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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Mon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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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8-5-24 13:19:50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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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的愛】作者: 杏林子   




好友的母親出門倒垃圾,一輛急駛摩托車猛然撞擊,就此倒地不起。這位伯母原本有心臟宿疾,家裡隨時準備著氧氣筒。然而萬萬沒有料到,她是用這種方式離開。子女完全不能接受,哭著說:「媽媽一句交代都沒就走了!」他們以為,媽媽即使心臟病發作,也總還有時間跟他們說說話,交代幾句,怎麼可以一聲不響就走呢?

其實,他們忘了,媽媽每天都在交代。

就跟天下的母親一樣,無非是「注意身體,小心著涼」、「不要太累,少熬夜,少喝酒」、「好好念書,別整天貪玩」……。只不過我們聽得太多,聽得我們煩膩、麻木。直到母親閉口的那刻,我們才發現,還有很多話來不及聽、來不及問、來不及跟媽媽說。

一位母親,因為女兒愛上一個她不喜歡的男人,母女僵持不下,

大吵一架後,女兒乾脆離家。母親又氣又傷心,女兒自小失怙,是她母兼父職辛苦養大。好不容易出落得亭亭玉立,水仙花兒似的,誰知大學尚未畢業,就急著想嫁,偏又是位大她十多歲的離婚男人。母親好言相勸,惡言恫嚇,女兒不動如山。所有的愛變成恨。她恨女兒絕情,為愛盲目。許多前塵往事一一湧上頭。

女兒小時乖巧可愛,老愛膩在她身邊嘰嘰咕咕像小雞啄米似的講悄悄話。童言童語,煞是有趣。「媽媽,你絕不能先老,一定要等我長大了一起老!」上中學的女兒也依然貼心懂事,母女倆像朋友一般分享彼此的心事。偶爾問起女兒擇偶的條件,女兒總撒嬌地說:「我才不嫁,我要陪媽媽一輩子,陪到你老得走不動,我就幫你推輪椅!」這些話言猶在耳,女兒怎麼全忘了呢?

為了一個不相干的男人,罔顧二十年母女情份,實在叫她難以承受。那天,女兒打電話回來說:「媽媽,我要結婚了,希望你來參加婚禮,給我一點祝福!」她餘怒未消,憤而掛上電話。這一掛就是生死永隔,女兒女婿在蜜月途中車禍喪生。殯儀館內,她抱著女兒的遺體放聲大哭:「我好自私啊!我連最後的祝福都不肯給你!」

病床前的老先生一遍遍呼喚著:老伴,妳醒醒啊!醒來我們就一起環遊世界,妳不是一直想去嗎?老伴張著茫然無神的眼睛,沒有知覺,沒有反應。老先生深深嘆了口氣。

老夫妻倆結褵四十年。初識時,老伴原有出國念書的計畫,為愛他而留了下來。 他為了彌補心中那份歉疚,許諾說:「有一天,我會陪妳環遊世界!」 只是,隨著孩子一個個出生,經濟的壓力逼使他們不得不縮衣節食, 環遊世界成了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他總是安慰妻子說:「等孩子再長大一點,等家裡再寬裕一點。 」

孩子終於長大,各有自己的家庭。他們也有足夠的錢可以實現當年的夢想,可是男人的事業正在高峰,別說出國旅遊,平日連兩人相處的時間都有限。面對老伴無言的怨嘆,他也總是抱歉地說:「等我退了休,我所有的時間都是妳的, 妳要怎麼玩就怎麼玩!」及至等到他退休,老伴卻等不及了。一場腦中風,造成深度昏迷,日夜陷在無夢也無欲的世界裡。只留下老先生守在床邊,不斷重複地說:「老伴,妳要趕快醒來啊!我帶妳去巴黎看鐵塔,去荷蘭看風車,去羅馬。 」

我不知道老兵的真實姓名,只知道他的小名叫芽子。芽子的故事是另一個老兵告訴我的。芽子早產,出生時像隻小貓似的。因為體弱,他娘就多疼了些。吃奶吃到六足歲,還是黃皮寡瘦。娘總摸著他的光頭說:「小芽子呀!你要快點抽條長個,長得跟場子前的大棗樹一樣高!芽子十四歲時,時局變動,戰火已經快燒到他們家門口。她娘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四處託人,總算給他在部隊裡補個小勤務兵的名字,好讓他隨著部隊一起到台灣。

芽子捨不得娘。娘說:「傻芽子,咱們家總要留條根哪!」 臨走那天,芽子不要他娘送,可是他娘還是忍不住到碼頭,看到雜在隊伍中矮人一頭的芽子,急急跑過來,伸手就想抱他。芽子一驚,穿上軍裝,就是革命軍人,男子漢大丈夫,大庭廣眾之間, 怎能像娘兒們一樣摟摟抱抱,再加上袍澤們一旁似笑非笑的看他,更加煩躁。 推開母親,不耐地說:「回去啦!叫你別來,還來!」說完,頭也不回跑了。

這一跑就是四十五年,再回去家已經沒了。 娘在他走後第三年過世,唯一的妹妹文革中不知下放到哪裡,一個家連根斬斷。 小芽子成了老芽子,仍是孤寡一人,住在榮家。 有一年,榮家的老夥伴們買了個蛋糕為他慶生,慫恿著他許願。 望著閃爍不定的燭花,忽然間眼淚簌簌的流了一臉, 他哽咽地說:「我想我娘,我想我娘抱抱我。」這一說,四周的老兵唏唏嗦嗦哭成一片。

來不及的愛、來不及表達的歉意、來不及挽回的錯誤、來不及實現的諾言、來不及送出的祝福、來不及離別前最後的擁抱……。我們總有太多的來不及。我們總以為:時間會等我們,容許我們從頭再來,彌補缺憾。豈不知「撒旦如吼叫的獅子,遍地遊行,尋找可吞噬的人。」災難永遠在我們猝不及防的時候當頭砸下,你無從躲避,無能怯懼,心膽俱碎,招架無力。我們唯一能做的,只不過在還來得及的時候,小心呵護手中的珍寶,一刻也不要放鬆。

無論如何,把握當下,向你最親愛的爸媽、親人、愛人、手足、朋友們表達你及時的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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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5-24 21:00:20 | 顯示全部樓層


Good essay to read ......................

I prefer the 1st and 2nd one ............thanks sist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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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8-5-25 10:49:42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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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8-5-25 10:50:58 | 顯示全部樓層
KAMUIMOON.jpg 【懂得換檔的手】


「婚姻像開車,在平地時用四檔,上坡時用一檔,車子才能順利往前跑。」
黃琴伶說,假如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一定要有一雙非常懂得「換檔」的手。
「來!喝杯水吧!」一句看似平常的招呼話,竟是藝人湯志偉和老婆黃琴伶「結束冷戰」的暗語,代表「喝了水就不能再生氣了,」,聽說很有效哦!原來,藝人之所以為藝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藝術家」脾家,情緒起伏也較一般人為大,即使在演藝圈夙有「乖寶寶」之稱的湯志偉也不例外,生起氣來有時像個「悶葫蘆」,可以好幾個鐘頭不說一句話,有時又像活火山,一發不可收拾,在家這個那個處處都看不順眼,「為什麼每次都要我讓你?」新婚時黃琴伶為此常感委屈,有一次兩人又因小事鬧意氣,竟足足有三天不跟對方說話。

不記得是誰先倒了一杯水,問對方:「你到底要怎麼樣嘛?」 繼續吵下去嗎?「不!」兩個人心底均有小小的聲音說,那,還要做夫妻嗎?「是!」 可是解鈴終須繫鈴人,只要有一方不肯先低頭,僵局就無法打開,所以他們當下就 約好,以後吵完架,彼此先冷靜一下,直到有一方覺得自己氣消了,就端一杯茶或咖啡給對方,以便相互找一個台階下,而不代表誰對或誰錯。所以喝下這杯「消氣水」之後,雙方都得盡棄前嫌,好好再溝通,這樣才不會變成「歹戲拖棚」,任一時意氣挑起的冷戰,無限期僵下去。

「因為人生像一個球,沒有人能夠一下子看透它的全貌。」黃琴伶表示,球每滾一下就會
出現一個新面相,人也一樣,即使是朝夕相處的夫妻,每天都會發現對方又有新的不同,其中有的或許很好、你很喜歡,有的卻不那麼可愛,必須多加包容。而因為愛 一個人的優點而誠心接納他全部的缺點,不就是婚姻最偉大的地方嗎?

但湯志偉和眼科醫師老婆從相知相愛到決定長相廝守,開始時並不被外界所看好,加上女方為台南望族出身,家庭對門第觀念相當堅持,甚至以脫離親子關係為要脅,令兩人在親情和愛情之間難以抉擇,也差一點分了手。後來湯志偉痛苦不堪跑去問黃琴伶:「妳愛我嗎?假如妳愛我而我也愛妳,現在又沒有戰爭,我們為什麼要生離死別呢?」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令黃琴伶下了決心,不計一切追求自己的幸福。她說:「我等了三十年,就是在等一個真心相愛的男人,成為他的妻子。」在披嫁紗之前,她還再三提醒湯志偉說:「你不能騙我哦!」想到過來人說「結婚是戀愛的墳墓」,她心中仍不免有點忐忑,急得湯志偉常對她拍胸脯保證「絕對絕對不會變心」。之後,她才發現自己實在多慮了,「夫妻感情若好,每天互動緊密,根本沒有縫隙讓第三者有機可乘。」她很高興自己終於相信了愛情,而未臨陣脫逃。

在夫妻相處方面,黃琴伶承認自己是「小女人」,喜歡夫唱婦隨,幫湯志偉打理飲食起居和生活細節,雖然之前她從來沒想過會嫁給演藝人員,但之後,她用心地從探班、接送到結交圈內人士,一步當起湯志偉的全權經紀人,推動他演藝工作之外,跨足不同領域作多元化的發揮。「因為他是這麼的好,有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黃琴伶表示,她覺得自己好像挖到一塊寶,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能和自己分享這個大發現。每當有人對她說:「哇!看不出來湯志偉文筆那麼好!」她就露出得意的笑。在她有心的包裝促銷下,湯志偉現在除了大家已知的演員角色外,慢慢的也在寫作和爵士樂講評方面嶄露頭角,受到不少好評。

婚後的湯志偉,不管拍戲多忙,每天晚上一定設法趕回家,以免老婆牽掛。有一次他到南部拍外景,收工時錯過了最後一班回台北的飛機,打電話告訴太座說要搭統聯巴士回去,黃琴伶一看錶,時間已經九點多了,一趟車程大約要花三、四個鐘頭,長途顛簸加上當天正好有寒流過境,於心不忍,勸他留到第二天早上再搭飛機,湯志偉卻說:「怎麼行呢?我不回去妳一定睡在客廳,太冷了!」原來,不知從何時起,湯志偉發現黃琴伶不喜歡一個睡大床,不管他多晚回家,一進門都會看見椅墊上蜷曲身體睡在長沙發上,身上僅有薄薄的毯子,直到他回來才相擁進房,一起鑽入溫暖的被窩,難怪他說甚麼也不肯在外過夜。

那天她記得半夜載著狗狗到松山車站,遠遠的只見一個快凍僵的男人,豎起衣領,全身縮成一團,在寒夜清冷的街上哈著氣,來回踱步,待她駛近時,一打開車門,狗狗就撲到那人身上又跳又舔,彷彿歡呼:「爸爸回家嘍!」夫妻倆相視一笑,溫馨的暖流霎 時穿過全身,那種家人重逢的歡喜和親切,再一次驗證他們對彼此的情深意重。

後來,他們更發明角色扮演的遊戲,幽對方一默。比如有一次夫妻一起出門,買CD常超出預算的湯志偉,在車上突然壓低聲音說:「喂!別告訴我太太,我等一下要去買CD。」黃琴伶這時就變作他的女朋友,也故作神秘說:「哦!那你要小心,最好別超過 一千塊,否則,她一定會很不高興。」一來一往之間,雙方就得到一個「心照不宣」,化解了不少可能的意見和爭執。

「婚姻像開車,在平地時用四檔,上坡時用一檔,車子才能順利往前跑。」黃琴伶說,假如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一定要有一雙非常懂得「換檔」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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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8-5-25 10:56:11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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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   



人們常說,人類最純淨的友情只存在於孩提時代,說這話的人都有些無奈和痛心。因為他們說,隨著歲月流轉,友情越來越依附于事功,越來越仰賴實用和交換原則。這似乎很對。可惜的是,前提本身卻錯了。

童年時代的友情亦是不可靠的,那時建立的基礎是愉快的嬉戲,往往是兩個孩子家住得很近,有了每天同路上學和放學的機會,自然地成了朋友。這樣的友情很容易被時空的差距擊碎。而成年人在對人心不古的悲嘆之余,靠著回憶追加給童年的東西就不太真實。

我們在一生的不同階段會有不同的朋友,歲月在替你做著篩選和替補。也許其中有一些是真實的朋友,而有一些或許是你的某種錯覺,僅僅是錯覺而已,這與欺騙和利用無關。比如你初來乍到,陌生的環境令你有些緊張和手足無措,這時候,有一張臉善意地對你微笑,熱心地告訴你該去哪裡打飯,這裡有哪些不成文的規矩。你還偶然發現你們有著相似的審美品位。這一切,都讓你對她頓生好感。你們約好在一起吃飯﹑逛街,有時也聊聊公司裡的瑣事,這樣你便沒有了孤單的感覺。可是,慢慢地,你不經意地發現了你們之間的距離,起初的暖融融的感覺正緩緩淡去。

這個變化非常微妙,連你都不清楚起于何時,而你們的疏遠也是自自然然的,當有一天,你忽然意識到已經很久沒有和她聊天的時候,你的心裡甚至滑過一絲歉意,是你的心讓你這樣的,但你又無法違背自己的心。其實,你是無需內疚的,當一個人內心不安全的時候,他所認可的友情往往是虛幻的,僅僅是尋找一個伴而已。就如列車上的旅伴,你們可以一路閒聊,下了車往往就將對方撂在腦後。

倘若你陷入了一場難以自拔的情感糾葛,痛苦噬咬著你,令你喪失睡眠和鬥志。日復一日,你終於無法忍受,在某一個特定的場合和背景之下,向一個並非至交的人吐露你的難言之隱。這一定是發生在某種特殊的情境之下,你的防線徹底崩潰,向對方袒露你最脆弱的一面。令你欣慰的是,他給了你意想不到的理解,更不可思議的是,他也有著與你類似的遭遇。

頃刻間,你們便成了同病相憐惺惺相惜的患難之交。探討各自的苦難,成為你們的主要話題。可是傷口總有愈合的一天,你慢慢地療好了傷,當你們再次坐到一起的時候,彼此都尷尬地發現除了那個,你們再找不出其他的話題。這樣的發現,令雙方都倍感失落。

友情如果僅僅出於一時的需要,那也只能是短命的友情。或者說,它還不具備友情的真正意義。這樣的朋友亦只是一種錯覺。英國詩人赫巴德說:「一個不是我們有所求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但是徹底想來,要做到這點,是何其難!友情產生的本質便是因為孤獨,我們常常陷入虛幻的友情旋渦,好在還有時間──它可是一面最清醒的鏡子。

時間會很自然而然地告訴你誰是你真正的朋友──可是答案總是太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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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5-25 11:08:33 | 顯示全部樓層
thanks for sha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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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8-5-25 11:12:43 | 顯示全部樓層
原帖由 Coffee or Tea 於 2008-5-25 11:08 發表
thanks for sharing


Coffee or Tea 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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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8-5-25 11:20:55 | 顯示全部樓層
【天堂與地獄的區別 】



一位一生行善無數的基督徙,他臨終前有一位天使特地下凡來接引他上天堂。天使說:「大善人,由於你一生行善,成就很大的功德,因此在你臨終前我可以答應你完成一個你最想完成的願望。」

大善人說:「神聖的天使,謝謝你這麼仁慈。我一生當中最大的遺憾就是:我信奉主一生,卻從來沒見過天堂與地獄究竟長得像什麼樣子?在我死之前,您可不可以帶我到這兩個地方參觀參觀?」

天使說:「沒問題,因為你即將上天堂,因此我先帶你到地獄去吧。」大善人跟隨天使來到了地獄,在他們面前出現一張很大的餐桌,桌上擺滿了豐盛佳餚。

「地獄的生活看起來還不錯嘛!沒有想像中的悲慘嘛!」大善人很疑惑地問天使。「不用急,你再繼續看下去。」

過了一會,用餐的時間到了,只見一群瘦骨如柴的餓鬼魚貫地入座。每個人手上拿著一雙長十幾尺的筷子。每個人用盡了各種方法,嘗試用他們手中的筷子去夾菜吃。可是由於筷子實在是太長了,最後每個人都吃不到東西。

「實在是太悲慘了,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這些人呢?給他們食物的誘惑,卻又不給他們吃。」

「你真覺得很悲慘嗎?我再帶你到天堂看看。」到了天堂,同樣的情景,同樣的滿桌佳餚,每個人同樣用一雙長十幾尺的長筷子。不同的是,圍著餐桌吃飯的是一群洋溢歡笑,長得白白胖胖的可愛的人們。他們同樣用筷子夾菜,不同的是,他們餵對面的人吃菜。而對方也餵他吃。因此每個人都吃得很愉快。

天堂與地獄的區別在於人與人相處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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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8-5-25 11:24:30 | 顯示全部樓層
【賣米粉湯的女孩】



原來,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都在告訴自己:平安與順利並非理所當然,而平凡竟是那麼可貴!所以,每天健康的上、下班、生活,每天平安的做些自己想做事,是很幸福的!一點點付出、多一份體貼, 可以美化許多的場景,不是嗎?原本就覺得自己好幸福,想到自己可以偶爾跟大家分享美好的事物與感受,就更、更快樂了!

路過市場時,一陣米粉湯的香味飄過鼻端,我可以嗅得出其中夾雜芹菜、油蔥頭、胡椒、豬油的氣味,饑餓的胃腸忍不住唱起歌來。我走進小吃店,向鍋鼎前揮舞鏟勺的小姐說:「米粉湯一碗,油豆腐、肝連各一份。」

瘦削的小姐以僵硬的姿勢轉過身來,小小的眼睛看著我,緊抿的嘴唇蠕動了幾下,沒有發出聲音。我立刻明白了,她是一位輕度智障者,剛剛沒聽懂我點了哪些食物。所以,我放慢了速度再說了一遍。

她點點頭,慢慢轉過身,開始撈米粉,擺芹菜珠……二十來歲吧,也許三十歲。智障者的臉龐不容易看出年齡,也許時間觀念對他們來說是個奢侈品。

一名婦人從店般走出來,親切地對我說:「馬上就好了。」她走到女兒身旁看了一下,拍拍女兒的背,有種鼓勵的味道,又走了進去。

我吃完米粉湯、油豆腐、肝連後,覺得味道還不錯,配料、醬油都按照應有的分量放。

我掏出錢來,遞給她,心裡替她高興。她能工作,能幫家人分擔勞務,「我是有用的人」這種感受應使她覺得生命更有意義。

她接過那張紅色的百元鈔票,慢慢放進口袋裡,臉上沒有表情,頭以奇怪的姿勢晃了一兩下,眼珠子跟著閃動,彷彿腦中的計算機正在高速運轉。我算過她應該找我二十五元。

她的手探入口袋,然後掏出一張紅色的百元鈔票,又掏出一張紅色的鈔票,再掏出一張五十元,然後鄭重的把三張鈔票共二百五十元放在我的手上。我驚呼一聲,她真的是我見過最慷慨的人。

笑一笑,我把錢放回她手上,說:「找我二十五元就夠了。」她愣了一下,一時沒有完全反應過來。這時候婦人快步走過來,親切的說:「不好意思。」然後柔聲對女兒說:「給這位先生二十五元。」她嗯的一聲,沒有任何羞赧的神情,掏出三個硬幣給我,這次是正確的組合,然後轉身走進屋裡。

婦人又親切的說:「不好意思,我女兒數學不好。」 我說:「哪裡,她能做怎麼多的事已經很棒了。」女兒又現身了,她走到我旁邊,把一個碩大的蘋果塞在我的手上,並且奉送臉上一朵有點古怪但絕對真誠的笑容。

真是太慷慨了,這粒日本進口的蘋果,果皮是鮮艷誘人的胭脂紅,顯然價值不菲。我對她說:「謝謝。」又對婦人說:「這蘋果還你,我不能收。」婦人說:「不可以的,你還給我的話,我女兒會痛苦一整天,所以你一定要收。」女兒猛力點頭,彷彿媽媽正在敘述宇宙最高真理。

我搖頭,說:「這蘋果比我的消費價值還高兩倍,我不能收。」婦人說:「就算幫忙吧,你收了,我女兒會很快樂。」女兒又猛點頭。我走出小吃店,手捧進口蘋果,另外一隻手提了五包米粉湯、五份油豆腐、 三份肝連,帶回去與同事分享。唯有這樣,才能讓她的女兒快樂加倍,也讓我的良心過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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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8-5-25 11:25:32 | 顯示全部樓層
【猜猜我有多愛你】

小兔子要上床睡覺了。他緊緊抓著大兔子的長耳朵。他要大兔子好好的聽他說。

「猜猜我有多愛你。」

「噢,我大概猜不出來。」大兔子說。

「我愛你這麼多。」小兔子把手臂張開,開得不能再開。

大兔子有一雙更長的手臂,他張開來一比,說:「可是,我愛你這麼多。」

小兔子想:「嗯,這真的很多。」

「我愛你,像我舉的這麼高,高得不能再高。」小兔子說。

「我愛你,像我舉的這麼高,高得不能再高。」大兔子說。

這真的很高,小兔子想。希望我的手臂可以像他一樣。

小兔子又有一個好主意。他把腳頂在樹幹上倒掛起來了。他說:「我愛你到我的腳趾頭這麼多。」

大兔子把小兔子拋起來,飛得比他的頭還高,說:「我愛你到你的腳趾頭那麼多。」

小兔子笑起來了,說:「我愛你,像我跳的這麼高,不能再高。」他跳過來又跳過去。

大兔子笑著說:「可是,我愛你,像我跳的這麼高,高得不能再高。」他往上一跳,耳朵都碰到樹枝了。

「跳得真高」,小兔子想。「真希望我也可以跳得像他一像高。」

小兔子大叫: 「我愛你,一直到過了小路,在遠遠的河那邊。」

大兔子說:「我愛你,一直到過了遠遠的小河,越過山的那一邊。」

小兔子想,那真的好遠。他開始睏了,想不出來了。他看著樹叢後面那一大片的黑夜,沒有任何東西比天空更遠了。

小兔子閉上了眼睛說:「我愛你,從這裡一直到月亮。」

「噢!那麼遠,」大兔子說,「真的非常遠、非常遠。」大兔子輕輕的把小兔子放到葉子鋪成的床上,低下頭來親親他,祝他晚安。

然後,大兔子躺在小兔子的旁邊,小聲的、輕輕的、微笑著說:「我愛你,從這裡一直到月亮,再---------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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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8-5-25 11:59:48 | 顯示全部樓層
【心的禮物】

看完這篇文章後, 是否自己也曾忽略了親人或另一半為自己付出的心力? 或視對方的付出為”理所當然”?? 這是一篇令人感動的故事....

「我能為您服務嗎? 」我問。

為了能留在大學裡讀書,我兼了兩份差,這是其中之一。我的第一份差事是電話推銷,也就是打電話到別人家裡,問他是否願意訂購兩種雜誌之一。因為打電話時間都介於晚間五至十點鐘,大部分人接到電話,不是覺得我打擾到他們的晚餐、家庭時間,就是覺得生活受到了騷擾。但我另一份在渥芙百貨公司的工作就完全不是這麼回事。這份工作的趣味多過於工作本身。在這裡,我的工作內容是將一排排用最精緻線精製成的美麗外套排列整理好,然後再將它們賣給到美容院梳整時髦髮型、修剪指甲的富有女士,或者是那些願意上門的顧客。

「喔!我希望妳能幫上忙。」她熱切地答。她是位年約三十五歲的漂亮女人,身著黃色夏季洋裝和涼鞋,金棕色的柔軟頭髮輕垂於肩膀四周。
「六星期後,我先生要參加一場同學會,為了他,我希望能打扮得很出色。」

她說:「六個禮拜以前,我在這裡看到一件很華麗的粉橘色絲質洋裝。但等我試穿以後,我才知道價格不便宜,幸好我懷孕時多出來的幾磅贅肉,在那件衣服的款式下一覽無遺,這反而讓我鬆了口氣。但那件洋裝實在是太漂亮了,它敦促我努力減肥恢復了身材。現在我辦到了,離那場聚會也只剩幾個星期,所以我告訴自己最好趕快來買件洋裝備用。雖然我不敢奢望那麼漂亮、精緻的洋裝還能留在這裡,但我很希望能找到它。或者,也許,只是也許,妳能為我找件類似的衣服。」

我說:「我們找看看那件洋裝是否還在。」我們走過那四排懸掛出的精美服裝,但她要的那件洋裝不見蹤影,從她的肢體語音裡,我看得出她真的很失望。她重重漢口氣,又深吸口氣說:「唉!真糟!」她忍不住大失所望地說。

「上星期我們又進了一些新的絲質洋裝呢!」我盡量揚起愉快、鼓舞的聲音對她說:「就放在那邊,如果妳願意去看看的話,或許能找到類似的款式,說不定還能找到妳更喜歡的衣服。」我領她去看剛到的那架新洋裝。她慢慢觀賞那些衣服,小心翼翼地用她纖長優美的手指,撫摸細緻的布料。 「喔!」她嘆口氣,仔細看著那些優雅的衣服說:「妳真應該看看『那件洋裝的。」她的雙眼隨著笑容而張大。接下來,她隨意四處走動,環顧其他貨品,但心裡仍想著數週前在這裡看到的那件別緻的洋裝,並一再仔細地描述它的樣子。
剎那間,我突然想起店裡可能還有幾件這種洋裝。為了在我們部門內搬出空間展示新貨品,我們把幾款服飾挪到了另外一個部門。「妳穿什麼尺吋的衣服?」我問。「六號。」她答。「如果妳不介意再等一會兒的話,」我說:「我去查看另外一個部門,我馬上回來。」我回來時,發現她正耐心地坐在椅子上等候。顯然那件縫著布包鈕扣的粉橘色絲質洋裝,正是她想要的那件。因為當她看見我手中拿著他所描述的那件洋裝走進來時,她馬上站起來,雙手掩住嘴,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 「喔!」她興奮地說:「就是這件!就是這件洋裝!」

「這是六號,」我很高興地將衣服交給她,說:「而且這衣服在打折,打六折哩!」這女士幾乎不敢相信自己這麼幸運,她拿起洋裝,立刻鑽入更衣室裡。一會兒後,她站在全身穿衣鏡前欣賞自己。她緩緩轉動身子,仔細檢查鏡中不同角度的影像。她說得對,那件洋裝的確十分美麗,她穿上它以後,看起來既耀眼又迷人。衣服掛在衣架上的模樣,遠不如穿在她身上出色,她被衣服襯托得既優雅又可愛,臉上流露出滿意欣喜的笑容。她滿面笑意地看著我,不需再多說什麼話,顯然設計師是依照他、心中如同這位女士的形象,而設計了這件衣服。

「謝謝!真感激妳.........」她瞥一眼印在我金色名牌上的名字說:「貝蒂!喔!我忘了,我的名字叫莫莉。」莫莉以現金支付了那件洋裝。她小心翼翼地打開一大捆小抄,數出衣服所需數目,然後將錢擱在櫃檯上。我將他漂亮的新洋裝包好,放入一只精巧的購物袋中。正當我將袋子交給她時,莫莉伸出手觸摸了我的手,用溫柔誠懇的聲音說:「貝蒂!再次謝謝妳的協助。我好高興妳能替我找到這件洋裝。我迫不及待地想穿上它呢!」當時我暗自決定:只要我結婚,我也要像莫莉一樣。我要高高興興地做些讓我丈夫感到很特別的事情。這時我才明白,這份幫助別人體驗極大快樂的工作,比打擾別人晚餐和家庭時間的雜誌推銷工作,是更理想的賺錢謀生方式。

可惜這種想法很短暫。幾天後的傍晚,一位很英俊的男士走向我的櫃台,他將一只渥芙的包裝袋丟在桌上,大聲吼道:「我要退貨。」他緊噘雙唇又補充說:「退現金。」我打開袋子,裡面放著一件六號粉橘色的漂亮絲質洋裝。我將標籤翻轉到背面,上面有我手寫的商店代碼、出售日期和我的登記號碼。「所有的標籤都還在。」一個女人的聲音輕輕說。

我抬頭一看,莫莉就站在那男人身後幾呎遠處。她看起來既懦弱又尷尬。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喔!」我很驚訝這件洋裝會被退回來,我問:「這件洋裝不合身嗎?如是這樣的話,我們有替換修改部門可幫妳修改。」「不是,這件洋裝沒問題。」那男人吼回來:「她正常的時候,絕不會花那麼多錢買這樣的一件洋裝。」他又繼續說了些其他威脅恐嚇的話。我收下退貨──用她的洋裝交換她好不容易存下的錢。那男人收下「他」的錢,塞入口袋後命令道:「走吧!我們離開這裡。」於是便帶頭雙雙離去。

這突發事件就像電影中突然出現了不搭調的一幕:也像是幅拼圖,獨缺最後一片:像夏天突然下起了冰雹和暴風雨:像棵裝上了星星的聖誕樹,卻沒有燈飾:也像某人穿著浴衣,參加一場正式的宴會般,就是很奇怪,不搭軋。在我幫助莫莉的短暫時刻裡,我只見到她的美麗、她的溫柔自然,以及她想取悅先生的渴望。當時我所知有限,我假定領受她如此深刻愛意的人,必定是值得她如此對待的人──甚至是能以同等心意相回報的人。

那件事困擾糾纏了我好幾天。它是如此地唐突且不公平。我腦海裡一直有幾個念頭打轉著:如果這件事發生在我身上,我會有什麼感覺呢?我的結論是,我不但要自己賺錢過生活,我還要自己做決定,一切靠自己。我依然無法將那件意外自我心中除去,我很懷疑他是否明白她真正的心意。如果他知道她買衣服是愛的行動,也許他會讓她留下那件洋裝,或用不同方式處 理這件事,或者,至少以不同的態度對待他的太太。但是,也很可能他根本無動於衷。

接下來幾週,我眼見那件洋裝的價格愈來愈低,每次我目光一接觸到它,便感到一陣不安。所有退貨在按照字母順序排列登記數日後,便會從我們的部門轉移到拍賣室。我想起了那對夫妻的退貨收據,就像是想起某種前兆般,那男人留的電話突然浮現腦海。明知這是冒險,我還是在那男人上班時打電話給他。

「先生,」我說:「我希望沒打擾到你。我是那天接受你退還你太太所買的那件洋裝的售貨員。」是的,我記得妳,」他不悅地回答:「妳想幹嘛?」 「我或許有點唐突,」我開始說:「但是,你太太讓我印象十分深刻,所以我認為你應該知道.....」電話那端依然沈默,於是我繼績說:「她真的是一位非常美麗的婦人。我知道你對你太太花了那麼多錢買洋裝很高興。但對你太太而言能在你的同學會上顯得美麗大方,讓你深以她為榮,卻是件十分重要事。何況她還很高興發現衣服價格已打了相當的折扣。」我深吸口氣又說:「她買那件佯裝時,心中想的全是你。而現在那洋裝的折扣價格更低了,你仍不能讓她擁有嗎?」我懇求著。對我來說,一切似乎顯得如此簡單又合乎邏輯。

我最後再補充:「我想說的就是我父親曾教我的事,他說『重視用金錢能買得到的東西是好事,但偶爾也要檢視一下以確定自己未喪失生命當中,用金錢買不到的珍貴東西。』」對方沈思的靜默,燃起了我的希望。電話掛斷前他回答:「妳說的對,妳是很唐突,我想我在店裡時,已將我的意思說得夠清楚了。但還是謝妳想到我們。」他未道再見,便將電話掛斷。電話中「卡喳」一聲──也將我們之間的溝通切斷了。

被人如此草率打發,我幾乎不敢置信。但這種感覺並未維持太久,反正在打電話之前,我就知道有這種風險。我表達了我的感覺,我只想讓他知道我的看法。是他自己沒教養,不是我沒禮貌。雖然我希望事情能有不同發展,但這通電話還是很有價值的。過了幾天後我收到一東白色雛菊,上面附有一張卡片寫著:「謝謝妳的善解人意。」卡片上沒有任何署名。

「這花何時送到的?」我問我的同事海倫。 「昨天。」她答。「妳知不知道是誰送來?」「我們以為是妳的神祕仰慕者送的!」猜不出來!我如往常般展開我的工作。當我正懸掛一些衣服時,我聽到一陣興奮、熟悉的含糊聲音說:「我正希望能在這裡找到妳呢!」

「喔!莫莉,真高興再見到妳。」我很驚訝地說。我怎麼沒將花束的事眼她聯想在一起呢? 雛菊當然是她送的──為她先生的魯莽無禮道歉。「他把它買下來送我了。」她大為高興地說,也不懷疑我是否依然記得「它」指的是什麼,她似乎是因過度興奮才脫口說出。聽了她的話,我高興地大吃一驚,我發現自己笑得跟她一樣開心:「哦!我真替妳高興!那件洋裝簡直是為你而做的!」

「還不止這樣,」她邊說邊打開皮包,取出一件東西:「事實上,衣服還不是最棒的部份,我必須讓妳看看他放在衣服裡的紙條。」
她情不自禁地將紙條輕按胸前,彷彿對地而言這是十分珍貴的東西。接著,她將字條塞給我,顯得極希望我能分享她的喜悅。我小心打開字條,依舊為她的快樂而微笑著細讀字條上的大筆跡。

『親愛的:我很抱歉我的工作壓力,及為了維持一家舒適生活的重擔,讓我忘了我到是為了什麼目的而工作。或也很抱歉我花了那麼久的時間,才了解妳是多麼應該得到這件洋裝。我浪費太多時間才了解許多事情──包括妳穿上那件衣服是多麼地美麗。最主要的是,我終於明白自己是如此地幸運,才能擁有妳及妳的愛!謝謝妳如此深情地愛我。妳永遠的愛』

我讀字條時可以感覺到她一直靜靜地看著我,她眼中充滿淚水,毫無疑問地,她用心靈再重讀了一遍內容。每個字她都記了下來:永遠深刻留在她心靈最深處。她的滿足,跟他字裡行間的謙遜與愛,同樣令我勤容。「太棒了!莫莉。」我真心誠意地說。「我也是這麼想,」她答:「我只是想跟妳分享。喔!好可愛的花呢!」她邊說邊看著放在收銀機旁的雛菊。「是妳男朋友送的 嗎?」不等我回答,她接著說:「妳知道嗎?我先生昨天也送我一束玫瑰花。喔!我愛死它了。」

我沒說什麼。我決定還是別告訴她我打電話給她丈夫的事──或者他送給我白色雛菊以感謝我打電話提醒他,他對她而言是如何的特別和重要。彼此真心相待,是不是很神奇美妙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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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8-5-25 12: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最美的一幕】



我們這種工作常常會跟陌生人接觸。

昨天有一個年輕女孩扶著一位老阿媽來看牙齒,患有嚴重牙週病,因為怕看牙醫所以拖到現在才來。

牙齒已浮動,小心的、輕輕的打麻藥再輕輕的拔起,過程不很久,但是老阿媽神經崩的很緊,很緊張。

孫女在一邊不斷安慰阿媽,並且很關心的詢問阿媽的情況,然後再將我所解釋的在慢慢的告訴阿媽。

這一切都十分的平常。如果躺在椅子上的是這女孩的小孩(當然小孩不會有這麼嚴重的牙週病)這種畫面也是滿常見的,當時我卻深受感動,很少看到年輕人這麼孝順的,這麼關心阿媽或是父母。

想想自己常常會找一些藉口,把不夠孝順的理由推給父母,看到這一幕,又一次受到震撼,而且這女孩那種孝順的真誠,沒有半點不耐煩,真是最美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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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8-5-25 12:13:44 | 顯示全部樓層
一百次初戀

我,二十九歲。此時坐在飛機上,往花蓮的飛機。想起來離上一次離開花蓮,也已是七年前的事,想不起來為什麼要來,也想不起來當初為什麼要離開。既然離開又為何回來?想著想著開始頭痛起來。好幾天都熬夜沒有好好睡了。

此時在一萬英呎的高空,萬一飛機掉下來呢?為了提振精神,而作了這個假設。真掉了就掉了吧。精神一不好,就很容易什麼事都無所謂。我打了個哈欠,稍微伸個懶腰,努力的想振作精神。此時窗外的陽光好刺眼,刺的眼睛快睜不開。突然想起來,那天的天氣也是這樣子的。

她老是喜歡和我唱反調。我怕熱,她則喜歡在大熱天找我打球。我喜歡看書,她卻老拉我往外跑,於是我和她的足跡踏遍了整個東海岸。我習慣早睡,她每次都夜半時來按門鈴...。說起來實在是很處不來,但偏偏和她認識了十幾年。和她從小就認識,仍至於國小同班,國中同班。只有在高中時,她突然去唸女校,才不同班。那時也才意識到,她是女孩子。

她每天都和我一起上學,再特地等我一起放學。每次出校門我都要很小心,擔心她會突然從背後出現然後嚇我一跳。而且她都很故意的大聲喧嘩,惹得許多同學側目看我。我覺得很丟臉,她卻覺得很得意。真是反調到極點。但是我又不敢罵她,因為我們兩家大人平常互相往來,熱絡的跟什麼一樣。她媽媽看著我時簡直就把我當兒子看待,而我媽媽對她比自己的女兒還要好。兩家人一聊在一起,簡直就像親家一樣。

曾經有一次不小心弄哭他,結果我爸竟要我安慰到她不哭了才准我進門。但她偏偏是固執性子,決定好的事從不更改。因此我只能乖乖等她自己認為哭夠了,肯停止了,我這才向我爸報備獲准進門。大概是這個個性,於是她從來不拿第二名。從小到大,她的獎狀多的快比畢業紀念冊還厚。而我唯一拿過一次的獎狀,是德育優良獎。我上台領獎那次,她卻比我還高興,不停的稱讚我,使得我第一次有飄飄然的感覺。雖然那一次拿了倒數第三名。

老師見我和她整天都混在一起,不禁覺得怎麼她沒有將我潛移默化?但很奇怪的,我們倆誰也沒有影響誰,她沒有使我優秀,我也沒有害她墮落。兩個極端的人放在 一起反而沒事,我不禁懷疑起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來。上了國中後,多了些新課程,她怕我不會而天天都到我家來教我功課。樂的我媽媽天天都準備點心,都留好的給她吃。說什麼良馬配良飼。劣馬本來要任其自生自滅的,但看在我是她兒子份上才多準備我一份。但她每次吃點心時,卻都搶先把普通的先吃,刻意要留精美的給我。想也真奇怪,鬼混一樣在鬼混,玩她比我會玩。她並沒有刻意的看書,卻總是能考的很好。我不禁懷疑我的天份是不是很差?所有的科目唯一能比她強的,大概只有國文吧?每次一談到,我總是得意洋洋的炫耀。她卻只是笑笑。於是我不禁有點得意不起來,其它的科目是一遢糊塗呀。

她人長的真的可以算是漂亮,大概唯一木頭的只有我吧?她爽朗活潑的氣質幾乎男同學都很喜歡,常常看到有男生滿臉通紅的害羞對她表白,也常看到有人傳信給她。只是來來去去,也沒看她和誰交往。而我也沒有因為她天天和我上下學,而被男生認為是公敵,因為根本沒有人相信她喜歡我。只是都很單純認為是鄰居,青梅竹馬罷了。於是也偶而有人找我傳信給她,或幫忙約她的。只是,每當拿信給她時,她卻都只是面無表情收下,也從不詢問。問她都不回信嗎?她只是若有怨怪的看著我,我只好也悶不作聲。一直到國中畢業頒獎時,她多了一個特別表揚獎,才發現她的作文比賽拿了第一名。老師詢問怎麼她國文考試都故意空白幾題。我這才發現她還是故意讓我。大約是轉了性了吧,上高中後,我開始用功起來。少了她同班級好像少了什麼似的,但那時候的心理反而想說落的清靜。除了每天校門口會被她攔截以外。也並不是討厭她,只是當我每次面對她時,總會有一種害怕的感覺。當時也不懂那害怕的感覺是什麼。莫名奇妙的,我的死黨們都變成她的朋友,整天老問東問西的,諸如她有沒有男朋友呀?喜歡些什麼呀?喜歡作什麼運動呀?等等一堆有完沒完的。有一年她生日,我的死黨們都起哄著要幫她過生日,要求我一定也要幫忙,並規定我也得準備禮物。

想了想,這麼多年了,每年她都會準備禮物送我的,我是該送個東西給她,我才第一次送她一條貝殼項鍊。那時候看她感動的跟什麼一樣,我的死黨們看了個個都臉色大變,相競的交出禮物,期望能獲她青睬。誰知她只是高興的笑笑說謝謝而已。這時好像成了公敵似的,眾人的眼光都充滿怨恨的射向我。齊道:「不會吧?」,她突然害羞的點頭。於是每個人都垂頭喪氣的悶在那。而我聽了更是心頭碰跳。不相信是真的。

陽光真的太刺眼了,不禁痛的流出淚來,我拿起手帕擦了擦。低頭看了一下時間,飛機也快到花蓮了。什麼時候,花蓮竟然離我變的這麼遠呢?如同我遠去的記憶,隨著歲月,也一點一滴的消逝不見了。飛機嗡嗡著,可以感覺到飛機正快速前進,猶如我曾經擁有的那一段回憶,正快速的埋葬在雲霧下。

那是她初次主動的對我表白,也是最後一次。那次後面臨了聯考,再加上我刻意躲她。於是她找不到我,我更碰不見她。她也沒有打電話來我家問。反而是她和我的死黨們都有聯絡,總是會問及我的近況。死黨對我的作風不諒解,認為我太不夠意思,要求我聯考後一定得談清楚。我只是唯唯諾諾的點頭稱是。

很不幸的,我終究落榜了。除了國文成績是高標外,其餘的連低標的邊都幾乎沾不上。大概是那次感覺她在讓我的刺激吧,整個高中三年,別的科目得過且過,只有國文是下了苦功去讀的。看了看成績單,不禁有些得意有些喪氣。心中想著,不知道她考的怎麼樣呢?一定考的很好吧,憑她的實力,任何一家國立的應該都沒有問題。我沒有詢問她的家人。於是我決定上北部去補習,把其餘科目的基礎打好。

一切都辦妥後,媽突然要我去她家探望一下,我嗯的低聲回答。暫時沒有見她面的打算吧?想像著面對她時不知道要說什麼,不如不見。而且,我落榜了。儘管她不會笑我,但我該為自己負責。沒想到原來她生病了。我正想著她家大概是喜慶洋洋吧?於是我連死黨們也沒有通知,就一個人上北部去打拼了。

飛機逐漸的下降,感覺耳壓減輕了不少。從窗外可以清楚的看見海岸線。北上,南下,南下,而又北上。什麼時候,我的日子像是空中飛人一樣,在西海岸那端追尋著茫茫不可知的未來。得到了些什麼,又錯過了些什麼。最後我始終回到這兒。我生長了二十年的地方。

到台北時,是傍晚了。出了車站時,正下著雨,我背著簡單的行李,與一身寂寞的心情,從此我得在這拼鬥一年。沒有朋友,沒有她,沒有家人。陪伴著我的,是幾本厚厚的參考書,幾件單薄的衣服。她送給我的一個時鐘(怕我賴床),她送我的手錶,她送的一條項鍊,她送的一件毛衣。她送給我許許多多的生日禮物。

攔了輛計程車,掏出了媽給我的地址,要去投靠一位阿姨家。傍晚的台北,滿是車潮與人潮。默默的看著燈光閃爍,我想起花蓮港那一閃一閃的燈塔。車子穿梭在車陣當中,耳中滿是跳錶的嗶嗶聲,不禁想就此退縮回花蓮去。不行!就此回去鐵定被笑死。還讓她再天天來我家教我功課嘛?劣馬?我不能永遠是劣馬。

「先生,到了。」驀然一個聲音打破我的沈思,把我從不安的心情中喚醒。我掏出錢給司機,下車後,看見一間一間的房子,密密麻麻的排列著。我深吸了口氣,按著號碼,找到了阿姨家。再三的確認沒錯後,我按了門鈴。抬頭望望天色,黑暗已包圍了我。

「來了,來了,那一位呀?」一個女子叮鈴的聲音從門後傳來。門一打開,阿姨楞了一下,再三的辨認,突然抱著我哭起來。我為難的掙脫也不是,讓她繼續抱著也不是。想不到是這位阿姨,她是媽的姊妹們中最愛哭的一個。說哭就哭,說笑就能笑的。從小到大,我最怕的是這個阿姨,頑皮的我,她一哭我就沒輒。整理好了一切東西之後,姨丈帶我去台北市大約的逛了一圈,認明了往補習班的路。晚上打了通電話回去報平安,和媽說了幾句話。媽媽絮絮不休的,要我聽阿姨的話啦,生活上打擾了人家許多地方,要多跟人家謝謝啦。然後,我將電話轉交給阿姨時,聽見阿姨又哭起來了。

我轉過身去,搖搖頭。媽多話,阿姨多淚,另一個住高雄的阿姨據說自己開公司,另一個阿姨住國外,很會念書,嫁了個有錢老公。真是各有各的特色呀?我想。深夜的窗外,燈光耀眼的閃爍個不停。像是從北濱往外海看,船隻飄搖的樣子。我默算了方向,花蓮大概在那邊吧?我對星空許了願望,希望我能考上好學校。一轉眼看見桌上的鬧鐘,那隻小熊眼睛一亮一亮的。突然想打電話給她。但,又可必呢?我落榜 正需要時間重新開始,她將面對新的生活。沒必要打擾她。我想。

高四生涯,把習慣慢吞吞處理事情的我,也變的快步奏起來。台北市繁華的景像,錯綜複雜的道路,我常常迷路。於是也習慣了自己找回家的路了。打電話問阿姨得先等她哭完。那時候也天黑了,剛開始,真的不習慣。花蓮市的路不多,但對那時候還是小孩子的我們,一公里就要走上一天了。和她那次貪玩迷路,在花蓮市的某條街。她牽著我的手,沿路的問許多大人路,然後走回到家。

突然地,傍晚又下起雨,桌燈亮著,映在窗上。看著窗外不停的雨,想起了花蓮,想起了迷路的夜晚,想起了她牽著我的手,想起了她害羞的點頭,也想起了她教我功課那頭頭是道的樣子。過年時回去,和爸媽一起去她家拜年。可是沒有看到她。不禁奇怪一下。下午,雄他們過來找我,差點被眾人圍毆。幾個人圍過來又抱又叫又笑,恨恨的興師問罪起來。談起早上去她家拜年,他們眾人臉色才稍微好一點。

雄恨道累積了許久的怨氣,總算你小子回來了,你去探過她了,那就算了。眾人臉上黯然一 片。怎麼會是她呢?

她?是什麼呀。講話神祕兮兮的。我笑著道。平平訝異的說,怎麼我不知道嘛?雄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才覺得事有蹊巧。我捉住平平,要他講。可是雄拉開他,說沒什麼。我不禁急了起來,拉住了雄,問她怎麼了。雄最後要我自己去問她媽媽。初二起個大早,我便急忙忙往她家去。門鈴按個不停,都沒有人應門。我氣急的踹了門兩下,最後沒辦法,回家去問媽。媽也是吞吞吐吐了半天,結果,竟然沒一個人肯告訴我。一氣之下,往平平家去,非要捉住他問個清楚。偏偏,平平也和他媽媽回鄉下奶奶家去了。最後只得去找雄。

我憔悴的站在雄家的門外,焦急的按著電鈴。雄滿臉睏意的開了門,看見我的樣子,嚇的醒了一半。你快告訴我,她怎麼了?雄猶豫了半天,我一氣往他家的門踹了一下,他最後沒辦法,拿給我一個地址,告訴我,不准說是他給的。然後取了塊抹布小心的擦門。我看了看,是在台東的某家醫院。

我道了聲謝,然後往外衝。突然又回頭去他家。台東怎麼去?你帶我去。他楞在那,抹布掉在地上,嘴巴張的大大的。去!給你地址我很怕她責怪我了,要我帶你去!她好好時你怎麼都不關心一下,一定要她生病了,你才肯回頭看一下哪!雄怒氣沖沖的說,我的眼越瞪越大。雄才發現說洩了嘴。無奈的蹲在地上,嘆了口氣。她生病了。我們幾乎每個禮拜都抽空去看她,她憔悴了好多,瘦了好多。你呀!沒良心的!她每次都問起你哪,但你又沒消息回來,我們只好說你變得用功了,成績進步了。她很高興,她真的很高興。我們只要能看她高興,我們就夠了,夠了。

雄站起來,好,你要去,我就帶你去。

騎著他的追風,飆在台九公路上。寒冷的風從袖口灌進來,但我一點兒也不覺得冷。只覺得腦門中嗡嗡一陣。二個半鐘頭後,到了台東。發現是一所療養院,雄在門口登記了後,和我一起往院內走去。突然雄停住了,我順著他的眼光看去,正看見她,她正和許多病人們一起聊天,有許多小孩圍在她的身邊,一副歡樂的樣子。她真的憔悴了好多,瘦的不像樣。可是她的笑容好有自信,好燦爛。我不解的看著雄。

她,得了癌症。雄眼眶紅紅的說。但她還能夠把歡笑帶給大家,我佩服她佩服的不得了。她看起來簡直就像沒病的人一樣,她很漂亮,又有愛心,又美麗,又溫柔。但她偏偏得了癌症,癌症呀!她不准我們告訴你,怕害你分心,無法專心讀書。

看 !她多善良,她多愛你呀!

我聽了傻在那兒,突然許多回憶襲上了心頭,她的好,她的真,以及給我的一切回憶。腦子像被抽空一樣,嗡嗡的響個不停,東海岸,南濱,北濱,七星潭,八仙洞,鯉魚潭,台東,片片段段的情景,有如靜止了一樣。腦海中的印象,突然的醒目起來。心頭中一股強烈的念頭被敲痛起來。我再也忍不住,推開門含淚的站在她面前。她吃了一驚,晶瑩的眼眸中也滴下了淚。突然她轉身往病房跑去。我站門外,不斷的敲打,但是她終於沒有開門。雄過來拉住了我,勸我走吧,走吧!我終於站起來,和雄離開台東,但她在門後隱隱啜泣的聲音,始終在我的心頭嗚咽。

我回來了,花蓮。我在她的墓前,輕輕的放上一束鮮花,猶如她也這樣輕輕的愛我一樣。我告訴她,我不再笨了。我考上了醫學院,並且,現在當醫生。她幫助了我 一輩子重生,帶給了我受挫不折的勇氣,但我始終沒能來的及說,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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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8-5-25 12:15:07 | 顯示全部樓層
【比死還可怕的事 】






有一位軍閥每次處決死刑犯時,都會讓犯人選擇:一槍斃命或是選擇從左牆的一個黑洞進去,命運未知。

所有犯人都寧可選擇一槍斃命也不願進入那個不知裡面有什麼東西的黑洞。

一天,酒酣耳熱之後,軍閥顯得很開心。旁人便趁機很大膽地問他:「大帥,您可不可以告訴我們,從這黑洞走進去究竟會有什麼結果?」

「沒什麼啦!其實走進黑洞的人只要經過一、兩天的摸索便可以順利地逃生了,人們只是不敢面對不可知的未來罷了。」軍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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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8-5-25 12:18:11 | 顯示全部樓層
【你的心中到底裝了什麼 】

有一天,蘇東坡去拜訪佛印,遇到佛印正在打坐。蘇東坡便在佛印的對面靜靜地坐了下來,也學佛印打坐。過了約一柱香的時間,兩人同時張開眼睛,結束打坐。由於剛打完坐,蘇東坡覺得渾身舒暢,滿心歡喜。他問佛印說:「你看我現在像什麼?」

佛印回答蘇東坡:「我看閣下像一尊佛。」蘇東坡聽了佛印說自己像尊佛,心中大樂。佛印也問蘇東坡說:「那閣下看我像什麼呢?」

蘇東坡心想:「平常老是被你佔便宜,今兒個可讓我逮到機會了。也換我來佔你的便宜。」 於是他回答佛印說:「我看你像一陀大便。」佛印臉上微微一笑,便又繼續打坐了。

蘇東坡佔了佛印的便宜之後,越想越樂。回到家便迫不急待地將事情的本末告訴了蘇小妹。

「哥,你被佛印佔便宜了,你知道嗎?」蘇小妹聽完蘇東坡的話之後,提醒蘇東坡。「為什麼?他看我像尊佛,我看他像陀大便,怎麼會是我被佔便宜呢?」

「佛書上說,心中有佛,則觀看萬物皆是佛。佛印因為心中有佛,所以看你像尊佛。那敢問大哥你,當時你的心中到底裝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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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8-5-25 12:46:34 | 顯示全部樓層
夢想與空想

有一對兄弟,有一天他們出去爬山回家。他們的家住在八十層樓,他們一人揹著一大包的行李回家。發現大樓停電了。於是哥哥就說:「弟弟,我們一起爬樓梯上去吧。」於是他們就一起爬上去。

到了二十樓的時候,哥哥又告訴弟弟,包包太重了,我們把它放在二十樓,我們爬上去,明天再下來拿。弟弟說好。於是他們就把他們的包包放在二十樓,繼續往上爬。

到了四十樓,弟弟開始抱怨,於是就跟哥哥吵起來了。他們邊吵邊爬,爬到了六十樓,哥哥就對弟弟說,只剩二十層樓了,我們不要吵了,默默的爬完它吧!

於是他們就各走各的,終於到了家門口。哥哥就擺出了很帥的姿勢:「弟弟開門。」弟弟就對哥哥說,別鬧了,鑰匙不是在你那兒。

結果,他們把鑰匙留在二十樓的包包裡了。

這個故事其實在反映我們的人生。有很多人在二十歲以前是活在家人的期望和老師的期許之下,背負著很多的壓力;在二十歲之後離開了眾人的壓力,開始滿腔的熱血,開始有很多的夢想要完成;可是工作了二十年後,開始發覺工作不如意,於是就開始抱怨老闆、抱怨公司、抱怨社會、抱怨政府。就在這抱怨中又渡過了二十年。

於是告訴自己,六十歲了沒什麼好抱怨的了,就默默的走完自己的餘年吧。到了八十歲快要死掉的前夕,才想起自己好像有什麼事還沒完成。

原來,他二十歲的夢想還沒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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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8-5-25 12:49:49 | 顯示全部樓層
【人生的意義 】


二千年前,有一位國王,和臣子出遊,看到美好的江山,不禁感嘆,要是能長生不老,多好!臣子說,如果人都長生不老,現在全國的人口一定很多,生活環境會很擁擠。古早的國王也還在位,您或許只能分配到,極小片的土地,成為貧苦的農民,正在為今年的收成,夠不夠養家活口而煩惱,那裡能像現在,悠閒地看風景?

人生的意義是什麼?暫且按下。先談談「究竟是什麼人,會問這個問題呢?」努力耕耘以求餵飽全家人的農夫,不會問;全心全意準備升學考試的學生也不問;致力研發新軟體的工程師也不問。熱戀中的年輕人也不問。因為他們全力投入,生活有了具體目標,當然不會問這「無聊」問題。

農夫餵飽了全家,學生考上了理想的學校,工程師解決了軟體的問題,戀人擄獲了對方的心,全都會覺得,人生無比美好!更不會生出「人生有什麼意義」這種「無聊」問題。

如果,農夫努力耕作,卻餵不飽家人,學生用功唸書,卻落榜了,工程師努力了半天,卻被別人搶先發明,愛人移情別戀了,這時候,他們或許就會問:「人生有何意義?」

你是學生嗎?還是思春期的年輕人?為何有此一問?是學業不順呢?還是感情生活失利?其實不用問很那麼艱深,針對眼前的問題,採取實事求是的態度,認真的去做,就是囉!

人生的意義就在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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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8-5-25 12:51:41 | 顯示全部樓層
【十點鐘前的情人】
 
  每個人都羨慕她有這樣體貼的男朋友,辦公室桌上經常出現的點心,是他一心要養胖她的身子而特別準備的。任何一個起風下雨的日子,他總在她下班之前,早早就將車子停在辦公室外,等著護送她回家,不讓風雨有半點侵襲她的機會。更別提那些那生日、情人節-------等等重要的日子,鮮花禮物是向來不曾缺席過的。

  「哇!好浪漫喲!八成是妳前輩子燒了特大號的好香,才讓妳遇上這麼一個超級體貼的白馬王子。」同事們總是喜歡開玩笑的消遣她。

  而她也總是淡淡一笑,不說什麼。是啊!他是個好男人,一切好情人該有的優點,他都具備了。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捧在手心中呵護著,唯恐纖弱善感的她受到一點點傷害。在他細心的關懷之下,父母早逝的她倍覺溫暖,但只是可惜,這樣柔情的

  相待,每天她也只能擁有他到晚上十點鐘。

  他是個出了名的孝子,父親早逝,母親長年臥病在床,姊妹相繼出閣後,照顧母親的責任,理所當然的由他一肩挑起。每晚十點以前,不管他人在哪裡,必急忙趕回家中,和請來照顧母親的看護交班,數年如一日,從無例外過。當初,她就是被他的孝心所感動的。這樣孝順又細心的男子,想來該是可以託付終身的吧!她想。

  只是每次他們在一起時,他總是頻頻低頭看錶,唯恐耽誤了時間,不管花前月下氣氛再怎麼浪漫迷人,十點一到,他固定給她一個抱歉的微笑,然後翩然離去。她能體會他的難處,也完全明白他的深情,只是,有時她也不免感嘆:連灰姑娘仙度拉的時間都還比她多了兩小時昵!雖然善解人意的她,從不讓他陷入愛情與親情兩難局面,但一想到,她
的王子、她所擁有的愛情,都只在每晚的十點之前就得消失,特別是在送走他之後,總覺得特別有感觸。

  「喂!下星期妳生日,要不要我們好好幫妳慶祝一下啊?」公司同事熱心的提議。「唉!算了吧!人家和她男朋友啊,一定早就計畫好如何度過一個浪漫的夜晚了,我們還是識相點,少當電燈泡,壞了人家的好事!」另一位同事打趣的說。

  她還是回以一貫柔柔的微笑,心裡想著----

  對呀!下星期是自己的生日,而他母親的病情也日漸有起色,她突然決定要當一天的壞女人,說什麼也要留住他一晚。這是她的生日啊!在這樣特別的一天,給一天,給她一個溫柔甜蜜的夜晚,陪她數一夜的星星,說一夜的情話,給她一晚完整的情人,不算是過分的要求吧?想到這裡,她的臉上泛起一絲甜甜的笑容。

  那天,她刻意的裝扮讓自己,讓自己看來明艷動人,盛裝出現在他面前。她從他眼中看見滿滿的愛意與讚嘆,接過他送的玫瑰花,她順勢地解下他的手錶。

  「怎麼?這是暗示我,妳的生日禮物想要一支手錶嗎?」他幽默的問。

  「你說呢?」她故做調皮的扮了個鬼臉,把他的手錶放進自己的手提包裡。

  今晚,就這麼一晚,把十點鐘的魔咒拋在腦後吧!

  接近十點,他四處張望尋找任何可以提醒時間的時鐘;她一反平日嬌羞,溫柔的吻,意圖打消他的歸意;他訝異她的反常,但也深深墜入她溫柔的情網中。

  她輕輕倚在他的懷中,在輕柔的音樂中共舞。燭影輝煌,語笑嫣然。她要的,不過就是這麼一個只屬於她和他的夜晚。

  然而在十點整,他們舉杯啜飲著香檳時,他的行動電話響了,是家裡來的電話,從他的神情和語氣中,她可以猜得出來。他壓低了聲音,交代幾句話後,還是如同以往的給她一固抱歉的笑容,求她稍稍等他一下,並承諾他馬上回來。

  她藏匿好滿腔失望和難過的情緒,理解的點點頭,笑了笑。她還能怎樣呢?人家是骨肉人倫啊!望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她的眼淚終於再也忍不住,一顆顆的滑落。這是她的生日啊!他依然在十點整消失,甚至玻璃鞋都沒留下一隻。

  算了吧!十點鐘前的情人,她能擁有多久?甩甩頭,她把一整瓶香檳喝乾,留下那一把象徵愛情的玫瑰花,一個人起身離去,就這樣結束這個夜晚吧!

  踏出餐廳門口,夜風吹得有些涼,她拉高了衣領,往那個只有一個人的家中走去,驀然,卻聽見他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轉身一看,是他扶著母親向她而來。

  老人家慈愛的拉著她的手,把一只溫潤璀璨的玉鐲套在她的手中。
  「生日快樂啊!孩子!」

  和藹的聲音,讓她想起去世多年的母親,眼眶不禁紅潤了起來。

  他將她擁入懷中,問她可願成為他的家人,她含淚的點點頭。今年的生日,她收到最好的禮物,是一個充滿愛的家庭。夜晚的風,突然覺得不那麼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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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8-5-25 12:53:03 | 顯示全部樓層
【每當月圓的時候】李維琳



『中秋節快到了,老媽準備些好菜一起過節……』,母親滿心歡喜地召告我們三姊弟。她重視家庭聚會的程度遠勝於國家大事,期待的眼神叫人難以拒絕,遂和她訂下約會,然而,心的另一邊隱隱感到了缺憾。

電話鈴響,話筒彼端傳來父親爽朗的笑語:『好久沒有聚聚了,中秋節一起去賞月……』,我不禁遲疑,轉念一想,平日跟母親頗多親近,對父親則一向冷落,不忍讓父親失望,只有硬著頭皮應聲好。事後懷著一種背叛者的忐忑心情,央請母親將聚餐日期提前,母親沒有反對,眼底卻道盡了被漠視的氣惱。

於是,三姊弟再次展開秘密會商,如何讓父親和母親皆大歡喜?三個困惑的腦袋有如鐘擺懸蕩在兩端,這是個永遠無解的難題。

數年前,父母走上離婚之路,一個完整的家分裂成兩個,我們三姊弟的心也被撕裂成兩半,父母親還要秤斤論兩,量量看自己分到的一半是否公平,不時丟出測驗題,探試子女的心是否向著他們。於是,每到逢年過節,別人歡喜一家團圓,我們卻忙著穿梭周旋在兩個家之間,深怕父親或母親任何一方發出「孤苦無依」的喟歎。『我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還拉著我們陪他們玩家家酒』,小弟疲於應付之餘,忍不住牢騷滿腹。月兒將圓未圓,遙望明月,耳際縈繞著小弟的話,憶起許久以前的童年。

那時一家人雀躍地等待過中秋,母親準備了一大桌團圓飯菜,欣慰地看著孩子大快朵頤,飯後,父親騎機車分批載孩子們到郊外賞月,一心想讓孩子快樂………父母親想找回的就是這一份與家人相偎相依的溫熱吧,盡管年遷月移,孩子們已經成家立業,那一幅永恆的圖像卻深深烙在他們心底。

月有陰晴盈虧,然而每到中秋分外圓,盡管人事滄桑,家人各分東西,親情卻並未因此而消蝕。 當腦際閃過那幅全家福畫面,我恍然體會到父母想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所付出的努力,而原本卡在中間的苦澀也轉變成幸福,恍若親情的呼喚。雖然每到年節,雙親之間角力的難題依舊無解,心情卻因為寬容而豁達,我願意珍惜這千年修得的福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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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5-25 19:09:07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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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Xmen 於 2008-5-26 09:4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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