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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狩獵之一
三年前,林波往大陸黃山旅行,在石壁的窄路失足跌下深谷,那谷底是無人可及之處,旅伴都以為他一命嗚呼了。他自己也沒想到竟然能絕處逢生,讓峭壁上的老松樹救回一命。而且在懸崖暗洞里得到古代奇人的遺物,并因此學到世上失傳已久的隱身朮,以及另一些邪門異端的性功夫。他煉功的過程和離開山洞的經過和一些武俠小說大同小異,筆者就不多繁絮了!
林波的旅行証件和身份証都跌到谷底而遺失了,雖然他使用隱身朮就仍然可以輕易地回到了香港,卻是已經失去了香港居民的身份。林波認為反正生活上也不太需要那些証件之類的東西,就索性不去補辦手續。也不再與親友見面,終日像游魂野鬼一般的浪蕩,開始了一種自由自在的既刺激又冶艷的浪子生涯。
林波的特異功能為他帶來取之不盡的金錢以及享用不竭的美色,不過他的行為卻永遠不能成為有頭有臉的人物,也不能正正經經地找一個女人成家立室,不過他本來就不是沽名釣譽之輩,也并非至情至聖的紳士。他是一個蠻獨特的角色,是繁華都市里的狩獵者。他的獵物除了金錢,就是美女,金錢方面倒是不屑一提了。這里要講的都是有關他和一些女人的故事。
以林波手頭上的能力和財富,還有什麼樣的美女得不到呢?但是最使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卻是第一個被他喜歡而追求失敗的女人。她就是王美容。
那時還是學生時期。林波曾經多次想約會她,可是她連一次機會也沒有給過林波,甚至把他給她的字條交給老師,累他成為同學的笑柄。
其實美容已經有了理想的對手。還沒讀完書,就已經嫁給一位貿易行的少東程俊。林波對美容是又恨又愛,當年也曾經酸溜溜地應邀參加了婚禮,因此知道了她的住所。
林波在對她行動時,事先已經偵查過,知道住在她隔壁單位的兩戶,分別是兩個在百貨公司做售貨員的小姐和一位叫白冰的單身女士。行動的那一天,林波從程家的窗口爬進去的時候,大約晚上十點左右。美容的丈夫穿著睡衣依在沙發看報紙,屋里并沒有美容的人影。林波注意到浴室傳來水聲。走近一看,原來是美容正在沖涼。浴室的門并沒有關上,美容赤裸的身子盡入他眼底。美容還沒有生過孩子,身材仍然像過去一樣苗條,微微翹起的乳房,扁平的小腹下黑油油的陰毛顯得非常誘人。當時林波恨不得捉住她干下去,不過他也知道還不是時候,好耐著性子,觀看著這一劇美人出浴圖。
美容入浴完了,披著一條毛巾從浴室出來,走到他老公身邊,撒嬌地把他手上的報紙拿掉了。程俊把美容身上的浴巾拿掉,將她一絲不挂的肉體摟進懷里。美容坐在他的大腿上,倆人親熱地接吻。接著,程俊就把她抱到床上。自己也脫得精赤溜光,兩條肉虫在床上翻滾著。美容兩條白嫩的大腿張開了,程俊壓上去,林波親眼見到程俊的肉棍兒插入美容那個黑毛擁簇的巢穴里,他無心再看下去,一來越看越酸溜溜的,二來自己已經撩起了一股欲火,也必須找一個女人的淫水來扑熄。
以林波的功力,足可以橫刀奪愛,但是他不愿意驚世駭俗。林波悄悄地從窗口離開程家,他向左鄰右里的窗口望進去,兩個做舞小姐的,還沒有回來,單身女士的窗口,卻已經亮燈了。林波向那窗口飄過去,他看見白小姐正躺在床上看電視。林波為了避免她受到驚嚇,就繞到她見不到的窗口進入。白小姐的房門沒有關上,林波暢行無阻地走到她的睡房。他望望電視熒幕,原來正在播映色情錄影帶。白小姐一邊欣賞著男歡女愛的鏡頭,一邊撫摸自己的酥胸和小腹。
林波認為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于是他突然現出身形。白小姐見到床前忽然出現一個陌生男子,一瞬間嚇得花容失色。林波低聲說道:“白小姐,你勿高聲叫嚷,我不會對你不利的。”
白冰戰戰驚驚地說道:“你到底是人還是妖怪呀!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里呢?你到底想要什麼呢?”
林波笑道:“我不是來打劫,也并非來傷害你,我懂得一點兒特異功能,所以你會以為我是妖怪。因為剛才經過你的窗口,見到你看錄影帶的情形。我猜你一定有點兒寂寞,所以有心陪一陪你,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立刻消失的呀!”
白冰望著林波英俊的身型,心里想:像這樣的男人,其實是求之不得的,更何況在這種情形下,如果觸怒對方,後果簡直不堪設想。于是她笑逐顏開地說道:“原來是這樣喲!你看得起我,我又怎麼敢說不喜歡呢?快請坐吧!”
林波知道白冰已經有意思了,便單刀直立地說道:“既然如此,我也要坦白地告訴你一些事實。我的名字叫著林波,以我所懂得的奇門異朮,完全可以輕易地占有你的身體,但是我不愿意這樣做。而是希望你出于自愿,才可以彼此玩得開心呀!”
白冰聽了,粉面泛紅地說道:“我剛才看錄影帶時的情形,已經被你看見了。我也告訴你一些事實,我曾經有過男朋友,也跟他上床過,是已經分手了。你要占有我的話,我也不敢不順從,但是我總不能夠自己說愿意呀!我也要考慮後果嘛!”
“倘若你所指的後果是怕有孩子,就不必擔心了。因為我練成功夫之後,就已經沒有了生殖能力。”林波笑著說道:“不過你也大可放心,我的性能力并沒有失去,這一點,如果你肯和我試一試就可以知道呀!”
白冰含羞地低著頭小聲說道:“騙人的鬼話!”
林波見到她欲拒還迎的樣子,已經忍耐不住沖動的性欲。他先運用功力,使身上的衣服逐件逐件地離開他的身體。白冰訝異地望著他由衣冠楚楚變成精赤溜光,直到見到粗硬的大陰莖昂然露出,才含羞地把頭低垂。
林波走到白冰身邊,伸手去解除她的上衣。白冰身上穿著一件睡衣,雖然她半推半就的,也很快地一絲不挂了。原來她不僅樣貌端正,身材也很標青,苗條細腰之上的酥胸,偏偏挂著兩座羊脂白玉般的大乳房。修長的玉腿盡處,夾住一個芳草淒淒的津津肉洞。林波已經好久沒有接近過女色了,面對這誘人的胴體,也覺得很喉急。他撫摸了白冰茸毛中的肉縫,覺得已經濕潤了。便把她按在床沿,握著小腳,分開粉腿,把堅硬無比的肉棍兒往她毛茸茸的洞眼直戳下去。
白冰見林波來勢洶洶,慌忙伸出小手兒來撐拒。然而她心里本來就愿意被入侵的,所以無力的抵擋不過是緩沖林波的攻勢。倆人交合的地方傳出輕微的“漬”一聲。男人的剛強的性器已經順利地插入女人嬌嫩的肉體。白冰張了張小嘴,沒有叫出聲來。她雖然和以前的男朋友已經有過性經驗。然而那時并沒有機會經常玩。所以她的陰道仍然非常緊窄,令林波插入後感覺十分滿意。目前的姿勢,林波不僅領會到陰莖受到白冰溫軟腔肉包圍的快感。也親眼見到她晶瑩白晰的肉體正在被自己粗硬的大陰莖抽插的動人場面。他插入時,白冰的陰唇也隨之陷入。倆人烏黑的陰毛混成一片。而拔出時,白冰的陰唇也被翻出來,看見了鮮紅的嫩肉。
白冰已經由被動轉為熱烈了,她的手兒緊緊地抓住床單臉紅眼濕,白里泛紅的酥胸急促地起伏著。陰道里淫液浪汁橫溢。林波見到自己的動作已經得到了成效,繼續抽送了一會兒,也“卜”“卜”地射精了。他離開白冰的肉體時,她嫩白的大腿還在抽搐,臉上的表情如痴如醉。林波沒有再理她,穿上衣服就離開了。
他由來時的路徑出來,經過美容的窗口時,發現美容和她老公已經做完了。見她滿足地睡在丈夫的臂彎里。林波此行的目的原是為淫樂美容而來,然而見到美容和她老公親熱的情形,頓時失去了興趣。而且他又剛在白冰的肉體上盡情享受過,所以暫時都沒有強烈的欲興。但是當他看見隔壁那兩個小姐住的房間的燈光已經亮了,又忍不住過去看一看。怎知這一看之下,就又撩起了他的好奇。原來房間里的兩個女孩子都是長得很漂亮,她們倆人的年紀大約有十八、九歲左右,倆人都已經換上輕薄的睡衣。
房間里有一張雙人大床,這一對粉雕玉琢的小美人并頭躺在床上。林波聽不見她們在說些什麼話,但是可以見到她們的手正在撫弄對方的乳房和陰部。原來這兩個小嫩娃正在私下里搞同性戀。林波不禁動了和她們玩玩的念頭。他越窗進入室內,雙手在兩位少女的身體上撫摸起來。這兩位少女早已合上眼睛陶醉在欲炎中,并沒有發覺到多了一雙陌生的怪手在她們的身體上游移。林波的手所接觸到的,是細嫩而彈手的肌膚。兩對乳房的大小差不多,都是那麼尖挺可愛。不過她們的身上還穿著睡衣,所以不能夠看到真正的內容。林波把目標轉移到她們裸露的玉腿,由兩對玲瓏的嫩腳兒開始。他仔細地逐只玩賞著柔若無骨的小腳兒,又沿著那渾圓嫩白的小腿一直摸到白里泛紅的大腿。
當林波接觸到其中一位少女的陰戶的時候,她忽然醒覺了。她睜開眼睛一看,發現房間里多了一位英俊的男子,不禁吃驚地叫了起來。另一位少女也聞聲從床上坐起來,她比較沉著地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到我們的房間里來呢?”
林波面露和善的笑容,有條不紊地說道:“在下乃練武之人,適才憑輕功身法經過這里,見到兩位小姐在床上玩,所以好奇地進來湊熱鬧。兩位小姐如果不討厭,在下很想和你們交個朋友。但如果你們不喜歡,在下也可以馬上消失。”
兩少女的其中一個嘴快地說道:“我們不敢討厭你,但也不一定要讓你留下嘛!”
林波笑道:“既然你們不討厭我,那麼這朋友可是交定了,在下林波,不知兩位小姐怎樣稱呼呢?”
“我姓……”其中一位少女剛要出聲,另一位少女拉了她一下,然後說道:“你叫我玉秀,叫她淑真就可以啦!”
“原來是玉秀姑娘,失敬!失敬!”林波拱手打了個揖。
那個叫淑真的不禁笑道:“林先生,你是在做戲嗎?”
林波道:“在下乃依照江湖禮儀,兩位不要見笑。”
玉秀說道:“深夜闖入女孩子家的閨房,林先生不妨把來意直說吧!”
林波道:“玉秀夠痛快,但是我已經說過了,我是見到兩位在床上玩,才進來湊趣的嘛!這玩意兒,應該有男有女才好玩哩!”
“誰跟你玩呀!不知羞!還不趕快滾!”玉秀嚷著。淑真也開口說道:“我們還從來沒有和男人接近過,又不認識你,萬一有起什麼事怎麼辦呢?”
林波笑道:“兩位小姐盡管放心,我不過想和你們即興玩一玩。要叫你們兩個一起嫁給我林波,相信你們都不肯啦!我煉功時已經失去了生殖能力,你們盡可放心和我玩呀!不會搞大肚子嘛!”
玉秀道:“你講得倒好聽,可我我們又怎樣相信你呢?”
淑真也說道:“是呀!既然你學過功夫,不如露兩手給我們看看嘛!”
淑真話說未完,林波已經失去蹤影。兩位小姐正在東張西望找不見的時候,淑真突然覺得乳房被人摸了一下。接著,玉秀也被胸襲了。可是根本見不到林波的人影,她知道遇上奇人了。便說道:“好了!好了!我相信了,你快點現身出來吧!”
林波道:“我正在脫衣服,你要我現身出來,我可是光脫脫的啦!”
說完,林波果然把他健壯的身體赤裸裸地現形出來。兩位未經人道的女孩子,第一次見到精赤溜光的活生生男性身體,一時的感受是又害羞又好奇,玉秀紅著臉低下頭。淑真用手遮住了臉。但是,倆人的已經卻不約而同地偷看著林波胯間那根昂首挺立著的粗硬大陰莖。林波上床去,左攬右抱著兩位嫩娃的嬌軀笑道:“我已經向你們坦白了,你們也應該有一些表示呀!”
玉秀道:“我們不幸落入你的魔掌,你要怎樣處治,也無可奈何了。難道還要我們主動向你獻身嗎?”
“也好,那就讓我先替你寬衣解帶吧!”林波說完,就輕輕地把玉秀的睡衣向上提起,玉秀稍微作狀推拒一下,終于柔順地被林波把身體上僅有的一件睡衣脫去。她嬌羞地縮成一團。林波且不去理她。轉向另一邊的淑真,淑真倒是很合作地讓他剝得一絲不挂。林波滿足地望著這一對玉人兒,淑真長得丰滿白淨,珠圓玉潤。玉秀是苗條勻稱,身材標青。倆人俱是嫩口的可人兒。一時卻拿不定主意先向那一個落手。
善解人意的玉秀,一眼看出他的心思,就啟口說道:“你先給淑真吧!她比我小,我應該讓一讓她嘛!”
淑真卻說道:“玉秀姐先吧!由大到小呀!”
林波笑道:“兩位不要你推我讓了,反正今晚我一定要一箭雙雕。讓我先看看你們的寶貝,如果真是原封的,我可要小心一點才好呀!”
玉秀說道:“我們當然還是黃花閨女嘛!想不到要白白斷送在你這個采花大盜的手里了,真不甘心呀!”
林波先把玉秀的嫩腿分開,用手指撥開小陰唇一驗,笑著說道:“玉秀果然是處女一名,你上面的嘴兒刁蠻,下面的口兒卻饞涎欲滴了我知道你的心里是很愿意和我玩的嘛!不過嘴里不認罷了!”
玉秀漲紅著俏臉,沒有再頂嘴。林波又驗了驗淑真的陰戶。接著笑道:“淑真也是處女哇!她這里比玉秀還要濕。看來我還是應該先給淑真,然後在輪到玉秀好了!”
玉秀道:“早就叫你這樣了嘛!”
于是林波下床站在地上,捉住淑真一對玲瓏的小腳兒,把兩條白嫩大腿盡量撕開。玉秀插嘴道:“林先生,輕力一點呀!”
林波笑道:“玉秀,不如你來幫我扶進去呀!”
玉秀白了林波一眼,畢竟還是湊過來,伸出顫抖的手兒,輕輕捏著林波粗硬的大陰莖對准淑真濕潤的肉縫。林波緩緩地擠進去,沒入半個龜頭之後,就覺得有點兒阻滯。他略一用力,覺得“扑”的一下,隨著淑真一聲“哎喲!”的輕叫。粗長的陽具忽然擠進去一大半。玉秀關心地問道:“阿真,怎麼啦!痛得緊嗎?”
玉秀眼兒半開,咬著牙說道:“是有點兒痛,不過不要緊。”
林波繼續把身子下壓。終于把粗硬的大陰莖整條塞進淑真的陰道里了。淑真的小嘴張的大大的,好像要分擔陰道的容納能力似的。林波試圖抽送兩下,覺得非常之緊窄,就對玉秀說:“不如我們先來玩玩,讓淑真緩和一下吧!”
玉秀沒有回答,但是她聽話地躺到淑真旁邊,而且主動把兩條嫩腿高高舉起。林波離開淑真的肉體,轉移到玉秀這邊,握住她的腳兒,把帶著淑真處女血的粗硬大陰莖對著毛茸茸的巢穴直挺過去。玉秀慌忙伸手握住,扯張紙巾抹去血跡,才帶到自己的肉洞兒。一如剛才和淑真玩的時候一樣,林波的龜頭在處女膜的位置稍微受阻,就長驅直入地插入她的陰道里。玉秀渾身震動了一下,雙手肉緊地把林波抱住。
林波關心地問道:“阿秀,你頂得住嗎?”
玉秀透了一口氣嘆道:“都已經被你頂進去了,還有什麼頂不住呢?”
“我是問你會不會痛呀!”
玉秀說道:“你怕人家痛,就不會一下子把我和淑真都搗穿了。”
“我如果不頂破你們的處女膜,那能插入你們的肉體里一起快樂呢?”
“你那根大家伙把我的小洞眼都快漲破了,還有什麼快樂呢?”玉秀似怨似訴的。
“你剛剛開苞,當然受不了。我抽送一會兒,你就會苦盡甘來呀!”
“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要不會痛就好了。”
林波抽動了兩下,覺得玉秀的腔肉實在把他的肉棍兒箍得很緊。就停下來,先去戲弄她的乳尖。玉秀被攪得酥胸起伏,小肉洞也一松一緊地抽搐著,從深處滲出好些淫液浪汁。林波覺得玉秀的陰戶有所放松,便讓大陰莖在小肉洞里緩緩的深入淺出。玉秀的分泌越來越多,林波的抽送也隨著逾頻逾勁。玉秀終于呻叫出聲了,林波也揮舞著粗硬的大陰莖在她的肉體里狂抽猛插。玉秀很快便被玩得如痴如醉,林波見差不多了。便使精液噴出。玉秀第一次得到男性精液的澆灌,興奮得花枝亂抖。
林波把玉秀的雙腿放下,把粗硬的大陰莖從她的洞眼退出。移向在旁邊呆呆望著的淑真。淑真趕快分開嫩腿,把林波那根沾滿漿液的肉棍兒迎進自己的陰道里。林波像剛才一樣把淑真玩得欲仙欲死。才噴入漿液而結束這場一箭雙雕的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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