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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新的單位上任了,因為我曾打入過犯罪集團內部,所以讓我我分管刑偵。剛開始雖然不熟悉業務,但我還是會用人,主要的是讓手下人有權,那麼讓我操心的事就少了,並且我也戰鬥在第一線,很快業務就上來了。只是我對這個工作並不是很感興趣,沒有什麼大的事情,我都懶得去去上班。 回來一個多月,姍姍就受不了我天天弄她,而且有時還一天弄兩回,因為她太美麗太漂亮了,又清純,又有氣質,才十七歲,一米七O的個子,身材苗條,但胸臀部卻是分外豐滿。
那天很巧見到豔姨,我和姍姍在一起。當時我正偷瞄前面一個豐臀細腰的性感女人背影。走了一會,當我們要超過她時,突然姍姍叫了一聲“姨!”,那女子轉過頭來,我才發現是豔姨,怪不得那麼性感迷人。 姍姍道:“姨,你怎麼在這裏?” 豔姨道:“我正要去買一些東西。咦,這不是小峰嗎?從哪冒出來了?” 姍姍提議,先去喝杯咖啡,慢慢說來。
於是我們找了家咖啡屋,慢慢道經歷。我還知道,豔姨在這裏開了一家健身俱樂部。
分別後,我忍不住多看了豔姨幾眼。姍姍道:“姨好性感。” 我抱住姍姍道:“你差不多趕上她了,但你身材比她的好。”
姍姍當然知道我想什麼,道:“她有家了,你不要讓我姨夫知道。” 我道:“說什麼。” 姍姍卻道:“姨在這裏挺寂寞的,你有空可以去陪她玩。” 我不知道,豔姨何時在這裏變得“寂寞”了。她是本市有名的交際花,雖然外面風言風語的,傳說比真實的誇張得多,但市里的兩三個領導與她是一直有來往的,而且,重要場合都要帶她外出活動。
後來我才知道,所謂的“寂寞”是豔姨的內心。那一切只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她的人生一部分已是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任別人來下。原來以為嫁了丈夫,特別是丈夫大小也是個官,就可以多有一些尊嚴。實際上雖然那些人沒有那麼放肆,但豔姨的丈夫也是看中的是她的外交才華,與省副書記的關係。
第三日下了班,沒什麼事情,我開車在市里轉。突然,我想到豔姨那裏看一看,吃完晚飯,我就打了個電話給豔姨。來到她的健身中心,豔姨正在跑步機上做慢跑。她的健身中心在三樓,約有一千平米左右,生意十分興隆,當然,當美豔性感的豔姨出現在跑步機上時,大家的眼珠都是直的,偷偷地瞄她。
豔姨看見我一個人來,道:“咦,我還以為你和姍姍一道過來。” 我們寒喧著,她停止了跑步,肩上搭一條毛巾帶我一起往她辦公室走去。我跟在後面,豔姨的細腰,豐臀,胸前的大奶子,還有緊繃的無袖運動衣和短褲,使得她的身材如魔鬼般吸引人。
來到她的辦公室,豔姨坐在辦公臺上,招呼我坐沙發。但我沒坐,她剛運動完,衣背有些濕,香汗散發著迷人的味道。
我們邊談著,其實我來也沒有明確的目的。只是無聊想見一見她,但一見到她就被迷住了。但只是她是長輩,我沒有什麼出格,只是和她說話。
我道:“豔姨,你出好多汗,衣裳都有點濕了。” 她道:“運動就要出些汗,新陳代謝。” 她用汗巾擦著汗。在擦後背時我見她的手往後不太方便擦,很自然地就接過來幫她擦後。 其實豔姨也沒有多大的汗,也是剛運動開來,除了額頭,脖子,後背,衣也是隱隱濕一點。 豔姨的背是半開放的,露了上半個背脊,我擦了一下,又給她擦脖子,我看見她的大奶子一顫一顫的,大約剛運動過後,胸脯起伏較大。 我又給了她擦兩肋和腋下,大約是汗巾在擦她腋下時弄癢了她,豔姨“咯咯”地笑躲著身子,道:“癢死了。”
我見她坐在臺上不穩,連忙去扶她。一手扶她的肩,一手扶她的背,此時我感覺她背後又滲出絲絲汗縷,於是我在她背上裝著抹汗地撫摸一把,把手掌拿給她看:“你看,剛擦完,又出來了。
” 豔姨丟給我一個媚眼,一個足以讓男人骨頭酥的媚眼。 我明白那個媚眼,是一種嬌嗔,隱含一種莫名的引誘,我的手在她背後撫摸的範圍也大了起來,道:“豔姨,好多汗呢。” 她道:“那你給我擦幹了嘛。”
我的手掌輕輕地在豔姨的背上擦著,一會兒到了她的肋下,由於我站在她的側後面,她沒作聲。我的手已漸漸伸向她的衣裏。“喏,這裏的汗也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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