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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淫帝海陵王
「吾有三志,國家大事,皆我所出,一也;
帥師伐遠,執其君長而問罪於前,二也;
無論親疏,盡得天下絕色而妻之,三也。」
——完顏亮
第一章 父女亂倫,大宰相喜賞金絲雀
完顏亮輕車簡騎,單人匹馬,來到秘書監蕭裕蕭大人的府邸,府上的門子見
是完顏丞相,忙不迭地迎上來,牽馬墜蹬,送他進門。
蕭裕的府衙,完顏亮是常來走動的,輕車熟路,也不需人帶路,手執馬鞭,
大步走了進去。
這完顏亮可是大金國當今第一權臣。其父遼王完顏宗干,是太祖完顏阿骨打
長子,他是完顏宗干的次子,今年剛剛26歲。
完顏亮,本名完顏迪古,後改名亮,字元功。他十八歲時,以宗室子弟的身
份被封為奉國將軍,赴梁王完顏宗弼軍前任職。粱王升他為驃騎上將軍。
完顏亮此人一表人材,英俊魁梧,又善於察顏觀色,不久被加封為龍虎衛上
將軍,累遷至尚書右丞,留守汴京,領行台尚書省事,春風得意,青雲直上。
這一年,是公無1148年,皇帝金熙宗一直身體病弱,上不得馬,拉不得
弓,自完顏阿骨打立國,做皇帝的不識字那是正常的事,做皇帝的像個書生似的
手無縛雞之力,就有失威嚴了。
不但手下群臣暗中議論,離心離德,就是那些女真貴族們,也大多不將他放
在眼裡,私下因為草場牧地屢次興兵大戰,根本不把這位太祖嫡孫,當今天子放
在眼裡。
金熙宗身子雖弱,對此可不是一無所知,憂心忡忡,卻又沒有精力處理。他
這位堂弟完顏亮一身武藝,力大無窮,而且才華橫溢,記得有一次金熙宗大會宗
室親族子弟,這位堂弟完顏亮竟一連做了兩首詩,一首是:
「蛟龍潛匿隱蒼波,且與蛤蟆作混和。
等待一朝頭角就,撼搖霹靂震山河。」
這首詩讓漢人的秀才進士們看了,怕要笑掉大牙,雖然口氣很大,左右不過
一首打油詩而已。可那朝堂上的那些老臣們連斗大的字也認不了一籮筐,聽他信
口就可吟詩,簡直比李太白還要高明,想那李白吟詩還要先喝上幾口酒,那天完
顏亮可是滴酒未沾呀,不禁驚為天人。
金熙宗也只是識得幾個粗淺的漢字而已,頂多名字寫不錯就是了,哪裡懂得
好賴,覺得這位堂弟真是朝廷的一位棟樑之材,不禁大喜,一時眾人讚不絕口。
完顏亮一時得意,順口又吟了兩句:「大柄若在手,清風滿天下。」眾人只
聽得喝彩如雷,直比那看戲還要熱鬧三分。
這一句可是帶了大不敬的意思了。這要在當時的南宋,必定以「惡攻」、
「謀逆」之罪論處,就算不株連九族,也是一定要殺頭的。
當時朝上有些漢臣,聽了這話只嚇出一身冷汗,可是一見那皇帝呆瓜似的,
一無所覺,當時完顏亮已兵權在握,金熙宗又喜怒無常,動轍殺人,誰敢點破?
就因這兩「首詩」,金熙宗竟將完顏亮升為丞相,總攬天下軍、政大權。
蕭裕是秘書監總管,昔年大遼國的貴族後裔。這秘書監是替皇帝草擬詔書、
頒布政令的地方,位高權重,完顏亮早已將蕭裕羅織為心腹。
今日他來尋蕭裕,自是又要尋機害人了。
原來前些日子,皇室宗親阿懶和撻懶,兩人一力主張金熙宗應和南宋議和,
少生戰端,專心加強中央集權,取消奴隸制度,從根本上削弱了各部落貴族的權
力,倣傚漢人的農業制度,增強國力。
其實他們所提的,正是野心勃勃的完顏亮心中所想,但是他想的不是現在,
而是他篡政以後的事了,怎能容許當今皇帝也來上這麼一手?
所以,他散佈謠言,說這兩位王爺收了南宋多少金銀美女,對大金國如何不
忠。那金熙宗本來身子有病,一痛起來就暴躁殺人,聽說此事,立刻對這兩人抄
家滅族。這兩位大金朝對南宋主和派的骨幹,就此完蛋。
本來這正合主戰的太傅完顏宗本之意,只是完顏亮抄沒這兩位王爺家時金銀
珠寶大多落入了自己的腰包,更有甚者撻懶有一妾一女,樣貌極美,完顏亮竟不
顧輩份,將母女二人也納入自已府中。
這在大金未立國之時原是族中風俗,父死子可繼承父親的妾室,兄死弟可繼
承他的嫂子,撻懶與完顏亮本是遠親,原算不了什麼。
但金立國之後大力推行漢族文化,這種事本已有傷風化,況且是母女共侍一
夫?而且是奉旨抄沒,私下蓄藏,犯了欺君之罪,太傅完顏宗本這位皇叔一怒之
下奏了完顏亮一本。
虧得完顏亮巧言令色,遮掩過去,心中對宗本大恨,因此來找蕭裕商議除去
宗本的計策。
完顏宗本為人正直,手下又有大將軍秉德、親王完顏宗懿、秦王完顏宗翰等
眾多黨羽,是完顏亮奪權的大障礙,原已有心除去,此時新仇舊恨,已是迫不及
待了。
完顏亮大步來到蕭裕後宅,卻聽得一陣叫罵之聲,便放輕了腳步,自迴廊悄
悄走到門側,自垂簾往裡面張望,卻見蕭裕正怒氣沖沖,手中執著一條皮鞭,血
淋淋的,惱怒異常。
這蕭裕已經有五十出頭,白面微鬚,吊眉小眼,透著狡許之氣。一個年輕輕
的大姑娘雙手捂臉,伏在太師椅上哀哀哭個不休,看不見相貌,只是見她扭腰坐
著,俯在椅背上,一頭烏黑柔亮的秀髮直披到腰際,小裌襖映襯得纖腰一握,她
的右腿半蜷著放在椅子面上,左腿伸直了蹬在地上,這便她細軟的腰肢和豐碩的
圓臀顯出迷人的線條。
地上趴伏著一個三十六七的婦人,身段豐腴兒,粉面桃腮,雖說徐娘半老,
可也風韻猶存。
她的衣裳已被抽破,血跡斑斑,披頭散髮地也只顧嚎啕大哭。
只見那蕭裕手指婦人,怒聲罵道:「你這潑婦,只顧胡言,綺蓮是我親生女
兒,服侍爹爹,本是常事,怎可胡亂揣測,敗我門風?妒婦,再敢胡言,老子就
活生生打死你。」
原來,這婦人是蕭裕繼室蕭余氏。蕭裕正室早喪,只有一個女兒叫蕭綺蓮,
生得倒是月貌花容,身段妖嬈,只是已經十八歲了,還沒有找婆家,當時風俗,
金人成親比漢人還要早,十一二歲就有嫁出門的,可那蕭裕卻也並不著急。
這蕭裕和女兒感情極好,每日午睡必得女兒服侍,才睡得安穩。兩人關門掩
戶,做些什麼,別人誰敢干涉?只是這蕭余氏眼見這女兒大了,卻不出嫁,每日
裡看著礙眼,這還罷了,蕭裕竟將家中帳房交由女兒打理,自已這扶正的老婆反
被晾在一邊,心有不甘,今日怒沖沖找上門來。
不料一把推開門戶,卻見蕭裕光著兩條大腿,身上半蓋著一條薄被,躺在床
上,蕭綺蓮只穿著貼身小衣,正坐在炕邊穿著鞋襪,光景是剛剛起身。
蕭余氏如何能忍得,少不得含沙射影,說上些刺人的話兒,蕭綺蓮一個未出
閣的大姑娘,又在家裡極為得寵,如何受得了她的冷潮熱諷,忍不住失聲痛哭起
來。
蕭裕驚醒,得知原委,不由大怒,他原本也極愛這蕭余氏,否則妻妾眾多,
怎麼會立她為正室?但心愛的女兒受辱,便把一腔柔情統統收起,穿上衣袍,拉
著蕭余氏的頭髮拖到大廳鞭笞起來。
完顏亮聽見他們說話,已猜到幾分,不由心中暗笑。蕭裕與女兒通姦的事,
他也早有耳聞,不但不以為忤,反而無恥地覺得十分刺激,以自已的女兒天葵未
來,韶齡太小而引以為憾。
這完顏亮一世梟雄,不但對權柄野心勃勃,對女色也是迷戀已極。天下好色
者眾多,但多少總還有些倫常觀念,這完顏亮卻是視一切禮教為狗屁,只要是絕
色,就想擁有之,只恨生為凡人,不能把古、今、中、外、所有美女收在房中,
實是古往今來第一淫帝,當然這是後話。
只是他現在雖貴為宰相,畢竟上有一個金熙帝,下有各自擁有農奴數萬的各
路諸侯,所以不敢表現出來,家中明著也只有三個妻妾,以示廉潔。
完顏亮見是這麼一回事,呵呵笑著抬腿邁了進去,笑道:「蕭大人,好威風
呀,對夫人何須下此重手?豈非辣手摧花?」
蕭裕見是自己極力巴結的當朝宰相,完顏王爺來了,忙扔了手中皮鞭,迎將
上來,笑道:「宰相大人到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快請進,快請進。」
蕭綺蓮聽了,也忙拭了淚起身見禮,完顏亮原是見過她的,見她一張芙蓉玉
面,哭得梨花帶雨,俏眼微紅,櫻唇一點,不由也是心中一蕩,暗歎道:「果然
是絕色佳麗。」
完顏亮剛剛28歲,身材偉岸,面目英俊,蕭綺蓮一顆芳心原也暗暗傾許,
見是他來,怕他聽見父親和自己的醜事,臉上一紅,忙起身見禮,然後避入後室
去了,不過心中還迴盪著完顏亮那健美的英姿。
蕭余氏被丈夫踢了一腳,也慌忙施了禮,遠遠地逃開了。
一看室內無人,完顏亮將心中的想法和蕭裕說了,蕭裕老謀深算,捻著鬍鬚
思量片刻,計上心來,微微一笑道:「王爺,此事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做
皇帝的最怕什麼,你就給他送個什麼,保管……」,他附耳說出自己的計策。
完顏亮撫掌大喜,道:「蕭大人果然智計無雙,」忽又一蹙眉,說道:「只
是……這絕妙佳人去何處尋來?」
蕭裕呵呵一笑,說道:「王爺,卑職近日得了一位波斯美女,本來想獻給王
爺,如果王爺捨得,便轉呈於他,有他相助,此計必成。」
完顏亮暢笑道:「欲圖大事,有什麼捨不得,就這麼辦吧。」
蕭裕笑道:「如此,那就好辦了。」鼓掌三聲,叫道:「把黛麗絲給我傳上
來。」
不轉傾,只見一個薄紗蒙面,身材高挑,豐腴柔婉的美人兒裊裊婷婷走了上
來,一雙深泓似的藍色妙目顧盼生輝,薄紗下的瑤鼻櫻唇卻也隱約若見,更妙的
是她的頭髮竟是金色的,陽光下金光燦燦。
那美人走上廳中,妖嬈萬分地向兩人施禮,口中鶯聲嚦嚦,異國腔調,說的
竟是金人的語言:「給蕭大人請安,給這位大人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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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這美人兒只因身段婀娜,身材比例十分勻稱,所以遠看尚不覺得,這一
走近了來,倒覺得十分的豐腴肉感,身上絲綢纏裹著的酥胸高聳飽滿,露出的一
段腰肢雪肌渾圓潤澤,臍眼兒周圍不知撲了什麼粉末,金光閃爍,映得那小小的
玲瓏臍眼兒也性感無比。
一雙極為修長、光滑、肌肉飽滿的豐潤大腿上邊,髖部曲線顯得極為誇張碩
大,可走動起來,那髖部輕輕擺動,竟是一股妖嬈,直扎進男人的心脾裡。
從西域來的胡人,完顏亮是見過的,可大多是些男人,像這樣金髮碧眼、肌
膚如雪的人間絕色可是從未見過,這一看便看直了雙眼,心中暗暗懊悔話說得太
早,這樣難得的異國佳麗一生一世也難得一見,這一見,只覺得小腹裡火一般熱
起來,恨不得一把摟在懷裡親熱個夠,哪還捨得送給旁人?
他心裡核計著,口中便吱唔起來,那蕭裕看在眼裡,心中暗笑,對完顏亮道
:「這胡女遠自大食國來,她幼年時隨父親至宋國經商,不料一場黃沙葬送了駝
隊,便流落在中土,這女子叫黛麗絲,後來落入風塵,是我無意中聽說勾欄院中
有一個叫金絲雀的,是個人間絕色,便探訪得來。」
他說到這裡,附在完顏亮耳邊輕笑道:「這女子是異國美人,風情與我國女
子大不相同,又在勾欄之中學了一身的本事,什麼月下吹簫、後庭插箭、魚吻、
蟬伏,簡直手段高超,王爺若是喜歡,今兒便領回府上,明日再送去給他,若是
不捨得便多留三五日,再送去也不遲。」
完顏亮聽了,已是情難自禁,恨不得立時便上馬馳騁一番,連忙點頭稱是,
蕭裕見他已是魂不守舍,再多留片刻也難受得很,忙會意一笑,叫人打了一乘小
轎,載了這波斯美人隨在完顏亮馬後回府。
那黛麗絲一直幹得迎來送往的生意,如何看不出完顏亮的急色。但是她被蕭
裕從勾欄院中贖身,已經知道這蕭裕是個極大的官,比她原來國家的執政官還要
有權勢,見他竟向這年輕英俊、勇武健壯的男子一直陪著笑臉,曉得此人定是個
極有身份的人物,心中歡喜無限,一雙嫵媚的大眼盈盈一閃,送過去一個妖冶的
眼神,逗得完顏亮心花怒放,帶著她急急去了。
蕭裕目送二人離去,神色間也大是不捨。可是這是做奴才的悲哀,要變著法
兒的討主子的歡心,獲取更大的好處,有時不得不做出些犧牲。
他悶悶不樂地回到房中,蕭綺蓮正坐在枕邊,見他回來,起身一笑道:「阿
爹,王爺走了?」
蕭裕捻著鬍鬚,略點了點頭,歎道:「是啊,這波斯國的金絲雀,我原還想
多留些日子,如今為了向完顏亮表示忠心,不得不獻給他了。」
蕭綺蓮酸酸地哼了一聲,道:「阿爹,那洋女人有什麼好的?人高馬大的,
不就長了個能佔半鋪炕的大白屁股嗎,一身的騷味!」
蕭綺瞄了她的屁股一眼,呵呵笑道:「乖女兒,洋馬有洋馬的好處,至少玩
後庭花的時候她可從來沒有叫過痛。」
蕭綺蓮羞得粉面通紅,嚶嚀了一聲,撲進了爹爹的懷抱,粉頰摩挲著他的胸
膛,暱聲道:「阿爹欺負人家,人家叫痛,還不是想讓爹玩得更開心些?好呀,
你現在倒怪起人家來了,哼,真沒良心。」
蕭裕把手探進女兒的懷裡,撫摸著一對飽滿、酥嫩的玉乳,呵呵笑道:「小
寶貝,爹爹這不是逗你玩的嘛,怎麼,真吃起醋來了?」
蕭綺蓮吃吃笑著,秋波中蕩漾著淫蕩的春意,小手伸到父親跨下,捏住了他
的陽具,滿臉媚態道:「阿爹若還有氣力,不妨玩玩自家的胭脂馬,看我這次還
叫不叫痛?」
蕭裕的慾火又被她撩撥起來,想想下午朝中也沒什麼要緊處理的事,便一把
抱起了綺蓮的身子,輕輕放在炕上,蕭綺蓮滿臉潮紅,媚眼如絲,一口雪白的貝
齒輕咬著櫻唇,睨睇著父親,任由他把自已剛剛穿好的衣衫除了下來,一絲不掛
的玉體橫陳在榻上。
蕭裕被女兒年輕、柔軟的胴體搔起了慾火,喘息著去除衣衫,蕭綺蓮卻一把
抓住了他的手,玉體輕顫,呻吟道:「阿爹,先插了門吧,別再有人進來。」
[ 本帖最後由 lux138 於 2010-2-12 11:01 編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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