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樓主 |
發表於 2019-3-21 06:12:06
|
顯示全部樓層
37 胡言亂語
褚雲裳這會是恨毒了晏鸞,將人堵在芙蓉池畔的假山後頭,大有幾分撕破臉皮的形式。
「我倒是極為羡慕翁主生了這麼幅皮囊,是個男人見著都勾的魂不守舍,莫不是要讓全天下的男人成了你的入幕之賓才能甘休?」
這極為刺耳的話讓晏鸞皺眉,現下近旁無人,她也收了那軟和之笑,冷冷道:「縣主可要知道,藥可以亂吃,話可不要亂講,否則吃再多的藥也救不得你這作死的命。」
「你!」這般勢不讓人的晏鸞倒生生學了幾分晏璟的狠意,褚雲裳氣結一陣,持著手中的團扇指著晏鸞,複又恨恨而言:「晏鸞,我能讓你死一次,也能讓你死第二次,識相的話,離武安侯遠點,否則……」
「否則如何?這會就要了我的命?褚雲裳,你這般膽大妄為,褚太后可知曉?若是知曉,我母親近日在宮中行走,倒是可以與太后談談何為貴女修養。」
思及這褚雲裳幾次三番的暗下狠手,晏鸞對她是徹底沒了耐心,就晏褚兩家而言,永康公主雖與褚太后虛與委蛇,卻也不至於撕破臉皮,這褚雲裳對她的殺心,當真是奇怪的很。
「哼,晏鸞你可莫要高興的太早,終有一日我會叫你身敗名裂的。」
看著褚雲裳淡下了幾分火氣,將一臉怒容稍整,忽而染了一抹深意難測的奸笑,晏鸞心頭咯噔一聲。
「身敗名裂?倒是不知你褚雲裳有何能耐,能將我敗在人前。」
「兄妹亂倫如何?」
盛夏的晚風悶熱極了,跳走在池畔的綠娃蛐蛐鳴聲聒噪,晏鸞卻覺得耳旁什麼都聽不見,愣怔的看著似有成竹在胸的褚雲裳,她只覺後背發涼,說出的話都帶了一絲不易察覺得顫意。
「你在說什麼?」
兄妹亂倫?她與晏璟晏燾的事情向來隱秘,晏家的皇莊自然不可能混入細作,連耳目通天的永康公主都不知道的事情,褚雲裳又是從何得知的?
大抵是難得看見晏鸞有些亂分寸,褚雲裳得意的笑都溢出了那雙算計的美目。
「瞧瞧翁主這傾國之貌,難怪男人都喜愛不已,有道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翁主難道不覺得璟世子過於關懷你了麼?」
晏鸞攥著裙擺的柔荑已是一片冷汗淋漓,卻在褚雲裳這句話後,緊緊皺眉,不動聲色的說道:「家兄溺愛我,何談過於二字,縣主莫不是癔症了。」
「呵,我癔症否,往後便知,可莫要說我不曾提醒你,兄妹亂倫有違天道,晏璟再是厲害,能封住天下悠悠眾口?」
「縣主慎言。」
若說方才晏鸞被褚雲裳的話亂了幾分陣腳,那麼這會她顯然鬆了一口氣,她注意到褚雲裳在提及晏璟時,眸色中的恍惚,更甚咬定他們兄妹會亂倫時,卻不是說的當下,似乎是更久的未來。
晏鸞就著不甚明亮的燈光再度細細打量眼前的女人,早已及笄的褚雲裳模樣在鄴城貴女中極為出挑,只是那份藏不住的野心和乖戾讓她看起來格外扎眼,和纏著王安之示愛時的小女人不同,眼前的她似乎更加真實,看似簡單的性情,又夾雜著未知的危險。
「晏鸞不是每次你都會贏,晏璟再怎麼護著你,他也護不了你一世,總有一天……」
「總有一天,北鄉縣主想要如何?」
褚雲裳的狠話還未放完,自晏鸞身後便傳來一聲戾氣十足的男音,話語如同刀鋒般破空而出,驚的兩人側目看去,原來是晏燾找來了。
「二哥。」
晏鸞輕喚了一聲,晏燾已然行至她身旁,高大的身形牢牢將纖弱的她護著,大抵是宴席間喝了酒的緣故,他冷峻的臉上帶了一絲不正常的猩紅,暗淡燈光下,森森挑起笑意,看起來格外可怖。
褚雲裳倉促的後退了幾步,握著團扇的手都有些泛白,晏鸞忽而覺得有些奇怪,她看來似乎很是懼怕晏燾,方才還和她鬥志昂揚的花容月貌,此時煞白的可憐。
「早聞縣主與家妹不和,倒是沒想到不和到此般地步……下回若再讓我遇著你對阿鸞放肆,我便割了你的舌頭,劃了你這張臉,只怕到時候武安侯更加瞧不上你了。」
很多時候,冷酷不善多言的晏燾比腹黑算計的晏璟要直白的多,面對褚雲裳這樣心思歹毒之人,他是厭惡不已, 加之她每每暗害晏鸞,他早已對她起了殺心。
口中盡是狠厲威脅,卻不見晏燾面有多怒,偏偏這樣深沉的陰冷,嚇的褚雲裳一個不慎摔坐在了地上,然後就閉著眼睛開始亂舞著雙手。
「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看著她似同瘋魔的狀態,晏鸞錯愕不已,晏燾這模樣雖嚇人,可又沒有當真拿著刀要割捨劃臉,怎麼褚雲裳這般不禁嚇?
「二哥,我們走吧。」
她早不耐與褚雲裳周旋了,可到底是褚太后選來拉攏王家的人,也不能太過分不是。
晏燾也不欲看地上瘋了一般的女人,拉著晏鸞就離開了,這假山石中不透風,憋悶多時,晏鸞潔白的額際已是熱汗一片,待走出時,晏燾難得細心的掏了絹帕為她擦拭。
而被棄在假山中的褚雲裳,在兩人走後終於正常了幾分,一臉煞白猙獰的望著出口處,眼中翻滾的通天狠意更甚了。
「這一次,我不會再叫你們得意了,晏家的人……統統要死絕!」
……
直到晏鸞走遠了,後背處的涼意都不曾散去,褚雲裳篤定了晏璟會與她發生首尾,有意警告,卻又不是出於好心,倒叫她看不清楚這女人了。
「二哥,褚雲裳為何會說……」
晏燾來的也是趕巧,他慣來不喜參加貴族酒席,方才飲了幾盞酒被人纏的心煩,好在晏璟示意他離去尋晏鸞,這麼一路找來,正好聽講褚雲裳與晏鸞的談話。
「阿鸞莫再多想,那女人不可能知曉,胡言亂語的只怕是在詐你。」
回了淮陰侯府,直到月上中天,晏鸞都不曾睡著,攏著透薄的長紗裙起身行至軒窗前,看著天上的那輪玉盤,腕間晃蕩的玉鐲冰涼,無端浸透了她心中煩思。
如歷史記載,晏璟強暴她的事情應該是在兩年後,現在雖然提前了,卻沒像歷史所記載的世人皆知,褚雲裳篤定的亂倫之事,會不會……
她下意識摸著腕間的玉鐲,腦海中隱約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插著玉瓶的花穴 hh(肉番,求打賞~微重口慎入)
某日,晏璟打發了想要娶晏鸞為汗王妃的北疆新可汗,自宮中歸來時,心中怒火早燒的心肺糾結了,素日裡自持儒雅溫文在這會都變的格外陰沉煞人。
回了皇莊,朝服都不及換下,就兀自尋晏鸞而去,卻不料正碰上顛鸞倒鳳的活色生香場面。
及笄一年的少女早褪了往日青澀純美,赤裸的胴體吻痕曖昧,優美曲線是撩人的嫵媚風騷,早教他們兩兄弟日夜調教的,嬌聲滴囀頃刻能讓男人血脈噴張。
晏燾那變態的手段日復一日的猛烈了,不知從何處找來了一堆綢帶,將晏鸞綁縛了起來。少女細弱的雙腕被紅綢纏的緊牢,一端高高綁在床頂的紫檀雕花架子上,勉強跪在床榻間的勻稱雙腿,也被分綁了一隻。
瑩白的小腳被綢帶挽了幾圈,一頭也系在了架子頂上,迫的她下面的門戶大開,晏燾的雙指併攏,正在她那花壺中摳挖著,潺潺淫水泄的床間一片蜜香。
「啊啊~二哥不要扣那裡~嗚嗚!」
晏璟倚在門口看了些許時間,胯間的陽物早已硬邦邦了,聽著晏鸞那嬌泣泫然,心頭的火意又大了幾分,便是她這幅風嬌水媚的麗雪紅妝,才撩撥的那北疆可汗癡迷不已,若非他權勢漸大,保不齊晏家還真要出個番邦汗王妃了!
「大哥怎麼現在才回來?那卷毛小子打發走了?嘶,騷貨,夾這麼緊作何!」
「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倒是捨得下血本,為了娶我們的阿鸞,竟然許以精騎萬乘,來,阿鸞告訴大哥,你是怎麼勾引他的?」
他這話可酸的牙疼,伸手捏著晏鸞被紅綢交叉綁起的玉乳,嫣紅的綢帶勒在那雪白玉峰根部,緊的那對玉乳愈發嬌挺圓潤,發硬的小乳頭上,還可憐的殘留著晏燾的牙印。
大抵是被玩的有些久了,向來嬌弱的晏鸞這會淫浪的嚶嚀都細糯的動人,桃頰若膩的小臉上更是淚痕斑斑,被晏璟捏的奶疼,就哭喚了起來。
「我才沒有勾引他!」
綁在頭頂撐著全身重量的雙臂,早是酸疼的難受,更不消說下身被晏燾操弄近一個時辰的花壺了,他那作亂摳挖在甬道裡的長指,翻著細嫩花肉,還帶出了大股他射入的精液。
晏璟冷哼一聲,看著晏燾指間刁鑽的戲弄,不斷從紅腫的蝴蝶唇裡淌出的淫水和白液,弄的繡花床褥濕的都快浸透不下了。
「也是,阿鸞這樣的蕩婦,只一個眼神兒都能讓男人忘魂,莫不是我和大哥滿足不得你,你才跑去那可汗跟前丟手絹玩?」
將手指從嫩肉翻湧的花穴裡拔了出來,晏燾就從身後拿過一方淡青手絹,情欲正濃的冷峻面龐上滿是寒笑,擦拭著手間的濕膩,隻將那繡著大簇山茶花的手絹弄的沾滿了淫味兒。
晏鸞嬌喘著才看清那方手絹,正是那日見北疆可汗時被風刮落的,美眸間一片霧氣氤氳,正待辯解,卻被晏璟的手指塞住了朱唇。
「唔唔~」
使壞的晏璟,夾著那片水滑的妙舌逗玩,將方才在她私處撩起的灼液,緩緩塗抹在她的唇舌間,如涼玉般的指腹掃在貝齒上時,那滿是男人精液的濃烈氣息衝的晏鸞頭暈。
「早前那催奶的方子可給她飲了?」
這幾日晏璟忙於朝政,隻將這事交給了晏燾,此時雙手得空的晏燾正揉捏著那對雪白豪乳,被男人吸過無數次的乳頭已經粉嫩的誘人,同那下身的騷穴一般,怎麼操玩都如同處子似的緊致紅粉。
「喝了幾貼,不知為何總不見出奶。」
也不知是飲了藥方的緣故還是怎的,晏鸞那對本就傲人的奶兒,這幾日更大了,素日穿著齊胸襦裙,那深陷的乳溝直叫人想埋在其中溺死罷了,湊近了嗅聞,還透著股子淡淡奶香。
晏璟抽出了插在晏鸞小嘴裡的手指,俯身將她淌在胸前的口水舔了乾淨,就起身往妝台旁邊的箱櫃走去。他前腳方走,晏燾就立馬湊上嘴去含住晏鸞的櫻唇了。
小嘴兒被晏璟攪的香液翻滾,他的舌頭甫一探入就同渴了經年的癡漢般,掐著晏鸞的小臉,嘶溜嘶溜的就將少女的唾液吸入自己的腹中。
待到晏璟再過來時,已褪了朝服餘下白色中衣了,健碩的胸肌隱露,手中拿著一個錦盒,打開後,赫然是一支插花的細頸玉柳瓶。
且觀那玉柳瓶長約二十來公分,是由上等白玉所雕,三公分開的小巧喇叭口下,是一路蔓延而下的陰琢柳枝,浮紋清晰的玉柳凹凸不整,卻是匯的栩栩如生,一看便出自大師之手。
「這不是阿鸞送大哥的花插麼,拿來作何?」
晏璟拿過一旁的乾淨濕巾將玉瓶擦拭了一番,長指輕撫著瓶口微動,目光掃過晏鸞空虛已久的嫩穴,笑道:「既然是花插,自然要用來插花,今日便插插阿鸞的花兒處吧。」
「我不要!」
被晏燾吻的暈頭轉向的晏鸞,氣的嬌靨潮紅,那玉柳瓶是薑福媛尋給她送做晏璟壽辰的禮物,他素日不捨得用,原來是等著派上這個用場!
掂量著手中玉瓶,那由細到粗的瓶身,可比他們平日拿來插晏鸞的玉勢差不到那裡去。
「阿鸞乖些,待我收攏半瓶瓊漿,你勾引那北疆王的事情便可一筆勾銷。」
平日裡,床榻水乳交融時,晏燾總是粗鄙不已換著花樣操晏鸞,可她更怕的卻是晏璟。上次他剃了她的陰毛,笑著將一壺果酒灌在了她的穴兒裡,臨了撚著幾根柔細的陰毛塞在她的花縫裡,大嘴一張吸著果酒就連毛入了腹,打骨子裡透著變態的濃烈氣息。
再有上次,盛夏時她被晏璟按在光天下,熱風陣陣襲上光裸的下身,他美其名曰消暑,將冰塊塞在了她的花壺裡,那感覺別提多刺激人了,弄的晏鸞幾日都不搭理他。
而現下,他這變態的腦回路又開始壞了,玉瓶插花穴?
還不及晏鸞叫喚不要,那微涼的瓶口就對準了濕濘的腿心兒,晏璟單膝跪在她的身前,用手指撥開兩片陰唇,就著殘留的淫水,便握著玉瓶推了進去。
「呀!太硬了!」
縱然是被男人的巨大陽具插習慣了,可這玉瓶不比男人的東西,也不似那做功仿照陽具的玉勢,開口的瓶身一頂入溫熱的花穴口,晏鸞就嬌嬌氣哭了。
「阿鸞且低頭看看,你這浪穴可喜歡著呢,我都不曾用力,這玉瓶就被吸了大半進去,嘖嘖。」
晏鸞哪啃去看,羞恥的直想閉上眼睛,卻被晏燾扣住了後腦勺,按著往身下看去,如晏璟所言,下意識跳動的媚肉吸的玉瓶細頸直往裡滑,摩擦在內壁上的凹凸玉柳磨的她花心微癢,只看著被晏璟虛握著的玉瓶底端,一個發狠。
「啊!!」
擴大的肉璧瞬間被填充的無一餘漏,緊裹著玉瓶身而痙攣的細滑嫩肉跳的晏鸞後腰輕抽,方才那猛然一擊,不甚粗大的玉瓶赫然鑽入了她的花穴,抵在了最深處,她一時沒忍住,便泄了一股春水。
「阿鸞可莫要忍,今日這玉瓶裡若是無水打底,大哥可不打算將它取出來的。」
晏璟兩指輕撚著她的陰蒂,那生生酸麻的刺激瞬間帶著電流擊遍她的四肢八骸,禁不住抽搐的纖腰是高潮幾許的顫抖。
「放過我吧,大哥……嗚嗚,二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