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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舊事,希望分享一下,數年前和女友鬥分手,兄弟為了安撫我的情緒及恭喜我回復單身,便放了兩星期假去歐洲玩玩,其中一站是荷蘭,到逹當晩checkin酒店後,直接坐的士去紅燈區,阿姆斯特丹的士全是平治手波;落車後見至一個個玻璃落地窗,除了拉窗簾外,每單位都只有一條女,黑的,白的,黃的:都有,山長水遠來至點都試吓金絲貓,兄弟行了一轉,便各自入閘,冇涼重,帶套吹,冇得車,冇得嘴,lin 頭都唔比親,真係幾扑街,早知如此,去東莞玩足7晩好過,當時覺得除了相頭,連對波都係假,差啲想喊,好似玩吹氣公仔😿;都唔記得比多少家用,之後同朋友去試Space cake (有草的蛋糕),食咗兩個都冇反應,以為又跌錢,㸃失在酒店電梯𥚃,忽然間好像入了第四時空,好似站在過山車上,十分不容回到房,迷迷糊糊睡了,第二日超身坐火車去鹿特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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