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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2-17 03:0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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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錄自「列女傳」
高官回憶錄 一 (阿紫、KITTY與CANDY、楚楚、HELEN)
國父孫中山先生說:「年青人,要立志做大事,不要立志做大官。」我很同意,但卻常常不介意去當「高官」。這裡要說的當然不是如何去做問責局長,而是很有名的高官K壓。
何謂K壓也者?以夜總會為幌子,實際為指壓的玩意。人客到達K壓,由媽媽生介紹女女,通常你有幾分鐘時間與女女作初步溝通,不合則換,合則上附近(其實是夜場附屬)的時鐘酒店打炮。收費通常分兩部份,一為女女肉金,二為酒店房租。以2012年的時空計算,合共大概500多元。
女女的質素如何呢?很抱歉,高達生平所見外型最「離譜」的夜之女,其中很多來自這些場所,其中包括一些我以為是清潔女工或應該回家含飴弄孫的老婆婆,竟然也在此努力打拚,蔚為奇觀。當然好的女女也有,但你要有沙中鑠金、火中取粟的準備了。
既然女女質素這麼「可觀」,那為何生意居然那麼好?第一當然因為價錢相宜,而K壓只請有身份證的女女(一般是陀北,即新移民),合法放心。其次由於女女均為場所的僱員,以及女女本身的年齡也不輕,服務質素很有保證,是香港夜場中少數有ISO程序的。雖未至於好像在東莞填「點心紙」,但媽媽生很緊張女女是否有提供全套服務。「怎樣?她有沒有做毒龍鑽?有沒有要小費?」每次你打炮完畢,媽媽生都會向你調查一番。以我所知,媽媽生回去是會責備服務不好、被客人投訴的女女,而女女言談之間也顯得很怕媽媽生,是香港夜場中很少見的質素控制(QUALITY CONTROL),很嚴謹。
然而制度化有制度化的弊端。由於女女有嚴格上班下班時間,所以常常可見一些疲於奔命的女女,你都不忍心大力幹她(或是大力幹,快點完事讓她不要痛苦那麼久)。有女女真的連續上班18小時,到下班時已做了十多個客人,真是駭人聽聞。
「高官」是香港的第一間K壓,十年來一直是此類場所中的龍頭一哥。真正令它聲名大噪的,是2006、2007年間,一位被傳媒稱為「X先生」的政府高官,與此K壓的一位女女發展了一段不倫之戀,最後被女女勒索,鬧上法庭,夜遊界從此對之冠以「高官」之名。
高達早在「高官」開辦之時已經是常客,那時此場真是獸類橫行,慘不忍睹。但很奇怪,這些女女的性技一般很不錯,又玩得大。我記得我的第一個女女叫HAPPY,是個大奶的肥婆,我還胸射了。後來她轉了做141,有人奶提供。有一陣子我愛玩「龍珠套」──即是那些狼牙棒狀的避孕套,此場居然也有女女敢應戰,所以我真的偶爾去玩。說也奇怪,高官事件後,它的女女質素提昇不少,甚至於有不少美女出現,我去得更多了,成了熟客,高官的媽媽生有些都認識我。至於女女,你最好不要提起高達或高先生,否則那女女咬閣下的陽具可不是本人之責任。
這裡就記述一些在高官的經歷。
阿紫:毒女阿紫,是早期一眾恐怖女女中,算是像一個正常女人的。高高瘦瘦,喜歡紫色。那時我的感覺是,一個女人如果對自己的外型很沒信心,一定要來高官看看,這麼醜的女人都有男人肯付錢跟她上床,妳實在不應該妄自菲薄。
KITTY與CANDY:上KITTY的那一晚,她已經連續上班一整天,疲憊不堪。她是一個五短身材小美女,曲短髮,人見人愛那一種。高官很少有這種類型的。我說了一個笑話(這笑話很有效,所有大陸妹也會笑的,會寫在後面供兄弟們使用),她很開心的笑了,說起來原來我跟她住得很近,大家相隔一條街。我們交換了電話。
那一年王傑復出開演唱會,我請了她陪我去看。看完去尖沙咀海旁,大家飲了一些酒,她的酒量很差,很快醉了。我送了她回家,再走過馬路回家睡覺,沒有發生甚麼。
我們偶爾通電話,傳短信。有一晚她傳來:「我很累了。我們結婚好嗎?」我忘記回了甚麼,但是說好。她:「你不介意我們認識的地方?」我:「不介意。有問題嗎?」她問了我的年齡,原來我們是同年的,看起來她像18歲,真看不出來。後來KITTY說那一晚她說笑吧了,高達不要當真。哦。
有時我們會逛街,但不是去逛商場,竟然是去菜市場買菜。但買了菜又各自回家。她的生活習慣很奇怪,一旦儲了幾萬塊錢,便窩在家中,幾個月不外出。錢花光了,便回高官上班,一個月做足25日,12小時一天。儲了錢她又會變回宅女。
有一天,我約KITTY吃龜齡膏,她帶了一個朋友出來,也是短髮的,樣子還不錯,跟KITTY是「有得揮」,名字叫阿芳。她們是從小相識的好朋友。這次約會後,KITTY常常問我覺得阿芳怎樣,對她有沒有興趣,她是很好的女孩。KITTY好像真的很緊張,有時我們在談別的事,她也會風馬牛不相及地提起阿芳,說她怎樣怎樣。但那時我的事很忙,偶爾跟KITTY交往就夠了,對阿芳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有一天我知道KITTY沒有上班,又去了高官打炮。進來一個女孩叫CANDY,很是青春可人,當然立即選定。但房間還沒有預備好,我們就在大廳坐一會。當這個女孩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才把她認了出來──這CANDY不就是阿芳啦。我本來想不出聲,拚命回想她吃龜齡膏時的神態,心想一回兒幹她一定很興奮好玩,不料上到房,她問我是不是住在XX區──她也認出我來啦。結果我們在房間裡面沒有打炮,只是談天。我說起KITTY想撮合我倆,結果變成這樣,大家都覺得很好笑。
很快KITTY跟我聯絡,說:「阿芳在XX城(即高官)看到你,她不會接受你的了。」漸漸我們少了聯絡。後來有一次我在荃灣的141看見她(因為她碰巧開門出來),我去按她的鐘,她卻不肯開門給我。在論壇討論高官的條子中,有一位師兄問起KITTY有沒有上班,很想跟她打炮,我就告訴師兄KITTY的所在。
不久後,我竟在高官再見到KITTY。她憔悴了,聲音還沙得很。我還沒有試過坐枱被女女臭罵的,她不停指責我,說我暴露了她的行蹤,令她被高官的媽媽生責罵。我很生氣,把她趕了出去,叫了CANDY進來給我發洩。可惜CANDY原來是「鱷魚頭老襯底」,樣子雖然可愛,但乳房長得像漏了氣的(小)皮球,還附送大肚腩一個。這一炮打得很沒味道。
後來一個戰友M哥也一起去高官玩,問我有沒有美女,我說CANDY樣子不錯,可以一試。回來後M哥不停媽叉我:「我活了30多歲,從來都沒有見過一個手腳這麼瘦,肚子這麼大的女孩!你這傢伙真不是東西,害我跌了500多元!」
楚楚:楚楚把高達視如仇人。她的眼睛很大,身材瘦削,做愛的技巧和反應都很好,唯一不好是一對小假奶。事情是這樣的:那是我第二次和楚楚打炮,轉了幾個姿勢,轉到站立狗仔式,她手扶梳妝台,我在後面猛幹。進入最後直路,可能我插得太兇狠,令她痛/不舒服,還有十多下我就要爆發的時候,楚楚竟將身體前移──她想退出來。我的感覺就好像籃球比賽還剩5秒落後1分,正快攻上籃反敗為勝,竟被人刻意按著我的手和球,破壞了入球機會。
我的射精扳機已啟動,那容她臨陣脫逃?我拉緊她的腰肢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呀~~呀~~唔~~唔,這才恢復理智,放開了她。可是我看到她回頭,用怨恨的眼神瞪著我。我知道自己可能太過用力,弄痛了她,連連道歉,可是她一句話也不說,自己洗澡穿好衣服走人。在高官這麼多年,這是唯一的一次自己走那樓梯下來。
後來在高官,她入房一見是我,便會自己走出來,把我彈鐘。甚至後來她在荃灣做141,開門見是我,二話不說把門關上。
我知道是自己做錯,因為我真的不太記得自己是否太暴力。但女士們,如果妳的男人在做愛時太用力令妳不舒服,請妳溫柔但直接地指出。如果妳必須退出來,請盡早通知妳的男人,不要等到他啟動發射倒數程序,這時就算跑一隻老虎進來他也一定要完事的。病態如高達者,射精時更偶有斷片情況,所以,別怪他,別怪他~~~~~
HELEN:HELEN是很紅牌的女女,性技很好,樣子有點像鍾麗緹,身材沒有甚麼特別,給人的印象是她本身也頗享受性愛,相處的感覺很舒服。可她有一件本領,是舉世無雙的,那便是──她的記性。
我為什麼會知道她的記性好?有一次,我冬季去找她打炮,戴著一條灰色頸巾,是那時的女朋友織的。她見了很喜歡,叫我送給她(我覺得這是夜之女的通病,無論見到甚麼都會叫人送她的),我隨口說下一次送給妳。過了很久,已是夏天,我才再在高官見到HELEN。她進房坐下,第一句,第一句就問:「你條野呢?」(「你那條東西呢?」)我完全不明白她在說甚麼,還以為她未「爆」完(濫藥還沒有清醒),我問她甚麼「條野」,她說:「你條頸巾呀,你上次又說下次送給我。」我用了10秒才能LOAD出她說的事物──那條頸巾,更震驚於她見到我一秒便想起我的頸巾。跟KITTY不同,我只是HELEN的客人,打過一次炮,大半年不見,她能認出我我已經很驚奇,想不到她連頸巾也記得。難道我高達真的這麼英俊令她念念不忘?「不是呀,個個客我都記得的。那次你找我你說過甚麼甚麼啦,然後你做的時候先這樣,再那樣那樣啦(下省200字),那位A先生,他就BLA BLA BLA。。。」她如數家珍地說,直到媽媽生問枱、付錢、上房,她還在說。我想她一定是一個很不開心的人──「人有煩惱,只因記性太好」(王家衛。東邪西毒)她一天接客10個8個,1年下來,除了「蕭」量驚人,記憶容量也很大。
你可能會說,她不過是胡扯,未必是真的每個客人都記得的。那還有第二件事。有一次戰友樂少叫我帶他去高官,兩個人興興頭頭的去了,他挑了HELEN,我挑誰忘記了。完事後我沒有等樂少,搞完我自己先走。幾個月之後,我又在高官選女,碰到HELEN,她還沒有進來房間,就在走廊指著我大叫,百分百是原文照錄:「你個FRIEND呀,佢屌到我冚家鏟呀!」(你的朋友,把我幹得全家死光!)
你看,是真的。她一見到你,是立刻想起你上一次說過甚麼,怎樣打炮,鉅細無遺。她不去做間諜或者職業賭徒,簡直是國家的損失。但她是你的老婆你就慘了,你的謊話很易露出破綻,肯定很難去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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