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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caledsan

兄長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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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1 06:06:56 | 顯示全部樓層
21 不要插 h(涉及3p慎入)

  此時的晏璟一派溫和的笑著,眼睛透著如狼似虎的凶光,強制著掰開晏鸞想要閉攏的雙腿,躋身在她腿間,長指開始游走在春光旖旎的處女玉門上。

  晏燾還是第一次見晏鸞的下體,不由被迷了眼,鬆開被他舔的濕漉漉的小奶子,也跟著伸出手指去撥了撥淺淡細軟的陰毛。

  「沒想到阿鸞這裡也好美,真是有些等不及了。」

  「唔!」

  被兩個變態一寸一寸的摸著私處,晏鸞是羞恥絕望到了極點,掙扎著扭動起來。可這一動,那含羞的蜜桃縫兒就乍現開來,隱約可見其中粉紅的嫩肉。

  「你把她抱起來。」

  得了晏璟的指使,晏燾的大手就摟著雪白細嫩的大腿掛在自己的手臂上,嬰兒把尿般的姿勢更加將幽穴朝上打開來,這下,晏鸞是徹底失了抵抗力。

  「唔唔!!」你要幹什麼!

  她怨恨飽含幽淚的美眸直視著晏璟,他卻視而一笑,伸手捏了捏還殘留著晏燾牙印的乳兒,長指帶著炙熱的欲望劃過她冰肌玉雪的小腹,在她顫慄間,撥開了兩片微闔的陰唇。

  「似乎和畫冊上有些不一樣,不過這顏色真漂亮。」

  大概是少女的處子穴還有些稚嫩,和畫冊上的成熟小穴不太相似,晏璟的眸中閃過紅色的危險猩光,俯下腰身湊近那玉腿間的誘人花心。

  僅隔了幾釐米,那股純純的幽香簡直沁人心脾,和晏鸞自幼身攜的體香不一樣,這股香更叫男人聞之瘋狂,晏璟一時沒忍住,性感的薄唇就貼在了少女微燙的花穴上。

  「啊啊!唔!」

  晏鸞的尖叫哽在了喉頭間,男人濕濡的唇舌先是大力的舔吸著花縫,然後旋轉在那粒青澀未被碰觸過的陰核上,才挑逗了幾下,晏鸞就被那股異樣的電流刺激的仰起了頭,不住顫慄。

  「看來阿鸞很喜歡被舔穴,乖一點,我們會讓你快活的。」

  聽著晏璟吸吮的淫糜聲響,晏燾的喉頭一時乾燥的厲害,將她的大腿掰開到最大程度,就冷笑著舔了舔晏鸞面若桃花的臉頰,跨間早已硬如鐵的肉棒,抵在她的臀縫間,輕輕摩擦著。

  「唔唔!」

  第一次被這樣舔弄的晏鸞尖叫的聲音都帶著哭意了,起初晏璟的動作還有些生疏,慢慢的似乎找到了竅門,滾燙的舌時而掃過花心,時而含住陰唇,如同親吻般,大力的咂吮著。

  這樣的場景她穿越前的春夢裡也有過幾次,每一次她都被操的死去活來,這次似乎也不例外,她可恥的有了尿意,嬌喘著嗚咽,想要躲開這可怕的舔吸,可是每動一下,晏燾插在她嬌臀下的硬物,就膈的她生疼。

  「嗚……」

  晏璟也察覺到了晏鸞的變化,長舌蠕動在她的花心口時,那因為動情而湧出的香甜水液,讓他有了把握,咂吮的聲響因為這股甜液而越來越大聲。

  「嘶溜!嘶溜!」

  一時間,晏燾再也忍不住了,鬆開晏鸞的一面腿,就抽了走她口中塞了許久的手絹,一把捏住她的下顎,在她還來不及發出聲前,將自己的舌頭塞進了她的櫻桃小嘴裡,開始蠻狠攪拌。

  「唔!不……要!」

  晏燾不似晏璟,動作間會帶著公子如玉般的優雅溫柔,他卻是與生俱來的帶著股狠厲,發了狠含著晏鸞蜜甜的妙舌,恨不得吃進自己的肚子裡去,大口大口猛然索取著她口中分泌的唾液,乾燥已久的喉頭終於得到了瞬間的潤滑。

  「好了二弟,她都快被你弄暈了。」

  從晏鸞腿間爬起來的晏璟,適時的阻止了野狼附身的晏燾,可憐的晏鸞被絹子塞的酸疼的小嘴,這下是徹底閉不上了,沾了晏燾口水的唇瓣濕亮,無力的張大著。

  而她的下半身也好不到哪去,兩片陰唇同樣被晏璟吸的紅腫,慘遭唇舌蹂躪的花穴染了男人的唾液和少女淫水,滑膩油亮的可口。

  好不容易才從窒息的狼吻裡逃出來的晏鸞,嬌聲幾不可聞的低啞:「你們,你們兩個變態!嗚嗚!」

  沒了手絹的塞堵,她終於能放肆的哭了,嬌靨如花的小臉一片潮紅,半掩著胴體的紅紗裙早被晏燾扯的四分五裂掛在纖腰間,全然是任人採擷的淒美可憐。

  「可是,阿鸞都濕了呢。」

  晏璟的手指在那處被他舔開的細縫口沾了沾,透亮的淫水滑膩不已,撩在指尖他惡意的湊到了晏鸞的眼前,沉聲笑著,摸到了她微硬的粉紅乳頭上。

  「你!你無恥!啊,我恨你們!」

  她實在是弄不懂,一個晏璟就算了,為何連晏燾也對她有了非分之想,簡直是不可理喻……可是晏璟完全不給她思考的時間。

  變態的將方才撩過淫水的手指放入了自己的嘴裡,輕輕舔了舔,似乎在回味著那股可口的甜美,然後在晏鸞看神經病的眼神中,將沾了他口水的食指,對準了她無力顫抖的花心。

  晏燾也識趣的控制住了晏鸞的雙腿,握著玉潤的肌膚,將腿兒打開,目光如注的看著晏璟將手指一點點插進那個幾不可見的小孔裡。

  「啊!不!不要插!好疼~啊!」

  青澀的幽穴花口過於緊小,哪怕是男人的食指,才探入了一點,她就疼的大叫了起來。

  「唔,太緊了,好燙。」可是就是這樣的緊致,讓晏璟瞬間迷上了這股感覺,他下意識的想將手指插的更深,可是指尖卡在穴口根本就動不了,他只能挫敗的拿出來。

  晏燾皺眉道:「這麼小,你和我的東西都那麼大,就這麼插進去她會疼死的,用我拿的那盒東西吧。」

  說來也是可笑,無論是晏璟還是晏燾,身為侯府公子,身邊美人環侍,卻都還是處男……唯一的經驗之談,就是春宮圖了。

  晏璟跨間的肉棒幾經漲疼了,速速拿過晏燾那會兒放在床頭的東西,巴掌大的百寶嵌盒子甫一打開,就是一股幽香。

  「這可是外邦來的香油,聽說抹在女人的穴口和自己的東西上,插進去會方便點。」

  為了今天,他們倆都準備了很久,不過毫無經驗的晏璟只顧著備下事後止疼的藥膏了,好在晏燾多了個心眼,拿了潤滑油和即學的春宮圖。

  看著他們兩個生手如臨大敵,晏鸞是徹底絕望了,她現在是無論如何都逃不過被破處的,可是一看到晏璟腿間那勃起的東西,她就覺得肚子疼。

  「要不,還是以後再來吧,我還太小了,嗚嗚~我不要被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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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1 06:07:12 | 顯示全部樓層
22 流水了 h (涉及3p慎入)

  此時晏鸞已經被剝的精光了,撕碎的衣物盡數被扔到了地上,軟綿赤裸的嬌軀微顫在晏燾炙熱的懷抱中。

  看著晏璟從旁邊的託盤裡拿過一塊雪白的方巾,細心的墊在了晏鸞的臀下,晏燾就掐了一把她嫩滑的屁股,咬著她玲瓏的耳垂惡狠狠說:「閉嘴,今晚必須幹!」

  他的大鳥已經漲到不行了,就這麼半途而廢,估計會落下隱疾的……

  「阿鸞乖,第一次都會疼的,不要怕,插進去就好了,把腿張開些,忍一忍,不會有事的。」

  瞧著楚楚低泣的晏鸞,晏璟的心就軟了,不住安慰著她,一邊將那潤滑的香油塗在了她的小穴上,動作間可是絲毫沒有憐惜的遲緩。

  晏燾最見不得他這幅表面溫柔,內裡腹黑的老狐狸樣,大力捏著晏鸞的一對玉乳,就冷哼道:「大哥,你說這些話不牙酸?對了,多揉揉她的陰蒂,書上說揉多了會流很多水。」

  正往自己肉棒上塗著潤滑油的晏璟,一個淩厲眼神掃過來,晏燾就不說話了。

  「把我的手解開吧,反綁著好難受。」已經認命的晏鸞,只能眨巴著濕漉漉的美眸微自己爭取最後的福利,綁在背後的小手本就不舒服,還不時被晏燾的肉棒摩擦著,那駭人的尺寸讓她更加害怕了。

  正享受著軟綿綿小手揉搓肉棒的晏燾不高興了,舔咬著晏鸞的後頸,貪婪吸著少女秀髮的芬芳,冷冷說道:「等大哥插進去了,就給你解開。」

  「躺下來些。」

  握著晏鸞光潔的小腿,將她往下面拉了幾分,讓她正好躺在晏燾的懷中,靠在男人胸膛上的小臉又能無誤的看著自己腿心處。

  晏璟扶著自己跨間硬勃已久的肉棒,將碩大的龜頭抵在了飽滿誘人的花心上,還未來及用力,晏鸞就叫了起來:「別!我害怕!太,太大了!」

  那是絕對異於常人的尺度,挺立在男人的腹下看起來格外猙獰,像一頭被情欲吞噬的猛獸般,要不顧一切的摧毀。

  「別亂動!嘶~」

  箭在弦上是不得不發,可是晏鸞的花穴格外稚嫩,晏璟扶著傘狀的肉頭好幾次不得而入,俊逸的額間都佈滿了熱汗,不得不讓晏燾幫手將晏鸞的兩片陰唇往兩邊分開。

  那比雞蛋還要大些許的龜頭生生才進了小半,儘管做了潤滑,晏鸞還是被那股撕裂的疼弄哭了,尖叫著:「好痛!啊!」

  晏燾忙按住了她,不禁催促道:「大哥你快點!」

  「別夾著!」晏璟也不好受,強行插進還未綻放的小花苞是要付出代價的,不僅晏鸞疼,他的龜頭也被夾的生疼,就著潤滑油又往裡面擠了一點,就卡住了,隱約間似乎抵在了一層阻隔上。

  晏鸞只覺得陰道口火辣辣的澀疼,眼睜睜的看著男人的巨棒和自己連在了一起,她哭的力氣都沒有了,抽泣道:「不要,不要頂了,太疼了!」

  這痛就和她那次夢見被強姦是一樣的,不,還要更疼!

  「是處子膜,阿鸞放鬆點。」

  晏璟將龜頭退了出來,看著來不及閉合的幽穴口,上面濕滑一片還黏了血絲,他又接著進入了幾次,努力讓晏鸞適應,每一次都增進了幾分,直到肉頭進入大半,徹底頂在那片距離穴口不過幾釐米的薄膜上。

  然後他按住晏鸞的大腿,狠狠的一個挺腰!

  「啊!!」

  錐心刺骨般的劇痛襲來,在晏鸞的慘叫還沒喊完,晏璟退出了幾分,就猛的往花心深處撞去,大半的肉棒隨著龜頭破開少女緊致的內壁,實實的塞了進去。

  和嬌小的陰穴口相較,碩大的龜頭擦過層層緊箍的肉褶後,才知道什麼叫做曲徑通幽,晏鸞生的美,更是天生媚骨橫生,破開了青澀,通往深處的花道簡直讓人神魂顛倒。

  晏璟甚至還未插到底,就被那股可怕的緊縮吸射了……

  晏燾看著他黑沉著臉色將肉棒從花穴裡緩緩退出,隨之淌出的精液混著處子血,順著臀縫淌在了晏鸞屁股下的方巾上,沾在白巾上的血痕還帶著一絲絲淡粉。

  「大哥,你這麼快?」

  別說晏燾了,晏鸞還掛著淚珠的美眸都有些不可置信,完美強大的晏璟,居然是傳說中的秒射?

  絲毫不具備實戰經驗的晏世子,男性尊嚴受到了打擊,特別是發現晏鸞也驚愕的看著他,咬著牙扶著還沾了處子血的肉棒,又抵了進去,這一次他是忍住了,一鼓作氣挺腰捅進了最深處。

  「啊啊~別進了!到,到底了,好深!」

  晏鸞看著那根連進自己腿心間的巨物,瞬間就怕了,被塞到爆滿的感覺讓她有些倉惶無措,甚至都不敢大力呼吸,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碩大的圓頭在自己的花穴深處抖動。

  晏璟試著抽動了幾下,每一次的進入和抽出,都讓他有不一樣的刺激快感,僵直著流線強硬的腰背,抱起了晏鸞的嬌臀,淺緩的次次撞在花蕊上。

  「嗯!別夾著~阿鸞裡面又燙又緊,真是恨不得一輩子都插裡面!」

  「嗚嗚~你輕點!我,我不舒服,啊~」她的手已經被解開了,下意識抱著平坦的小腹,那裡面被晏璟撞酸疼難受,和她此前春夢的激烈爽暢完全不一樣,抽動間還有澀澀的疼。

  晏鸞的小穴是傳說中的粉蝴蝶,隨著晏璟一次又一次的抽插,那包裹著肉棒的兩片粉嫩陰唇,好似一張張小嘴在舔吸著,而摩擦著層疊肉璧的陽具更是妙不可言的爽。

  「忍著點,我要開始了。」

  給了晏鸞這麼久的緩和期,也到了晏璟開動的時候了,掐著手中的嬌臀就開始加速了挺動。

  「太快了~你慢點!我受不住,啊~嗯!」晏鸞嬌糯糯的聲兒開始婉轉了起來,那一次捅的比一次深的肉棒,幾乎有種要戳穿她的錯覺,纖弱的腰肢都被他撞的不住後移。

  好在晏燾在身後撐住她,看著平素溫文爾雅的晏璟這一刻被情欲吞噬成了魔獸,就覺得渾身燥熱難受,天曉得他渴望晏鸞的玉體,已經多少年了。

  微涼的兩個陰囊隨著快速的抽插,不住拍打在少女的穴口下,當天賦異稟遇上天生媚骨,很快內壁就變的濕滑了起來。

  「唔~阿鸞開始流水了,裡面好濕,舒服嗎?叫出來呀!」

  有了淫水的潤滑,晏璟進出的更加順暢了,那緊陷在少女花壺中的陽具全然被套住了,只恨不得用盡畢生的力氣,去將她操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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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1 06:07:29 | 顯示全部樓層
23 操不死你! hh (涉及3p慎入)

  方才的過於挫敗,讓晏璟有意找回臉面,狂頂的健腰撞的晏鸞腿心發麻,熬過了那陣破處的疼,她並沒有很快動情,酸疼的內壁只是本能的分泌著情液,去潤滑著。

  「啊~你,你慢點!頂~唔!頂的我好疼~」

  她美目含淚,嬌靨潮緋,一手捂著小腹,任由那巨龍在自己的腿間狂野進出,一手還替晏璟揉擼著陽具,喘息連連。

  正在興頭上的晏璟已經不滿足於正常的體位了,攬著晏鸞的盈盈細腰就將她從晏燾的懷中抱了起來,分開兩條玉白的小腿跨坐在他的腰盤上,套在蜜穴裡的肉棒頓時就頂入了另一個境地。

  「不要不要!」

  他那陽物生的過長且粗,初次承歡的晏鸞被那坐著頂滿的酸漲驚到了,因為過度摩擦而跳動的肉璧,還能清晰感覺到包裹著男人性器的炙硬感,她倉惶的去推搡晏璟的前胸,想要躺回去。

  晏璟卻掐住了她的纖腰,驟然開始操動起來,她實在太輕了,以至於他每一次猛烈的頂撞,都將她弄的坐不住,下意識用小手環住他的脖子,嬌泣著任由胸前的玉乳去磨粘著他強硬的胸。

  「嗯~我的阿鸞真美,瞧瞧你下面的小嘴吸的我都捨不得鬆了,你天生就該被我弄,爽不爽?」

  「嗚嗚!你快點,我不舒服不舒服!」

  那飛速頂幹的龐大陽具,已經插的她雙腿發顫了,這樣的姿勢更加方便了傘狀的龜頭,來回剮蹭在刺激點的軟肉上,饒是晏鸞再不願意承認,花心處分泌的股股粘液也說明了她的快感。

  沒了晏鸞小手擼肉棒的晏燾,只能幹坐在一旁看著大哥將晏鸞操飛起來,冷厲的臉上都忍不住開始發黑了。

  作為親兄弟,他見識過晏璟在戰場上的殺氣騰騰,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狠角色。而床戰除了起先的失誤,這會的他是越操越勇,久操不射,似乎全然沒打算給他上陣的機會。

  「我說大哥你能快點嘛?」

  晏璟急喘著抽動在已經濕漉漉的緊密花壺裡,渾身上下都是爽到了極點,晏燾這猝不及防一出聲驚到了晏鸞不說,她卻下意識夾了一下,早有射意隱忍不發的晏璟,被那一縮,圈圈嫩肉裹在最深處的鳥頭,瞬間放開了。

  「啊!好燙……」

  雖然晏璟先前射過一發,可破了二十多年的處男身,精液量是隻多不少,強勢的按著晏鸞抽搐的纖腰,恨不得將兩顆掛在胯下的睾丸都一併塞進那美妙的花穴裡,不顧一切的享受射精的快感!

  倒是晏鸞,方才有了一點舒服的感覺,被這大量的濃液一燙,瞬間就驚呼著下身顫抖起來,雖然不及高潮的感覺,卻也是酥癢的讓她輕哼。

  直到射完,晏璟還將半硬的肉柱頂在裡面,少女因為刺激而緊縮波動的內壁,裹的他根本就不想拔出來,反而還有種被越吸越深的感覺,很快他就又硬了……

  晏燾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將癱軟成泥的晏鸞一把抱入懷中,捧著她的嬌臀就從含著的陽具上,一點一點的分離。

  「唔~別,別動了,好像卡住了~」

  被快感侵襲的肉穴緊緊的包著男人的巨龍不肯鬆口,晏燾也不敢下狠手,讓晏璟試著往外邊退。

  可是每退半分,晏鸞的小穴裡就有股滾燙的熱意往穴口蔓延,直到那碩大的龜頭「啵」的一聲拔出,就是一大股白灼混著淫液洶湧淌在身下,而外翻的嫩肉則是以最快的速度恢復了原來的緊致。

  「居然射了這麼多,阿鸞的小穴真能吃。」

  晏璟很是滿意的摸了摸晏鸞一片狼藉的粉嫩腿心,可是早已等不及的晏燾一把排開了他的手,將渾身冰肌玉骨泛著淡粉的晏鸞往床上一放,迫不及待就掏著自己的一柱擎天,對準玉門。

  掰開兩片蝴蝶般的紅腫陰唇,殘留的灼液還潺潺外流著,就著這股濕滑,晏燾狼腰一挺,圓碩的龍頭就擠入了幾不可見的小孔裡。

  「呀!」

  晏鸞軟綿綿的躺在床畔,被新一輪的挺入激到了,那比晏璟過之不及的肉棒,生猛的就盡根挺入,瞬間就填滿了她隱約有一絲絲酥癢的蜜穴。

  觀戰已久的晏燾甫一進入那神秘的玉門,就被吸的僵直了後背,甚至頭皮都有些發麻,頂入到最深處時,還能感受到一股股熱浪的波動,隱有淫液澆撒在龜頭上。

  「操!真爽,阿鸞你的騷穴真妙!」

  他忍不住的爆了粗口,正在一旁擦大鳥的晏璟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後腦勺上,沉聲不屑道:「這也是在書上學的?」

  晏燾不是晏璟,生來帶著狠厲,在蠻夷之地多年也沾染了不少不良之風,雖然沒有實戰,也是見過不少,床榻間的下流話兒,似乎也是個潤情的好東西,他比不來晏璟的溫雅,該說什麼就要說。

  按著晏鸞的兩條雪白玉腿,就重重的抽動了幾下,狂野的過分,腹下雜亂生硬的陰毛撞在晏鸞濕膩玉嫩的陰戶上,就紮的晏鸞可愛的陰阜發紅。

  他也發現了這點,一點快活操動著,一邊摸著晏鸞發紅的陰阜,逗著上面沾了淫水的疏淺軟毛,低喘著說:「阿鸞的毛真少,不如找個時間剃光吧,粉粉白白的一定會更好看。」

  「你,你變態!放開,我不要你!」

  晏鸞本是咬著牙忍受那一波波刺激酸癢的,陡然被晏燾用變態炙熱的目光流連著陰戶,她就氣不打一處來,被操到走了音的嬌聲軟軟驚叫著。

  「不要我?」晏燾瞬間黑了臉,突然俯下身一口咬在晏鸞晃個不停的玉乳上,就惡狠狠的說:「再讓我聽見,操不死你!」

  他滿是情欲的眼神裡陰鷙的可怕,充滿了對晏鸞的佔有欲,話音一落就開始狂操起來,次次頂在晏鸞的宮口上,生生將嚇哭的晏鸞撞的顫了聲,開始青澀的嫵媚嬌囀。

  「二弟,你適當些。」

  儘管不常接觸,可晏璟對這個二弟還是瞭若指掌,徹頭徹尾的小變態一個,心狠手辣的程度只在他之下,不過很多時候晏璟懂的收斂隱忍,可晏燾則是反著的。

  噗嗤~噗嗤~

  晏燾有節奏的抽插,終是激起了晏鸞的情點,大量的分泌液體隨著肉棒的抽出淌到了身下,偌大的寢殿裡,已全是女人的幽香和男人的濃烈氣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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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1 06:07:47 | 顯示全部樓層
24 再緊些 h

  晏燾眼饞晏鸞的纖足已經很久了,特別是那次在溪邊替她擦水穿鞋後,每每午夜他都夢見親吻著那雙可愛的誘人玉足,而弄濕了床榻。

  狼腰狂擺間,還不忘抬起晏鸞的一條玉腿在手,大掌握著嬌細的腳踝,就將那玉潤可愛的足趾湊到了嘴邊,在晏璟的鄙夷目光下,他張口含住了少女飽滿的粉色腳趾。

  少女獨有的柔嫩軟綿含在嘴中,晏燾癡迷的吸吮著,胯間的肉棒又漲了幾分,塞的晏鸞泣喚個不停。

  眼睜睜的看著晏燾將自己的小腳一寸一寸舔過,趾間還殘留著口水的膩滑,晏鸞就嚇的不淺,難不怪之前晏燾總盯著她的腳看,這廝戀足癖!

  「啊~別舔那裡,嘶!」

  男人的舌尖輕輕滑過她最嫩的腳心,在那處兒打著旋,戳中的晏鸞的敏感點,瞬間就繃緊了小腿,驚呼著想要脫離他的掌控。

  晏燾卻抓的死緊,舔弄間還用牙齒去輕咬瑩白的腳背,然後氣息紊亂道:「阿鸞的腳真好看,讓人恨不得咬一口,這麼嫩,吃起來一定很香~」

  「唔!你神經病呀!嗚嗚~好疼!」

  他那麼說了,也真那麼做了,張著嘴就咬在了晏鸞的腳背上,用力之大,疼的晏鸞瞬間從激情中跳了出來,柳眉緊蹙,氣惱到極點。

  「噢!騷穴夾的肉棒爽死了~再夾緊些!」爽到極點的晏燾,拽著晏鸞那條無助的玉腿就往花蕊深處撞。

  這下晏鸞連哭的聲音都被操沒了,連腳背上的疼都顧不上,抓著身下的冰絲床單承受著劇烈的快感,美眸含淚迷茫,甚至都看見自己的腿間隱約濺出了淫液。

  「我,我不行了~啊啊~放過我吧!嗚嗚~二哥二哥!」

  坐在一旁觀察的晏璟顯然吃醋了,他方才溫柔成那樣,都沒把晏鸞弄爽,為何晏燾這麼蠻狠卻把她操的蜜水四濺,他表示不開心!

  從床間勾起一抹自己射出的精液,溫和一笑,就將手指塞進了晏鸞不住浪叫的小嘴裡,兩指尋著那滑妙的小舌就挑逗起來,將指間不多的濃液塗滿了她殷紅的口齒,然後攪拌在她的甜液中,迫著她吞咽下去。

  「唔唔~拿,唔開!」

  手指的阻撓讓她只能費力的發出細碎的嗚咽聲,幸而晏燾已經到了極點,仰起佈滿情欲的冷厲俊顏,咬著牙喘息著開始最後的衝刺。

  啪!啪!啪!

  急促的拍打,濕滑的淫水都在兩人相連的私處染了一層白沫,面臨快感滅頂的高潮,在晏燾一泄如注時,晏鸞就爽的暈過去了,兩排齊整的貝齒還咬著晏璟的長指。

  「這麼不經插,看來得慢慢教了,今天到此為止吧。」

  晏璟將濕漉漉的手指從小嘴裡拔了出來,看著還餘興未了的晏燾,適當的阻止了他。

  從少女緊吸的花壺裡退出來時,晏燾的腿都有些發軟,直覺晏鸞這個小尤物和女妖差不離,似乎能吸了男人的精元,讓他們欲罷不能。

  「嘖嘖,都被操腫了,好可憐。」

  晏璟拍開了晏燾挑弄晏鸞陰唇的手,就掰開那兩片微腫的濕膩唇肉,將晏燾方才射進去的濃精,掏了大半出來。

  整個過程他也不好受,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晏鸞下身微微抽動,痙攣般的熾熱花肉,吸著他的手指,差些讓他把持不住。

  「先去洗洗吧,阿鸞今日累的不輕,她還小,來日方長。」

  抽出手指,晏璟就讓晏燾從旁側的衣物架上拿過一塊長巾,將昏過去的晏鸞包住,兩人也隨意披了東西,將染了處子血的元帕收起,就往側殿沐浴去了。

  再回來時,寢殿裡已經被打掃乾淨了,床榻間也換上了新的被褥,兩人給晏鸞上了藥,就一左一右摟著少女睡了……

  待晏鸞再醒來時,已是次日的午後了,渾身酸疼的難受,雙腿間更是脹痛不已,隱約間還有什麼東西在扣弄著,她迷迷糊糊睜著美眸一看,才發現是晏燾。

  「醒了?可餓否?」

  「你,你!」

  晏璟並未在殿中,撩起紗幔的大床畔隻坐著晏燾,他一手拿著一個小玉瓶,一邊用手指在自己腫疼的小穴裡進出著。

  「別動,這是外邦來的秘藥,止疼的。」

  不止能緩解疼痛,還能讓女子花壺更加緊致細嫩,可是晏燾特意花了大價錢從番邦一個王爺那兒購來的,如今用在晏鸞的身上,他都忘了這東西一滴值千金了,一股腦就給晏鸞抹了進去。

  晏鸞輕哼了一聲,就扭過臉不再說話了,經過昨夜後,明明是時間最親的兄妹三人,無形間尷尬的難看,她甚至連一聲哥哥都喚不出口來。

  覺得心裡膈應的很。

  晏燾雖不善於揣測女子心思,可晏鸞在想什麼,他還是能看破些許,抽了被花液塗的發涼的手指出來,在手絹上揩了揩,拉過薄被蓋在晏鸞的身上。

  「你在恨我們?又或者只是在恨我?」

  可惜沒得到晏鸞的回應,她乾脆整個人都轉過身朝裡去了,晏燾冷著臉撩了一把她的青絲在手把玩,說著:「阿鸞,喜歡一個人是沒錯的,人生在世不過爾爾數十年,若是為了狗屁的倫理綱常,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不能任意操的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晏鸞咬緊了牙根,哭喪著姝麗的小臉,她就知道晏燾這個變態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們確實是親兄妹,可那又如何呢?你不覺得這份血緣讓我們更加匹配嗎?只有你,能配的上我們;而只有我們才能肆無忌怠的佔有你,你懂嗎?」

  在蠻夷之地長大的晏燾,從不將人倫放在眼中,那北疆上至可汗王,下至牧羊奴,哪個不是尊崇家族通婚的,睡妹妹算個卵,還有睡老娘的呢。

  也虧得他沒把這話說出來,不然晏鸞一定會氣的給他一大耳巴子。

  「你出去,我不想聽。」

  好嘛,他擱著苦口婆心大半天,就得到她這甕聲甕氣的一句話,晏燾也不氣餒,畢竟來日方長不是嗎?

  「那個送信的人確實是我故意帶來的,我知道大哥想獨佔你,可是我不甘心,憑什麼他可以,我就不能,我承認我卑鄙,但是我不後悔這麼做,若是你定要恨,就……」

  「你出去!」

  無論是晏燾還是晏璟,都是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人,卑鄙無恥又算得了什麼,不擇手段才是這倆兄弟的座右銘。

  唯一值得慶倖的,就是晏璟同意了他的加入,否則……也只能說他的大哥,是個絕頂的聰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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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1 06:08:05 | 顯示全部樓層
25 玉鐲再現

  晏燾走了沒一會兒,晏鸞還兀自悲傷著,身後又傳來了腳步聲,她以為是晏燾回來了,沒好氣的扯過身邊一個流蘇抱枕擲了出去。

  「你怎麼又……哼!」

  卻是晏璟站在不遠處,單手接住手中的抱枕,俊美的眉宇間一片溫和笑意,另一隻手還端著託盤,最怕他的晏鸞連那聲冷哼都有點沒底氣了。

  「二弟說你醒了,喝點粥吧。」

  「拿出去,我不想吃。」

  晏璟卻恍若未聞,將回紋的漆木託盤放在案幾上,端過琉璃碗攪了攪微微散著熱煙的珍珠粥,遞了一勺到晏鸞的嘴邊,說道:「張嘴。」

  不容拒絕的口氣,讓憤恨中的晏鸞愣了幾秒,盈盈秋水的美眸裡隱約多了幾分委屈,還有些未散腫的粉唇不情不願的張開,就範了。

  直到一碗粥喂完,晏璟掏了手絹替她擦了擦嘴角,溫儒的唇側半勾:「這才乖,生氣歸生氣,不吃東西的話,我會不高興的。」

  如果他不高興,她一定會更可憐。

  晏鸞粉妝玉琢的小臉頓時有些扭曲,緊咬著貝齒恨恨罵道:「禽獸!」

  「嗯。」晏璟也不生氣,這也不是第一次聽人這麼罵他了,不過以前這麼說的人,墳頭草估摸著都幾丈高了,揉了揉晏鸞青絲淩亂的小腦袋,就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來,捉過她的柔荑,將那物套在了她的腕間。

  挫敗的晏鸞還想再罵來著,卻發現細腕間一陣冰涼,定睛一看登時就愕住了。

  「這是我在北疆皇庭得的,瞧著不錯,本來是打算待你及笄了送出來,現在似乎更適合。」

  【是當年武帝平定北疆時,從皇庭裡得到的寶物,據記載,他將這隻鐲子送給了親妹妹。】

  晏鸞倉惶從床上爬了起來,也顧不得下身的疼,握著這隻熟悉的玉鐲,想到了李奶奶的話,腦海中一片混亂。從她在老宅找到這鐲子後,就開始做怪夢了,然後穿越到這裡……

  細細想來,夢中的場景,和昨晚的一幕幕幾乎可以重疊,而夢中男人們的聲音陌生又熟悉,那一聲聲「阿鸞」似乎早就暗示了一切。

  「這個鐲子……那我是……」

  被她刻意忽略已久的問題,再次不可避免的出現了,這場穿越絕非是偶然,那麼如果她是晏鸞的話,之前的晏鸞又是誰?

  「在想什麼?當真喜歡這鐲子?看來留他一命倒是值了。」晏璟替晏鸞順了順一頭烏黑的青絲,柔情至極。

  晏鸞卻抓住了一個字眼,忙問道:「他?你說誰?」

  「是北疆的大巫師,那日在皇庭時,父親言此人妖術了得不能留存欲殺之,他卻將這鐲子獻給了我,讓我送給你,說你會喜歡的。」

  他看著發愣焦急的晏鸞,深邃的眸中閃過幾分異樣的光芒。不,當然不止這般簡單,晏璟會留他一命帶回這鐲子,還有別的原因。

  北疆大巫師?她忽而想起李奶奶說曾說:南北朝時期盛行巫術,北疆地區尤為崇敬,而你腕上的鐲子,更是北疆皇族的神物,聽聞天時地利人和際,能扭轉時空。

  「還能找到這個大巫師嗎?」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事兒透著一絲古怪,似乎所有事情都是因為這隻鐲子而起的,那麼那位大巫師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當然能找到。」晏璟點了頭,昳麗的俊顏溫和,可是清朗的目光掃過晏鸞的焦灼舉止後,略微沉吟:「阿鸞,上次在褚家,褚雲裳為何突然將你推入湖中?」

  晏鸞蛾眉微皺,她怎麼會知道。

  「不知,聽嬤嬤說霏素來和她走的近,那日大概是霏促使了她。」

  那卞夫人的死是晏霏的心中刺,她恨晏府上上下下的人,尤其是永康公主和晏鸞,她要除晏鸞而後快滿滿的動機,至於褚雲裳大概就是出於貴女間的嫉妒了。

  ……

  初次承歡的晏鸞,在殿中修養了三天,期間每入夜都是三人共枕而眠,起初她是拒絕的,可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她被自願了。

  畢竟血氣方剛,初嘗情欲,夜裡兩人還是免不得對她動手動腳,卻在聽見她喊疼時,適可而止了。

  看著兩人褲襠間撐著帳篷,翻來覆去睡不著,她一連苦了好幾天的嬌靨上終於有了偷笑,氣的晏燾抓住她柔軟的小手就放進了胯間。

  擼著兩根滾燙的陽具,直到她兩隻小手都被磨到發紅了,苦苦求饒,他們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

  午夜夢回時,晏鸞看著睡在身旁的兩個男人,不禁有些迷茫。

  野史記載,宓陽翁主紅顏薄命,在大哥武帝登基前夜死了,而做了皇帝的晏璟三年後御駕親征山陵崩了,至於晏燾的記載也是在晏璟稱帝之前,就消聲滅跡般。

  這三人,在那段記載不多的歷史中,究竟發生過什麼?

  ……

  已是六月初了,鄴城持續高溫不下,宮中褚太后宣了內府掌事,準備帶御駕往陪都避暑,朝中卻出了反聲,褚太后一氣之下杖斃了好幾人。

  晏璟和晏燾被晏榮使人緊急召回了淮陰侯府議事,皇莊裡就剩晏鸞了。

  午後的豔陽酷暑逼人,怕熱的晏鸞就躲在放了冰鼎的殿中不願出去,為了貪那一絲涼氣,還讓僕從將矮榻移到了嫋嫋冰煙的鼎邊。

  沒了那兩個變態環繞,她忽而覺得這日子還是有些奔頭的。一面悠哉吃著涼糕花茶,一面津津有味的翻著坊間小書。

  「你倒是會享受。 」

  晏燾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嚇的晏鸞從矮榻上坐了起來,看著一身簡裝滿頭熱汗的他,錯愕道:「你,你不是回去了麼?」

  吩咐僕從去備水的晏燾,脫了外間的大袖衫扔在一旁,棱角清俊的五官微微冷沉,大步走到晏鸞的身邊,腰間的玉組玎璫作響,抽了晏鸞手中的書翻了翻。

  「寒山鬼記?你這看書的喜好倒是沒變,府中議事我也不愛聽,回來陪陪你。」

  幽幽的目光從書中移開,就掃過晏鸞豐滿的胸前,頓時變的炙熱。嚇的晏鸞趕忙拉攏單薄的外裳遮擋,她這身齊胸襦裙頗有幾分唐朝的款樣,格外顯的胸大。

  瞪了晏燾一眼,就搶回了自己的書,臨了還不忘把自己未穿羅襪的瑩白小腳藏到裙擺下,被晏燾咬過的腳背現在都還有些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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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1 06:08:28 | 顯示全部樓層
26 別摳那裡 hh

  沐浴過後的晏燾,換了一身寬鬆的月白長袍,前胸的系帶打的隨意,而裡間的中衣更是綁都不綁,半敞著的強健胸肌在衣物中若隱若現,分外有那麼幾分狂野的男人味兒。

  披散的長髮擦的半幹,侍女用發帶給他束了起來,隨意往晏鸞的矮榻上一坐,就將嬌小的她攬入了懷中。

  「鬆開,那邊還有榻!」

  男人強壯的體魄還殘留著沐浴後的清冷幽馥,晏鸞抵著他的前胸就掙扎了幾下,卻被晏燾熊抱著脫離不得,手中的小書驀然掉落在地間。

  「阿鸞那日被我入美了,閒了這幾日,頗是思念的慌。」

  那是入骨的銷魂,讓晏燾日夜輾轉難眠,如今晏璟不在,晏鸞落在他的手中,早是迫不及待想要按著她顛鸞倒鳳了。

  正說著,大手就襲上了那渾圓的玉乳,隔著薄薄羅紗一陣大力揉捏,急的晏鸞忙去推他,咬著丹緋絳唇憤懣:「你,你起開!」

  瞧著她嬌聲氣的輕顫,怒而敢發,晏燾就冷笑著含住她的耳垂,握在乳間的大掌反倒往下面摸去了。

  噴著熱息的唇舌舔著少女薄透玲瓏的耳垂,好幾次撩過而後,激的晏鸞一陣顫慄,抓著他在她腿心間扣揉的手,都有些失了力。

  「唔~別!別摸了,還疼著!」

  她被他吻的有些發軟,回過神時,長裙已經被他撩了起來,作亂的手也摸到了小褲裡,解了兩邊的系帶,那遮羞的底褲就落在了榻間,帶著幾分涼意的手掌,輕而易舉就覆住了她整個溫熱的玉門。

  四下的僕從早已消失不見了,晏燾乾脆將晏鸞抱入了懷中,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腹間,他生的高大抱著稚幼幾分的她,更是讓她動彈不得,強壯的大腿分開,將她那兩條玉白的小腿大大撐開。

  「別亂動,今天讓我好好插一番,我都硬的不行了。」

  淩亂的羅裙被晏燾卷到了晏鸞的纖腰間,他抱著她一低頭,就能清晰瞧見那誘人的蓬門半闔,手指揉了揉兩片粉粉的蝴蝶唇,晏燾就忍不住將食指放了進去。

  「呀!快,快拿出來!」

  晏燾輕咬著少女半裸的香肩,那吹彈可破的玉肌被他印了不少曖昧的紅痕,笑著將食指在滾燙的花壺裡越放越深,一邊說著:「騷穴咬的那麼緊,都拿不出來了呢。」

  晏鸞氣的發抖,那粗糲的長指還刻意在肉璧間摳挖著,大抵是承了一次歡愛,異物的再次侵入讓她不再是那麼痛楚,反而還有些酥麻的難受,想要併攏雙腿,晏燾卻找准了時機又加了一指進去。

  他還惡劣的森森笑著:「都濕了呢,阿鸞下面的小嘴明明就喜歡吃大東西,為什麼不讓插呢?乖一些,哥哥等會給你大肉棒。」

  雙指並進,花穴立刻被填塞的厲害,裹著晏燾的手指差些動不得,學著春宮圖上的知識,他開始模擬起性交,緩緩抽插著,時而摳弄,待到指間濕膩一片時,便是飛速旋轉。

  「不要不要了!唔……別摳那裡!」

  初經人事的晏鸞哪受得住,腿心間一股一股的熱湧癢的她發慌,方才還咬緊下唇的小嘴就泣叫了起來,柔荑抓住晏燾的手臂,就扭動個不停。

  她這一扭,嬌軟的翹臀就磨研的晏燾胯間發硬,手間又加了一指,在花穴裡發了狠的抽插起來,水聲漸靡,察覺晏鸞忽而繃緊了雙腿,仰起嬌媚的小臉似是要丟了,他便更加大力,甚至還有手掌去按那陰戶上的小核。

  「啊啊!我不行了~」

  晏鸞也說不清那股感覺如何刺激,掌控不住的酥麻酸癢,被他擊的潰不成軍,高潮的瞬間大腦一片空白,舒爽到了極點。

  將手指從晏鸞痙攣的小穴裡拔出時,晏燾的整個手掌都被打濕了,不用湊近便能聞到一股淫糜的花香,把玩著那絲絲透明的滑液,將它湊近了晏鸞的眼前。

  「瞧瞧,鸞兒小淫婦,被哥哥的手指都插的噴水了,那麼小個地方,怎麼這麼多水呢?哥哥的肉棒放進去,會被淹到的。」

  這會子,晏鸞哪還有聲音說話,小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劇烈,周身使不上一絲力氣,腮暈一片潮紅,美眸嬌媚,春水盈盈。

  晏燾壞笑著將她轉過身,面對著自己,也不脫中褲了,解了系帶就掏出炙熱的陽具,對準那濕漉漉的小穴捅了進去。

  「嘶!小騷穴剛剛才插完,怎麼這麼緊了!」

  才進入了一半,碩大的肉傘就被裹的受不住了,晏燾紅著眼睛,不顧晏鸞的叫喊將她的雙腿掰的大開,咬著牙生生將巨蟒鑽了進去。

  「啊~到底了,別頂,別頂了,好難受!」

  晏鸞嬌喘著趴在了他的肩頭上,瞬間被填充滿當的花穴,連分泌的淫水都被塞到了最深處,隨著那肉棒輕輕抽動間,一波又一波的熱液隨之在肉璧間摩擦著。

  「唔!吸的我都忍不住了,阿鸞這穴兒真是極品,那日我若死了,定是死在你身上!操~」

  這一興奮,晏燾就沒個正形了,下流話一串一串的往外蹦,沒了晏璟在旁邊阻撓,他就跟脫了韁的野馬似的,將晏鸞按回榻間,抬高臀猛烈操弄開來。

  少女被他插的是花枝亂顫,一對傲人的玉乳也從前襟中跳了出來來回蕩著,他一邊含著晏鸞的小嘴,吸著那丁香妙舌,一面捧著兩隻奶兒在自己胸前揉按。

  「唔~啊!輕點,我好難受~」

  晏鸞好不容易從他那讓人窒息的熱吻裡逃了出來,被他操的上下劇烈晃動,櫻唇來不及閉合,大股混著著他味道的唾液就沿著嘴角往下淌,淫糜的誘人。

  晏燾忙用手指將那淌下的液體勾了起來,又塞回她吟喔不斷的小嘴裡攪拌,掐著粉腮讓她盡數咽下,才放開她,轉而去吸那對讓他愛不釋手的乳兒,上面的小櫻桃早被他捏的發硬了。

  「阿鸞的奶兒真軟,待你大些了,就找些出奶的方子,一定會很甜的~哦!別夾的那麼緊,淫婦!」

  那不斷縮緊的小穴被他幹的淫水四濺,胯間,榻上都是濕潤一片,嫩滑的內壁吸的他不斷深擊,好幾次撞在宮口上,弄的晏鸞差些暈了過去。

  「太,太快了!我的肚子,好難受!」

  那股可怕似極貫穿的感覺讓晏鸞在高度刺激中雙目渙散,晏燾卻還是久久不見射意,將她的雙腿疊在了胸前,更加大力的撞擊著。

  「嗯~好緊,小淫婦的穴兒吸的我都想死了~真恨不得操爛你!」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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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1 06:09:00 | 顯示全部樓層
27 誰的大 h

  那股銷魂早已散入了四肢八骸裡,晏燾挺著狼腰,瘋狂進出在泥濘紅腫不堪的花穴間,少女越是哭的厲害,他就更是上癮!

  直到精關大開,一股股的熱燙濃液射在了晏鸞不知泄了多少次的花蕊上,燙的她尖叫不已,又是一波淫水泌出。

  過了好些時間,晏鸞才中高潮中靜了下來,軟綿綿地趴在晏燾的懷裡,穴裡漲的難受,才扭了扭濕滑光裸的小屁股,晏燾就抽了一口冷氣。

  「別動,不然我又要開操了。」

  「你拔出來,我裡面塞的不舒服,漲的難受。」晏鸞的細白小手拽住了他的頭髮,撒氣的扯著,風嬌水媚的美眸裡都是淚兒。

  緊致的甬道裡盡是他和她的混合液體,顫慄的嫩肉水潤的裹著晏燾的陽具,他哪裡捨得退出來,掐著晏鸞的小腰,就從旁側撿過自己脫掉的大袖衫,將兩人蓋的嚴實。

  「陪我睡一會兒,睡醒了再拔出來,剛好給你鬆一鬆,每次都夾那麼緊。」

  「我不要!你快點拔出去!」那碩大的肉物塞滿其間,晏鸞怎麼能睡得著,便是不動也能感受到男人半硬的危險。

  晏燾閉著眼睛就將胯下一挺,啪嘰水聲作響,頂在最深處的龜頭還被他的精液回蕩了一下,晏鸞驚呼了一聲,立刻就乖乖兒趴在他身上不動了。

  好半天,晏燾睜開眼睛,對上那雙水汪汪發紅的美眸,湊上唇憐惜的吻了吻。

  「是我的東西大,還是大哥的大?抑或是你更喜歡誰?」

  他的語氣有些清冷,棱角分明的俊臉上帶著寒意,正渴望著她的回答。晏鸞愣了愣,如實來說,他們兩兄弟的差不離巨大,反正都能把她弄的死去活來,可晏燾總是帶著一股狠勁兒,讓她有些吃不消。

  「我們還是睡覺吧!」

  她避開了回答,趕忙閉上眼睛,長睫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再也不去計較塞在穴間的巨物了。

  晏燾的鷹目中瞬間閃過一絲陰鷙,掐著晏鸞的纖腰,就重重的往那敏感到極點的花穴裡操了數十下,直到聽見她哭喊著求饒,才停了下來。

  「是我的大還是他的大?你更喜歡誰?說!」

  沒忍住又泄了一股的晏鸞,後背都被熱汗浸透了,抱著晏燾的脖子,六神無主,泣不成聲的直喊著:「你的大,你的大!嗚嗚~」

  「你更喜歡誰!」

  「喜歡你!嗚~喜歡你!」

  「這才乖嘛,睡覺吧,既然阿鸞這般喜歡,以後哥哥會經常給你大東西吃的。」

  無力抵抗的晏鸞內心早已是淚流滿面,這個死變態!

  待她的哭聲小些了,漸漸入了午夢,方才還悠悠閉著眼睛的晏燾,忽而睜開了銳利的鷹目看向遠處的殿門外,那一方繡著蛟龍的暗紋袍角,早已不見了,冰冷的唇側瞬間多了一抹得意的冷笑……

  看著懷中粉腮紅潤,嫵媚芳菲的少女,似乎睡的極不安穩,被他抱在手中的小屁股還不時輕顫著,而那媚肉橫生的花穴間更別提何樣的銷魂了。

  「你是我的,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手!如果敢離開我,一定會操死你的~」

  他的聲音很小,卻透著刺骨的無邊冰冷,睡夢中的晏鸞忽而打了一個冷顫,又沉沉睡去了。

  ……

  傍晚時分,晏鸞方才醒來,晏燾已經不在了,咬著牙從床間爬起來,激烈性愛後的酸疼讓她不得不重新躺了回去。大概是沐浴過了,一身乾爽清香,換了新的長裙。

  「翁主醒了?可要傳膳?」

  晏鸞慵懶抬眸,見是晏璟此前派來的老嫗,便點了點頭,又遲疑道:「我……二哥呢?」

  老嫗低著頭,恭聲回道:「未時世子回來了,言及府中尚且有事,還未到酉時,便帶二公子回鄴城了。」

  「你說甚?大哥未時回來了?」

  晏鸞大驚失色撐起身子來,算算時間,她被晏燾按在矮榻上操暈的時候,估摸著正是未時前後,那晏璟豈不是……

  她忽而有種不妙的預感。

  因為這事梗在心中,晚膳她只用了些許,便讓僕從撤了下去,好在晏燾讓人來傳信說是這幾日都回不來,才讓她心中緊繃的那根弦鬆了些。

  難得夜裡沒人和她搶床榻,一個人翻滾著格外自由,夜間卻是怪夢橫生,朝霞映天時她就早早醒來了。

  清晨梳妝時,侍女往矮花髻間簪著朱釵,一邊贊著晏鸞美若昭陽,她不禁抬眸一看鏡中,月白色的青鸞長裙著身的她,似乎和早些時日有些許不同了。

  青澀的柔美姝麗間,隱約多了一抹成熟的韻味,堪能羞煞春華,確實比以前更加讓人移不開眼了。

  她知道那是男人給予她的嫵媚……

  正用著早膳,外間有僕從來傳拜帖,道是隔壁的褚家送來的,晏鸞皺眉拆開那裝在盒子裡的花柬,卻發現那字跡的不同。

  一手小楷寫的是格外難看,大抵還有些不會持筆,字裡行間點墨過多,顯然不可能出自褚雲裳之手。

  「那人雖是從褚莊來的,卻配了恒國公府的腰牌,說是姜大小姐下的貼,邀您過去一趟。」

  晏鸞大悟,想來也只有薑福媛能寫出這樣的字了,知道是她來了,連早膳也不吃了,就歡快的帶著人出了皇莊。起初她還有些懷疑不能出去,可直到軟轎一路抬到褚家莊園,見了人才知道為什麼晏璟的人給放行了。

  不止薑福媛來了,齊靈帝竟然也出宮了,身後還跟著褚雲裳以及晏霏。

  「你這大駕還得拜了帖子才請的來呢,幾日不見似乎又豐滿了些許,嘖嘖,更美了!」薑福媛也沒個淑女模樣,過來就拽著晏鸞。

  晏鸞莞爾一笑,這幾日堆壓心頭的黑暗可算是散了點,囑咐著薑福媛消停些,就同她過於拜見齊靈帝了。

  「陛下。」

  作了世家子弟常服裝扮的皇帝忙揮手,神骨秀氣的龍顏上滿是溫笑道:「阿鸞多禮了,今日不過微服遊玩,喚寡人表兄即可。」

  出自皇家,幼年便為帝尊,還如此平易近人的皇帝可不多了,晏鸞忙甜甜的喚了一聲:「表哥!」

  這才喊完,那邊華裙濃妝的褚雲裳便搖著手中團扇不屑一笑,看著晏鸞的目光,同前幾次一般,似是淬了毒汁。

  晏鸞只當做沒看見,就與薑福媛說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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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1 06:09:20 | 顯示全部樓層
28 變故

  褚莊附近有一處馬場,俱是外邦貢來的寶馬良駒,初秋或立春時,常有貴族來此遊玩。聽聞齊靈帝是格外喜歡那裡,今日出宮便是奔這兒而來,不顧酷暑就要去打馬走一圈。

  「那是誰?」

  同薑福媛一起坐在帷車上,晏鸞撩了青白的羅紗,指了指隨在齊靈帝車駕旁駿馬之上的男人,方才離的些許遠,隻瞧見是個年輕男子,一襲藏青色的薄綢錦袍,甚是軒昂。

  「是丞相王雍的大公子,叫王寧之,你且離他遠著些,我看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一雙眼睛瞧著特陰森。」

  丞相王雍的長子?晏鸞愣了愣,如今朝野皆在褚太后掌中,而褚太后多又受制於王雍,聽聞這位大公子官銜可不低,年紀輕輕還封了侯爵,論及六藝與相貌,貴族男子中也唯有晏璟能與之一博了。

  「他為何會來?」

  野史中有記,齊靈帝最是厭惡王家人,昔年褚太后夥同了王雍毒殺了他父皇,年幼的他無能為力落為傀儡,受控這麼些年,要多憋屈有多憋屈,到了如今這個叛逆的年齡,跟褚太后是越鬧越僵,又怎會願意和王家人出遊呢?

  薑福媛不屑嗤笑了一聲:「還不是因為褚雲裳,褚妙子想讓她當帝後,她竟然不願意,說是喜歡王甯之,褚氏倒是真疼她,竟然同意了,回頭就請了王大公子。」

  「原來如此。」

  暑天甚熱,晏鸞飲著酸梅湯,一邊扇著手中的繡扇,嫩黃色的冰絲流蘇在扇把間輕蕩。褚氏想讓褚雲裳當皇后,無非是想穩住褚家日後的地位,最不願意的人該是齊靈帝才對,卻沒想到是褚雲裳自個兒。

  「她還算有自知之明,擋我的路,非滅了她不可。」

  瞧著薑福媛摩拳擦掌的樣,晏鸞微微一愣:「你不會真的想當皇后吧?我上次說的話,你當耳旁風了?」

  齊靈帝是要早崩的短命帝,誰嫁誰倒楣,褚雲裳出乎意料的選擇了王家公子,倒是個好決定,這不禁讓晏鸞好奇,褚雲裳是為了真愛才放棄坤極之位的?

  「我是認真的,這些年還是頭一次這麼喜歡一個男人,你不知道,他對我一笑,我的心就撲通撲通跳個沒完……我一定要嫁給他!」

  薑福媛本生的是純美可人,姜莎莎成了她之後,就變了性子,帶著幾分潑辣火熱,比起晏鸞的步步小心,她更加恣意妄為,卻又讓晏鸞打心底折服。

  「莎莎,你別這樣,歷史是不能改變的,他真的會……」

  自從和晏璟晏燾發生過關係後,晏鸞就深知這一點,她想要改變的歷史,只會更加提前的出現,她的命運或許注定成為史書記載的那樣,可是她不願意薑莎莎也被牽扯。

  「徐小婉,你別勸我,就算是真的,我也會嫁給他!反正以後當皇帝的是你哥,你勸勸他放我們出宮去浪跡天涯,多好!」

  晏鸞扶額,前一刻的薑福媛還深深將她折服,後一秒就不正經了,原來還打著這樣的如意算盤。

  「莎莎,很多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下。」

  她們認識了這麼多年,又一起到了這個陌生的朝代,每一步都是需要謹慎的,哪怕最後真的是晏璟成為皇帝,其中艱辛不是歷史書上的三言兩語,誰知道到時候他會不會變,畢竟成為帝王的男人從來都是心狠手辣的。

  唯一叫她鬆口氣的,起碼現在晏璟還沒有造反的意思。

  ……

  到馬場時,早已有人在那候著了,晏鸞同薑福媛緩緩下車時,還瞧見了兩道熟悉的身影,一個是褚家公子褚蒙,一個竟然是北疆送來的小公主。

  薑福媛理了理雲紋的百花裙,用手指戳戳晏鸞的腰,壓低聲道:「瞧見沒,聽說褚妖婆想把那個公主嫁給褚家的色魔,哼!」

  隻瞧那依舊穿著北疆服飾的塞娜公主,嬌靈靈的站在齊靈帝身邊,早沒了初到時的生疏害怕,身邊褚蒙跟前跑後伺候著,她都不理不應,獨獨跟著少帝有說有笑。

  晏鸞下意識往褚雲裳那邊看去,正提著裙擺下來的晏霏,目光在鎖定褚蒙後,瞬間落寞到極致,平素裡白蓮花一般柔弱的小臉上,也溢出了絲絲陰狠的神色,不過礙於身邊的褚雲裳,她稍稍掩飾了下。

  這就有趣了。

  「我瞧那公主似乎不喜歡褚蒙呀。」晏鸞對褚蒙沒有好印象,若不是聽過他與晏霏的破事,還差些就被他現在那副深情的翩翩公子模樣給騙了。

  姜福媛冷哼一聲,握緊手中團扇的白玉柄,笑道:「不喜歡又如何,我已經讓父親透話兒給褚妖婆了,皇后之位必須是我的,她若是想拉攏恒國公府,就早些打發了這個沒勢力的公主。」

  早在現代時,薑莎莎就是這般的強勢性子,男友雖多,卻容不得有別的女人,不過縱然是在萬草叢中游,晏鸞還是頭一次見她對一個男人這麼上心。

  晏鸞只得搖搖頭,看著那塞娜公主的目光都帶了幾分可惜,恒國公府掌管了屯兵為重的會稽一代,褚妙子那般聰明的女人,定然會拿捏清楚的。

  選擇薑福媛為帝後,比褚雲裳和塞娜都有用,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將公主嫁到褚家,一樣壯大了她家的勢力,至於褚雲裳能拉攏到王家,就更好了。

  「妖婆這稱號你趁早改了吧,褚太后是個危險的女人,你以後且小心著些。」她忙提醒了薑福媛。

  道是為了騎馬遊樂而來,隨行的女眷卻個個穿著繁複,除了那塞娜公主一身蠻夷服就翻身上馬外,晏鸞和薑福媛只能跟著褚雲裳往馬場的休室去換衣裳。

  畢竟是貴族常來的地兒,常年都備著方便騎馬的新款衣裙。

  晏鸞隨意挑了身靛青的宮緞騎馬裝換上,又讓侍女取了頭上的多餘玉釵珠花,拿起微重的馬鞭就出了去,打發了侍女站在回廊處等待薑福媛。

  不想,卻迎面碰上了晏霏。

  「幾日不見,妹妹可還好?」

  還未來及換衣服的晏霏,一手持扇一手提著煙蘿長裙,走到晏鸞的跟前還出乎預料的行了禮,已梳做婦人的髮髻高挽,金釵流蘇輕蕩間,鵝蛋小臉上是淺笑得體。

  伸手不打笑臉人,晏鸞深知這個道理,剛想回一句還好,變故就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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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1 06:09:41 | 顯示全部樓層
29 墜樓

  前一秒還柔情婉約的晏霏,突然就變了臉色,如同瘋魔了一般,扔了手中的扇子,撲上去就惡狠狠地推了晏鸞一把。

  「去死吧!」

  正巧四下無人,晏鸞倚靠的紅木欄杆下,是一片假山觀石,足有三樓高的樓閣,猝不及防的她甚至來不及呼救,就重心傾後,翻了下去!

  落下去的那一刻,晏霏正趴在她剛剛倚的柱頭旁冷笑,一臉的瘋狂,滿眼的恨意,嘴裡還不住的說著什麼。

  耳旁有疾風掠過,她也聽不清了,只知道這次怕是完了!

  也不知道晏璟晏燾知道她摔死了,會不會傷心……應該會吧?

  果然,改變歷史是沒好下場的,她居然要提前死了,還是死在這個歷史上連名字都沒有留下的晏霏手裡,徹頭徹尾的悲劇。

  落地的那一刻,她甚至緊緊閉上了眼睛,準備接受那陣劇痛襲來,可是最先著地的背部卻是一軟,一聲悶哼過後,她久久不見任何痛意。

  顫巍巍的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還沒死,不住發抖的嬌軀正落在另一人懷中,而那人似乎被壓的不輕,倒地半響都痛的直抽冷氣。

  「臥槽!晏小鸞你沒事吧!你這個小賤人做什麼了!」樓上不知何時奔出來的薑福媛已經擒住晏霏,也不知道她做了什麼,緊接著又和褚雲裳吵做了一片。

  心臟漸漸恢復了些許平靜的晏鸞,發軟的四肢稍稍回了力氣,忙從那男人的身上緩緩爬起來。

  「你還好嗎?」

  在看見男人的臉時,她愣了愣,怎麼都沒想到,接住她的人居然是王安之。即使他是習武之人,她是身輕如燕,可這高空墜物不是鬧著玩,沒有一絲預備的接人,他傷的有些厲害。

  薑福媛已經從樓上跑下來了,抓過晏鸞就上下摸看:「你沒事吧?有沒有摔到?那個賤人居然要殺你!」

  她的聲音裡都帶了哭意,晏鸞還沒從剛剛的驚嚇裡徹底走出來,眼角也有些潤了,酸澀著鼻間搖了搖頭,安慰道:「我沒事,他接住了我。」

  這邊離馬場不遠,方才薑福媛吵鬧的聲音引來了齊靈帝幾人,也來不及問請緣由,晏鸞便吩咐了人趕忙將王安之送入廂房中,又招來了醫師。

  好在他沒傷到要害,只是接住她時,不經意摔在了地上被石頭撞到了頭,暫時暈了過去。

  瞧著躺在黃花梨的榻上久久不醒的救命恩人,晏鸞絲毫不敢懈怠,若非他,她只怕是不死也殘了,連醫師送來的藥,都是她親手給喂的。

  也是這會她才看清楚這男人的容貌,不得不說確實是個美男子,五官深邃,神骨軒然,就是那不禁抿著的唇角,蔓延著絲絲冷寂。

  外間傳來了一陣嘈雜,晏霏的哭聲陣陣,薑福媛的衝天怒氣,而後便是齊靈帝一改往日的柔和,龍聲清冷的吩咐著。

  「此等殘害姊妹的歹毒之人,如何能留活,褚表兄早些處理了吧。」

  「陛下陛下!饒命呀!我也不知道剛剛怎麼回事了,我沒有想殺妹妹!我真的冤枉啊!陛下!」

  晏霏叫的格外淒慘,聲音卻越來越小,夾雜著褚蒙的怒駡,似乎被拖出去了,而後她竟然還聽見褚雲裳正在和晏霏撇清關係。

  很快薑福媛就過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小盒子,放在了晏鸞的手中,說道:「你方才被嚇到了吧?這是我去找的定心丸,吃一粒吧,你本就膽小,別嚇破了膽兒,我瞧那個晏霏是瘋了。」

  透著一股藥味的古樸小盒子,甫一打開味兒更濃了,一粒不大的黑色藥丸靜置綢緞中,晏鸞皺著眉放進了嘴裡,她這會心還跳的厲害,一身冷汗直冒。

  如果不是床上這人,她估計這會都到閻羅殿報導去了。

  「晏霏呢?」

  「被褚家人帶走了,褚蒙說要知會你娘一聲,估計是留不得她了,這女人心可真毒,還敢嚷嚷不是故意的,真恨不得一巴掌閃死她。」

  薑福媛是個護犢子的人,以前就總是護著徐婉,如今也沒變,提起晏霏她就來氣兒,纖白的手就對著空氣扇來扇去。

  晏鸞窩心的笑了笑,不過很快就笑不出來了,一想到那些人會帶著晏霏回淮陰侯府,屆時讓晏璟晏燾知道她出了事,估計得飛奔著來……

  突然,床上久不見醒的人動了動,重重呼吸了一聲,驟然睜開了眼睛。

  晏鸞在那一瞬間闖入了他的眼簾,男人的眼睛有些深沉,棕色的瞳孔透著陰森和漠然,晏鸞微微一愣就勉強笑了笑。

  「你醒了?謝謝你救了我,你還好吧?」

  好好一個美男,偏生和晏燾一般走起了冰山酷炫的路線,那眼睛盯著人,可不比晏璟的威懾力差。

  撞到頭的王大公子似乎有些記不清發生了什麼,看著晏鸞那張嬌靨如花的美顏,陰森的瞳孔裡浮現出了驚豔,不過很快就過去了。

  「無事,舉手之勞,翁主可無礙?」

  晏鸞嫵媚一笑,齒如瓠犀,耳間碧玉耳鐺微蕩,輕輕搖頭道:「多虧了你,不然我這會可難說了……」

  王安之稍稍有些恍惚,似乎被她的笑靨晃了眼,待從床間坐起起,耳際已是一片紅暈,看的薑福媛在一旁直偷笑,晏鸞莫名其妙的回了她一眼。

  「恰巧路過罷了,翁主今日受了驚嚇,還是早些回府吧,日後萬不可再一人獨處了。」

  他的做派可不似他那奸佞的丞相爹,一舉一動都是彬彬有禮,除了那股讓人生疏的漠然,倒是個可結交之輩。救命恩人都如此說了,晏鸞也不好多待,起身又謝了一遍,就帶著薑福媛走了。

  臨出門之際,還不忘後頭提醒到。

  「醫師說你傷了頭,得多休息幾日,勿忘了喝藥。」

  如瀑的青絲在斑駁的烈陽中劃出驚鴻的弧線,坐在陰暗床落的男人久久愣怔,耳旁仿佛還回蕩著少女嬌雅柔媚的聲音……

  行至苑庭間,二人又遇上了褚雲裳,她姣好的面頰上,才殘留一個巴掌印,晏鸞有些錯愕的看了眼薑福媛,後者則是無所謂一笑。

  「早瞧她不順眼了,順勢打的,真解氣。」

  褚雲裳趕著去看王安之,衝著薑福媛狠狠一瞪,就越了過去,路過晏鸞時,她微停腳步。

  「晏鸞,不是每次都能這般幸運死裡逃生的……」

  等晏鸞冷冷側目看向她時,她已然拿著扇子半掩如花面頰,巧然輕笑的,蹀躞曼妙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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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1 06:10:02 | 顯示全部樓層
30 這個姿勢很危險

  晏璟回到皇莊時,已是月上中天了,夏季的夜幕格外清明,踏著星辰而歸的他,一身風塵僕僕,霸氣的眉宇間沒了往日溫和,疾步走在正殿的宮燈長廊上,將手中牛皮編織的馬鞭扔到了僕從的懷中。

  那一身戾氣過於駭人,侍奉晏鸞的嬤嬤和侍女老遠就跪了一地,大氣兒都不敢出。

  「翁主呢?」

  淩厲的目光掃過一群人,分外清冷的低醇嗓音,在暑悶難當的夜裡,竟生生讓人手腳發寒,後脊顫慄。

  「回世子的話,翁主用過晚膳後,亥時就歇下了。」

  進了寢殿,十來盞銅雀燭臺盡數點亮,半掩的幾扇薄翼紗窗,微風拂入,撩動著輕羅繡花的紗帳飛揚,越是往裡去,佛手柑的凝神香愈發濃鬱。

  床上的晏鸞已然熟睡,嬌憨的斜臥枕間,柳眉如煙,面若芙蓉,安靜極了。透薄的雲煙睡裙緊貼著流線優美的嬌軀,烏黑的青絲也散亂在床畔。

  見她這般安然無恙,晏璟終 算是放心了。

  輕坐在床沿,粗糲的指腹忍不住去摸了摸她姝麗的臉頰,微燙的瑩白肌膚,灼的他冰冷手心發熱。一日的不安和擔憂,在這一刻得到了解放。

  大抵是他的眼神過於專注,睡夢中的晏鸞察覺了異樣,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見晏璟的臉在美眸中放大。

  他含住了她的朱唇,輕舔著啟開她毫無抵抗的素齒,在那一片香甜中吻著,急迫的動作間,甚至帶著連他自己都不曾發現的後怕,抱著輕聲悶哼的晏鸞,他久久不曾鬆手。

  還未睡醒的晏鸞,被迫吞咽著晏璟渡過自己的口液,待到幾分窒息時,他才放開了她,嬌喘不及的她終於清醒了過來,濕亮的唇間盡是他的強勢氣息。

  「大哥?你怎麼回來了?」

  上午永康公主身邊的趙嫗聞訊而來,知曉她被晏霏推下了樓,是又哭又氣,不巧這幾日封邑裡出了些事情,永康公主在晏璟晏燾的護送下,去了月城,路途遙遠,一時半會也回不來。

  她滿以為他們是不會回來了,卻沒想到一覺睡醒,晏璟就坐在自己的床邊!

  「可無礙?日後不許再亂跑了,嚇著沒?」

  晏璟方才駭人的一身戾氣早已消失殆盡,溫柔的將驚愕中的晏鸞攬入懷中,輕撫著她的後背似是安慰般。

  上午收到飛鴿傳書,得知她被晏霏推下了樓,他震怒之餘更是擔心不已,留了晏燾在封邑照顧母親,就帶著親衛快馬加鞭趕回來,一路上的忐忑心情,連他自己都覺得可怕。

  他真的是入了她的魔……

  男人的懷抱異常寬闊有安全感,晏鸞弱弱的窩在他的懷中一動不動,在聽見他泄了幾分焦急的聲音後,不知所措的雙手,下意識的環住了他的腰。

  「我沒事,有人接住了我,只是有些怕而已。」

  她本來就有些恐高,突然被人推下去,真的被嚇到了,好不容易鎮定下來的小心臟,這會兒窩在晏璟的懷中,又有些後怕了,嬌糯的聲音裡不禁帶了些許顫意。

  「阿鸞別怕,以後我會保護好你,再也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了。」他輕捧著她的小臉,目光堅定的承諾著。

  晏鸞說不清現在的感受,從未有一個男人這麼對待過自己,他的擔憂和堅決全部都浮現在眼中,帶著濃濃的愛意和憐惜,瞬間將她吞噬,讓她忍不住想要沉淪其中。

  「大哥……」

  她懵懵懂懂的喚了一聲,這一個稱呼讓她和他都回過了神,從晏璟的懷中退出,晏鸞的後背還僵直的厲害,他的目光銳利了許多,看的她都不敢抬頭。

  那和拒絕差不多的稱呼,讓晏璟的臉色都沉了不少,若是換做晏燾,恐怕早就冷著臉撲了上來,可他是晏璟,慣於偽裝溫和的晏璟。

  「呵,阿鸞沒事就好,可困了?先睡吧。」

  不再看晏鸞,丟下這句話,晏璟轉身離去了,漸行漸遠的腳步聲讓晏鸞隱約鬆了口氣。

  重重的躺回床畔,她凝視著上方的珍珠圓頂,頭疼的厲害,方才那樣的橋段,她應該感動的泣不成聲撲在晏璟的懷中才對,這一腦抽,估計是惹惱了晏璟。

  可是,這真不能怪她呀,她心裡的疙瘩還沒解開呢……

  胡思亂想了好一陣,困意襲來,闔上眼皮正要睡的她,又聽見了腳步聲,這一次晏璟也不曾出聲,上了床將她輕柔的抱入懷中,隔著髮絲吻了吻她的額間。

  「睡吧。」

  ……

  清晨晏鸞從夢中驚醒時,發現自己正毫無形象的趴在男人的身上,而趕了一日路疲乏的晏璟還在睡,睡夢中的他眉宇微鎖,俊逸的臉龐深沉。

  晏鸞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不是在做夢,他真的回來了!

  躡手躡腳的從他身上起開,微微一撇她壓了一夜的強壯雄姿,白色的中衣被她拽的淩亂,前襟的半邊胸膛赫然露出,晏鸞這才想起夢中不斷撫摸的肉肉是什麼東西。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竟然一個晚上都在摸晏璟的胸肌……

  老臉都丟完的她,趕忙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是晏璟這個龐然大物橫在她的床畔外側,她只能選擇從他身上跨過去。

  提高了裙擺,一隻纖足就跨過晏璟的小腿,踩在了床沿外,沒膽子的她可不敢從他身上跨過去,只能選擇從腿邊走。另一隻腳才剛抬起來,方才還睡著的男人陡然睜開了眼睛,然後強硬的小腿一絆。

  「啊!」

  失了重心的晏鸞揮舞的手抓了個空,直挺挺就趴著摔了下去,胸前的玉乳狠狠撞在了晏璟的大腿上,這也就罷了,她的臉竟然整個都埋在了他的胯間!

  微咧的素齒朱唇驚錯的隔著薄薄中褲,瞬間察覺蟄伏已久的巨物有了蘇醒的跡象……

  奸計得逞的晏璟已然坐了起來,瞧著小臉通紅的晏鸞想逃,勾著腳將她抱入了懷中,長指摸了摸她緊咬的丹唇瓣,方才只不過輕輕一碰,下面就硬了起來。

  如果哪天能將她按在身下,用自己的陽具在這張嬌豔欲滴的粉唇裡進去摩擦,是不是會更加銷魂?

  「你放手,竟然裝睡!」

  晏璟愉悅的笑出了聲,緊抱著晏鸞怎肯鬆手,薄唇輕啄著她發燙的小臉,一邊說道:「裝睡?小阿鸞可真會冤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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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1 06:10:18 | 顯示全部樓層
31 插著什麼 h

  晏璟換好衣袍過來時,晏鸞正坐在鏡臺前,挽發的侍女拿著象牙梳緩緩順著烏黑長髮,似乎在和她說著什麼,隻瞧著鏡中的少女梨渦微旋,笑意嬌俏。

  「我來吧。」

  笑容一頓,晏鸞抬頭便在清晰的鏡中,對上了晏璟溫和的目光,他接過了侍女手中的梳子,輕輕的由上到下給她梳著頭髮。

  「還是侍女來吧,你又不會挽發。」自從上次那鬆鬆垮垮的辮子經他手而出後,她就深知不能讓男人來挽頭髮。

  見她幽黑的美眸中暗藏著狡黠,晏璟寵溺的敲了敲她的頭,悅耳的聲音清冽道:「別亂動,這次會好一些的,閉上眼睛。」

  那日被晏鸞嘲笑過後,他特意找了挽發的侍女過來教習,拿慣了刀劍的大手,一時間只能憑著記憶,挽一兩個簡單的小髻。

  好在晏鸞不曾及笄,髮髻不需要過於繁複,不多時一個可愛小巧的矮髻就挽好了,晏璟這才囑咐了晏鸞睜開眼睛瞧瞧。

  「這就是你說的會好一些?」

  晏鸞微微一動,插入發間結著流蘇的白玉篦子就輕晃,幾乎要掉落,更別說兩邊鬆垮的鬢角了,一支南海珠簪都滑落大半,可是瞧著晏璟自我良好的笑容,她就覺得頭疼。

  「不好看嗎?」

  居然還好意思問?

  「呵,好看,我們還是去吃早膳吧!」

  早膳才用到一半,封邑那邊就來了信報,晏璟只得去書房處理事務了,他前腳一走,晏鸞後腳就扔了筷箸,喊來侍女重新挽散了大半的長髮。

  ……

  「翁主,世子讓您現在去書房一趟。」

  正巧晏鸞無所事事,無比後悔昨日放走了薑福媛,便跟了侍女往書房去,這皇莊的書房她還是頭一次來,平素都是晏璟和晏燾在用。

  「來了?過來吧。」

  晏璟喜靜,偌大的書房內只有奉茶研磨的侍女在一旁不出聲,晏鸞一來,人更是退的無影無蹤,還將房門都帶上了。

  龐大的紫檀書案前,置著一方銅鼎,泛著花香的嫋嫋青煙緩緩漫開,那是晏璟喜歡的味道,平時熏衣物都用這,淡雅且浸心。

  「你在做什麼……啊!你!」

  瞧著晏璟一直不曾放下筆,晏鸞好奇的過去看了看,才瞟了一眼,瞬間就紅了臉,捂住眼睛驚叫開來。晏璟這才放下了手中的筆,一把抓住正待逃離的她。

  他抱著她,拉開她捂眼睛的小手,將嬌軀抵在書桌前,咬著她粉紅的耳垂沉聲道:「好看嗎?」

  那是一幅畫,顏色未幹的宣紙上有一個躺在桌子上的少女,渾身不著片縷的被繩索綁縛,大開的腿間還用淡色的朱砂,描了腿心處的嫣紅,而那少女面若桃花的眉目,卻是和晏鸞幾分相似……

  晏璟的丹青是爐火純青,連少女的渾圓都勾勒的異常飽滿,光潔的陰戶處,似乎還放了什麼東西在粉色的花縫裡,少女的神色格外羞恥。

  「拿開拿開,我不看!你居然畫這樣的畫!」

  晏鸞見過晏璟的畫,她的芳華館裡就掛著好幾卷,出自他手的十二花神,每一卷都栩栩如生,她還甚是欽佩,卻沒想到他竟然……

  料定她想跑,晏璟便將嬌小的她困在了懷中,抵在桌前牢牢鎖住,親吻著她淡芳的滾燙小臉,壞笑著捉著她的小手,在那副畫上摸了摸。

  「瞧瞧這裡,和我的阿鸞一樣大,知道這下面插著什麼嗎?乖,一會你就知道了。」

  晏鸞的指尖蹭到了畫上少女胸前的一點朱砂,正羞惱著,卻看著晏璟的手移到了少女的腿心處,那似是含著細物的花縫畫的不是很明顯,她卻隱約能猜出是什麼東西來。

  「我才不要知道,你快鬆開我,啊!」

  她扭的厲害,本就憋了一身欲火的晏璟被她撩撥的忍不住了,一把揮開案上的摺子,壓著她的肩頭將驚呼的她按在了桌上,利索的抽了她腕間的雪色輕紗披帛,抓著她的兩隻細腕就捆了起來,越過她就將那餘下的輕紗綁在了桌案前端的欄杆上。

  這下,晏鸞是徹底掙脫不開了,趴在書案上拽住綁在桌前的柔荑,心知晏璟要行禽獸之事,就叫了起來。

  「我不要不要!你放開我,你無恥!」

  她這才發現,隔著幾公分遠的畫上,那少女和她一樣被綁著雙手,他怕是早就計謀好了……早知道就不過來了!

  得償如願的晏璟自胸腔裡發出了悅耳的悶笑,泛著絲絲涼意的手指在晏鸞的瑩白脖頸上撫了撫,隔著單薄的裙紗,按著她的脊樑骨,一路摸到了扭動的翹臀上。

  「阿鸞且再動動,哥哥最喜歡看你這般扭來扭去了,真軟。」

  他掐了她的嬌臀一把,在晏鸞的驚叫中撩起了她的裙擺,那千金一緞的雲紗堆到她腰間,他的長指就惡劣的襲上了中褲的腰帶。

  晏鸞口裡叫駡的話,換來換去也就幾句,隱約覺著晏璟今日是要報復什麼,她便怕的渾身發抖,不知道他要怎麼捉弄自己。

  「大哥大哥,我害怕,不要這樣!我們還是正常一點吧!」

  她抬起愕然的嬌靨,欲哭無淚的扭著小臉看向身後解她褲帶的男人,一派雲淡風輕的晏璟正在興頭上,伸出一指按在她微顫的粉唇上,輕噓了一聲。

  「阿鸞乖些,大哥只是想跟你玩遊戲罷了。」

  話閉,淡紋的雪色中褲就悄無聲息的從她呈九十度爬俯的腿間,落到了腳踝處,緊接著,私密的兜褲也跟著掉了下去。

  「啊!你個死變態!」

  下身發涼的晏鸞趕緊閉攏雙腿,努力的看向身後,只見晏璟緩緩蹲了下去,接下來她雖看不見,卻能感覺得到,他竟然大力的捉住她一隻小腿,脫了上面的繡鞋扔開,剝掉羅襪,將腳踝處的中褲褪下,起身時漸漸將手中的小腿越抬越高。

  「變態?阿鸞每次都這麼說,那今天就好好玩玩吧。」

  塞在她腰間的雲紗裙擺又掉了下去,晏璟也不去撩起,就隔著薄薄的柔紗,將大掌蓋在她的私處,輕輕磨研那處好幾日沒碰觸過的花縫。

  微燙的小花蕊,可比他畫上的那一條紅線要細嫩多了,就著柔軟的裙擺,便在她的腿心處描畫著大概的輪廓。

  「舒服麼阿鸞?」

  他的長指有節奏的揉按著她的陰蒂,不時還用修剪整齊的指甲去剮蹭最敏感的花穴口,隔了一層的裙紗不僅沒起到阻擋的作用,反而更加添了一絲情趣。

  一隻腿被迫抬高,一隻腿還勉強踩著地上的晏鸞都快哭了,悶哼著輕顫:「不舒服!你放開……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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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1 06:10:35 | 顯示全部樓層
32 要掉出來了 h (涉及道具慎入)

  晏璟瞧著手中的繡花雲錦裙擺,隔著花穴剮蹭良久的料子已然濕濡了大片,在晏鸞大駭的眼神中,他將那塊濕掉的地方,玩味的湊近鼻前輕嗅。

  「真香,阿鸞濕的好厲害。」

  「你!你噁心死了……嗚,神經病!」

  看著他露出著迷的神色,晏鸞就羞恥到不行,空蕩蕩的下半身盡在晏璟的掌握中,她早已不抱被放開的希望了,咬緊了牙關,顫慄著。

  「怎麼,願意同二弟一起,就不願意和我一起?」

  他的聲音倏地有些發冷,俊美的笑容也帶了幾分黑沉,將手中的裙擺塞回了晏鸞的腰間,目光就落在了書案上的筆架,長臂一伸拉過了遠山寒石的大大筆架,搖的上面一排毛筆來回晃蕩。

  晏鸞卻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很顯然,他那天回來看見了她和晏燾做的事,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要做什麼?!」

  還來不及為自己默哀,晏鸞就眼睜睜的看著晏璟從筆架上取了一支毛筆,在旁側盛滿了清水的青花瓷缸裡洗了洗,中指粗細的毛筆還滴著水,就移到了自己的腿間。

  「這是新的,別怕。」

  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晏鸞嚇的忙叫喊了起來:「不行!這種東西怎麼可以亂來,你快點拿開!」

  可是回復她的只有晏璟的沉沉笑聲,她努力想要合攏的雙腿被他強迫打開,浸過清水的濕潤毛筆,不知名的柔軟毛尖,開始在她的花縫間掃來掃去。

  「還說不要,都沒放進去,就開始流水了,阿鸞是小騙子。」

  那尖尖的軟毛不同於男人的手指,掃在微硬的陰核上,頓時就生了一股酸酸麻麻的刺激感,晏鸞越是動的厲害,那感覺就越發的刺骨,更別提晏璟壞心的把那筆端旋轉在穴口處了,癢的她腿心深處都是酥的。

  「呀!你快拿開,我……我不喜歡!」

  敏感的小花穴已經被那作亂的毛筆掃的一片濕濘了,晏鸞控制不住的輕扭著纖腰,想要壓制住那股漸漸升起的渴望,晏璟卻瞅准了時機,握著那長長的毛筆,將柔軟的筆端一點一點的插進了淌著粘液的花口。

  「唔……不,不要放進去~紮到了!」

  甫一鑽入肉縫的毛筆,進入的並不困難,只是筆端的軟毛在不斷送入的過程中,順著淫液被肉璧阻的折了回去,雜亂一團的柔軟毛尖中夾雜著幾根半硬的長毛,紮在晏鸞細嫩的穴肉上,刺的她全身發顫。

  晏璟的舉止略帶著淩辱的意味,一插到底的毛筆,在甬道裡抽插了好幾下就深深放入了最深處,磨的晏鸞美眸含嬌,泣不成聲。

  「瞧瞧,阿鸞的小穴咬著筆都不鬆,會不會太細了,要不要再加一根大點的?」

  他甚至在鬆開被花穴緊裹的毛筆後,還用手指去撥了撥,那陷入緊致肉穴的毛筆隻微微抖了抖,並沒有掉落下來。

  晏鸞嬌泣嚶嚀著,緊皺著如煙柳眉,咬住了下唇,中指粗的毛筆在最後插入的一下,抵在了花心處,她隻稍稍一抖,那紮著最深處的半硬筆毛就刺的她小腹一股酥麻。

  被白玉製作的握筆處狠狠摩擦過的濕潤內壁,抵在軟肉中,那冰涼的玉質,讓晏鸞徹底有了冰火兩重天的錯覺。

  「大哥~你快拿出來,我不行了~嗚嗚!」

  這毛筆雖不比男人的陽具粗壯,可到底是質感新奇,那戳的她花心發麻,淫水大淌的筆尖,讓她感受到了男人龜頭以外的刺激。

  瞧著她含嬌羞泣的可憐模樣,晏璟只覺得胯下漲疼,將晏鸞的一條腿壓在了桌上,絲毫沒有憐憫心的握住露在體外的大半筆尾,抽插旋轉了起來。

  「啊啊~不要了!別轉別轉,大哥!唔~我受不住了!」

  剛剛被毛筆抽插到發軟的嫩穴,突然又遭受到筆端輕旋的刺激,晏鸞徹底被那股蝕骨的可怕快意吞噬了,頭皮發麻的繃緊了脊骨,嬌靨一片潮紅。

  「阿鸞的小穴裡濕的不成樣了,難怪二弟說你這處騷呢,原來你更喜歡粗暴些的對待,嗯?」

  眼看著晏鸞被磨的嬌媚不已,晏璟猝不及防的將攪亂花池的毛筆拔了出來,隨之而出的還有大股溫熱的粘液,爬俯的姿勢,讓它們很順利的沿著大腿根部往下淌去,瞬間一室淫糜香味漫開。

  「嗚嗚!」

  趴在桌上的晏鸞,只覺酸癢的穴中一空,在腿根處蔓延而下的水液,讓她羞恥的將小臉藏入了被縛住的手腕間,她這會終於知道畫上的少女,穴兒裡插著什麼了……

  那黑色的細長小棒,不就是晏璟手裡濕亮的毛筆麼!

  「嘖嘖,阿鸞把大哥的新筆都弄壞了呢,看來要換一支了。」

  深邃的目光掃過筆架,這次他選了兩隻粗細的大筆,那是他平日練書法才會用到的,在旁邊的水缸裡清洗了一番,就再度對準少女彌漫著花香的溫熱小穴。

  「不要!不要那東西了!大哥,求求你!」

  她總覺得晏璟似乎是在有意懲罰她,新上陣的毛筆,在她的苦苦哀求下,沾了沾腿心處流淌的粘液,就溫柔的插了進來,瞬間又被擴充了幾分的小穴,不僅沒有滿足感,反而更多了幾分空虛!

  晏璟一邊將毛筆往穴兒裡推去,一邊扣著晏鸞的小腳輕撫,沉沉笑著:「阿鸞叫的可真浪,大哥聽的都忍不住想插你了,可是我沒有你二哥的大,滿足不了你,還是用毛筆來吧,等會玩夠了,還有更大的筆呢。」

  晏鸞驀然瞪大了眼睛!

  她就知道這男人是在生氣!他果然聽見了那天的話!

  「你……你個小氣鬼!」不僅小氣還變態!

  「我小氣?」晏璟並沒有生怒,隻挑著威儀的濃眉,將手中的筆捅到了最深處,按住晏鸞不住顫抖的後背,輕哼著:「阿鸞真會傷人心。」

  那一下子塞入花穴的毛筆,比前一支粗多了,生硬的毛尖剮刺的晏鸞小腿發軟,在晏璟鬆開手,由於過度濕滑即將落出時,輕輕抽搐的嫩肉下意識的吸住了微重的筆身。

  晏鸞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感覺太刺激了!

  「喲,要掉了呢,阿鸞可要含住,這根掉出來就要換更粗的咯。」

  晏璟笑著將那堪堪咬住的毛筆,又送了進去,可惜少女的甬道太濕了,手才鬆開,沾了淫液的筆身就輕彈了出來,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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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1 06:10:53 | 顯示全部樓層
33 真浪 hh

  落下的毛筆端沾滿了水液,砸在地上都弄濕了大片,在晏璟的笑聲中,一滴接一滴的透明水液隨之滴落在了光滑的大理石上。

  晏鸞一雙玉腿顫的厲害,趴在桌子上嚶嚀的連聲兒都無了,晏璟才好整以暇的解了自己的褲帶,掏出早已硬勃的肉棒。

  「好多水,讓哥哥用東西給阿鸞堵住吧。」

  扶著脹大的陽具,用龜頭在少女濕濘的腿間磨蹭著,他甚至還玩味的用肉頭上沾的淫液,一路塗抹到晏鸞的後穴兒上。

  「啊!你摸那裡做什麼!」

  如同未綻放的菊花骨朵般的後穴兒,惹了晏璟的心,修長的玉指和著粘液在細紋上剮蹭著,那隱約想要插入的危險,嚇的晏鸞轉過了頭,扭著嬌臀就躲開了。

  見她驚駭的嬌靨煞白,晏璟也就收了手,拍了拍那玉嫩的小屁股,笑道:「阿鸞這身子到處都是美極了。」

  染的一片濕亮的龜頭下移,對準了花穴毫不費力的擠了進去,猙獰的肉棒瞬間如同升入了天堂般,就著一汪溫熱濕滑就衝到了最深處。

  「唔!」

  晏鸞被他撞的前傾,仰起情欲莫辯的小臉呻吟了一聲,被毛筆抽插撩撥的渴望,在這一刻得到了滿足。

  「真舒服~」

  晏璟插進去後,也不急著操動,且閉上眼睛享受著嫩肉跳動吸裹的快感,掐住晏鸞的纖腰,就俯趴在了她嬌柔的身上。高大的身軀似叢林中的猛獸般,將可憐的小獸盡數壓入自己的強勢陰影中。

  「阿鸞,把舌頭伸出來。」

  他擒著她的下顎,將緋紅的小臉轉向自己,低醇的嗓音性感的誘人,入了魔的晏鸞下意識的就吐出了殷紅的小妙舌。

  晏璟不似晏燾蠻狠,柔情起來似乎能熔了一切,輕輕的含住晏鸞的粉舌,纏著她與之共舞,用了最大的耐心去呵護她,吸允舔舐,直吻的晏鸞窒息。

  「不……咳咳!呼呼~」

  幾乎要閉氣的晏鸞從他嘴中逃了出來,嬌喘著癱軟在他懷中,周身血脈躁動,那緊含著男人陽具的兩片陰唇更是跳動的厲害。

  「阿鸞這模樣可真撩人。」他輕撫著少女發燙的花顏,這般絕美何止撩人,是個男人見了還不得化身禽獸,欲將她生生吞吃下腹。

  他抽動了起來,兩人緊緊相連的下半身開始了拉鋸賽,高熱的肉璧不住吸著巨大的肉棒,而強壯的肉棒又猛然撞擊著嬌小的花心。

  「舒服麼?叫出來。」

  他霸氣的眉宇間是不容抗拒的威儀,手指啟開晏鸞緊咬的粉唇,讓那一聲聲嚶嚀開始高亢。

  「啊啊~太粗了,塞不下~」

  「小騙子,明明塞的那麼爽,還說吃不下,把腿張開些,讓哥哥插進你的子宮去,把裡面射滿好不好?」

  晏璟的操動已經不再是開先的那麼柔情了,隱約帶著一股戾氣,舔弄著她粉透的耳際,腦海裡又浮現出那日趕回來,看見晏燾操的她直哭的場面,那一句句的浪叫,讓他頗為嫉妒。

  「輕點!唔~大哥,你插的我肚子好疼!呀~」

  後入式的深擊,遠比正常姿勢要入的深,男人天賦異稟的碩大陽具,直插的晏鸞哭嚷不停,身子又麻又酸,特別是有幾次被晏璟撞在宮口上,她的呻吟都變的尖利了起來。

  不斷響起的水聲,讓晏璟深邃的眸色發紅,起身站立著將晏鸞發軟的雙腿撐開,將餘下的小半截肉棒往裡強迫的塞入,頂在微開的宮口處,就重重的衝擊了數十下。

  「啊!不要~不要撞那裡!啊~」

  晏鸞都被頂的直抽搐了,想要去推開晏璟,可是雙手被綁的死緊,瘋狂的搖著頭想要躲開卻無濟於事,渾身仿若觸動般,被逼到了最激情的點上。

  「真緊~幹!」

  濃鬱的淫糜氣息蔓延在空氣中,這比藥物更加催情,晏璟的兇猛很快就撞開了宮口,在晏鸞的尖叫中,碩大的龜頭卡了進去,全根沒入的陽具瞬間便被一股又一股的潮水噴灑著。

  「嗚嗚!」

  晏鸞哭的厲害,繃緊的神經在潮吹之時鬆懈了下來,如同失禁般的噴射,讓她羞恥到極點,好在大腦一片空白,只憑著本能泄著。

  「嘶!阿鸞噴了好多水,真浪,瞧瞧你把地都弄濕了。」

  知曉她是潮湧了,晏璟也覺著新奇,那大量的透明水液甚至打濕了他的褲子,掐著她大腿的手掌也是一片濕潤,這一刻他的興奮空前高漲。

  按著痙攣不停的晏鸞就開始了宮交,拍擊在一片濕滑中的陰囊也越來越漲,直到龜頭被吸的再也動不了了,他仰起頭大吼了一聲,就將千千萬萬的精液射滿了少女的子宮!

  「啊!好燙~」

  湧入宮頸的灼液燙的晏鸞哇哇大叫,整個小腹都是酸疼不已,連胃裡都是一片翻騰,嬌喘間的氣息似乎都染著男人精液的味道。

  過了好久,晏鸞才緩過來,冰肌玉骨的嬌軀都透著一片香汗淋漓,抬了抬滿是吻痕的裸露肩頭,想要推開趴在身上的晏璟。

  「你快拔出來,裡面漲的不舒服。」她聲音沙啞的厲害,夾著一絲嬌媚輕柔。

  晏璟晃了晃熊健的腰杆,方才的過度激烈,讓盆骨充血,還堵著宮口的龜頭,這會卡在裡面抽不出來了,無奈的啄了啄晏鸞的粉頰,沉沉喘息笑道:「卡著了,估計過一會才能拔出來。」

  「那你別動,我難受~」

  晏鸞緊鎖著柳眉,僵直後脊,這會渾身都敏感到不行,依舊停在身體深處的肉棒,雖然沒有剛才那般硬了,還是塞的她漲疼不適,只能等高潮的餘韻慢慢散去。

  「我給你的鐲子呢?」晏璟摩挲著少女被緊縛的細腕,此前他親手戴上的玉鐲已經不見了蹤影。

  「太重了,我就放起來了。」

  古代貴族女子皆要佩戴鐲子,那物雖重,卻是調養女子姿態的重要飾品,晏鸞之所以放起來,只是覺得那東西有些邪乎,好在能摘下來,她趕緊鎖在了妝台的匣子裡。

  「巫師說玉鐲養身,回去再戴上,不許取,知道了?」

  兩人咫尺相近纏綿,他的氣息緊緊縈繞著晏鸞,雖然不見氣惱,話語卻有些強硬,她只能選擇弱弱地點了點頭。

  「阿鸞的小肚子都鼓起來了,裡面都是我的東西呢。」

  他的手不知何時摩挲到了她的腹間,那被精液填充的小腹微鼓,才摸了一下,晏鸞就抖的厲害。

  「別……別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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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1 06:11:10 | 顯示全部樓層
34 回府

  傍晚時,淮陰侯府來了人,奉了晏榮的命令請晏璟和晏鸞回府去,言語間似乎是為了晏霏的事情。

  「那便回去一趟吧,也好抹了你去陪都避暑的名單。」

  晏璟並未多說,握著晏鸞戴了玉鐲的細腕輕輕摩挲,此次避暑之行,褚太后與皇帝皆要前往,一路勢必不太平,為了安全起見,他並不希望晏鸞去,不過這事還得晏鸞自個兒同父親說。

  「我,我不想回府……」一直低著頭的晏鸞,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

  「是因為我們?」晏璟並不意外,他的阿鸞從來都不是勇敢的女子,她習慣於逃避和拒絕。將她攬入懷中,輕撫著不安的後背,沉聲道:「這次是我心急了,若不是……不過,既然走到了這一步,我也不後悔,你無需害怕,大哥會一直保護你的。」

  就算是亂倫有違天道,他也要抗下這個罪責和她在一起,不會讓她受一絲委屈或傷害。

  「阿鸞,早些放下心結吧,我與你二哥,這輩子怕是都離不得你了。」他笑的無奈又堅決,捧起她佈滿錯愕的嬌養,溫柔地將薄唇貼在了她光滑的額間。

  ……

  永康公主離府去了封邑,府中大事皆由晏榮掌管,晏霏犯下大罪被褚家人送回來時,還有一道齊靈帝的口諭,即是要處死晏霏。晏榮聽聞後,自是心生惻隱,所以才遣人請晏鸞回府,想要讓她原諒且繞過晏霏一命。

  「父親,昨日若非武安侯(王安之)接住了阿鸞,我想後果如何你該清楚。」

  對於晏霏這個庶妹,晏璟早就看的透徹,頭些年便厭惡的很,幸而她一直不敢對晏鸞有何大的傷害,也就留她活到了現在,卻不想留出個禍患來。

  晏璟的聲音冷冽的嚇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晏霏也不敢出聲了,隻匍匐在晏鸞的腳下,抖動著瘦弱的肩膀,哽咽著。

  坐在上首的晏榮緊繃著面色,手心手背都是肉,可因為卞夫人的緣故,他卻打心底的更疼晏霏些許。此前就永康公主將晏霏送去褚家做妾一事,他還發了怒,奈何永康公主態度堅決,他只好作罷。讓人多方接濟於庶女,甚至還向褚蒙試壓,想讓他扶正晏霏。

  卻不料出了這樣的事情,讓他也是為難不已。

  「阿璟,這到底也是你的妹妹,阿鸞的姐姐,她一時迷了心竅的無失之舉,且諒過她這一次……」

  晏璟隨手將指間的茶蓋扔到了纏枝蓮的茶杯上,一聲清響打斷了晏榮的話,只見他溫和一笑著:「父親,這也不是饒她一次兩次了,今日你若是賜了白綾與她,尚且還能留具全屍,若等母親回來,以她疼愛阿鸞的心情,只怕你去護城河撈碎屍都湊不齊全了。」

  這才是真正的晏璟,儒雅的面具下是誰都不及的狠辣,如同談笑間的平淡話語,卻實實在在的叫人驚心動魄。

  晏榮很是尷尬,誠然,若是等永康公主回來,估摸著連他發話的機會都不會有……

  「不!大哥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伸了手,求求你們不要殺我呀!!」

  晏霏被晏璟的話徹底嚇到了,似乎已經聯想到自己被碎屍萬段泡在護城河裡的恐怖畫面,轉而抱住了晏璟的腿,如同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般,大哭了起來。

  把玩著手中扇柄上的玉石流蘇,晏鸞就想起了昨日晏霏將自己推下去時的可怕面目,如果沒有人接住她,她是不是會站在樓上看著血泊中的她狂笑著說活該呢?

  「阿鸞阿鸞!求求你了,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饒了我吧!我真的沒有想殺你啊!嗚嗚!」

  被晏璟踹開的晏霏又撲到了晏鸞的腳邊,哭的淒慘不已。

  「姐妹一場?昨日是褚雲裳讓你動的手吧,難不怪她莫名其妙和薑福媛起了爭執,就是想給你製造機會吧?你們怎麼打算的,告訴別人是我自己失足不小心掉下去的?或許還能再演姐妹情深後悔沒及時救我?」

  昨日幾人一起去換衣裳,褚雲裳卻因為一個坎肩和薑福媛吵了起來,誰也不讓誰就緩了時間,晏鸞先換完衣服就在外面等薑福媛,結果卻給晏霏製造了機會。

  約莫是被晏鸞說中了,晏霏有了幾秒的倉惶無措。

  「不,不是的!阿鸞,我真的沒有想推你,我回過神來時,你已經掉下去了,不會再有下次了!真的,你們放了我吧!」

  晏鸞也並未想要置她於死地,一個晏霏,死著活著對她而言,都一樣,只是她真的怕了昨日那個歇斯底裡要殺死她的晏霏了……

  看出了晏鸞的動搖,晏璟蔓延在嘴角的笑更濃了,似乎早知道她下不了這個心,只得眸光銳利的看向父親晏榮。

  「如父親所言,到底是自家姊妹,那就免了死罪吧。」

  別說晏霏了,連上座愁眉苦臉的晏榮都眼神一亮,在很多方面他都忌憚著長子,好不容易他發了話,忙起身追問:「當真?為父……」

  晏璟揮了揮手,他可不想聽晏榮那些個冠冕堂皇的話,轉著尾指上的寶石戒指,便風輕雲淡道:「當真,只是這死罪可免,還是少不得懲戒一二。」

  看到了生命曙光的晏霏立刻就停了哭聲,跪在晏璟的腳邊磕著頭,無比真誠的急切說道:「大哥我願意受罰,只要饒我一命,做什麼都可以的!」

  「這是自然,若是要懲戒,便請家法吧。」

  將晏霏從鬼門關拉了回來,晏榮自然不會介意懲罰的事情,在他看來最重的責罰莫過於家法了,留了晏霏一命,也得給晏鸞一個交代不是。

  「家法?」晏璟挑眉不置可否,面若冠玉的俊美臉龐漫著一派溫和。

  晏鸞卻沒來由的心裡咯噔了一聲,這些時日的相處,她也算是瞭解晏璟,他越是露出這般偽善來,就更是說明心中伎倆狠毒。看著沉寂在慶倖中的晏榮和晏霏,她只覺得他們是高興太早了。

  「家法就免了吧,一個庶孽也不值當動甚家法,有道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來人,把她帶去淩風閣,我瞧就從二樓扔下去吧,應該死不了,阿鸞覺得呢?」

  「咳咳,隨大哥處理吧。」

  晏鸞都不想去看震驚中的晏榮和晏霏了,握著錦扇扶額,後背都是毛骨悚然的,她現在是打心底怕了晏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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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1 06:11:26 | 顯示全部樓層
35 母親

  那淩風閣二樓雖不高,死不了人,可扔下去也得是半殘呀。

  這回晏榮和晏霏是真惹惱了晏璟,平日惹了他的人,最好的下場就是乾脆點弄死,若是真入了心火,那就得留著慢慢折磨了,畢竟有句話叫做生不如死呢。

  晏榮不可置信的指著晏璟,一掌拍在桌上,震的茶杯都打翻了,怒道:「晏璟!你這與殺了霏兒有何區別!」

  「那來人,送白綾過來,算了,直接拿鴆毒過來。」晏璟眼皮子都不抬一下,輕動著兩指敲擊桌面,吩咐著身後的親衛。

  「你!你!」

  晏榮再氣也無用,最後只能讓人將哭嚎不住的晏霏拽走,聽聞將她扔下樓時,嘴裡還不停的咒駡著晏鸞,可到底是保住了一命,隻殘了一條腿,人就連夜被送出府了,至於送去了哪裡,就無從得知了。

  隔日裡,晏鸞上妝時,才聽了侍女們說這些事兒,她也沒往心裡去,褚家如今想娶塞娜公主,斷了腿的晏霏褚蒙是絕不會要了,人左不過被晏榮送去了哪個別莊。

  午間永康公主的車駕便回了淮陰侯府,晏鸞去了正院便被永康公主攬在身旁,幾番打量,確認無恙後才放開了她。

  「你大哥做的對,此等孽障如何能輕易賜死了,且去給本宮查查,人送去了何處。」

  永康公主鳳目微揚,延上丹唇側的笑意淡寒,一邊撫著晏鸞的手,一面同身側的趙嫗囑咐著。

  「娘,其實也不用……」

  晏鸞想要就此作罷,卻被永康公主打斷了話頭:「好了阿鸞,為娘這麼些年盡縱著你了,養的你這般心軟純潔,要知道仁慈這東西,可不是對每個人都有用。」

  閱人無數的永康公主,從不是心慈手軟之人,且看當年處理卞氏就能知一二,晏璟如今的做法,大多也是由她所教授,獨獨晏鸞這個幼女,她護著寵著,不願讓她過多接觸浮世骯髒。

  「褚家那丫頭素來便與你不和,倒是個心大的,須得敲打敲打了,躍上枝頭的烏鴉如何能做鳳凰。」

  聽出永康公主話中鄙夷嗤笑,晏鸞微抿著嘴莞爾不語,這話何止在說褚雲裳呀,連同長樂宮那位變鳳凰的褚太后都被她戳了脊樑骨。

  「我的阿鸞再過兩年就要及笄了,到時候阿娘定要挑選世間最出色的男子配給你為夫,阿浚雖好,可到底身骨太弱,不合適。」

  阿浚?晏鸞這才反應過來,那是齊靈帝元浚的名諱,普天下也隻永康公主會如此稱呼了。這一說到嫁人,晏鸞後背都僵的厲害,心裡忐忑不安,甚至不敢去看母親的眼睛,生怕洩露了心底的緊張和羞愧。

  實在不能想像,若是被永康公主知道,自己的兩子一女睡在了一張床上,做了最親密的事情,那她……

  「娘,我對表哥也沒有那樣的心思!」

  在齊靈帝的事上,晏鸞覺得不能坐以待斃,既然歷史上說他是因為婚約才被晏璟毒殺的,那麼乾脆就不要有這樣的婚約,是不是就能改變?

  永康公主握著晏鸞發冷的小手,淡淡勾唇:「阿鸞的手怎麼突然這般涼了?阿浚如今十八了,早該考慮國婚之事,褚氏可不止一次向我提過,她倒是會算計,也不想想那中宮的位置我兒瞧不瞧得起。」

  這一兩年,王雍權勢鎮壓朝野,褚妙子這個太后做的愈發不順,而外戚褚家也沒個可依靠的人,若不趕緊拉攏些人,只怕母子二人皆要被架空了。

  晏鸞明白永康公主的傲氣和不屑來自何處,她與褚氏從來都不對盤,甚至當年皇兄順帝死時,還公開與褚妙子作對,這些年淮陰侯府勢力漸大,她選擇了隱藏實力,才與褚氏虛以為蛇,卻是打心底看不上一個皇后之位。

  「娘,我也不喜歡那宮中的生活,往後萬不要再提我與表哥的事情了。」晏鸞趕緊趁熱打鐵,勢要把這事斷清楚。

  在她的殷殷期盼下,永康公主終是點了頭。

  「阿鸞不喜阿浚,可是因為姜家丫頭?往日倒不曾瞧出那丫頭的心思,若非前兩日恒公夫人遞了信兒給為娘,倒還真差點考慮了褚氏的話。」

  薑福媛?看來薑家是真打算送她進宮了。

  「和福媛沒有關係的,娘可莫要多想。」儘管不在意後位,可是與自己女兒搶東西又是另一碼事了,生怕永康公主多心,晏鸞忙解釋著。

  永康公主目露了然,微微含笑道:「我兒急何,既然姜家丫頭喜歡阿浚,且讓她進宮吧,新後只要不是姓褚的便行,況且她與你走的近,也不失一個助力。」

  晏鸞當即粲然一笑,心中堆壓已久的憂慮又算是解決了一樁!

  出了正院,便看見花廊下坐在紅闌幹上的晏燾,著了一身淡青錦袍肆意翹腿,悠哉不已,瞧晏鸞出來了,便幾步近了來。

  「快讓我瞧瞧,摔著了沒?」

  他將在花圃裡摘的大束牡丹花,塞到了晏鸞的手中,就拉著她細細打量,礙於身側的侍女僕從,動作倒不至於出格。

  「哎呀,我沒事,你快鬆手。」此處人多眼雜的,晏鸞將他推搡了開,撚著手中豔麗的牡丹花,皺了柳眉:「這是娘最喜歡的花兒,你竟然折了,還不快走!」

  當下貴族女子喜愛梳高髻,清晨摘了園子裡最漂亮的鮮花簪在發間,也是極美的,而永康公主作為女人中的翹首,那花圃裡的話,無不是名貴品種,除了摘了簪發,平素都不允碰觸。

  晏燾冷清的俊臉上除了最開始的擔憂,在見到無恙的晏鸞後,又變回了往日的沉寂,掃了一眼那花,輕哼著:「不過一束花罷了,倒是阿鸞,兩日不見似乎又美了……」

  他是只要覺得哪樣東西配的上晏鸞,就會去弄來送她,上次的那箱子玉飾是,這朵花亦是。

  在他禁不住將手指撫向她的臉頰時,晏鸞堪堪躲開了,杏眸桃腮滿是憤懣的瞪著他,先一步倉促離去了。她很不喜歡現在的狀況,逃不脫也拒絕不了,還要時時刻刻怕被人發現,亂倫這樣的沉重字眼,足以毀掉他們三個人了。

  偏偏,無論是晏璟或是晏燾,似乎都不在意。他們違背著世俗,只想自私的將她困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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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1 06:11:43 | 顯示全部樓層
36 王安之

  晏鸞再次遇見王安之,是在舅父梁王壽辰時,一身清冷的他,正被褚雲裳纏的不可開交,那還隱忍著置之不理的狀態,不由讓晏鸞佩服。

  「阿鸞在看誰呢?」

  晏璟隔著繁複花紋的廣袖,握住了晏鸞的柔荑一捏,吃疼的少女立刻回過了神。絕美的嬌靨微笑,隨口扯了謊:「自然是在看褚雲裳。」

  貴美自傲如褚雲裳,似乎是真愛極了王安之,就算男人對她一臉冷漠和鄙夷,她仍舊從容甜美的笑著,這般執著委實讓晏鸞不解……

  這個王安之真就值得她放棄齊靈帝的後位?

  梁王乃是太皇明帝的三皇子,唯一不曾遷居封地的親王,他與永康公主和順帝雖不是一母同胞,卻比其他的兄妹要親近,所以永康公主待這位皇弟十分要好,今日壽辰,早早就帶了兒女前來。

  「大哥,聽聞舅父主持了投壺戲,你且過去吧,我要去找薑福媛。」

  晏璟把她看的太緊了,離了永康公主身旁,他就恨不得將她鎖在跟前,但凡多看了誰人一眼,他就會立即「提醒」她,這會兒她的手都快被他捏斷了!

  「阿鸞這是想將我打發走,好去與那武安侯照面?」

  他淡然哼笑一聲,帶著她走上了梁王府後院的百燈橋,長身玉立的他著了一身墨紫錦袍,腰間玉璜環佩華貴,昳麗如神祗般的儒雅俊顏好一派溫和悠閒,護著晏鸞在身側,那寵溺幼妹的作勢,惹的身後一眾貴女捧心迷離。

  晏鸞無奈的撇撇嘴,她幾斤幾兩怎麼逃得過他的法眼,她確實是想見王安之。

  「大哥,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如今遇上了不道聲謝,也太無禮了。」

  晏璟側目看來,芙蓉池畔的長廊各式花燈彙集,明光渲亮了半邊天,柔和光芒下的晏鸞美的驚人,映入他眸中的曼妙纖柔絕密,而這一份驚鴻絕美,不覺間已成嬌媚姝麗,不復往日的青澀了。

  「道謝不是不可,莫要讓我看見你與他走近,否則……」

  誰說只有女人善妒?這男人吃起醋來,女人都得往一旁站了。晏鸞唇角微揚,抬頭看著將自己收入陰翳下的男人,那銳利深邃的眸色中,掩飾不住的柔情夾雜著霸氣,讓她稍許愣怔。

  轉瞬間,心跳紊亂了。

  長長的芙蓉池畔,慕著晏璟之名而來的貴女愈發多了,更甚有膽大的還上前將摘在籃中的花送了來,便是晏鸞舅父梁王家的小郡主都來湊了一腳,捧著一束並蒂芙蓉,笑意盈盈的遞給她的表兄。

  「阿茶不可胡鬧,退下。」

  本來還打算看好戲的晏鸞,被晏璟話中的嚴厲驚了一跳,而阿茶郡主更是嚇的不輕,明明前一刻對著晏鸞還溫柔的男人,怎麼轉過身就這麼可怕了?

  「表,表兄,這是給阿鸞妹妹的……」

  看著晏璟溫和卻沒有一絲溫度的俊逸面龐,阿茶郡主手忙腳亂將並蒂芙蓉塞到了晏鸞的手中,轉頭提起裙擺就率先跑了。她這落荒一逃,效仿的貴女更是不敢上前了。

  鬧了這麼一出,晏璟很快就離去了,臨走前還格外叮囑了晏鸞一番。

  他前腳一走,晏鸞後腳就長鬆了一口氣,方才的他戾氣過於煞人,似乎是厭惡極了那群女孩,獨獨只是對她,情真意切的疼愛著,她也不知這究竟是福還是禍?

  「原來翁主在這兒。」

  一道陌生且又耳熟的男音在身後響起,晏鸞旋身疑惑望去,只見王安之卓爾不群的英姿矗立在燈海的另一端,手捧著一支重重盛放的白蓮,徐徐而來,那些許清寂的面上竟然有幾分微不可見的喜悅。

  「侯爺是在找我麼?」晏鸞注意到了他方才的話,他似乎已經尋了她許久了。

  「方才就瞧見翁主了,想要過來問候一聲,卻有些事情走不脫,等處理好了,翁主就不見了,好在又遇上了。」

  他生的不若晏璟高大,少了晏璟那份馳騁沙場的血性和霸氣,陰鬱的五官卻不輸晏璟的俊美,棕色的瞳孔淡笑微濃,一改初見時的陰森冷漠。

  晏鸞頷首嫵媚一笑道:「我也正要找侯爺呢,那日你救我一命,倉促謝過就不曾再見,不知傷勢可痊癒了?」

  「已無礙了,翁主不必再言謝,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幸而翁主無事。」

  倒是個修養得宜的貴族公子,和晏鸞見過的丞相王雍相差甚大,王丞相天生一副奸佞梟雄之象,此子雖承了他幾分陰寒面容,卻難得本性偏善。

  「翁主的花……」

  見他突然神色黯然了幾分,晏鸞看了看懷中的並蒂蓮就微愣,今日梁王壽宴甚是隆重,而北齊貴族每每縫盛日,只要是遇著喜歡的人,男女皆可摘花送之,表以愛慕。

  「哦,這花是方才阿茶姐姐給我的。」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這話才說完,王安之便是眼光一亮。

  「是阿茶郡主麼?方才安之來時,瞧見池畔白蓮正妍,便取了一朵,現下看來倒是與翁主這身衣裙相配極了。」

  他甫一說完,就將懷中的白蓮送到了晏鸞的手中,尚且帶著水珠的蓮花微晃,與晏鸞的雪色雲錦珍珠長裙,確實相配唯美。

  「這……」

  晏鸞抬眸正要說些什麼,卻不經意看見站在遠處池畔的褚雲裳,她似乎剛到,目光停留在晏鸞懷中的白蓮上,那比淬了毒汁還要陰狠的眼神,瞬間就逼視而來。

  「翁主莫要誤會,我只是瞧這花開的好,順手摘的,正巧遇著你,才……」

  不曾看見褚雲裳的王安之比她還緊張,欲蓋彌彰的解釋讓晏鸞都顧盼生笑,明明說了是來尋她的,有意摘了這花,不就是……等等!晏鸞瞪大了眼睛,難道他對她有意思?

  她只覺懷中的花,突然燒手的很!

  「既然如此,侯爺的好意我便心領了,只是這花,我萬萬收不得。」

  且不說褚雲裳那恨不得要剮了她的眼神,便是等會見了晏璟,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吃飛醋的男人可不好哄。

  王安之微愕,似乎沒想到就這麼被拒絕了,俊逸的面龐瞬間被陰鬱再次籠罩,呆愣的接過晏鸞回給他的白蓮,指尖微顫。

  「侯爺?」

  一言不發接過花就大步離去的男人,落寞的背影和方才的阿茶郡主陡然想像,似乎是一樣的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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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1 06:12:06 | 顯示全部樓層
37 胡言亂語

  褚雲裳這會是恨毒了晏鸞,將人堵在芙蓉池畔的假山後頭,大有幾分撕破臉皮的形式。

  「我倒是極為羡慕翁主生了這麼幅皮囊,是個男人見著都勾的魂不守舍,莫不是要讓全天下的男人成了你的入幕之賓才能甘休?」

  這極為刺耳的話讓晏鸞皺眉,現下近旁無人,她也收了那軟和之笑,冷冷道:「縣主可要知道,藥可以亂吃,話可不要亂講,否則吃再多的藥也救不得你這作死的命。」

  「你!」這般勢不讓人的晏鸞倒生生學了幾分晏璟的狠意,褚雲裳氣結一陣,持著手中的團扇指著晏鸞,複又恨恨而言:「晏鸞,我能讓你死一次,也能讓你死第二次,識相的話,離武安侯遠點,否則……」

  「否則如何?這會就要了我的命?褚雲裳,你這般膽大妄為,褚太后可知曉?若是知曉,我母親近日在宮中行走,倒是可以與太后談談何為貴女修養。」

  思及這褚雲裳幾次三番的暗下狠手,晏鸞對她是徹底沒了耐心,就晏褚兩家而言,永康公主雖與褚太后虛與委蛇,卻也不至於撕破臉皮,這褚雲裳對她的殺心,當真是奇怪的很。

  「哼,晏鸞你可莫要高興的太早,終有一日我會叫你身敗名裂的。」

  看著褚雲裳淡下了幾分火氣,將一臉怒容稍整,忽而染了一抹深意難測的奸笑,晏鸞心頭咯噔一聲。

  「身敗名裂?倒是不知你褚雲裳有何能耐,能將我敗在人前。」

  「兄妹亂倫如何?」

  盛夏的晚風悶熱極了,跳走在池畔的綠娃蛐蛐鳴聲聒噪,晏鸞卻覺得耳旁什麼都聽不見,愣怔的看著似有成竹在胸的褚雲裳,她只覺後背發涼,說出的話都帶了一絲不易察覺得顫意。

  「你在說什麼?」

  兄妹亂倫?她與晏璟晏燾的事情向來隱秘,晏家的皇莊自然不可能混入細作,連耳目通天的永康公主都不知道的事情,褚雲裳又是從何得知的?

  大抵是難得看見晏鸞有些亂分寸,褚雲裳得意的笑都溢出了那雙算計的美目。

  「瞧瞧翁主這傾國之貌,難怪男人都喜愛不已,有道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翁主難道不覺得璟世子過於關懷你了麼?」

  晏鸞攥著裙擺的柔荑已是一片冷汗淋漓,卻在褚雲裳這句話後,緊緊皺眉,不動聲色的說道:「家兄溺愛我,何談過於二字,縣主莫不是癔症了。」

  「呵,我癔症否,往後便知,可莫要說我不曾提醒你,兄妹亂倫有違天道,晏璟再是厲害,能封住天下悠悠眾口?」

  「縣主慎言。」

  若說方才晏鸞被褚雲裳的話亂了幾分陣腳,那麼這會她顯然鬆了一口氣,她注意到褚雲裳在提及晏璟時,眸色中的恍惚,更甚咬定他們兄妹會亂倫時,卻不是說的當下,似乎是更久的未來。

  晏鸞就著不甚明亮的燈光再度細細打量眼前的女人,早已及笄的褚雲裳模樣在鄴城貴女中極為出挑,只是那份藏不住的野心和乖戾讓她看起來格外扎眼,和纏著王安之示愛時的小女人不同,眼前的她似乎更加真實,看似簡單的性情,又夾雜著未知的危險。

  「晏鸞不是每次你都會贏,晏璟再怎麼護著你,他也護不了你一世,總有一天……」

  「總有一天,北鄉縣主想要如何?」

  褚雲裳的狠話還未放完,自晏鸞身後便傳來一聲戾氣十足的男音,話語如同刀鋒般破空而出,驚的兩人側目看去,原來是晏燾找來了。

  「二哥。」

  晏鸞輕喚了一聲,晏燾已然行至她身旁,高大的身形牢牢將纖弱的她護著,大抵是宴席間喝了酒的緣故,他冷峻的臉上帶了一絲不正常的猩紅,暗淡燈光下,森森挑起笑意,看起來格外可怖。

  褚雲裳倉促的後退了幾步,握著團扇的手都有些泛白,晏鸞忽而覺得有些奇怪,她看來似乎很是懼怕晏燾,方才還和她鬥志昂揚的花容月貌,此時煞白的可憐。

  「早聞縣主與家妹不和,倒是沒想到不和到此般地步……下回若再讓我遇著你對阿鸞放肆,我便割了你的舌頭,劃了你這張臉,只怕到時候武安侯更加瞧不上你了。」

  很多時候,冷酷不善多言的晏燾比腹黑算計的晏璟要直白的多,面對褚雲裳這樣心思歹毒之人,他是厭惡不已, 加之她每每暗害晏鸞,他早已對她起了殺心。

  口中盡是狠厲威脅,卻不見晏燾面有多怒,偏偏這樣深沉的陰冷,嚇的褚雲裳一個不慎摔坐在了地上,然後就閉著眼睛開始亂舞著雙手。

  「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看著她似同瘋魔的狀態,晏鸞錯愕不已,晏燾這模樣雖嚇人,可又沒有當真拿著刀要割捨劃臉,怎麼褚雲裳這般不禁嚇?

  「二哥,我們走吧。」

  她早不耐與褚雲裳周旋了,可到底是褚太后選來拉攏王家的人,也不能太過分不是。

  晏燾也不欲看地上瘋了一般的女人,拉著晏鸞就離開了,這假山石中不透風,憋悶多時,晏鸞潔白的額際已是熱汗一片,待走出時,晏燾難得細心的掏了絹帕為她擦拭。

  而被棄在假山中的褚雲裳,在兩人走後終於正常了幾分,一臉煞白猙獰的望著出口處,眼中翻滾的通天狠意更甚了。

  「這一次,我不會再叫你們得意了,晏家的人……統統要死絕!」

  ……

  直到晏鸞走遠了,後背處的涼意都不曾散去,褚雲裳篤定了晏璟會與她發生首尾,有意警告,卻又不是出於好心,倒叫她看不清楚這女人了。

  「二哥,褚雲裳為何會說……」

  晏燾來的也是趕巧,他慣來不喜參加貴族酒席,方才飲了幾盞酒被人纏的心煩,好在晏璟示意他離去尋晏鸞,這麼一路找來,正好聽講褚雲裳與晏鸞的談話。

  「阿鸞莫再多想,那女人不可能知曉,胡言亂語的只怕是在詐你。」

  回了淮陰侯府,直到月上中天,晏鸞都不曾睡著,攏著透薄的長紗裙起身行至軒窗前,看著天上的那輪玉盤,腕間晃蕩的玉鐲冰涼,無端浸透了她心中煩思。

  如歷史記載,晏璟強暴她的事情應該是在兩年後,現在雖然提前了,卻沒像歷史所記載的世人皆知,褚雲裳篤定的亂倫之事,會不會……

  她下意識摸著腕間的玉鐲,腦海中隱約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插著玉瓶的花穴 hh(肉番,求打賞~微重口慎入)

  某日,晏璟打發了想要娶晏鸞為汗王妃的北疆新可汗,自宮中歸來時,心中怒火早燒的心肺糾結了,素日裡自持儒雅溫文在這會都變的格外陰沉煞人。

  回了皇莊,朝服都不及換下,就兀自尋晏鸞而去,卻不料正碰上顛鸞倒鳳的活色生香場面。

  及笄一年的少女早褪了往日青澀純美,赤裸的胴體吻痕曖昧,優美曲線是撩人的嫵媚風騷,早教他們兩兄弟日夜調教的,嬌聲滴囀頃刻能讓男人血脈噴張。

  晏燾那變態的手段日復一日的猛烈了,不知從何處找來了一堆綢帶,將晏鸞綁縛了起來。少女細弱的雙腕被紅綢纏的緊牢,一端高高綁在床頂的紫檀雕花架子上,勉強跪在床榻間的勻稱雙腿,也被分綁了一隻。

  瑩白的小腳被綢帶挽了幾圈,一頭也系在了架子頂上,迫的她下面的門戶大開,晏燾的雙指併攏,正在她那花壺中摳挖著,潺潺淫水泄的床間一片蜜香。

  「啊啊~二哥不要扣那裡~嗚嗚!」

  晏璟倚在門口看了些許時間,胯間的陽物早已硬邦邦了,聽著晏鸞那嬌泣泫然,心頭的火意又大了幾分,便是她這幅風嬌水媚的麗雪紅妝,才撩撥的那北疆可汗癡迷不已,若非他權勢漸大,保不齊晏家還真要出個番邦汗王妃了!

  「大哥怎麼現在才回來?那卷毛小子打發走了?嘶,騷貨,夾這麼緊作何!」

  「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倒是捨得下血本,為了娶我們的阿鸞,竟然許以精騎萬乘,來,阿鸞告訴大哥,你是怎麼勾引他的?」

  他這話可酸的牙疼,伸手捏著晏鸞被紅綢交叉綁起的玉乳,嫣紅的綢帶勒在那雪白玉峰根部,緊的那對玉乳愈發嬌挺圓潤,發硬的小乳頭上,還可憐的殘留著晏燾的牙印。

  大抵是被玩的有些久了,向來嬌弱的晏鸞這會淫浪的嚶嚀都細糯的動人,桃頰若膩的小臉上更是淚痕斑斑,被晏璟捏的奶疼,就哭喚了起來。

  「我才沒有勾引他!」

  綁在頭頂撐著全身重量的雙臂,早是酸疼的難受,更不消說下身被晏燾操弄近一個時辰的花壺了,他那作亂摳挖在甬道裡的長指,翻著細嫩花肉,還帶出了大股他射入的精液。

  晏璟冷哼一聲,看著晏燾指間刁鑽的戲弄,不斷從紅腫的蝴蝶唇裡淌出的淫水和白液,弄的繡花床褥濕的都快浸透不下了。

  「也是,阿鸞這樣的蕩婦,只一個眼神兒都能讓男人忘魂,莫不是我和大哥滿足不得你,你才跑去那可汗跟前丟手絹玩?」

  將手指從嫩肉翻湧的花穴裡拔了出來,晏燾就從身後拿過一方淡青手絹,情欲正濃的冷峻面龐上滿是寒笑,擦拭著手間的濕膩,隻將那繡著大簇山茶花的手絹弄的沾滿了淫味兒。

  晏鸞嬌喘著才看清那方手絹,正是那日見北疆可汗時被風刮落的,美眸間一片霧氣氤氳,正待辯解,卻被晏璟的手指塞住了朱唇。

  「唔唔~」

  使壞的晏璟,夾著那片水滑的妙舌逗玩,將方才在她私處撩起的灼液,緩緩塗抹在她的唇舌間,如涼玉般的指腹掃在貝齒上時,那滿是男人精液的濃烈氣息衝的晏鸞頭暈。

  「早前那催奶的方子可給她飲了?」

  這幾日晏璟忙於朝政,隻將這事交給了晏燾,此時雙手得空的晏燾正揉捏著那對雪白豪乳,被男人吸過無數次的乳頭已經粉嫩的誘人,同那下身的騷穴一般,怎麼操玩都如同處子似的緊致紅粉。

  「喝了幾貼,不知為何總不見出奶。」

  也不知是飲了藥方的緣故還是怎的,晏鸞那對本就傲人的奶兒,這幾日更大了,素日穿著齊胸襦裙,那深陷的乳溝直叫人想埋在其中溺死罷了,湊近了嗅聞,還透著股子淡淡奶香。

  晏璟抽出了插在晏鸞小嘴裡的手指,俯身將她淌在胸前的口水舔了乾淨,就起身往妝台旁邊的箱櫃走去。他前腳方走,晏燾就立馬湊上嘴去含住晏鸞的櫻唇了。

  小嘴兒被晏璟攪的香液翻滾,他的舌頭甫一探入就同渴了經年的癡漢般,掐著晏鸞的小臉,嘶溜嘶溜的就將少女的唾液吸入自己的腹中。

  待到晏璟再過來時,已褪了朝服餘下白色中衣了,健碩的胸肌隱露,手中拿著一個錦盒,打開後,赫然是一支插花的細頸玉柳瓶。

  且觀那玉柳瓶長約二十來公分,是由上等白玉所雕,三公分開的小巧喇叭口下,是一路蔓延而下的陰琢柳枝,浮紋清晰的玉柳凹凸不整,卻是匯的栩栩如生,一看便出自大師之手。

  「這不是阿鸞送大哥的花插麼,拿來作何?」

  晏璟拿過一旁的乾淨濕巾將玉瓶擦拭了一番,長指輕撫著瓶口微動,目光掃過晏鸞空虛已久的嫩穴,笑道:「既然是花插,自然要用來插花,今日便插插阿鸞的花兒處吧。」

  「我不要!」

  被晏燾吻的暈頭轉向的晏鸞,氣的嬌靨潮紅,那玉柳瓶是薑福媛尋給她送做晏璟壽辰的禮物,他素日不捨得用,原來是等著派上這個用場!

  掂量著手中玉瓶,那由細到粗的瓶身,可比他們平日拿來插晏鸞的玉勢差不到那裡去。

  「阿鸞乖些,待我收攏半瓶瓊漿,你勾引那北疆王的事情便可一筆勾銷。」

  平日裡,床榻水乳交融時,晏燾總是粗鄙不已換著花樣操晏鸞,可她更怕的卻是晏璟。上次他剃了她的陰毛,笑著將一壺果酒灌在了她的穴兒裡,臨了撚著幾根柔細的陰毛塞在她的花縫裡,大嘴一張吸著果酒就連毛入了腹,打骨子裡透著變態的濃烈氣息。

  再有上次,盛夏時她被晏璟按在光天下,熱風陣陣襲上光裸的下身,他美其名曰消暑,將冰塊塞在了她的花壺裡,那感覺別提多刺激人了,弄的晏鸞幾日都不搭理他。

  而現下,他這變態的腦回路又開始壞了,玉瓶插花穴?

  還不及晏鸞叫喚不要,那微涼的瓶口就對準了濕濘的腿心兒,晏璟單膝跪在她的身前,用手指撥開兩片陰唇,就著殘留的淫水,便握著玉瓶推了進去。

  「呀!太硬了!」

  縱然是被男人的巨大陽具插習慣了,可這玉瓶不比男人的東西,也不似那做功仿照陽具的玉勢,開口的瓶身一頂入溫熱的花穴口,晏鸞就嬌嬌氣哭了。

  「阿鸞且低頭看看,你這浪穴可喜歡著呢,我都不曾用力,這玉瓶就被吸了大半進去,嘖嘖。」

  晏鸞哪啃去看,羞恥的直想閉上眼睛,卻被晏燾扣住了後腦勺,按著往身下看去,如晏璟所言,下意識跳動的媚肉吸的玉瓶細頸直往裡滑,摩擦在內壁上的凹凸玉柳磨的她花心微癢,只看著被晏璟虛握著的玉瓶底端,一個發狠。

  「啊!!」

  擴大的肉璧瞬間被填充的無一餘漏,緊裹著玉瓶身而痙攣的細滑嫩肉跳的晏鸞後腰輕抽,方才那猛然一擊,不甚粗大的玉瓶赫然鑽入了她的花穴,抵在了最深處,她一時沒忍住,便泄了一股春水。

  「阿鸞可莫要忍,今日這玉瓶裡若是無水打底,大哥可不打算將它取出來的。」

  晏璟兩指輕撚著她的陰蒂,那生生酸麻的刺激瞬間帶著電流擊遍她的四肢八骸,禁不住抽搐的纖腰是高潮幾許的顫抖。

  「放過我吧,大哥……嗚嗚,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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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1 06:12:31 | 顯示全部樓層
38 長歌

  內務殿宣下了往陪都伴駕避暑的名單,晏鸞的名字並未在其中,永康公主與淮陰侯赫然居在最前,而晏璟晏燾也選擇了留守鄴城。

  得知這樣的結果,晏鸞都氣的炸毛了,先前晏璟囑咐了她稱病劃去陪駕名字,屆時可去皇莊避暑,顯然是存了私心私欲,躲他們都來不及的晏鸞,只能陽奉陰違,表面是答應了,背地裡卻央著永康公主帶她離開鄴城。

  卻沒想到,還是白用功了一場。

  得了薑福媛的香箋,氣悶的晏鸞便帶著僕從出了府,掛著玉鈴鐺的寶馬帷車一路行至朱雀街的長歌茶室,姜家的僕從早在那裡候著了,一路接引了晏鸞入了茶苑。

  「你可算來了,快過來。」

  姜福媛財大氣粗包下了整個東側苑,落地的推扇門重重打開,便是一片花池,沿畔還可觀叢叢木芙蓉,景色堪之優美一絕。

  「這倒是個不錯的地方。」

  一室馨香淡雅,晏鸞脫了腳上的攢珠繡鞋,就入了內,著了羅襪的小腳行在泛涼的木質地板上,別樣舒服,攏著雲煙長裙隨意坐在薑福媛的對面。

  遞了一杯花茶過來,薑福媛就洋洋笑道:「可不,如今許多貴族都喜歡來這兒消遣,此處僻靜雅致,瞧見這一池的四季蓮花沒,聽說是從番族運來的,真下血本了。」

  晏鸞接過琉璃的茶盞,用象牙勺加了一塊碎冰,飲了一口丹緋色的花茶,醇香留齒,不禁贊道:「這茶味道不錯呀。」

  「聽說你這次不去陪都?怎麼回事,你這身份不去也太奇怪了。」

  看著薑福媛好奇的神色,晏鸞歎了口氣,悶悶道:「我倒是想去,有人不讓去,能有什麼辦法。」

  「喲,你不會被那誰給吃了吧?嘖嘖,難怪我好幾次都瞧著那誰看你的眼神不對勁,怎麼看都嚇死人,你反抗沒?」薑福媛何等的人精,一聽晏鸞的苦悶,再聯想一番,瞬間就能腦補無數情欲場面來。

  晏鸞端著茶杯的手一僵,嬌靨青白,低沉道:「你小聲些,我現在快鬱悶死了。」

  「還真讓我說中了?我說你也算賺到了吧,你那哥哥簡直跟神人一樣,我看元浚都沒他厲害,這鄴城哪個女人不想做晏家的世子妃,你就偷著樂吧。」

  時下女子奔放,別說是做晏家的世子妃,能求著跟晏璟共度一夜春宵,估計都會樂上天去,奈何晏璟不近女色,誰也瞧不上,倒叫少女們芳心大碎。

  「你快別說風涼話了,事情比你想的還嚴重,我本來打算趁這次避暑之行,再轉道去宓陽封邑躲個一年半載的,結果計畫被打亂了。」

  跑路的事情晏鸞一直在計畫,奈何晏璟晏燾把她看的太緊了,唯一能溜的機會就是這次避暑之行,可惜還是沒能逃出晏璟的五指山。

  薑福媛倒不覺如何,指著庭外的滿地落花,悠悠道:「瞧見那些掉在地上的花沒,有的落入水中隨之飄零,你不覺得很像我們倆麼?在這個陌生的時代裡,我們需要的是生存和依靠,身為女人能在亂世之中被人庇護才是關鍵,晏璟雖是虎狼之輩,若是他真的愛你,我勸你不妨考慮一二。」

  想要再這樣的時代中做一個女強人,簡直是癡人說夢,這不是意淫的瑪麗蘇世界,而是殘酷的亂世,即使她們有著高貴的家世,也保不准在天下風雲際會的亂世中,能安然無憂。

  「這是生存的法則,晏璟既然會選擇了你,必定也是深思熟慮過的,他定然也會護你周全,你又何必杞人憂天,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走著看唄。」

  在禦男人的方面,薑福媛確實比晏鸞這個死心眼要有經驗的多,千山萬水過後難免看破太多,她所需要的不過是生存的安穩罷了。

  晏鸞微愣,仿佛被薑福媛的這番話觸及到了,染了紅寇的芊芊玉指輕敲著桌面,好半響才似笑非笑的說:「莎莎,你既然如此在意安穩,為何還要選擇齊靈帝?」

  聽永康公主說,褚太后已經應允了擇薑福媛為後,一切事務只等避暑之行結束,就會提上日程,國婚不日將行。

  薑福媛雙目微抬,嗤笑道:「我自然知道入宮不太平,誰叫我喜歡他呢,我想過了,他不是當皇帝的料,我也不貪那後位,只要保住他的命,改朝換代時,帶著他去浪跡天涯多好。」

  「噗!你想的可真周到。」

  晏鸞拿出手絹擦了擦嘴角噴出的茶水,看著薑福媛的一臉嚮往和得意,心中說不出的羡慕,如果可以她也想過那樣的平淡日子。

  可惜,晏璟注定生來不平凡,是要成為亂世帝王的男人,而晏燾……

  「好了,我只是隨口說說,你也別瞎想了,慢慢來吧。對了,剛剛我看到褚雲裳和王安之了,你是沒瞧見她那風騷樣,嘖嘖。」

  一聽見褚雲裳的名字,晏鸞就想起事來,放下手中的茶杯,就緩緩說道:「我看褚雲裳有問題,她屢次針對我,且拒絕了後位,你說有沒有可能她是重生的?」

  如褚雲裳那樣的女人是不可能拒絕後位的,除非知道齊靈帝是個短命帝。

  薑福媛倒是興致缺缺點點頭:「也不是沒這個可能,我們能穿越,她重生也不奇怪,你小心點吧,現在王家稱霸,淮陰侯府也要避讓幾分,她定然想要算計什麼。」

  兩人在茶室待了一下午,用過晚膳才告別離去,晏鸞的帷車才行至朱雀街口,便被人攔住了。

  「大哥二哥?」

  打馬而來的晏璟晏燾鮮衣怒馬好不俊逸,立刻引的街頭悸動,少女羞喊,正是天色將晚,夜市開放時,人異常多。一時間帷車被阻的行不動,還是晏璟一臉淡笑將晏鸞從車裡撈上了馬背,替她帶好面紗,幾人策馬離去。

  晚風輕撫,晏璟禦馬之術造詣非常,駿馬賓士並不過於顛簸,她安安靜靜的坐窩在他懷中,纖細的手指緊環著他健碩的腰,嗅著男人身上的淡淡香草味。

  「我們去哪裡?」這顯然不是回淮陰侯的路。

  晏璟一手抱著她,深邃的眸眼被不斷閃逝的街燈晃的燦若星辰,微微含笑:「西市在放花燈,你昨日不是說閒來苦悶麼,今日帶你去走走。」

  他的氣息隱約撲在她的面上,帶著些許強勢和寵溺,讓晏鸞發愣,待回過神又看看並駕齊驅的晏燾,她直覺這樣的三人行,真夠奇怪……

  從失禁到噴奶 hhh (肉番 重口慎入)

  「阿鸞是不是漲厲害?來,試著把玉瓶排出來吧。」

  晏璟的修長手指游走在少女濕濘的光潔陰戶上,自從上次將此處的少許陰毛剃掉之後,抹了秘藥的陰戶再也不生毛髮了,溜光白嫩的摸在手中是極為舒服,更是滿足了男人天生的變態欲望。

  那深埋在肉璧內的玉瓶抵的晏鸞小腹酸軟,大股的淫液泄出,身子正是軟綿的厲害,哪還有力氣將那玉瓶排出,急的嚶嚶泣哭。

  「我沒力氣了……求大哥,快替鸞兒拔出來吧,漲的小穴太難受了~」

  正努力按摩那對酥胸的晏燾不樂意了,勾著抹冷笑一掌扇在晏鸞的小屁股上,適當的淩虐力道,抽的她花道又是一陣緊縮,方才還能瞧見底端的玉瓶,瞬間就沒入了嫩肉之中,不見了影蹤。

  「小浪貨,吃的那麼歡喜,還說難受?今日若是不自個兒排出來,明日我這大棒可得在裡面鑽一整日哦。」

  「呀~啊~好深,好舒服!」

  晏鸞禁不住浪叫了幾聲,深埋花穴中的玉瓶質感異常刺激,細膩的浮雕摩擦著跳動的細肉,頂在宮口處,爽的她連嬌喘都媚的撩撥人。

  「怎麼,這東西比我的大棒操你還爽快?」

  晏燾的手指,自臀後摸向了她的前穴,在晏璟揉捏她的陰蒂空當下,一直探入了被撐開的花穴口,在濕熱的肉縫中抵住了玉瓶底部,輕輕一按,晏鸞就是聲聲尖叫。

  知他又是在吃味,香汗淋漓的少女瘋狂搖著頭,那東西再合適,可到底是死物,不若男人的陽具軟熱,她浪叫的幾聲有作假的嫌疑,只是想讓他們快些取出玉瓶罷了。

  「不舒服不舒服,還是快些取出來吧……我要哥哥的肉棒~」

  而此時晏璟的手已經放開她敏感到極點的陰蒂了,轉而在她平坦瑩白的小腹上輕滑著,玩了晏鸞這麼些年,他比她自己還清楚哪個部位是敏感不可碰的,一碰就能軟的。

  「嚶嚶~大哥不要按,那裡難受著呢~呀!」

  晏璟邪笑著,他手指似是帶了魔力,泛著絲絲涼意的指尖,輕撫著臍下的部位,不時點壓著子宮的地方,他一動她那花穴深處就是一股可怕收縮,大腿無意識的顫抖著。

  「二弟,時間也差不多了,替她把玉瓶取出來吧,我要看看阿鸞的花蜜淹底沒。」

  本就探在晏鸞穴口扣弄的晏燾應了一聲,分出兩指在緊致的穴肉中夾住了玉瓶,可是怎麼都弄不出來,倒是雙指好幾次打了滑,沾了一手心的淫液。

  「幹!小蕩婦吸的太緊了,根本就取不出來!」

  晏璟的長指已在晏鸞滿是香汗的後背上打旋了,有意輕刮著冰肌玉骨,刺激的晏鸞直晃纖腰嬌吟,美妙的穴兒也是隨了主人的,裹著那玉瓶抵在深處泄著花蜜,要想取出談何容易。

  「那阿鸞,還不快些將你的浪穴打開,讓你二哥把玉瓶取出來,早些換上哥哥的肉棒給你爽快。」

  他高大的身影已經貼在了她的身後,邪魅的俊顏微側,炙熱的氣息噴湧在她潮紅的面頰上,時而還伸出舌頭去挑逗她敏感的耳際,一嘗她香汗的味道。

  「唔唔~大哥~快些吻我!」

  被他逗的全身如同過電的晏鸞,不禁鬆懈了腿心處的緊繃,吞咽著口水嬌媚的尋求晏璟的舌頭,卻都被他躲過了。

  晏燾卻瞅准了時機,雙指再次探入那花香四溢的肉壺中,在穴兒鬆懈的當頭夾住了玉瓶,使了巧勁抽出了半分,那隱約響起的水聲,直叫男人喉頭躁動。

  「啊!不要拔,不要!」

  那久時抵在浪穴中的玉瓶似乎生了根本,甫一離開契合的甬道,晏鸞就如同被抽空了一般,想要夾緊腿兒,可一隻還被綁在床架上。

  晏璟扣住了晏鸞的小巧下顎,濕濡的舌頭又開始逗玩她的唇畔,貪婪的吸取著她急促呼吸的蘭芳香味,低沉笑著:「阿鸞乖些,哥哥就喂口水給你吃。」

  被情欲捆住的少女哪是這兩條已經玩到巔峰的餓狼對手,一面被晏璟含著嘴皮,一面配合著晏燾抽出玉瓶,努力放鬆著。

  「嘖,這浪穴的水真是豐沛得了,瞧瞧這玉瓶都裹的濕透了,裡面必定儲存了不少淫液吧。」晏燾戲謔著調笑,拔出大半的玉瓶濕漉漉的。

  還沉浸在晏璟甜吻中的晏鸞,早迷失在他的柔情中了,兩人的氣息緊緊糾纏在一處,男人的陽剛徹底將她折服,可是不知為何,晏璟就是不吸住她的舌頭,不給她渡來口水,急的晏鸞自己伸出了舌頭去追。

  卻在這時,晏璟一邊吻著晏鸞,右手卻接過了晏燾還未拔出的玉瓶,在晏鸞緩和舒吟的空頭,猛然將滴著水的玉瓶,發狠的捅了進去,再一次狠狠的撞在了 宮口上。

  瞬間瞪大眼睛的晏鸞想要尖叫,卻被晏璟吸住了舌頭,旋轉在喉間的慘叫俱被他吞入了腹中。

  「哎呀,阿鸞射尿了!」

  這一擊太出其不意了,正在緩和點上的晏鸞瞬間就被撞的失了禁,情欲濃濃的美眸翻白差些暈了過去,晏璟終於放開了她,好整以暇的看著從尿道口裡噴出的淡黃水液,在空中劃出漂亮的弧線。

  「阿鸞射尿的模樣越來越好看了,唔,有股草莓味兒。」

  大腦空白一片,渾身每個毛孔都刺激到張開的晏鸞,高潮的劇烈顫慄著,方才被晏璟捅入的玉瓶也從過分濕滑的甬道裡落了出來,待淅淅瀝瀝的尿液無意識的射完時,大開的腿心深處,還潺潺淌著絲絲透明淫液。

  晏燾晃了晃玉瓶,聽著裡面的水聲,笑道:「還泄了不少,阿鸞真是水做的小淫娃。」

  這下大床是徹底濕了個透,等將晏鸞被綁縛的小腿取下時,雪白的雙腿還在餘韻中抽搐著,晏璟制止了晏燾解開綁著雙腕絲帶的動作。

  「先別急。」

  他跪坐在了晏鸞的身前,激烈的不斷高潮讓她嬌軀緋紅的如同嬌花般,散發著誘人又可憐的氣息,那對被交叉著捆起的雪乳,也漲到了極點。

  玉白嫩滑的挺翹奶子,被綁的透著絲絲血脈,鼓漲的異常,晏璟用手捏了捏,只聽著晏鸞無意識的輕咽著,似乎是在說疼。

  他招過晏燾,兩人一左一右湊近,開始舔吸她的玉奶,一邊有節奏的揉捏著,直到晏鸞開始嘶啞著哭喊漲疼,晏璟就知道時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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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1 06:12:56 | 顯示全部樓層
39 狼狽為奸

  西市夜放花燈,盈盈點點的火光渲亮了偌大西城湖,結伴相行的皆為夫婦或情侶,寫下心願放入花燈送上天際或放入湖中,相視一笑而擁,且讓人羡慕。

  走在中間的晏鸞抱著花燈卻是尷尬極了,她這一左一右兩座大山,走在人頭攢動的街上,是異常亮眼。

  「開心些。」

  看出了她的不自在,晏璟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而另一側的晏燾則是握緊了她的手,默默的護著她。

  在湖畔握筆寫心願時,晏鸞想了想隻寫下四個字——【一世安康】,或許薑福媛說的對,她之所求應該是生而安樂,不是為世所困。

  最先寫完的她將不大的紙張卷了起來,側目好奇的看了看晏璟和晏燾,兩人不疾不徐的寫了一行小字,奈何天色太暗,她也不曾看清楚。

  晏燾頗是幼稚的捂住了紙條:「不許偷看。」

  待三人將寫好心願的紙條,放在了做工精細的花燈中,選了處空曠些的地方,一起點燃往上一推,輕巧的花燈便乘風而去了。晏鸞一直抬頭望著,直到那花燈匯入燈海中再也不見蹤跡。

  「希望願望能實現。」她小聲的低喃著,再回頭時,才發現負手立於身後的兩人真注視著她,眸中翻湧的情愫讓她微愣,她忙說道:「我們回家吧。」

  「不急。」

  隨後兩人帶著她去逛了夜市,卸下平日高貴的身份,難得融入了平民中,這一夜晏鸞終於是開懷了,倒是不曾想到這古代的夜市不比現代的差,甚至還有很多新奇的玩意兒,讓她大開眼界。

  直到宵禁前,三人才回了淮陰侯府,晏璟晏燾抱著買給晏鸞的小食和玩物,將她送回了芳華館。彼時月色正濃,摘了面紗的晏鸞,嬌靨還笑如百花,喋喋不休的同他們說著方才的趣事。

  俏如出谷黃鸝般的清音滿是歡喜,身側的兩人隻靜靜的聆聽著,最後相視一笑間,都是滿滿的寵溺,可惜晏鸞並不曾發現。

  ……

  六月中旬皇家儀仗絡繹不絕的出了東華門,皇帝開始了陪都避暑之行,晏鸞送永康公主時有幸見了這場盛況,可謂是奢侈至極,難怪有朝臣反對避暑鋪張,也有人消尖了腦袋想陪駕。

  永康公主一走,晏鸞就被送回了京郊的皇莊,而晏璟晏燾則是隨了舅父梁王協理朝政,忙的不可開交。

  晏鸞一連在皇莊悶了好幾日,聽聞後山處有一片花林,閒來無趣她就帶著侍女出了莊子,到後山轉悠去了。

  「這是什麼花?」

  素指從落滿花朵的地面上,掬起一把雪色花瓣放在手中的銀面團扇上,似桃花又似梨花,香味撲鼻,她一時也摸不准是何品種了。

  「這是白茶。」

  回答她的並不是侍女,熟悉的男音讓晏鸞遲疑的轉過身,幾米開外的花樹下,英姿勃發的武安侯王安之正搖著扇子,淡笑而視。

  「原來是侯爺呀,你怎麼在這裡?」

  清風拂過,花雨紛飛,一襲緋色雲煙長裙的少女,絕美如花仙般撩人心魂,蔓延在空中的花香似乎有股甜甜的味道,王安之些許迷離,手中的扇子驀然落在了地上。

  啪~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王安之清朗的目光都有幾分尷尬,狂動的心房讓他呼吸不穩的說道:「我家的莊子也在近處,每年白茶花開我都會來看看,未料能遇上翁主,我之幸也。」

  他的目光異常炙熱,不是第一次見這種眼神了,晏鸞莞爾一笑,已帶著些許疏離,隻歎今日沒選對時間,這片花林只能改日再來了。

  「既然如此,就不打擾侯爺賞花了。」

  她攏起裙擺蝶步翩然,踩在落花上的繡鞋走的有些急促,路過王安之時,一絲停留之意都沒有,頷首一笑就走了。

  「慢著……翁主可是不待見我?」

  此時的王安之是失落的,從癡迷中走出的眼神恢復了幾分睿智,高大的身影擋住了晏鸞的去路,面色陰沉的看著比他矮了太多的少女。

  晏鸞心下一緊,被他逼視的往後退了一小步,姝麗的嬌顏上笑意都淡了,訕訕道:「侯爺多慮了,只是這會兒突然有些不適,我想回去了。」

  「是嗎?」他的聲音突變的陰寒,沉沉的目光從她的臉上,落在了齊胸襦裙不曾遮擋的精緻鎖骨處,危險的微眯著。

  被他看的頭皮發麻,晏鸞忙低頭看了看鎖骨那裡,頓時就有些慌了神兒,昨夜裡晏璟吸允著留下的曖昧痕跡竟然還在,淡淡的紅印卻不難看出是怎麼留下的。

  晏鸞忙用手中的團扇擋在了胸前,努力淡定說著:「不打攪侯爺雅興了。」

  這次王安之沒再阻攔她的離去,側身放她離開,隻那陰沉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她纖細的背影,搖曳間窈窕嫵媚的讓人心動。

  「人都走遠了,侯爺這麼看著有何用?」

  一身華裙的褚雲裳從花樹後走了過來,花枝招展的面上笑如燦蓮,看著王安之緊握成拳的手,她搖著扇子冷哼了一聲,卻心上一計。

  「她這樣不識抬舉,可真枉費了侯爺的喜愛。」

  「你的舌頭不想要了?」再回過頭的王安之已然變回了人前的陰鬱森冷,看著褚雲裳的目光隱有殺意。 褚雲裳被驚的笑容一僵,抓緊了手中的錦扇,勉強說道:「侯爺與我生氣作何,我倒是有一計,不知侯爺可願聽聽?」

  並未得到王安之的否決,褚雲裳就微揚起紅唇,柔著聲說:「只要侯爺能坐上了最高的那個位置,除掉晏家的所有人……晏鸞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麼?」

  聽似大逆不道的話,王安之卻出乎意料的冷笑一聲:「縣主倒是敢想,莫非你忘記自己姓什麼了?」

  若要登上最高峰,宮中的褚太后便是第一道屏障,作為褚太后最寵的侄女,褚雲裳能說出這番話,可叫王安之嗤之以鼻。

  褚雲裳柳眉高揚,藏不住的野心和恨意皆在臉上閃逝。

  「只要侯爺能許我後位,再殺了晏家兄弟,我定能在侯爺成大事的路上,為您排憂解難。」

  王安之冷眸一轉,放肆大笑著掐住了褚雲裳的下顎,微微抬高看著她面上的陰惻算計,蛇蠍般的狠毒倒是讓他對她的看法有所改觀。

  「是嗎?區區後位罷了,不妨讓我先看看縣主的誠意吧。」

  噴奶的少女 hhh(肉番 微重口慎入)

  起先還不知道他要作何的晏燾,在看見被他吸紅的小乳頭開始冒出乳白液體時,就懂了,伸出舌頭將那少許的液體吸入口中,甜甜的味道,刺激的他捏著奶子就想多吃些。

  「差不多了,把綢帶解開。」

  阻攔著玉乳的絲帶甫一鬆開,透著粉的奶子就在男人的掌中彈了彈,接著少許的初奶開始溢出,兩人默契的開始大口吸食。

  「啊啊~好漲!唔唔!」

  少女被秘藥催出的乳奶甘香異常,回蕩在男人的口齒間馥甜四溢,只恨不得再多吸一些,喉結滾動,越來越多的香甜奶水一口一口的如了腹中。

  無論是晏璟還是晏燾,想這一口已經很久了,自喂了秘藥給晏鸞開始,每日每夜的都要給她按摩催奶,今日接著過度的高潮,終於是等來了。

  「唔,小蕩婦這幾日草莓吃的多了些,噴的奶水和尿都是甜的呢。」晏燾趁著吸氣的空當,揶揄了幾句。

  而晏璟則是含著大口溫熱的奶水,掐著晏鸞微燙的桃腮,將口中混著他唾液的奶渡到了晏鸞的口中,方才被他吸乾的檀口,瞬間得到了些許滋潤,唇舌纏綿攪拌著,晏鸞喝下了自己的奶。

  等到晏璟放開她時,吐氣如蘭的她終於恢復了幾分清醒,口鼻間乃至食道裡都是自己奶水的香甜味兒,讓她驚愕不已。

  原來真的不用生孩子也能催奶?

  晏璟的舌頭還在她的唇角流連,將流出的一滴奶水含入了自己口中,手下揉壓著出奶的玉乳,然後大力一捏,一股乳白液體就噴射在了床畔上。

  「啊!!」少女揚起頭大叫著抬高了前胸。

  「大哥你真浪費。」

  晏燾可捨不得將奶水就這麼擠出,母乳的香甜比他喝過的任何東西都要有味兒,捏著奶子就擠出一股甜水噴進自己大張的口中,然後咕嚕一口飲下,玩的不亦樂乎。

  「阿鸞的小浪穴應該又癢了吧?」晏璟用手指去探了探濕膩的縫口,被玉瓶插開的花縫此時又恢復了幾分緊致,閉合著含住他的手指。

  看著晏璟開始解開褲帶,掏出那龐然大物,晏鸞就狂搖頭,梨花帶雨的小臉上寫滿了哀求。

  「不行了,大哥不能再插了,我受不住了~唔!」

  晏璟卻已經笑著貼在了她身後,將硬挺的陽具從她的臀縫下蹭到了前穴,被玩到失禁的花口幾乎顫巍巍的,才頂入了一個頭,晏鸞就呻吟了起來。

  「阿鸞乖些,你給我們喝奶,大哥也要喂東西給你吃才對,作為獎勵,讓我把這裡射滿吧。」

  他細碎的吻著她的後背,在凝脂般的玉肌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紅印,似乎是在蓋著私人印章般,手掌蓋在她的小腹上,而頂入下身的龜頭輕輕的摩擦了幾許,就緩緩的開始往裡面擠了。

  「呀~大哥你快點插進去吧,不要,不要再磨我了,好難受,嗚~」

  相比與晏燾的粗暴,晏璟卻是最折磨人的,漲大的肉傘一點點的往裡推,粗壯的肉身將濕膩的甬道漸漸填滿,幾乎在跳動的猙獰血脈磨過敏感的細嫩肉璧,卻狠心的不願給它們更多的快感。

  而晏燾則慢慢品嘗著那逐漸豐沛的奶水,奈何他只有一張嘴,吸著一邊,而空餘的另一邊不斷溢出的乳白液體,順著渾圓的椒乳就絲絲淌在晏鸞的小腹上,他壞心的張嘴去追尋,粗魯的舔咬著她細嫩的肌膚。

  「小蕩婦的奶水真多,大哥你一定要多射點寶貝給她補補。」

  「那是自然,不把她喂飽,阿鸞轉頭就寂寞著勾引別的男人可不好。」

  背入式的體位,讓晏璟更好的探入到了最深處,高挺的陽物將晏鸞的重心都抵在了他的胯間,聽著少女嬌細的呻吟,他開始了緩慢的抽插。

  「阿鸞舒服麼?」

  他進出的十分有節奏,在纏綿的淫水的中,溫柔的讓人發慌,起碼晏鸞就被他弄的渾身輕顫,開始享受著他的柔情,不住地癡迷點頭。

  「舒,舒服~再慢點,哦~又變大了!」

  晏燾被她的嬌吟刺激的下身燥熱,射了好幾次才軟下些的大肉棒又硬了,懊惱的咬住少女的椒乳猛吸了幾口,喘著聲說道:「騷貨,剛剛還說不要,這會又被插爽了!瞧瞧你這奶子,水流個不停,浪的要命。」

  「別捏我~唔唔~慢點插~」

  下意識夾緊的穴肉迫的晏璟加快了速度,好在內壁濕滑的過分,粗壯的可怕陽具快擊間頂的晏鸞上下猛烈晃動著,被撐到最大程度的花口處,只看見男人的肉棒不斷的操動,絲絲淫糜的白色液體沾滿了棒身。

  晏鸞被捅的小腹股股抽疼,可那股疼裡又夾雜著異常的酸爽,方才失禁的尿道又開始有了感覺。

  「阿鸞越來越厲害了,被你二哥操了一下午,竟然還這麼緊,嗯!浪貨,越說水越流了厲害,再吸緊點!」

  無論是被操到發軟的小穴,還是少女的嬌嬌浪叫,都是對男人的致命吸引,晏璟只覺胯間的陽具被那水汪汪的嫩逼吸裹著,只恨不得一個勁兒撞到最裡面,將她狠狠的弄哭。

  「不行,我忍不住了。」

  晏燾起身解開了綁著晏鸞雙腕的絲綢,鬆開了綁縛的嬌軀瞬間被可怕的撞擊衝的趴在了床上,抓著濕潤的床褥,僵著酸疼的腰,淫叫著。

  「啊啊~要插進子宮了,好粗好爽~嗯嗯!!大哥再快些~」

  男人哪受得了她這樣的呻吟,一個在後面抱著她的嬌臀插的更猛了,一個則是掐住她的腮幫子,將自己的大棒塞了進去。

  「含住快點吸,小騷貨兩個洞都插起來,爽吧?」

  「唔唔!!」

  這也不是第一次口交了,晏燾一舉頂了個深喉,和下面出水的 花穴不同,上面的櫻唇更加撩人,緊緊含著大肉棒的嘴唇綿軟的舒服,頂的越深,她就下意識的吸吻的厲害。

  晏鸞的嗚咽聲突然變的高昂了起來,原來是身後的晏璟肏進了她的子宮裡,一時間寢宮裡全回蕩著噗嗤噗嗤的駭人撞擊聲。

  「啊哦,吸的真爽!我要射了,全部射到阿鸞的肚子裡去!」

  晏燾才插了百來下,就被晏鸞吸的忍不住了,眼看著晏璟也差不多了,抓住晏鸞淩亂的長髮,猛挺了數十下,腰身一抬,開了精關的灼液盡數從喉頭滑入了食道,燙的晏鸞不住掙扎。

  與此同時,晏璟也低吼著將濃烈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噴在了她的子宮裡,抽動的小腹瞬間痙攣起來,裹的他射完之後,又硬了!

  此時的華麗床榻已經一片雜亂,少女的淫水、男人的精液、乳白的奶水和汗液紊亂的混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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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1 06:13:32 | 顯示全部樓層
40 好多水 h

  晏鸞急著回了皇莊,雲紗的薄裙被汗水打濕了大半,只得讓侍女們在正殿後庭的湯池裡備下花浴,入了清涼的花湯,周身的不適才清爽了些許。

  悠哉的坐在池中的臺階上,將濕掉的長髮散亂地披在肩頭,撩起胸前的各式花瓣把玩。

  「看來以後要少見王安之這人了。」

  起初,因為救命之恩,她覺得此人尚可深交,卻不料他會自己起意,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就在那會兒,他的眼神陰森的讓她害怕極了。

  晏璟掀了曼舞的輕紗走在池畔上,才發現花池中的晏鸞正舒爽的吃著茶果沙冰,還一面哼著不知調的曲兒,甚是樂哉。

  「阿鸞倒是會享受。」

  他這突然的出聲,驚的晏鸞口中還未吐出的櫻桃核,一不小心就咽了下去。

  大抵又是騎馬趕回來的,晏璟溫潤如冠玉的俊顏上還殘留著一絲暑氣,戴了峨冠的髮髻亦是幾分淩亂。瞧著他隨手扔了紫金雲蟒的錦紗外衫,晏鸞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當初他就是在這,掰開了她的腿兒……

  「呵呵,大哥你要沐浴麼?那我給你騰個地兒吧。」她這欲蓋彌彰的做法,連自己都覺著好笑。

  晏璟巍峨的眉峰微挑,手中的玉帶就落在了涼榻上,溫和的目光鎖定住晏鸞,似笑非笑的說道:「你最好是乖乖的待在裡面。」

  低醇悅耳的聲音帶著一絲壓迫,才捂著胸貓起纖腰的晏鸞,小腿一軟認慫的又坐回了原地,端過吃了一半的香甜沙冰撇著嘴就不再看他。

  昨夜的激情還歷歷在目,若不是兩人今天要回鄴城,估計還得翻雲覆雨到天亮,她是實在怕了他們的無限動力了。

  待晏璟入了水,朝她走來時,晏鸞抱著琉璃碗的五指微抖,低聲問到:「二哥呢?」

  如今梁王監國,晏家兄弟他顯然更看重老大晏璟,而晏燾不過是永康公主提去的陪襯罷了。

  「二弟還年輕,需要磨煉,這次是個好機會,這幾日就留他在宮裡吧。」

  晏璟淡淡然的說著,就坐在了晏鸞的身旁,順勢將嬌小的她攬入了懷中,微微附身將下顎抵在她的香肩上,貪婪的嗅著屬於她的誘人芬芳。

  「我的阿鸞真香。」

  晏鸞生來體帶異香的說法可不是空穴來風,她出生之時,晏璟已然八九歲了,那日的一切到如今還歷歷在目,他母親是傍晚動了胎氣,在產室裡足足慘叫了三個多時辰,午夜時分才誕下了晏鸞。說來也是奇怪,晏鸞甫一落地,淮陰侯府的所有夜曇花齊齊綻放,美得絢麗,直到淩晨才敗。

  彼時晏榮且在諸暨與燕人打仗,故而穩婆抱著繈褓中的嬰兒出來時,第一個遞給了他。那時看著還未睜開眼睛的晏鸞,晏璟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那種莫名的喜愛並非源自血脈相連,抱著晏鸞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阿鸞真香。

  這沒來由的一句話,可驚了一眾僕從,連醒來的永康公主都覺得甚為怪異,將他喚到跟前問他阿鸞二字何來,那時的晏璟也說不出個來由,只說脫口而出,鸞者鳳也,晏家女子當貴為鸞。

  這亦是晏鸞名字的由來,而她身上的異香隨著歲數的漸長,越來的清香撩人了,也愈發讓晏璟移不開眼了,似乎冥冥中她不止是妹妹這麼簡單。

  直到他在北疆王庭遇見了那位大巫師……

  兩人靠的太近了,晏璟健碩的胸肌就緊緊貼著她泛涼的玉背,灼熱的陽剛之氣讓晏鸞下意識想躲開,卻不料這樣的動作讓晏璟不悅,直接將她抱入了懷中。

  「聽侍女說你方才遇見了王安之?」

  將幽香的輕盈嬌軀放在大腿上,一手攬著她,一手接過她指尖的玉勺,盛了鮮果冰沙溫柔的喂到她的小嘴裡,看著沾了淡粉果釀的丹唇微抿,他的眸色有些發沉。

  晏鸞正要說話,晏璟昳麗的俊顏卻在眼前放大了,還不及反應就被他含住了唇緋,貪戀那一抹香甜的他舔弄了大半晌,才被她推開。

  「是見了,只說了幾句話,我就走了!」

  她以為他是生氣了,倒是不至於,晏璟將她手中的琉璃碗放回了池畔,輕啄著晏鸞的粉嫩耳垂,低迷誘惑著:「坐上來。」

  頃刻晏鸞就紅透了嬌顏,她自然清楚往哪裡做,抵在臀縫中的陽具已勃起到了駭人的地步,不經意戳在花縫口處的肉頭,磨研的晏鸞不適。

  「不要,我那裡還腫著……」

  「乖,只是放進去不動罷了,輕一些很快就好。」

  說起胡話來,晏璟也是一套一套的,迫地晏鸞實在沒了辦法,只能扶著他的肩頭,分開纖弱的雙腿坐在了他的腹間,並不曾看見水下的情形,只能感覺到晏璟的大掌在撫摸著她嬌嫩的花穴。

  「唔!」

  晏璟分開了自己的大腿,也將晏鸞的腿心抵的大開,扶著怒昂的陽物,對準微腫的陰唇一挺,晏鸞就劇烈一顫抱住了他的脖子,倒吸著冷氣。

  「不行,不行!有水進去了,啊!」

  破土開疆一舉捅在了最深處的肉棒,帶了不少的清涼池水進入了甬道,還從未在水中嘗試性愛的晏鸞,被異樣的感觸驚到了。

  「我還以為是阿鸞的水兒呢,這麼多。」

  緊裹的嫩肉穴壁,讓晏璟的分身暢快到了極點,絲絲滑膩的動情淫液悄然渲在了他的肉棒上,輕動間,還有幾分清涼的水意,讓炙熱的陽具忍不住抽動了起來,想要獲得更多的涼意。

  「呀~你說了不動的,快停下來!」

  將俊臉埋在晏鸞酥胸中的晏璟,腹黑的笑了:「阿鸞,男人的這種話怎麼能信呢?昨日隻讓你泄了幾次就罷了,今天接著來,哥哥定要把你入美了。」

  說著就掐住她的纖腰,狂擺了起來,他的腰力驚人的好,頂的晏鸞上下不住聳動,要出聲的怒意也被插成了細碎的呻吟。

  一池花水激烈蕩漾著,隱約還能聽見水中傳出肉頭拍打的淫亂聲……

  「啊啊~你且,且頂慢些~好多水~唔!」

  晏璟的大掌已經將她的翹臀掰的大開,在水中衝刺的肉棒正享受著,那如同冰火兩重天的感覺簡直妙到了極點,次次操在少女的花心上,那一股一股的收縮,讓他紅了眼。

  「阿鸞的小穴真美,明明那麼小卻能吃這般大的東西,再叫大聲些,哥哥插的你可爽?」

  被他撞的完全坐不住的晏鸞只能緊緊抱著他的脖子,胸前一對兒椒乳在水中猛晃著,咬著紅唇壓抑著口中的嬌吟,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隨著做愛的次數越來,她就愈發敏感,昨日晏璟只用了兩根手指就讓她噴了不少水,更不消說他們的肉棒了。

  「嗯嗯~不要這麼快~頂到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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