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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29歲,畢業於名不見經傳的某大學,畢業後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小縣城,
成了某事業單位的一個小科員。整天混著日子,過著再普通不過的生活。人呢,
更是普通的像這縣城裡隨便哪個角落裡撿來的土坷垃,扔到什麼地方都不會引起
誰的注意。從表面上,俺是個再保守不過的宅男(其實應該也算是相當宅了),
守著老婆孩子,屬於啥想法也沒有的那類人物。可有誰知道在我的內心深處,卻
時常湧動著一股激蕩的暗流,嚮往刺激的生活經歷。而下面要講述的事情,說發
生在我的身上,認識我的人中間,或許除了我自己再也沒有別人會相信了。
事業單位工作的日子總是比較無聊。無聊之中又不安寂寞的我,時常在網上
本地區的聊天室裡晃悠,希望哪一天也能碰上個豔遇啥的。然而,幾年過去,卻
是一無所獲,漸漸的我對網聊泡妞這件事幾乎喪失了信心。雖無所獲,但也不能
說完全沒有發展,前面說過,俺是相當傳統的宅男,多數女人聊過幾次之後就感
覺再也沒有啥話可說,只剩下QQ上越來越長的好友列表和一大堆灰溜溜的頭像,
仿佛在嘲笑我的失敗。
這一天,我像往常一樣打開QQ,看著列表裡一個個無動於衷的頭像,無聊
的念著頭像下麵各式各樣的簽名,想像著隱藏在頭像背後那一張張或許也同樣寂
寞無聊的臉。
就在這時,系統託盤裡的彩色頭像閃爍起來,隨即耳機裡傳來QQ熟悉的滴
滴聲,我的心裡仿佛是平靜的湖心裡被撩撥起了一陣雜亂的漣漪。趕緊點開那個
頭像。
「嗨,好久不見,最近好嗎?」是一個叫「精緻女人心」的發來的一個消息。
我在腦海中快速的掃描著曾經聊過的物件,卻對這個昵稱一點印象也沒有。
趕緊打開聊天記錄和好友記錄複習功課。這才依稀想起來,是半年前聊的一個四
十多歲的女人。女人有著安穩的工作和普通的家庭,跟我或者說跟大多數人一樣,
過著再平淡不過的生活。特別是跟老公幾十年的婚姻生活,讓倆個人熟悉的如同
一個人,再也沒了半點激情。女人不甘心繼續這樣的生活,就背著老公在網上有
了婚外情,有了情人的點綴,瑣碎的生活裡仿佛多了一抹亮色。女人很小心,跟
情人默契的幽會,通電話,警惕的保護著自己的家庭不受傷害。女人跟情人時常
約會,激情得像初戀的少女一樣。
認識她的時候,她正跟情人如膠似漆,當然沒空理會別人。加上,我對這個
年紀的女人也沒啥好感,覺得半老徐娘,風韻雖有,但也似敗花殘柳,沒有啥美
感值得欣賞了。所以,當時,壓根沒聊幾句,在網上敷衍似的聊過三五次下來之
後,就不再聯繫了。
「哦,是你,的確好久沒見了。怎麼?沒跟小情人幽會去?怎麼有功夫答理
我呀?小情人不要你了?」我開著玩笑,試探性的問道。
「去你的,一見面就沒個正經,是,小情人不要我了,你給我當替補吧?」
嘿,我還沒出手,她反倒調戲起我來了。
「好極好極,求之不得啊,我呀,保證比小情人合你心意。」
「美的你吧,你這種貨色啊,再搭上七八十來個的,我也不要。我心裡就只
覺得俺小情人最好了,唉,只可惜……」
「可惜什麼?他真不要你了?真不要趕緊換我啊,我就算不好,湊合一下填
補個空白還是可將就的嘛。」
「去你的,別沒正經,小小年紀整天不學好,再貧嘴姐姐我可不理你了。想
找個人訴訴,怎麼淨碰上些你這種沒正形的傻小子。」
「停停停,打住,我知道錯了,俺不如你的小情人懂女人心思對吧?我閉嘴,
你傾訴吧!」
「哎呀,算了,還是不提他了,傷心……」
「說說嘛,我這好奇心都被你勾起來了,好奇心害死貓啊,你可不能說一半
話,吊人胃口。就像把人弄勃起了,又給撂一邊去一樣,難受啊!」
「流氓!看著挺老實一孩子,說話這麼流氓!太噁心了你!」
「得,得,我又多嘴了!從現在開始,我不說話,光聽你的,做一個忠實的
聽眾,行了吧!好姐姐別生氣啊!」
「我說算了呢,不想提他,我要忘了他,以後或許都不會再見面了。」
「這麼傷感,到底出啥事兒了?」
「他要走了,回他老家去了。」
……
原來,她這個情人是南方的一個商人,來我們這裡開拓市場,大半年過去,
兩個各取所需,也算如魚得水,可是這邊的工作一完,他還得回自己的城市,去
跟自己的老婆孩子熱炕頭,所以,正在兩人感情最火熱的時候,卻不得不面對分
別的痛苦。今後,不知道隔幾年才能一見,所以,女人心裡堵得難受,只好又跑
到網上找人傾訴,這種情況下,當然是我這種宅男最合適不過了。
只是,她樂意傾訴,我卻未必樂得傾聽,聽一個女人絮絮叨叨的說別的男人
如何如何好,實在乏味的要命。可我又不好意思拒絕一個傷心的女人,就每天嗯
嗯啊啊的跟她敷衍,說到動情的地方,就陪著吧兩聲氣。這情節,怎麼看怎麼像
魯迅先生筆下的祥林嫂。
就這樣,我做她的聽眾又做了快兩個月,每天的話題幾乎都圍繞著她和她的
情人。應該說,我在她內心最空洞的時候起了很好的填補空白的作用。只是,一
來我對四十多歲的女人沒有啥幻想,二來就算我想湊合,她也不回應,不是沒試
探過,只是每次都沒結果。
事情的轉機出現在去年8月份的時候。我報了名到駕校學車,這樣,每天大
部分時間都泡在駕校,近一個月的時間幾乎跟她沒了聯繫。中間有一次聊天她要
了我的手機號,但是即沒留給我她的號碼,也一直沒打給過我。
這一天是路考的日子。我按時來到考場參加路考,雖然有點緊張,但是也沒
太擔心,科目一和科目二咱都是高分通過,還能栽到這路考上?結果,事不隨人
所願,寸就寸到這裡了,一次沒系安全帶,一次低頭看檔,當場就被卡了!我那
個鬱悶啊!補考事小,這丟人是事大啊!那天我被打擊幾乎不行,坐在候考廳裡
半天沒回過神來!就在那時,手機響了,是個不認識的號碼,我感覺或許是女人
打來的,嘿,感覺准了,接起來果然是她。難道人鬱悶的時候第六感比較強?
我說,「丟人了,沒過,被卡了!」
或許是她聽出了我話裡的沮喪,很體貼的說,「要不,我請你吃個飯,補償
補償你,別跟自己過不去了,一次不通過的人多了!再考就是了,一個大男人家
的,心眼這麼小!」
「好!走,咱們喝酒去!哎,這次你不說俺是小孩子了?這路考沒過,反倒
給俺算到大男人的隊伍裡去了?」
「小樣兒,這不是安慰安慰你嘛,別喝酒了,隨便吃個飯,你那點酒量,比
路考不過都丟人!」
「你……」
「行了,別浪費姐的電話費,凱悅西餐廳,11點半,我下班就過去,到時
候見!」
我提前到了餐廳,定了位子,雖說是她要請我,但是,這男人的尊嚴還是不
能放棄的。11點多,從餐廳正門兒進來兩個女人,一個年紀稍長一點,保養的
挺好,挺有風韻。另一個,35、6的樣子,很時髦,特別是低胸的緊身上衣把
身材突顯的恰到好處,高聳的胸脯,被衣服擠到中間,領口處深深的乳溝甚是引
人注目。年紀大點的女人一邊在廳道裡四處張望一邊掏出手機撥號。結果,我的
手機突然響了,我正聚精會神的意淫這兩個美女呢,被這突如其來的電話鈴嚇了
一跳,再看打電話的女人,可不是咋滴,通話的正是她!我一邊站起來招呼她倆
過來,一邊心裡犯嘀咕,心說,咋還來了倆呢?
原來,女人約了要好的女朋友一起過來。我心說,真是小心到家了,大白天
的一起吃個飯,我還能怎麼著你啊?還帶一保鏢來。
女人的女朋友性格挺外向,不像女人那麼矜持,三個人的餐桌上就數她話多,
不過,倒也好,要是沒有她,我還真有點磨不開,估計會冷場。但是,有這女朋
友在,你永遠都不用擔心冷場。
快要結束的時候,女朋友似乎意猶未盡,說,「姐,反正公司下午沒啥事兒,
不如,再陪你這小弟弟,一起去KTV放鬆放鬆,我看他情緒不佳啊。」
「我暈,不是我情緒不佳,是你太搶風頭了好不好?我都沒個插話的空!」
我心裡嘀咕道。
「那你有事兒嗎?」女人問我。
「我也沒啥事兒,走,去玩玩也好。」我回應著。
三個人打車,很快又找到一家她們常去的KTV。到了KTV女朋友更顯得
放肆,點了啤酒,又是唱又是跳又是叫,每次一曲終了,她總是向後一摔,把自
己摔到沙發上,抓起啤酒就跟我倆喝啤酒。我呢,倒也樂得當個觀眾,看她瘋,
看她扭動著動人的腰枝,而且,每次她往後一摔,我就看她聾起的胸部一陣波濤
洶湧,煞是誘人。
又是一曲吼完,看我倆熱情不高,女朋友過去把女人拖到前面,把話筒塞到
女人手裡,讓女人唱,她自己則抓起啤酒一邊喝,一邊扭。扭累,又是猛得往後
一摔,卻沒留意我在沙發上的位置,一下子摔到我腿上,結果啤酒全都酒在我倆
身上,女朋友進緊手忙腳亂的掏紙整理。我坐著她蹲著,從下往下看,她衣服下
面的風光展露大半,我看得心神激蕩,下面有了反應,慢慢的立了起來。正好這
時,女朋友收拾完自己的衣服,又擦我褲子,一下子碰到了我硬綁綁的下體。我
當時像觸電一樣,下意識的彎腰掩飾,感覺臉一下子紅到的腳脖子。女朋友卻很
豪爽,哈哈,笑了起來,回頭沖女人說:「還說你這弟弟老實,我看呀,一點都
不老實,忒色了!」
女人不知原因,一頭霧水地問:「咋了?」
我趕緊打趣:「沒啥,你看,我跟你這妹妹才第一次見面俺倆就相互失身了,
實在不好意思啊!」
女人哈哈的捂著嘴笑道:「你是啥時候也忘不了貧嘴。」
女朋友卻笑得更放肆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是,是,濕身可不就是失身
了嘛,而且濕身必須是兩個人的事兒,俺倆都失身了,哈哈!」
有了這樣一個小插曲,雖然當時俺心裡覺得比較尷尬,可是很明顯三個人之
間的矜持卻打破不少。後面唱歌的時候,唱到投入的地方,我也比較大方而自然
的攬過女朋友來,來些肉體接觸。然而,這第一次見面,終究也沒有發生什麼實
質性的故事。只是臨走的時候,女朋友跟我相互留了QQ和手機。
時間飛快,轉眼二十幾天又過去了,補考的日子又到了。這其間,我一邊練
車,一邊偶爾跟兩個女人聯繫一下,感覺見面之後,聊得話題也多了,感情也熟
絡了不少,我也更放得開了,有時候也大膽的跟她倆開些曖昧的玩笑。
補考順利通過。女朋友打來電話說一起慶賀慶賀。於是三個人約到上次的老
地方見面。
等我來到餐廳,剛巧碰見女人和女朋友也在門口,我走過去,「喲,兩位姐
姐,這麼早就過來了,我遲到了嗎?」
「沒有,我公司臨時有點事又叫我回去,你倆吃吧,我先走了,不用等我,
不知道要忙到啥時候呢。」女人一邊說,一邊走到路邊,招呼計程車匆匆離開了。
我回頭看看女朋友,「咋辦?」
「咱倆吃唄,咋辦?沒有她,你還不管我了嗎?她是你姐,我就不是?你這
眼裡是不是只有她一個?」女朋友機關槍似的一頓搶白。
「我不是問問你的意見嗎?我沒別的意思,我怕就咱倆人你不方便。」
「有啥不方便,又不幹別的事!」
「幹別的事,我也很方便。」我打趣到。
「去你的!」女朋友佯裝生氣的在我肩上擂了一拳,「敢打姐姐的壞主意!」
吃完飯已經是暮色闌珊,華燈初上的時候了,我倆一邊往外走,我一邊打趣
道:「你是比大姐膽肥啊,就咱倆人你還不藉口跑了,這我要起了歹意,打個車
把你拐到荒郊野地裡,劫……劫……劫個色,你咋辦啊?」
「切,就你那小樣兒,還劫個色?我就主動配合你,你都不敢。」女朋友好
像用激將法一樣,故意很輕蔑的說。
「嘿,我有啥不敢的,敢小看我?有本事,咱也別去荒郊野地了,這裡環境
好得多,咱倆這就進去比劃比劃。看看到底誰怕誰?」我一指路對面的七天連鎖
酒店,不服氣的反將一軍。
「切,算了吧,別煮熟的鴨子嘴硬了,真進去裡面,那時候你再嚇跑了可更
丟人!」
「你不怕,我怕啥呀?我一大老爺們兒!咱這就去,誰不去誰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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