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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發生在我身上的一件事,說起來好怪,但也令我十分回味。女方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婦人,她就是葉太太,人皆稱之『珠媽』。
珠媽有一個女兒,雖然大約祇有十五六歲,卻生得既成熟又惹火,我之所以認識珠媽,也是因為她的女兒阿珠。
有一次去色情架步玩女人,架步的主持人超哥說道:昆哥,我知道你對於嬌嫩的小妹妹,一直是沒什麼興頭的,
但目前有個小妹妹,她第一次出來做,說是想賺一千幾買衫,我可以向閣下保證,她比鮮雞蛋還新鮮,不知你有沒有興趣見見她呢﹖
我笑著說道:這小妹妹就在附近嗎﹖超哥道:不錯,她來我這裡,說是有客就做,無客就走,不如我現在就叫她入房吧﹗
我正猶豫不決之際,超哥已經邊走邊說:信我吧﹗沒介錯的﹗不一會兒,架步突然停電。然而在黑暗中,超哥仍然帶了一個女孩子來,他對我說道:昆哥,她就是阿珠。真不好意思,可能是電力故障,我去打電話問問,你摸黑玩一會兒吧﹗
或者另有一番情趣哩﹗說完,阿超很快就把門關上並離開了。超哥沒有說錯,摸黑玩女人的確另有一番情趣,而且是次如果不是摸黑,我極可能會臨陣退卻。
因為心理上的原因,我往往會面對太年輕的女孩子而產生不舉的毛病。這時,我聽件阿珠脫衣服的聲音,接著她赤裸裸地向我投懷送抱。
我摸到她的身體的時候,覺得她嬌小玲瓏,然而肌膚滑美可愛。可能是第一次摸黑玩女人吧﹗本來慢熱的我一時竟迅速沖動,小東西也興致勃勃地踫觸到阿珠細嫩的裸體,更加蠢蠢欲動。阿珠乖乖地任我瞼活C為了方便插入,我把她的嬌軀橫陳在床前,舉起她的雙腳,把陽具往她的陰部湊過去。阿珠十分配合地伸出手兒,她捏著肉莖,把它的頭部對準了自己的陰道口,我輕輕一推,卻不得門口而入,祇好用力一挺,果然就進去一截,然而阿珠也渾身一振。
我連忙問道:「怎麼啦﹗是不是受不了呢﹖阿珠低聲說道:沒什麼,你放心玩吧﹗於是我努力地被肉棍往她的陰道裡頻頻抽插,由於阿珠的肉洞實在緊迫,我支持了不太久的時間就在她肉體裡一泄如注了。就在這一會兒,電燈突然重放光芒,而我的陽具還硬硬地緊插在阿珠的陰道裡。燈光下阿珠含羞答答,不敢正視。我把陽具緩緩退出她的肉體,突然發現落紅片片,於是驚奇地問:阿珠,難道你還是第一次﹖阿珠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因為怕超哥不接受,所以沒敢說出來。
這時,我才看清楚阿珠的模樣,想不到年紀輕輕,樣子又生得這麼清純,竟然就出來出賣自己的肉體了,心裡突然有一陣酸意。
再和她談幾句,原來阿珠為了跟母親不和的原因,就在一氣之下,變成失蹤少女。阿珠現在暫居朋友家中,為了解決燃眉之急,祇能出賣肉體。
這種事情,在香港每日都有發生,我祇是偶然之下才遇到故事中的主角吧﹗對於阿珠所說的,我半信半疑,
於是問阿珠:你說和阿媽不和,然則,你爸爸又怎樣呢﹖阿珠說:我從小就沒有爸爸,祇由阿媽養大的!
既然這樣,你更不應拋棄阿媽﹗我理直氣壯的把她教訓一頓,然後。由袋中拿出幾張一千元鈔票給她,說道:阿珠,你還是快回去吧﹗
你太幼稚了,這種地方不是你應該來的,你不可以再到這種地方了,今天如果不是剛好遇上停電,我絕對不忍心破壞你處女的肉體。
況且,你媽媽一定很著急哩﹗結果,阿珠垂頭喪氣地走了,而事情亦告一段落。世事真奇怪,直到上個星期,我偶然入沙田區找朋友,回來時在火車站竟有人和我打招呼。我抬頭一看,竟是一個女孩子,身邊還站著一個年約三十歲左右的婦人,這婦人和她極相似,相信可能是她的姐姐。我怔了一怔,覺得這個女孩子很面善,但一時間又想不起在甚麼地方見過她﹖
後來才赫然記起,她就是那個自稱離家出走少女阿珠。上次見阿珠,她年紀輕輕,卻打扮得非常性感,窄腳褲、白波恤,顯得前突後突。
而今,改穿了白色的校服,看起來像個學生妹。阿珠介紹曰:這位是昆叔,我講過給你聽那位﹖她是我媽媽。
我笑著說道:你好﹗我怎樣稱呼你呢﹖你叫我珠媽好了﹗她很大方的和我握手。如此這般,大家就交換了聯絡電話。
兩天後,阿珠打電話來說道:昆叔,不好意思,有件事好想你幫忙﹗我問道:又是為了錢嗎﹖你可別我和你上床的事告訴你媽媽啊﹗
阿珠道:我沒有告訴媽,也不是要錢,你可以請我喝杯咖啡,慢慢再談好嗎﹖對於這個小妹妹,倒有幾分好感,於是應約。
阿珠立即開門見山說:昆叔,如果我講出來,你千萬別好笑我呀﹗我點了點頭。阿珠便說道:是這樣的,你見過我阿媽啦﹗
我想介紹你做她的男朋友,不怕失禮講一句,我沒有爸爸,阿媽是好寂寞的,以前我不知,所以怪錯了阿媽,可能她是由於沒有男朋友,才搞到心情煩燥,向我又打又罵。我哈哈笑道:你想同阿媽做媒人﹖阿珠紅著臉說道:不是做媒人呀,而是我希望阿媽快樂一點,如果她得到一些關懷和滋潤,一定會活得快快樂樂﹗我說道:但是我們也曾經有過肉體關系,這樣做怎麼說得過去呢﹖
這個我也知道,但是這事你知我知,阿媽並不知。那天踫頭之後,她不斷提起你哩﹗阿珠滔滔不絕的,口水多過浪花。
我笑著說道:傻女孩,感情是要雙方的,我們不妨先做個朋友吧﹗那你是答應了吧﹗她高興得跳起來。
眉開眼笑地說道:打鐵趁熱,過兩天你到我家裡吃晚飯,屆時,阿媽會特地替你燒幾款好菜式呀﹗既然盛意拳拳,我就是要推也推不來了。
阿珠兩母女住在一座唐樓,該樓高五層,無電梯,她們住在六樓天台,搭了一間丁方百多尺的鐵皮屋,雖然簡陋,看來風景倒不錯。
據阿珠講,在風和日麗的日子,住在天台鐵皮屋也頗不錯的,可是,當台風吹襲時,可夠受罪了。
進到屋裡,已見到珠媽早已準備了幾道小菜,小菜香氣樸鼻,令人垂涎,跟著珠媽就開了一瓶酒,熱情地說:昆哥,今晚你那麼賞面,不要客氣了,試試我的手勢,保證你滿意的。
幾味菜式,包括白切雞,油炒波菜,青炒豆苗,清蒸鯉魚,看來豐富極了。一頓晚飯,又飽又醉。正想道謝而別之際,阿珠突然輕輕說:昆叔,我想去樓下買些汽水,你和媽媽談談吧﹗說著,她向我扮了個鬼臉。我也並非三歲小孩,阿珠此舉,完全是給我們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
珠媽溫柔地說:昆哥,據珠女說,你今次會在舍下渡宿一宵,因此,我已為你收拾好一個小房間,不如,你先進去休息吧﹗
她盛意拳拳的,輕扶我進入一個小房間,房裡陳設簡單,祇有一張小床和一張不大的桌子。珠媽先讓我躺在床上,
進而她拿出熱毛巾說:昆哥,你有點醉了,先休息一會兒吧。說著,有意無意之間,故意的踫到在下最敏感的地方,進一步,她更老實不客氣的捉著在下的右手、直撲其酥胸,嫵媚一笑說道:昆哥,你摸摸,覺得它堅挺嗎﹖我點了點頭。
她立即把抬頭燈熄滅,迅速寬衣解帶,餓虎擒羊般直撲過來。我以靜制動,但珠媽已經急不及待的,匆匆替我脫去西褲,玉手握住肉棍,這裡說道:好棒喲﹗我好喜歡呀﹗她一邊說,一邊輕輕撫摸,然後用櫻桃小咀輕輕地吞掉了。本以為她祇會輕輕吻一下而已,怎料她突然一個深呼吸,整條肉棍兒全部吞進小嘴,最有趣的是,她好似吃雪條一樣,一邊吃,一邊漬漬作聲。見珠媽這麼風騷,加上肉莖受到刺激,自然引起生理上的劇烈反應,正想直搗她的巢穴時,珠媽卻含著寶寶不放,她抬起頭來說道:昆哥,我想吃呀,我想你在我嘴裡出呀﹗
我苦笑著說道:現在就出,一會兒怎樣和你玩呀﹗珠媽媚笑著說:你用手幫我搞就行了,我好喜歡這樣玩的。
我笑著說道:正式玩,不是更好嗎﹖珠媽說:我要好久才到高潮的,所以一要你先用手弄。珠媽繼續努力去含吮我的肉莖,我亦索性集中精神去享受其中樂趣。
她用玉手握著肉棍的一截,而小咀和舌頭卻不斷在肉棍的上半截打滾,一時輕舔,一時猛吸,看來她的確玩得好滋味。
我笑著問道:怎麼你喜歡這樣玩呢﹖珠媽吐出龜頭說道:以前我丈夫都喜歡這樣玩,還記得有一次這樣玩過,才讓他插我下面,就生下阿珠了﹗
她不停地吮,不停地吸,我也毫不客氣地把精液直射她的喉嚨,她一一接收,並且一口氣的吞掉所有子孫。喘過氣,珠媽立即要求在下替做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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