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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嬰蠱
苗族發源於中國,約有8成的苗族人口分布於中國西南與中南省份,而在東南亞的越南、泰國、寮國、緬甸也有相當規模的苗族。
在清代的《百苗圖》(現藏台灣)中有「黑苗」、「白苗」以及「花苗」、「青苗」的分類,但是那是由於西南地理的隔閡,使得苗族的各個支系崇尚不同顏色所致。根據學者的考證,「黑苗」和「白苗」應該和現實中的彝族和白族有很大的聯繫,「黑苗」來自彝族,而「白苗」來自白族。
根據各地所流傳有關苗族歷史的傳說,他們的起源都可以上溯至炎黃時代。一般認為九黎民族的先祖蚩尤也是神農的後裔。苗族原居於中國中部,經過數次的向南方、西方的大遷徙,20世紀最遠抵達法國、美國。
美國在越南發動戰爭期間,也同時在寮國發動了一場鮮為人知的秘密戰爭,苗族人當時是為美國作戰的。戰爭結束後,大量苗族遭到屠殺,1975年,約10多萬苗族人飽受戰爭之苦,淪為難民而流入泰國。而後,在泰國政府以及有關國際救援組織的幫助下,有六萬苗族難民移居美國。
苗族人多信仰萬物有靈的原始宗教,其信仰系統極為複雜,每族不同。苗族的宗教一個特點是具有大量繁雜的宗教儀式、神秘主義、密儀、密軌、傳說、太陽曆法、咒語、草藥,可以說人類早期曾經有過的各種神秘宗教儀式,在苗族的傳統風俗里基本佔全了。而在苗族自身的文化里,這些宗教儀軌只是為敬祖、驅鬼、拜天、婚嫁等淳樸的生活目的服務。
苗寨基本上是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沒有電沒有自來水,住的是竹樓,而當地的苗人也分為青苗和黑苗,青苗就是指那些會采草藥治病的,也是苗寨裡大部分的苗人,而黑苗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會下蠱的苗人,而這兩類苗人是水火不相容的,尤其黑苗人一般壽命都不長,人丁單薄,所以到現在在寨子裡的黑苗人已經非常少了,按理說,這樣青苗人多應該就不會讓黑苗人再住在寨子裡,但是沒辦法,因為青苗人已經沒有了解蠱的辦法,如果太趕盡殺絕就必然會惹禍上身。
很多地方提到苗蠱中的「血嬰」,大家也許有點納悶,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 其實「血嬰」顧名思義,是血養的嬰兒。只不過弄一個血嬰,要害上幾條人命... 所以一旦要用到血嬰,那麼那個蠱術或者降頭術,必定是有巨大的反噬的危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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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嬰蠱」,類似於降頭術裡的養鬼仔,但比降頭術中小鬼的製作要複雜及殘忍得多。
首先,要有一個一出生便夭折的嬰兒,但哪裡會有那麼多一出生就夭折的嬰兒呢 ? 可想而知,一些心術不正者,是如何讓嬰兒一出生就「夭折」。其次,有了嬰兒之後,要找一個未滿十五的處女,用她的血,來餵養這個嬰兒,等到嬰兒可以睜開眼睛後,把處女做成「活蠱」,使之成為嬰兒成長的「培養皿」(何謂活蠱,就是活活的把人做成一種蠱,拿來養活或者煉製另一種蠱)直到嬰兒可以完全被煉蠱人所操控,發出第一聲啼哭聲為止。那麼那個活蠱,就會被那個嬰兒(這時候已經不是嬰兒了,有嬰兒的外形,可力大無窮,一口利牙)活活吃掉 ......
曾經聽說過一個關於血嬰的故事,是一個女神婆的大徒弟,後來嫁去了另一個苗寨子,因為自己的孩子夭折了,她便變得有點瘋顛,拿自己的孩子,煉成了血嬰,害了寨子裡好多人 ......
當年筆者回到寨子裡去,聽人們說,貢婆(就是寨子裡現在的神婆的名字)的大徒弟燕紅瘋了,把自己的娃拿來煉蠱,還搞死那邊寨子好多人,貢婆從那裡回來後,也閉門不出好多天了···我聽得很莫名其妙,於是便抓住一個人問是怎麼回事,那人就說,請我去你家喝酒,我就說給你聽。
筆者當然不會放過聽故事的好機會,趕緊把他拖到先己家裡去了····
那個人叫做寬叔,平時就已經很健談,幾杯酒一下肚,說話就更是綿綿不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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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年前,一個苗女燕紅嫁到了隔壁寨子,那家男人是個生意客,經常一出去就是一兩個月才回來,平常就是燕紅和公婆在家,燕紅嫁過去沒多久就懷孕了,那男人也只回來過幾次,燕紅臨產時,他都不在。
燕紅生了個女娃,接生婆抱起來說是個女娃的時候,她的婆婆竟是臉一拉,看都不看一眼,就走了。小孩生下來就不會哭,臉色紫紫的,接生婆說不好,怕是過不去今晚。要燕紅做好思想準備。她當時聽了,一下子就把嬰兒抱到手裡,一句話也不說。
到了後半夜,那嬰兒果然死了。燕紅的婆婆想把她拿去埋了,燕紅死活不放手,用一雙惡狠狠的眼睛盯著她婆婆說,你動她,我就要你陪葬!她婆婆曉得她曾經是神婆的大徒弟,哪裡敢惹她,就訕訕了幾句,走了。
婆婆走了後,燕紅把門拴上,她抱著嬰兒說,孩子別怕,媽媽保護你,你不會死的,媽媽讓你再活過來···
說著,她把嬰兒放在床上,還用被子蓋好,然後,她就開始在臥房後面的小屋裡設壇。
她先是找出了養蠱用的盆子,從裡面抓出了一條發綠色的小蜈蚣,放在了嬰兒的身上,那蜈蚣剛一沾上嬰兒的身,就朝著嬰兒嘴裡爬去,一會就不見了。
她割開了自己的手指頭,把指頭伸進了嬰兒的嘴裡,只見得那嬰兒的臉上竟是漸漸的有了血色。就這樣等燕紅的十個手指頭都割開給嬰兒吸過之後,嬰兒的全身都開始泛紅。燕紅就走到床底下,拿出了一個木盆,那是她的嫁妝裡的東西。想必是也有玄妙吧。她把嬰兒抱下來,放在了那個盆裡面,然後把蠱盆裡的蠱蟲挑了幾只,也放進了那個盆裡和嬰兒一起,形成了一個怪異的有點噁心的場面,接著,她用一把鋒利的匕首,割開了自己的手腕···
燕紅醒過來的時候,盆裡的血水已經鋪滿了底部,裹住了嬰兒的靠近盆子的那一部分,燕紅看了看四周,原來昨晚上自己放血的時候,竟是暈了過去,她撐著旁邊的椅子站了起來,拿出一塊藍印花布,蓋在了那個小木盆上面,很溫柔的對著那木盆說,寶寶乖,好好休息,媽媽晚上再來陪你。說著,又突然冷笑了幾聲,走了出去。
(筆者聽到這裡暗想,那個燕紅,想必已經開始神經錯亂了......)
燕紅一出門,她婆婆一見她就驚呼,燕紅,你是怎麼了?怎麼臉色那麼死白死白的? 你昨天晚上做什麼了?
燕紅看了她一眼,說,你不是嫌我生了個女兒麼?哼哼!又來問我做什麼! 她婆婆很奇怪的看著她,因為她平時不是這樣的,說不上很孝順,但也過得去,怎麼今天那麼奇怪 .......
燕紅上雞籠那裡抓了只老母雞,給她婆婆說,幫我把它蒸了,別弄死,直接開膛洗乾淨了,趁還沒死透,趕緊上鍋蒸了。除了鹽什麼都別放。她婆婆剛想開口,燕紅又說了句,從今天起,我無論做什麼,你都別問為什麼!說完就走出院子了。她婆婆像是對她有很大的顧忌,竟也是什麼話都不敢說,自己去弄那只雞去了。
就這樣過了三天,燕紅每天晚上都要給那嬰兒換上新的血,然後白天吃一隻活著蒸的雞,然後就出門了,一走就是一整天,誰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去做些什麼,只是她晚上回來的時候,異常的疲憊。
第四天晚上,燕紅回來的時候,身後跟著一個髒兮兮的看起來像個叫化子的小姑娘,燕紅對婆婆說,媽,給她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後叫我。她婆婆就問了,這是誰家的小姑娘?怎麼領我們家來了啊 ? 燕紅說,是城裡別人丟掉的小孩子,我瞅著可憐,就帶回來給我做個伴,怎麼的也比在外面討飯吃好。
她婆婆就不說什麼了,帶著那小姑娘去了廚房(寨子裡屋子的結構很奇怪的,洗澡是在廚房,用個大腳盆接滿水,在灶台旁邊洗澡。怪是怪了點,可冬天卻很舒服。)老太太問了小女孩好幾個問題,可小女孩只是怯生生的看著她,一句話都不說···
老太太覺得很奇怪,但又說不出是哪裡奇怪,也只好嘟囔了幾句,照著水紅的話,給那女孩洗了澡換了衣服,然後就送到燕紅的臥室去了。(唉,要是那老太太聽說過「血嬰蠱」或者稍微瞭解點蠱術,,那麼後來的故事都不會發生,,最起碼,不會那麼慘烈···)
燕紅看著那女孩,說,小妹妹別怕,告訴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 小姑娘很小聲的說了句,我沒有名字。燕紅說,哦,那姐姐叫你妹妹好不好?你和姐姐的寶寶作伴好不好 ? 那女孩四處看了下,就說,寶寶在哪裡呀?我怎麼看不見她 ? 燕紅笑著說,寶寶在後面的小屋子裡,你要去看她嗎?這時候她也該醒了...... 那女孩子點點頭,說,好呀,我最喜歡小寶寶了!(唉,純真的女孩 !!)
燕紅就讓女孩子跟著她走進了那間小屋。
女孩進去一看,又問,寶寶在哪裡呀?屋子裡好暗哦,我看不見呀。燕紅說,寶寶不喜歡光,一盞油燈就夠了。寶寶那個藍印花布蓋著的木盆裡睡覺呢,,你去看看····
那小女孩很疑惑的走了過去,在她伸頭往裡看的時候,燕紅在她身後,往她身上放了一隻蟲,嘴裡不停的念念有詞。那女孩轉過頭來,說,上面的布,我揭不開呀。燕紅冷笑一聲,說,那布,僅自己一個人能揭開!說著,抓起小女孩的手,拿出一隻蠍子放在上面,那女孩還來不及發出尖叫聲,蠍子已經刺了下去 ......
蠍子一刺下去,女孩的手指頭就開始流血,燕紅一把揭開那藍印花布,那蠍子便跳進了那木盆裡,兀自在那嬰兒的身上爬著,那女孩已經驚恐的說不出話了,只看著自己的手不停的滴出血來,那木盆裡的嬰兒,竟是會張開嘴接著!!燕紅對那女孩說,看見了嗎,那就是我的寶寶,你要陪著她,直到她活過來 ......
那女孩開始拼命掙扎,開始大叫,你是妖怪!!你要幹什麼!! 燕紅獰笑著,說,我不是妖怪,我只想要我的孩子活過來..... 而你應該開心!她活了,你也能永生不滅!!!
那女孩還是大叫,我不要什麼永生,你放開我,放開我!!
燕紅對她一瞪眼,捏住了她的嘴,強行給她喂了只蟲子進去···
那女孩變得眼神恍惚,也不叫喚了,呆呆的站在那裡,燕紅冷笑了數聲,說,不知好歹!
那女孩被蠍子刺破的手指頭已經沒有血再滴下來了,於是燕紅拿匕首割破了她另外的手指,對著嬰兒的嘴,使勁的擠著那個女孩的手指頭,那鮮血,留成了一條細線,流進了那詭異的張著嘴的死嬰兒的嘴裡···
隨著鮮血不斷的流進死嬰的嘴裡,死嬰的臉色越來越紅,周圍那些蟲子們,也開始躁動不安,紛紛在血水裡爬來爬去···
等到小女孩的手指已經流不出血了,燕紅放開了她的手,把她放平在盆子旁邊,開始脫她的衣服···
燕紅在她的肚臍眼那裡,用匕首刺了一個小洞,開始念咒語。只見那盆子裡的蟲子,爭先恐後的往她的肚臍爬去···不一會,木盆裡的七,八只蟲,竟是全部爬進了女孩的身體····
等蟲爬完了之後,燕紅用一張符沾了盆子裡的血水,貼在了肚臍的那個洞上,然後把女孩提起來,綁在旁邊的凳子上,便離開了小屋子,到臥房去了.......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燕紅的婆婆突然問,怎麼不見那小女孩了 ? 燕紅頭也沒抬的說,她手腳不幹淨,昨天晚上我把她趕走了。媽,我那小屋子養了一罐蟲子,沒事你別進去啊。老太太一聽哪還敢進去啊,忙不迭的答應著。
吃完飯,燕紅便進去了那個小屋,那女孩已經清醒過來,可卻說不出話來,只是驚恐萬分的看著燕紅,一雙眼睛不停的流淚,嘴裡啊啊的發出一些聲音......燕紅看著她說,大呼小叫什麼,你不是答應了要陪著寶寶嗎,寶寶要睡覺,你不能說話,吵著她了怎麼辦? 再叫的話,讓你連聲音都不能發出來! 那女孩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只用雙眼看著燕紅,燕紅竟像是鐵石心腸一般,她冷笑說,看著我有什麼用,看著我我也不會放過你,就算我放了你,你也已經不是正常人了,還不如在這乖乖留著呢 !
說完,走過去給女孩灌了一口從旁邊的罐子裡倒出來的液體。
不一會,就見得那女孩張大了嘴,一隻接一隻的蟲子從她嘴裡爬出來···順著她的身體,又爬回了木盆裡,在那死嬰身上爬來爬去···
那死嬰,竟會張開嘴,並露出詭異的笑容 ......
燕紅等到那些蟲子在木盆裡安靜下來,便重新用印花布把木盆蓋上,然後去廚房拿了點吃的東西,拿來給那女孩喂食。邊喂邊說,妹妹啊,再過一天,寶寶就能睜開眼睛了,你就可以永遠陪著寶寶了 ......
那女孩,彷佛已經癡呆了一樣,動也不會動了···
到了晚上,燕紅端著一碗血,走進了那間小屋子,她對女孩說,這可是好東西啊.......剛死的貓的血,還熱呼呼的呢!!快把它喝下去吧 ! 那女孩似乎已經癡傻了一般,燕紅說什麼,她就做什麼,她走過去,端起那碗血就咕咚咕咚的咽了下去 ......
喝完,又走到了那木盆前面,伸出雙手 ......
燕紅冷笑,哼!倒是挺聽話!不過今天不要你手上的血 !!
那女孩好像沒聽見一樣,還是雙手伸直站在那裡......
燕紅嘟囔了一聲,這蟲子怎麼回事···說著,就把那女孩按在凳子上坐了下來,把她的褲腿嚕了上去,在小腿那裡劃開了口子,然後解開了布,開始召喚那些蟲子......
那些蟲子又開始興奮起來,往燕紅腿上的傷口裡擠,一眨眼功夫,幾條蟲子都進去了......燕紅開始擠她小腿的血,淋在那死嬰身上......
那死嬰,咧開那嘴又笑起來,詭異的是,死嬰長牙了......
燕紅邊擠著血,邊在那裡說,寶寶,明天你就可以看見媽媽了......你高興嗎?
那死嬰竟像是能聽見水紅的話,嘴咧的越發的大了......
等到那女孩沒有血再出來了,燕紅便放開了她的腿,把手在她褲子上擦了擦,還摸了摸女孩的臉,詭異的笑了一聲,就走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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