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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12-11-6 16:0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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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下)
常常聽到別人說什麼自動波,今次我終於有機會體驗一下,18號伏在我的胸膛上,濕潤的嘴巴吸啜我的乳頭、柔軟的舌頭令我渾身酥軟。
平時看AV,總是不乏女優被人吸啜乳頭時不停呻吟,露出一張死去活來的表情,但我總是覺得這種令人爽透的畫面如果換由男人表露,定然柒不可耐。但此刻我卻不期然放鬆身子、輕閉雙目,嘴巴發出沙啞的聲音,靜靜享受那被服侍的快感。
只見她突然從杯子把一件東西放進嘴裡,燈光不足下我無發現分辨是什麼東西,但隨之而來的冰涼感覺已經給予我答案。
涼快過後,接下來是無比的溫暖。我沒有豐富的學識把「冰火」傳釋成包含中國人天人合一的智慧,我只想以生活例子解釋「冰火」奧妙之處,感覺就像你在街上跑得一身汗,回到家中喝冰可樂、嘆冷氣;又或是在天寒地凍的環境跳進一個熱烘烘的澡池,這份反差令原有的享受被無限放大。
「轉身吖!」
「咦?哦!」我聽著她的號令伏在床上,斜眼看到她從杯子中拿出一塊東西,然後插進我的屁眼。
「係乜嘢架?」我感覺屁眼傳來一道濕潤的感覺,她沒有回答,可能她也不知道這道具的正式學名,反正她的舉動沒為我帶來刺痛,反而有點涼快痕癢的感覺,我也不打算尋根問底。
「嚟!我幫你吹。」她純熟地拆開避孕套,異於上一次不愉快的經歷,我的龜頭現在比坦克大炮還要硬,很順利地把龜頭牢牢包緊。
我半臥在床上,看著她一張含撚嘴反覆吞吐我的長簫,讓她的頭髮順著我的指縫間滑過,那淡紅色的霓虹光管宛如掛著夜空的月光,彷有古代才存在的意境。別被那些傳統的文學騙了,那些濕鳩才子到青樓絕不只是聽琴飲酒,也會像我一樣,一邊淫人,一邊吟著狗屁不通的詩,令叫雞扑嘢依味唔見得光嘅嘢增添幾分修辭美。
不過,也許是因為她和我之間尚有一層隔膜,我的龜頭像被一部包了膠的淫賤打樁機不斷擠壓,並沒有想像中的快感。
「差唔多啦!不如插囉!」說是遲,那時快,她已經一下子騎在我的身上,把那堅硬的小鋼炮插進她的濕潤的陰道,角度何其精準,合體速度可比三一萬能俠迅速,三號機,始動!
她輕易把雙腿撐開至135度,我老早就說女人的盤骨根本是十分柔軟,此刻我肯定那條死魚欣欣只是敷衍我,非不能,實不為也!
她的肉彈隨著不斷晃動的身體搖擺,時而前後、時而上下,急促的磨擦令我睪丸內的精子不斷翻騰,我聽到上千億的戰士正不斷咆哮,誓要殺進對方陣營。
不過她這種坐廁式的騎姿雖然動感,美感就略為欠奉,令我擔心她隨時會興奮過度,在我的身上痾屎。
「可唔可以……停一陣……」我怕我這樣下去,不到一分鐘便會走火,只見她沒有停下,只是不斷地叫「好勁啊!」、「好舒服呀!」,抽插的速度不斷加劇,而我看著她狀甚痛快的表情,也不好意思把她喊停。
此刻,我的腦海也不禁百般疑惑,明明我只是像一具死魚般僵躺在床上,一碌靜止的硬鳩其實和一條黃瓜沒有分別,甚至比之更幼更短更軟,怎麼她會像得到什麼馬雅族留下的性愛寶藏,表現得興奮莫明?
但我的老二沒有因思考滯緩而停止運作,在這件淫西的猛攻下終是抑制不了,傾射而出。
嗚呀!好爽呀!咁先至係扑嘢架嘛!
她緩緩地從我身上爬了下來,把避孕套脫了下來,抹乾殘留在龜頭上的精液。這情景令我想起小時候吃得滿嘴醬油,媽媽輕輕抹掉我嘴巴上的污垢,淫賤得來又帶少少溫馨。
「你洗唔洗加多Q呀?」她突然問。
「嗄?」
「我哋仲有可多時間剩,加多Q俾多一百蚊。」
雖然我確是有點意猶未盡,但奈何老二已經垂了下來,只好婉轉地道:「其實呢!我唔係唔得呀!即係呢……我平時就好勁嘅,唔會幾分鐘就射……而男人依家嘢呢!射完第一次無咁快可以回氣……妳明唔明啫?」
我一臉認真地解釋,其實我知道她未必會在意我的性能力數據,也不需要害怕她把我的不濟告訴跟我相熟的人,我只不過……只不過是想捍衛作為雄性動物的尊嚴而已!
「知啦!咁不如我哋瞓陣先!遲下先決定加唔加。」說罷,她便竄進我的懷抱,讓我緊緊抱著她。
無錯,男人總是時刻想著如何做愛射精,但射完精後抱著佳人睡覺也是一種超級享受,她還真懂男人的心理。
可是,沉默不說話可不是我的作風,便問:「妳個真名係乜?」
「嘉嘉。」
嘉嘉、欣欣……我無法相信今時今日還有人會替子女改疊字名稱,不過我不介意她仍對我這個陌生人有所隱瞞。正如你的社交圈子,十有八九的朋友你只會知道他們那千遍一律的洋名。Sam?邊撚個Sam呀?Jenny?我家姐同上司都係叫Jenny喎!不過,儘管你經常搞錯,也不會浪費腦袋的空間記下他們的中文全名。
「咁毛生,你做邊行架?」
「嗄……呀!我做自由創作人。」我才驚醒自己也用了「無閑」這個假名。
「自由創作人?即係乜呀?」
「即係……」我思前想後,說:「呀!有無聽過一個叫卓韻芝嘅人?我嘛係佢依種囉!」
「聽過下……呀!係未額頭中間生癦嗰個阿嬸呀?」
「嗰個係薛家燕,卓韻芝貼咗兩粒假癦落眼皮上面。」
「哈哈!又會咁奇怪嘅!」
「所以佢嘛成日俾人拎嚟講笑囉!」我嘴裡這樣說,其實我蠻妒忌卓韻芝,最起碼她找到了自己的市場,輕而易舉可以靠一幅相呃過千負評,而我很多時作文擺上網,連粒膠都乞唔到,僅靠不穩定的雜工來維持生計。
「係呀……」她跟我對話的時候,右手不乖地隔著褲子揉搓我的雞巴,令它剎那間甦醒過來。
「我諗我可以嚟多Q……」
她露出滿意的笑容,把我的褲子緩緩褪下。
難得來到尋歡,我可不想任被女技師任由魚肉,立即道:「今次由我做主導。」
她嫣然一笑,躺在床上,把大腿挽得極開。
我看著那濕潤的鮑魚,十分滿意,一下子把陽具挺至最深,她亦悶哼了一聲,咬一咬唇,甚有少女被奪去初夜的羞澀。
我緩緩地抽插,畢竟已射了一次,我的龜頭已沒那麼敏感,相信今次的持久力必不會令她失望。
我的嘴巴也不閒著,輪流吸啜那對白滑的雙峰,舌頭如上了機關摩打,順著她的乳暈打圈,撥弄那兩顆細小的車厘子。
「呀!呀!好勁啊!」隨著我馬不停蹄的猛烈衝擊,她不斷發出浪叫,淫盪的感覺毫不比AV女優遜色,好!讓老夫好好教訓妳這隻小淫娃吧!
我運用隱藏在肥皂下的兩舊腹肌,不斷把身子推動,而她亦緊緊抱著我,喊著:「老公!好正啊!我好想要啊!」
我本想多玩幾個體位,奈何她已進入興奮狀態,我不想打擾她的雅興,決定傾盡全力,一洩如注。
嗚呀!龜頭抽搐了一下,一小時之內,我在同一個女人身上射了兩次精。
射完精之後,她立即鬆開了我,亦停止了如高潮般的呻吟,若無其事地爬了下床。
「我幫你沖身啦!」冷淡的語氣彷彿判若兩人。
「嗯!好呀……」
再一次進入浴室,我卻沒有方才的亢奮,也許是因為射精射得太累,也許是她那一百八十度的改變令我產生迷惑和失落。
莫非她剛才的高潮只是裝出來,我根本沒自己想像中那麼威猛?
「仲乜呀?」她望著我。
「無……有啲攰啫!不過,其實做妳哋依行都幾辛苦喎!」
「嗄?」她表情有點錯愕。
「我係話連續個幾鐘服侍個客,一日做幾輪。」
「嗯……」對!其實我根本不用在意她是不是欺騙我,反正我們的關係從來都是客人和技師的關係。不過……不過我由衷希望她會對我有一絲好感,那怕是很快會遺忘的那種。
清洗過後,她接聽了一個內線電話後,便牽著我的手離開房間。
歡挺已在大廳恭候多時,我們結帳後便離開了這個煙花之地。
「我哋搵間平酒店瞓天光,聽朝賽後檢討,喂!我叫你呀!」
「嗄?」我如夢初醒。
「做乜呆下呆下呀?條女唔夠淫,服侍得你唔好呀?」
「唔係吖……佢好淫……」我望著天上的繁星,雲層間彷彿浮現她騎乘時的亢奮樣子,說:「只係有啲攰啫……」
賽後報告時,我沒有高談闊論,因為對比起浸淫歡場多年的歡挺,我玩的花式只是少見多怪。
歡愉過後,我又恢復日常的生活,偶然在家內看AV片,都會不自覺把嘉嘉的爽樣子套在女優上,有時候更有衝動乘夜渡關,和那朝思暮想的人相見。
不知她有沒有想起我呢?不可以的!我絕不可以泥足深陷的!
這時,手機有一個陌生人的來電。
「老闆,Simon呀!仲記唔記得我呀?」
「邊撚個Simon呀?Simon So?Simon Chan?」
「上次你幫襯過呢!依排入咗批新女喎!你試唔試呀?」對了!上次嫖了那條死魚後,那個馬伕曾經聯絡過我。原來馬伕和保險佬一撚樣,不夠單時便找舊客著手。
「唔啦……我……」慢著!這可能是忘掉嘉嘉的機會,只要我把感情投放在另一個女人身上,就自然很快忘掉她。
「好啦!一個鐘之後到,執件後生啲嘅俾我。」
好!每叫一次雞就如得到一條新生命,做男人就夠灑脫先得!
我到達約定的唐樓單位外,不知道迎接我的是怎麼樣的妓女呢?會像嘉嘉一樣淫盪嗎?
「咔嚓!」鐵閘打開,我呆若木雞地望著眼前的少女。
「又係你?」我倆同時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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