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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指責男人不專心,倒不如說他們是因為過於專心(只是放錯了焦點),才會心不在焉。
狀況一: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週末下午,HBO頻道正在播映叫好又叫座的電影《阿凡達》,馬克戴著一紅一藍的3D紙眼鏡沉醉在潘朵拉星球中,幻想自己是藍皮膚、寬鼻子的納美人。
米雅端出了一盤削好的水果放在茶几上,在馬克身旁坐了下來,並對他說:「吃西瓜!這顆西瓜很甜!」
馬克頭也不回地答:「嗯……。」眼睛仍然緊盯著電視螢幕。
過了一會兒,米雅整理客廳時突然發現一張逾期未繳的電費帳單,她驚呼著:「哎呀!我們忘了繳電費,帳單已經過期了!這下麻煩了,逾期的帳單便利商店是不接受的,必須找一天到電力公司補繳了……。怎麼辦呢?馬克?」
「……」馬克沒有回答。
米雅提高聲調,又問了一遍:「馬克!你說該怎麼辦?」
「喔?妳說什麼?」馬克似乎這才回神。
對於馬克的事不關己,米雅有些惱怒了,她壓抑著怨氣說:「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馬克對米雅突如其來的壞脾氣覺得莫名奇妙,了解問題的來龍去脈後,他簡潔有力地說:「這有什麼好煩惱的?找個公司的午休時間外出繳費就好了嘛!妳真是大驚小怪。」
聽到男人批評自己大驚小怪,米雅被激怒了,她生氣地說:「這個家不只我一個人住,偶爾也請你幫忙處理家務好嗎?要不是你一向對這些瑣事漠不關心,我也不必將所有心力浪費在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上,你永遠都這麼自私自利!」
米雅的無理取鬧也挑動了馬克憤怒的神經,他大喊著:「我『一向』都不關心這些瑣事?那上個月的保險費是誰付的?」……
狀況二:電池在哪裡?
「老公,冷氣遙控器沒電了,你可以換一下電池嗎?」小文問。
阿仁回答:「當然可以呀!電池在哪裡?」
小文回答:「在電視櫃裡呀!」並一邊咕噥著:「從四年前我們搬進這個家開始,電池不是一直放在那裡嗎?」
男人打開電視櫃,左看又看,就是找不到電池,他說:「沒有在這裡。」
小文有些不耐煩地回答:「一定在那裡!就在右邊數過來第二個櫃子的第三層。」
阿仁又說:「可能用完了吧,我沒看見。」
於是,小文從浴室走出來,打開電視櫃,在右邊數過來第二個櫃子的第三層拿出兩顆三號電池,放在阿仁面前……。
男人總是放錯焦點
為什麼馬克對米雅的話充耳不聞呢?答案很簡單,因為他正在看電視。
男人大腦分區涇渭分明,所以無論接收到任何訊息,他們只會刺激腦中的某塊區域來處理問題,而非像女人總是「全面啟動」。因此,男人一次只能專注地做一件事,當他們看電視時,就聽不見旁人說話;當他們吃飯時,就會忘了看電視。與其指責男人不專心,倒不如說他們是因為過於專心(只是放錯了焦點),才會心不在焉。
再仔細檢視馬克與米雅的爭吵內容。當女人氣急敗壞地大吐苦水,哭訴自己有多倒楣時,男人總是不明白女人為何如此歇斯底里,或者狐疑地問:「有這麼嚴重嗎?」於是女人就會火冒三丈地認為男人一點都不關心自己。
其實,米雅抱怨連連,只是希望馬克能哄哄自己,安慰她平日勤儉持家的辛勞;但馬克只著重於「解除難題」,因此氣定神閒地提出「利用午休時間外出」的解決方案。
大部分男人都和馬克一樣,只在「有需要」的時候才說話,除非萬不得己,否則他們不會輕易開口交談。也就是說,男人說話多半是為了「解決問題」,而女人卻為了說話而說話。
除此之外,男人說話重視現實、法律等邏輯思維,但女人說話卻強調「感覺」,因此在爭執中,米雅不自覺地誇大其辭來表達自己的感受,而抓到機會挑語病的馬克就會強調自己並非「一向」漠不關心、「永遠」自私自利。
也許男人與女人的思維邏輯就像兩條平行線,無怪乎他們總是覺得對方是「外星人」,不可理喻也無法溝通。
女人有驚人的記憶力
再看小文與阿仁的故事。為什麼電池明明就在那裡,阿仁卻視而不見呢?
聽見阿仁的案例,全天下的主婦一定會一口咬定男人是故意裝做沒看見,或者敷衍了事根本沒有用心找,如此一來他們就不必因為換電池而錯過棒球轉播。
其實,這與男人的天職有關。男性是天生的狩獵者,他們總是能精確瞄準遠處正在移動的獵物(而且他們擁有較多巨細胞),為了專注於目標,男人的大腦會主動忽略其他不必要的訊息──例如近在眼前的靜物:電池。
除此之外,遠古時期女人負責採集蔬果及植物,她們必須記得去年夏天哪棵樹下長滿了可食用的磨菇。久而久之,女人培養出敏銳的記憶力,她們能記住什麼東西放在什麼地方,並在第一時間告訴男人他的藍白相間領帶放在更衣室第二個櫃子的第三格。
其實,兩性無論在思維或能力上,都呈現有趣的互補現象,男性冷靜而專注,因此適合下達重大決議;女性細膩而敏銳,因此適合處理瑣碎的家務;男人能夠看見遠距離的目標物,女人則能注意周遭的事物。了解了兩性的先天優勢與弱勢,對於另一半「脫序」的言行舉止,你將不再感到不可思議。
本文出自《 為什麼男人愛面子,女人愛比較?》啟思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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