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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吧!」院長蒼老的聲音聽起來像有點喘氣:「我們要趕在夜巡之前儘快離開……,否則
會被人發現的。」
「放心吧!陳醫生(高級醫生,今晚夜班的負責人)早安排好了,夜巡會延遲十分鐘。」積奇
壓低了聲音應道:「是了,院長,……滋味如何啊?」
「……?」我和珍妮交換了個疑問的眼光。
「……嗯!」院長長的嘆了口氣:「一句話,此生無憾了!」
「……?」
「對了,明晚是誰?」院長的聲音漸漸遠去。
「是黃醫生(主任醫生)……。」
兩人的腳步聲一直遠去,終於消失了。我扶起了珍妮,腦中滿了問號。他們兩個到底搞甚麼
了?
「他們……?」珍妮貶著大眼睛。
「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
第二天我踫到積奇,馬上把這小子拉到一邊嚴刑敲問:「你這小子,昨天晚上究竟和院長搞甚
麼了?」
「你知道了嗎?」他瞪大了眼,不能置信的看著我。
「知道甚麼了?」我揪著他的衣領:「不要告訴我你們兩個在搞『基』(同性戀)啊!」
怎知這小子聽了,竟然鬆了口大氣,還如釋重負的說:「原來你根本不知道……,放心!不會
漏了你的。」他曖昧的笑著:「遲早都會讓你知道的!」說完便急急腳的跑開了。
我大惑不解的搔著頭,究竟有甚麼秘密呢?
其實醫院這幾天也夠古怪的了,因為林美人住院的關係,保安嚴密了很多。頭等房大樓那邊
更是被包圍得像鐵桶一樣的密不通風,每個出入口都有警衛守著。探病的人都要詳細登記,
查核過身份才予放行;防止『狗仔隊』混進來,連我們這些工作人員進出也被問長問短的。
在醫院裡工作的也都是人,既然知道來了個名人,大家當然都想跑去見識一下傳聞中的大美
人的盧山真面目了;因此紛紛央求上司把自己調去負責頭等房的工作。這兩個星期的輪更表
可真改得亂七八糟、面見全非的了!而且不只是前線的低級員工,連負責的醫生也是每日不
同的啊……,真是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我查了查自己的名字,原來要排在兩個星期之後啊。
地球不會因為某個人的關係而停頓下來,醫院的運作也一樣。過了幾天,大家都開始慢慢的
習慣了,慕名來探病的人沒有頭幾天那麼擠了。況且林美人的傷勢聽說也好轉些了,已經可
以下床,偶爾還可以看到她的褓姆,推著架上了大大個黑眼鏡的她,在醫院的草坪上散步。
還有一樣最奇怪的,是醫院裡的醫生心情都似乎變好了。以往在工作例會上,人人都總是板
起了臉,像和其他人有十冤九仇似的;但這個星期我竟然聽到那班資深醫生在開會時說笑!
連平時帶我們巡房時也變得友善起來,對我們這些後輩也沒那麼冷口冷面了。有幾次我還見
到他們摟頭摟頸的在小聲說、大聲笑的。
還有,珍妮告訴我,她親眼看到主任醫生,還有幾個其他醫生,在單獨一個人時無緣無故的
偷笑起來……。
……有古怪!
不知不覺的便十多天了,我一直弄不清究竟是甚麼原因?積奇這小子一向是個大嘴巴,但今
次卻一反常態的,把口封得密密的,硬是不肯透露半點口風。當然也可能是由於我沒怎樣出
力迫他的關係吧!
最近我比較忙……,因為我還欠一步便要泡上腦內科那綽號「醫院之花」的俏護士貝琪了。
還記得嗎?就是林美人入院那天在餐廳把積奇K.O.了的那個美女啊!
最近她的男友,也是醫院裡的另一位醫生,不知是不是撞邪了,竟然把她冷落了。我當然不
會放過如此大好良機,馬上便乘虛而入,展開了有史以來最震憾的猛烈追求,終於打動了她
的芳心。
我們約會了幾次,而關係也在以光速進展中。昨天在KTV時,我只差一步就可以把她就地
正法了……。我已經成功脫掉了她的胸罩,連T字褲也拉到足踝了,要不是那天殺的侍應生
突然不識相的闖進來的話……!
不過我已經查到,大後晚她會和我一起當夜班……。
嘿嘿!腦海中忽然浮現起小時候諗過的一首古詩『木蘭辭』中的名句:「磨刀霍霍向豬豬……。」
噢!對不起,諗錯了,應該是「向豬羊」才對!
不過那不緊要了,最重要的是要預留足夠的體力,和準備好適當的保護裝置。雖然從她昨晚
在KTV被我弄了兩弄便手足無措,完全不懂得反抗的反應來看,我猜她很有可能還是個處
女。但安全措施還是要做足的,而且要讓她知道我是個有分寸的好情人啊!
當然,破處那一下可不能浪費,一定要明刀明槍的幹……!
不要……哎呀!痛呀!」飛濺的淚水和淒厲的慘叫聲,宣佈貝琪從這一刻開始,終於變成
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我興奮地抽出脹硬如鐵的火棒,龍頭上刺目的腥紅,證實了貝琪的純潔。終於得手了!我連
隨情裝出情深款款,再加上信誓旦旦的樣子哄她道:「貝琪,對不起,我實在太愛妳了……。」
溫柔的吻掉她眼角的淚水,又用準備好的白手絹替她揩抹掉處女的落紅。
……這可是我最新的戰利品啊,而且也是截至目前為止,我的收藏品中最正點的……。
正如我計劃好的一樣,我趁著大家當夜班時說有些重要事要和她商量,把貝琪誘到這間空置
的頭等病房。然後便來招霸王硬上弓,手口並用、又哄又騙的把她弄到床上去。
她也不是沒掙扎過的,但這稚嫩的小妮子,那裡會是我這個「處女殺手」的手腳,才三兩下
手勢便已經給我弄得迷迷糊糊了。我乘她被我吻得頭昏腦脹時,三扒兩撥的便拉下了她的內
褲,到她發現兵臨城下時已經太遲了。雖然她猛力的想推開我,但卻鬥不過我的氣力,被我
壓倒在床上……「一桿入洞」!
我原本也不想這樣粗魯的,但奈何環境所限必須速戰速決。只好先收起「溫柔情人」的名牌,
暫時換上「強姦犯」的面孔。不過我其實也算是很負責的了,還是堅持先把她弄得夠濕了才
操刀;而且到了破膜那一下,我還慷慨的把手背塞進她的小嘴裡讓她咬著,要不然她那淒厲
的慘叫聲,一定會響徹整間醫院啊!
我口裡盡說著甜言蜜語,去哄這個剛把處子貞操失掉了的美女;雙手當然也不會躲懶,就此
任由她那稚嫩的胴體冷卻下來……。我一面在她的眼皮、瑤鼻、耳珠:粉頸等敏感地位大花
唇舌;同時兵分兩路的,在她那豐挺的胸脯和仍沾著斑斑落紅的小花丘上,繼續翻天覆地的
騷擾,努力的挑逗著。
在我老練的技巧下,小美女很快便忘卻了破瓜之痛了。嬌軀愈來愈燙的,還開始不安份的纏
繞著我扭動起來;緊窄的小花徑中的蜜漿,也源源不絕的滿溢出來了。
既然菜都熱了,我當然不會再客氣了;馬上便掏出了一早預備好的保護套穿上。然後才在美
女那充滿著羞澀,但亦帶著少許嘉許和期盼的眼光中,慢慢地再次進佔這從從來沒有被其他
人享用過的美麗身體。
在美女的雪雪呼痛聲中,我逐分逐分的正式為她開鑿出情慾的通道,帶領她在人生的道路上
邁出新的一步。巨大火燙的肉棒像醫生的注射器一樣,在她純潔的身體裡灌注入人世間最珍
貴的靈丹妙藥,就是男女床第之間理高無上的情趣。
我一次又一次的貫穿了初交美女的幼嫩胴體,接二連三的把貝琪帶上情慾的最頂峰。她是個
好學生,由開始時的不勝恩澤,婉轉承歡,很快便已經學會了吃力地扭動柔弱的腰肢,挺動
著小屁股來迎接我陣陣強烈的轟炸,檀口還不受控的呼喊出快美的呻吟聲。
啊!到了……!貝琪的嬌軀又再猛烈的顫抖起來,劇烈抽搐的小穴鎖得我緊緊的,把龍頭困
在初開的花房內,火燙蜜漿一浪接一浪的迎頭蓋下。爽得我不禁大喊了一聲……,忍不住了!
我飛快的把暴跳著的巨龍從緊封的小洞中猛抽出來,一手扯去了保護的雨衣;在正被極度高
潮沖激得幾乎爽昏了的小美女弄清楚發生甚麼事之前,我已經把巨大的火龍齊根塞進了她的
小嘴裡……!
她嚇呆了想吐出來,但一來太震撼,而且她也沒有氣力了;只得任由我在她的小嘴內猛烈的
炸開,而且還無奈「骨碌、骨碌」的把我那些熾熱的陽精全部吞掉。直到我終於噴射完了,
她才掙扎著坐起來,一面咳嗽一面擂起小粉拳,不痛不癢的捶在我身上。
「你這大壞蛋……!」她撒著嬌抗議道:「不但佔了人家的身子,還要迫人家吃下你那些腥死
了的髒東西……。」她措抹著唇邊的餘精,還皺著眉的湊到鼻子上去嗅。
我抓著她的粉拳,大口一點都沒介意的封吻著那張仍然沾滿了我的子孫的美麗櫻唇,一面調
笑著說:「甚麼髒東西啊?妳剛剛吞了下肚的,是我們的長女啊……!」
她「撲嗤」的笑了:「甚麼長女啊?死相!」
我涎著臉笑說:「一定是女兒來的啊!而且要會像妳一般漂亮!」
「討厭!」她紅了臉的伏到我胸前小聲的說:「……我甚麼都給你了,你可要負責啊!」
當我正想豎起手指發誓時,病房的房門卻「撲」的被推開了!
……!
……!
……是積奇!
今天輪到他負責頭等房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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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沒事吧!」第二天一早,我見到積奇一個人坐在餐廳一角在發呆,便買了杯咖啡坐
到他身邊去。自從昨晚被他撞破我和貝琪偷情後,我一直擔心他會把這事揚開去。
我的擔心是絕對有理由的,因為貝琪不但一直是積奇的頭號目標;而且還當眾賞過他的一記
清脆的耳光……。
貝琪不在,她今天請了假。一來是因為昨晚小妹妹給我幹腫了,今天痛得下不了床;二來……,
其實這可能才是真正的原因,是她怕見到積奇!……第一次偷情便被人家撞破了,而且還要
是曾經被自己拒絕過的追求者;如果給他在醫院裡唱開了的話,她還有面目再回來上班才怪!
「噢,阿光,是你!」積奇顯然是從沉思中驚醒過來,呆呆的看著我說:「早晨。」
我疑惑的看著他:「你怎麼了?沒事吧?」以他的性格,沒理由不乘機取笑我,甚至會威脅我,
要我讓他分一杯羹的;至少也會要我請他吃飯的啊!
但是,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甚麼了?」他托著腮幫,撥弄著咖啡杯裡的匙羹,忽然抬起頭來:「噢,對了!昨晚……」
……終於踏入正題了!
昨晚他闖進來,見到我和貝琪衣衫不整的狼狽相後,竟然連一句話也沒說便逕自退了出去,
只留下了沒頭沒腦的一句:「不好意思,打擾了!」
……我咬咬牙,準備接受命運最殘酷的審判。
怎知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若無其事的說:「下次不要玩得那麼瘋了!我在走廊的另一邊都
聽到你們的聲音呢。」
我登時連眼都直了,駭然的瞅著他!終於還是忍不住伸手按到他的額頭上。
「幹甚麼了?」他惱怒的撥開我。
我聳著肩解釋說:「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發燒,把腦袋燒壞了!你不是很迷貝琪的嗎?昨晚
我把她……上了啊!」我猶疑了一下,還是決定不告訴他宰掉了貝琪的豬豬的事。
他先呼了口大氣:「阿光,我不怪你!你不會明白的……」竟然一副好沒氣的樣子看著我說:
「但試想想,如果你已經取得了奧運會的金牌,你還會希罕那些甚麼街坊運動會的勞什子獎
項嗎?」
「你說甚麼了?」我搔了搔頭髮:「我不明白啊!」
積奇頓了一頓,忽然警覺的四周張望了一下,然後才古裡古怪的揪著我的衣領,湊到我耳朵
旁邊低聲的說道:「你這死好命的小子,醫院裡的美女都給你上得七七八八了,原本就不應該
算你一份的……,但這是醫院裡全體醫生的協議,只得讓你也有機會嚐嚐人間極品的滋味
了……。」
「你神秘兮兮的,究竟想說甚麼啊?」我滿腦子都是問號。
「我是說林芷玲啊!」他的面上忽然浮現上一個異常曖昧的笑容:「今晚輪到你了。」
「……輪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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