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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中罪(The Bone Collector)第二十三回之「男人的道義」(史詩式香港骨場遊記)
第一章
最近與某技師愛得很投入,當然相對與以前的囡囡們的交往,今次算是較為冷静的一次了,至少以前我是真的去計劃,甚至實際行動安排去離婚,拋妻棄子,到現在娶了第二任妻子之後,兼且有仔女後,人年紀老了,自己算是修心養性了一段時間,但男人是心野和花心的;當一個人在家中長時間對住同一個女人,兼且有閒錢及有機會抽空到時間,男人周身就會開始痕癢,我時常說:「學好難,而學壞你都不需要兩日」,尤其你身邊多是豬朋狗友;與各師兄們一樣,前幾年重出江湖,初初都堅守著「留精不留情」、「可口交,不深交」、「不留電話號碼,不私約外出」等等戒條,但當然之前可以沒事發生,好大原因只是未遇到合眼緣及夾到咀型的囡囡吧!
回想起多年前,那次為何愛得那麼深那麼認真,是因為所有的感情並非建基於慾念及金錢,而是由愛念產生,那個桑拿場是位於九龍區一個龍蛇混雜的地區,但出奇地它卻是一間管理層執行得很嚴的齋場,甚至當一位技師用超技術幫人客打飛機,如果其他技師知道的話,是會鄙視及疏遠她,所以這個場算少見的純正齋場,極受懂得享受按摩的老骨精歡迎;我其實一向都盡量保持如果想去正經按摩就去齋場,出火就去機場或開大場,我覺得那樣技師可以專心於自己的強項,按摩就按摩,尋開心就投入去尋開心,兩頭唔到岸,絕對浪費金錢及時間;尤其是對著一些一直找開,夾到自己的相熟齋姑,我絕對不會要求加入任何增值服務,否則之後她們的服務質素一定變差,因為她知道你根本志不在此。
第二章
她個子不高,眼大大水汪汪,是鄰家少女那種甜美類型,廿五六歲,因為身型嬌小,上圍不俗,入行已二年,難得手法技術正統踏實,我斷斷續續都找了她大半年,我當時正投入另一段與有夫之婦的感情,沒心情意圖與她有更深入認識,所以每次我都是身體極累時才去找她,房內大家都只是開開心心沒壓力似的閒話家常;直至我那段痛苦的戀情告終,開始放任地獨自遊玩於香港各夜場,每晚非至深夜才拖著倦透的身軀回家,但那時她仍然是我一個心情低落時用來休養逃避的首選。
可能大家相處久了,她隱約感到我那時心情低落消沉,所以對我的說話語氣,變得比以前更温柔及親切,大家的話題亦較以前更貼身深入,閒時亦會間中用短訊互相問候一下,直至某一天她向我發了一個「今天很静,沒甚麼客」的短訊,我當時覺得很奇怪,因為我知道她就算生意如何差劣,都不會call客,(因為部份客人會認為如果囡囡主動call自己,最少要給他少少甜頭,例如幫他出火,出街食飯,甚至開房。)不過我見那天有空,放工後就直接上去找她。
那晚大家仍然照舊的輕鬆閒談,但我看得出她的神情與平時略有不同,直至兩粒鐘快將完結時,她突然主動說起自己最近的煩惱事及一些私事,我們不斷頃談,直至外面打電話說房間「塞車」,我問今日不是說少客嗎?她尷尷尬尬說:「這數天心情很差,所以想找朋友傾訴。」我沒答話,只說我請妳食晚飯。
第三章
我和她到了附近西餐廳晚餐,整晚大家只是好似老朋友一樣地互相說一下自己的故事,難得的是我沒有說謊騙她,只是不想透露的事情就不說出來吧了;之後風度地載她到她的家附近,就自己打道回府;可能這次有風度沒機心的表現令她更有好感,之後我們的聯絡更頻密,關係更緊密,但正正又再遇上那一道臨界點:「應否再行前一步,發生肉體關係?」其實我和她情況已與一般情侶,擁抱、接吻,拖手行街睇戲食飯,間中去一二日短線外遊,只差最後一步;當然我不是正人君子,亦相信「有食唔食,罪大惡極」,但大家交往一段時間後,我了解到她的背後故事,她十三四歲時,父親由內地申請來港,因學業追不上香港進度,加上父母年紀開始大,中五畢業後,需要擔起整個家庭生活負擔,才做按摩這行業,還沒結過婚,沒有仔女,所以她對我們拍拖這件事是抱著正經非常認真的態度,絕不會要求任何金錢上的支緩或交易,那是為何我遲遲沒有發生關係的原因,對很多女性來說,有了關係,你就不用想很容易脫到身。
那年我剛離婚,經濟上每月需交一筆贍養費給前妻,幸好當時還未有兒女,但連自己的生活費,每月可剩下的閒錢不算太寛鬆,加上才婚姻失敗,實在未有心理準備再投入一段新的固定男女關係,當然亦不想背負任何責任,問心的,我當是一場散拖吧了;如是者,那尷尬的關係一直保持著,當然我們有互相愛撫及用手口幫對方解決性需要,但就絕不會在公司的桑拿房內,大多數是當她在我家過夜時發生,有幾次我都忍得很辛苦,很想不顧一切的直插入她體內交合算了。
尾聲
直至一個晚上,她第二天休息,所以放工後直接到我家過夜,那晚她比平時熱情主動,當大家都全身赤裸互相幫對方爭取最大快感時,她突然騎在我身上,神情似下了決心似的說:「我想真真正正與你做,沒有其他原因想法。說著已用握著我的陽具,對著自己洞口坐上來,我心情其實都很興奮,可以真真正正抽插自己喜愛女人,她是一個好敏感的女人,一燃點起慾火,就一發不可收拾,看著她在我轉換不同體位下,表露失控的表情及發出一下一下令人心蕩的呻吟聲,房內充滿了下體體液的氣味及抽插水聲,一整晚做了足足三次,第二天早上兩人似虛脫似的睡至中午才下床。
之後我們保持著這關係三個月,當時她亦已搬來我家與我同居,關係終止是當她要求與我結婚,她給我選是年尾結婚或分手,那時我在心理及經濟上並未能容許我再婚,我本來想再等多二至三年才打算,最後她襯我上班時間搬離我家,同時間亦辭了工及轉了電話號碼,人間蒸發,而以後我們亦不再見到面了;現在每每我想起,如果當時與她結婚,公一份婆一份生活下去,可能一切都改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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