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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不久之前,曾經聽過一個朋友講述一件“驚天動地”的豔史,他說平日坐慣一架的士的司機,帶他去玩“住家少婦”,實在是和味到極,非常之有趣和刺激。但是到最後才至知道這個住家少婦原來正是的士大哥的結髮老婆。而且這個的士大哥每次都藏身在衣櫃裏面偷窺,因爲這樣才能令他自己有快感,甚至必須這樣才可以打得出飛機,所以有的男人見到自己的老婆和別人做愛,非但不吃醋,反而特別興奮。
這事聽起來好荒唐。但是有一件荒唐的事,也曾經發生在我和我朋友身上。
話說多年之前,我公司有部份生意轉移去馬來西亞,而以前我們一班在大陸線的開荒牛,現在就要再開新地頭。不用說,這種事又要我們這班曾經立下汗馬功勞的老臣子去搞啦。
唉,一提起南洋氣侯,就知道是熱到爆炸的啦,新加坡還好,嘩,吉隆坡,正位於馬來西亞中部,真是就要熱到變人乾了,前兩年我都去過辦貨,又不用自己就花錢,全部亞公包起,所以一去到就賀埠,想試試“馬拉雞”,怎知找遍整個吉隆坡都沒有馬拉妹。原來馬來西亞政府規定,馬拉籍的女孩子不准光明正大出來做妓女,所以就變成全部都是遇上一些華人女子。南洋的女孩子倒是好好玩,但不知是不是水土的問題,那些女孩子的身材多數要比香港的女孩子身材好,無論她們的乳房、纖腰、臀部、甚至大腿和小腳,都大致上好看一點。講到價錢,收費又實在非常低廉。那裏的女孩子還包你沖涼、泵骨、吹蕭以及擺出任何姿勢讓你抽插,事後還幫你洗炮仔穿衣服,香港那裏有這麽好的服侍呢。
言歸正傳,當日我帶了老婆麗芬一齊上機,因爲這次一去就要半年,麗芬說如果留她一個人在香港,恐怕悶死了。而且這樣還可以免得我忍不住會出去滾。
其實這次公司除了派我去之外,還有派阿陳以及阿王一起去,他們兩個也都有老婆同行。以前我們都有一齊去尋花問柳,風流快活,所以這次我相信三條友仍然可以找機會脫離老婆的監視,偷偷地出去泡女人。
這次外勤,公司沒把行程安排妥當,搞到我們一行六人要從新加坡轉機去吉隆坡,在機場等了兩個多鐘頭,好在住的地方還不錯,三房兩大廳,總共兩千呎有多,而且每個房間都有獨立浴室廁所,非常方便。我們三對夫婦就各自住了一間房,各自收拾潔淨自己所住的房間。
一住就住了兩個禮拜,單是搞公司的事務就搞到我們三個人精疲力盡,當然啦,那些馬拉人蠢過豬,教他們十足像教一群水牛,好彩總算教會了。
(二)
一天,阿王和阿陳不知怎麽搞的,一早已經教完最後一課,三點零鐘就已經不見人影,臨走還叫我落足心機教那些馬拉青年。結果,我七點幾才至返到家裏。
一開房門,麗芬見是我回來,即刻小聲在我耳邊說道:“喂,不要出聲,我聽到阿王同秀蘭在做那回事哩。”
“哈,有什麽好神秘的,兩公婆上床做大戲嘛,天公地道,我和你都這樣啦。咦,你剛才說什麽,阿王和秀蘭,我有沒有聽錯,抑或你講錯呀,秀蘭是阿陳的老婆哦。”
“就是嘛,就是因爲這樣我才叫你靜一靜,等你聽一下,判斷我有沒有聽錯。”麗芬還是把聲音壓到最小來對我講。
“啊……呀,好鬼過癮呀,阿王你真行。”
咦,真的是秀蘭的聲音,嘩,阿王怎麽這麽沒義氣,老友的老婆都敢做,我一定不能放過他,好,等我過去阿陳的房間,一於捉姦在床。我都費事拍門,一下子就推開阿陳的房門,因爲事態嚴重,敲門可能會讓阿王聽到而有所準備。房門一開,裏面原來還有另一個“戰場”。
祗見阿陳架起映雪的一雙腳,而他自己就站在床邊一下一下地向前推進,來一招床邊咬蔗。啊,映雪,她不是阿王的老婆嗎,發生什麽事呀,難道他們實行換妻。
阿陳知道我進來,但他並沒有理會,任我和我太太麗芬站在門口看真人表演。我見到阿陳扭腰擺臀,好有心機的把粗硬的大陽具往映雪的陰道裏抽送著,可能偶然一兩下會插中映雪的“要害”,所以映雪不時會摟住他的脖子坐直起身,我由開頭的驚歎直至現在竟興奮起來,事關映雪是一個高頭大馬型的女人,她一對豐滿的乳房,就算是她現在這樣躺在那裏,都是高高的挺起著,一見她坐起來時那種碩大而堅挺的模樣,真令我血液翻騰,好想撲上去玩一份,但的古語有話“朋友妻,不可欺”。我怎麽可以學她身上那個阿陳呢。
這個時候,阿陳突然跳起,他的陽具一離開映雪的身體後,就立刻跑過來替我脫除身上的衣服,我嚇到不知所措的時候,映雪更是跳下床走過來,幫我寬衣解帶,拉下外面的褲子。連我的底褲都未脫去,映雪已經用嘴含住我的陰莖,吸呀啜呀吮個不停。
剛才見到她們的生春宮,我的小鋼炮就已經舉起來了,現在被她吮得兩吮,就更硬了,我回頭看看門口,我太太麗芬並沒有生氣的樣子,她見到我回頭望她,含羞地一笑就掉頭跑出去了。
我的陽具被映雪的小嘴咬住,使我産生了莫名的衝動,再加上我太太又不在場了,我好像已經不顧什麽朋友道義了,因爲我的陰莖已經放在映雪的嘴裏,但是我仍然不好意思有進一步的舉動。這時,阿陳向阿王打了一個手勢,就向門口走出去。阿王和秀蘭也雙雙離開了。房裏祗留下映雪和我。
映雪仍然含住我的龜頭不放,但我已經忍不住了,我把映雪推倒在床上,捉住她的腳踝,把一對白嫩的大腿高高舉起,隨即把粗硬的大陽具塞進她的陰道裏,並不停地在她那個肉洞裏面抽插,而映雪就表現得非常合作,不單止一吸一放,而且還一縮一挺的迎合著我的攻勢。
“啊…哎呀…” 映雪眯著雙眼呻叫著,享受我的一抽一送,我使勁地插呀、挑呀、頂呀,而且兩隻手也沒有閑過,不停地搓捏著映雪一對大波。
我的小鋼炮終於在十分鐘後發了一響,拔出來後,映雪那個毛茸茸的陰道口還一動一動地,擠出了少許精液。但我的肉棒還有光彩,仍有火氣,一點兒也沒有軟下去的迹象,映雪見到這樣的情形,並沒有有叫我再插進去,祗是拉著我的手向客廳出去。
一出到大廳,嘩,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精,阿王和秀蘭兩條肉蟲固然在地毯上面正在大戰,我老婆麗芬則己一絲不掛地躺在沙發上,而阿陳正埋頭在我老婆兩條雪白的大腿間努力地舐他的陰戶,而我老婆就合閉著雙眼任他又舐又啜,她雖然不出聲,但從她面部表情,一早表示她正在享受著高潮和刺激。
阿王一見我出來,就立刻走過來,推著我向秀蘭那裏,自己則按倒她的太太映雪,一下子就對正方位開始推進。
秀蘭則對著我媚笑,而且已經伸出她的手兒握住我的肉莖,我這時侯都不知發生什麽事了,把秀蘭推倒在沙發上,操起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抵住她的陰道空就往裏鑽。
“啊…哎呀…嘻嘻…” 什麽樣的嘈雜聲都同一時間在大廳裏出現了。
我一邊托住了秀蘭的一支腳狂抽猛插,一面注意著阿陳怎樣姦淫我老婆,祗見阿陳已經捉住麗芬兩隻玲瓏的小腳兒,用他那條大肉棒猛插我老婆的陰道,插得我老婆連聲叫救命,當然啦,他那條肉棒起碼要比我長我一兩寸。我老婆一定是又過癮又挨痛,當然叫得得利害啦。而我肉棒下面的秀蘭,不知是不是因爲貪新鮮的緣故,一樣呻叫得見鬼那麽利害,可能我也真是好硬吧,把一個嬌小玲瓏的秀蘭幹得雙手緊握,身體一陣接一陣的抽搐著。
玩了一會兒,六個人又不約而同地交換位置,到我同麗芬老拍檔交手,啊,大家竟然好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太太竟被我幹得花容失色,赤裸的嬌軀不停地打著冷顫。接著,阿陳又在我懷裏抱走了我的太太麗芬,而把他的老婆映雪交給我。
在三個女人之中,要數映雪的體格最健美。但她的容貌到底不如我老婆麗芬那麽美豔,而我最喜歡的床上對手還是秀蘭,她的笑容甜美,陰道緊窄。和她交媾時最有英雄感。而她就好像對我陽具的粗硬的抱有些少顧忌。
不過,交換了一個迴圈,秀蘭又落入了我的懷抱。這次我老婆對上阿陳,而阿王則對付阿陳的太太映雪。並且說定這次將玩到射精爲止。
秀蘭不敢再像上次那麽主動了。當我見到我太太伏在地上,翹起雪白的大屁股,讓阿陳玩“隔山取火”的花式。於是也試把秀蘭翻倒在沙發上玩後插花。才抽插了十來下,秀蘭已經叫痛不叠。我於心不忍,於是徵求她的意見。秀蘭立即改爲口交,用她的櫻桃小嘴來吸吮我的龜頭。然而因爲剛才我已經在映雪的肉體裏出過一次,現在無論如何也沒那麽快射精了。秀蘭吮吸了良久,見我仍然沒在她嘴裏射精。她雖然怕怕,也不敢不讓我的陽具進入她的肉體了,於是,她仍然採用“漢子推車”的花式,一邊讓我撫玩她的玲瓏小腳,一邊抽插陰道,弄了好一會兒功夫,才好不容易的在她的陰道射精了。
我放過秀蘭,回頭一看,祗見阿王在映雪的嘴裏射精,而我太太的陰道裏,也洋溢著阿陳剛剛射進去的精液。
(三)
自從這天之後,大家不必事先約定就可以互相找對方的老婆玩,有時在客廳開無遮大會,有時則分房各有各玩,有時兩個男人服侍一個女人,有時一個男人應付兩個女人,也有試過把三個女人赤裸裸綁起來,然後我們三個男人逐一去輪姦她們,把她們姦得淫呼蕩叫,總之既荒唐時又過癮刺激啦。
三個女人也任由我們三個男人為所欲為,她們同樣玩得也非常豪放,她們有如三個小淫婦一樣,盡情地和我們三男人做愛。後來她們索性在屋內一絲不掛,全裸的走來走去,這樣我們三個男人就可隨時隨地姦淫摸玩她們。
三個美艷住家少婦的身材其實都不錯的,肌膚雪白,曲線玲瓏,臀圓腿長,映雪的乳房最豐滿,但我老婆麗芬和秀蘭的乳房也很尖挺彈手的,三個女人的陰毛都很濃密,很性感。只是男人常認為老婆是人家的妙而已。
這段荒唐的日子一直保持六個月有多,直到大家都回香港後,才告無疾而終。
過份頻密的性交使人覺得非常疲累,雖然現在我和麗芬都有點兒後悔這麽亂來,但又的確得到了正常人得不到的好處,實在是一種矛盾的心理。
現在,我和秀蘭以及映雪偶然也有見面的機會,但大家都已經兒女成群,以前的一切,祗留下腦海中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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