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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珍的丈夫天明人胖胖的,帶著一副高度近視鏡,看上去文質彬彬,倒也有些知識份子的風度,可也有知識份子的通病,根本不相信燕珍能幫他擺平這場官司,不三不四的說了幾句話,讓燕珍很不舒服,兩人悶悶不樂地上床了。
過了一會兒,天明伸手從她背後伸過來,在她豐滿挺實的乳房上撫摸,一邊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翻身壓倒了燕珍身上,一邊揉搓著燕珍的乳房,嘴已經含住了燕珍粉紅的小乳頭,輕輕吮吸、舔舐著。
“煩人┅┅”燕珍不滿地哼了一聲。
天明已經把手伸到燕珍下身,把她的內褲拉了下去,一邊手伸到燕珍陰毛下邊摸了幾下,天明的陰莖就已經硬得要漲了,迫不及待地就分開了燕珍的雙腿,壓到了燕珍雙腿間。
堅硬的東西在燕珍濕滑的下體頂來頂去,弄得燕珍心裏直癢癢,只好把腿曲起來,手伸到下邊,握著天明的陰莖放到自己的陰門,天明向下一壓,陰莖插了進去。”嗯┅┅”燕珍哼了一聲,雙腿微微動了一下。
天明一插進去就開始不停地抽送,呼哧呼哧地在燕珍身上起伏著。
漸漸地燕珍下身傳出了“撲哧撲哧”的水聲,燕珍的喘息也越來越重了,嘴唇微微的張開著。天明這時卻快速地抽送了幾下,便射精了,跟著趴在燕珍身上不動了。
剛有一點感覺的燕珍把趴在她身上的丈夫推下去,抓過床邊的衛生紙在濕乎乎的陰部擦了幾下,翻過來掉過去,心裏好像有一團火在燒,起身又打開電視,渾身很不自在。 .
深夜,燕珍無法入睡,自從那天在阿寧家,一連幾次瘋狂的作愛,雖然是姦污,可卻讓燕珍第一次嘗到了作愛的美妙滋味,知道了女人高潮後那無與倫比的滿足感,頭一次感到男人那東西有那麼大的魔力,可以讓她欲仙欲死,她能感覺到身體裏什麼東西復活了。作為一個豐滿性感的少婦,天明顯然無法滿足燕珍的性欲,只是現在燕珍的性欲還沒有全顯露出來,這為燕珍的墮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的伏筆。
天明由於官司的拖累,已經幾個月接不到裝修生意了,他的脾氣變得越來越煩躁,平時大手大腳花慣錢的,現在小日子過得緊巴巴的。而燕珍只好到另一家公司工作。燕珍有一個挺要好的女友叫阿蓉的,她們是無話不談, 就連那夫妻床第間的隱私, 也都是據實相訴。
過了幾天,天明跑到深圳找生意,燕珍又一個人獨守空房,真的是寂寞難耐。便打電話約了阿蓉去酒巴。這是一家中等規模的夜總會,天色剛剛暗下來,裏面的客人還不多。在舞廳一角的雙人沙發上並排坐定,阿蓉用柔和的語調開道燕珍:“今天晚上我們姐妹開心點,等一下阿火過來。”阿火是阿蓉的新認識的男朋友。不一會,阿火和一個男人趕來了。“這位是阿神,這位是燕珍,小姐上酒。”阿火一坐下來一邊熱情地介紹著,一邊坐在阿蓉身邊就摟著她,一上來就不客氣地用手隔著阿蓉的衣服在她的乳房上捏了幾下。燕珍心下一邊歎息阿蓉又遇到一個色場老手,一邊媚笑著和阿神打了下招呼。音樂響起,阿火摟著阿蓉出去跳舞,阿神也請燕珍跳舞。舞廳周圍都是成雙成對的男女們,幾乎沒有例外地,男人們對著各自的女人調戲挑逗。其實這根本不叫跳舞,而是站在那裏,女人兩手吊住男人的脖子,被男人摟著隨意地晃動。女人的手因無法再用來阻擋男人的侵犯,女人的身體成了男人們隨意品玩的對象。跳這種姿勢的舞,成了男人占女人便宜的最佳方式。
燕珍摟著的男人開始在她的身上用力撫摸著,像是要透過她的裙子摸透她的肌膚。他帶有煙味和酒味的嘴追著她的嘴唇,身子緊緊地貼在她的胸部。她有意嬌笑著搖著頭躲避著他的嘴,似嬌似嗔地挑逗著他的情慾,又不時地故意讓他得逞,容許他的嘴在她雙唇邊上占些便宜。
燕珍的耳邊被男人粗重的喘息弄得趐癢無比,耳環也被他用舌頭挑起。她嚶笑著轉過頭,臉蛋劃過他的舌尖,令她擔心的口水在她精心化裝的臉上留下一道濕痕。她將臉埋進他的胸膛,這是最有效地躲避男人嘴巴的騷擾、而又不會太激怒的方式。
阿神的雙手移到她的前胸,手伸進她的吊帶裙在她的乳罩上用手指旋轉著捏揉她的乳尖。雖然他的動作還算溫柔體貼,她身體還是做出了強烈的反應,這裏是她最敏感的部位。
燕珍忍耐著任他輕薄,心中想起遠在深圳的丈夫。然後大喘著氣嬌嗔地推開阿神,嘴裏不住地說著∶“死色相,搞死人了。”回到了座位。那邊阿火摟著阿蓉將她貼緊到他的身上,兩手玩弄起她的臀部,隔著她的裙子和內褲慢慢揉捏著。阿蓉能感到他的陽具已經膨脹起來,隔著衣服頂在了她的下體附近。
一曲終了,阿火他們回來拿起酒杯和燕珍與阿神聊了起來。有了說話自然十二分的高興,有時說到高興處幾人笑得滾成一團。他們越是投機,談話的內容也就越露骨。毫不隱諱的從夫妻之間的性生活,一直談到男歡女愛,偷情做愛,強暴事件。直接具體的逼真描繪,仿佛是親眼所見似的。慢慢燕珍從阿神風趣的談吐中,對阿神有了好感。
那邊阿火他們摟抱著擠在沙發一角,旁若無人地做著很大膽的親密動作,不遠處還有兩對男女都摟在一堆,其中一個女的吊帶裙的吊帶被拉到了胳膊上,沒有穿胸罩的雙乳幾乎就全部裸露出來。而阿蓉的裙子被摞起來,露出刺眼的白色內褲。
阿神一手攬在燕珍的脖子上,另一手就撫摸著她裙下的大腿。燕珍用手護住大腿上部,儘量延阻著男人的進犯,阿神一邊舉著酒杯不停的哄著燕珍喝酒,希望將她弄得醉一點好容易對付。
阿火的大手開始沿著阿蓉的裙子裏向上摸索,阿蓉已不能再阻止他的侵犯了。她有些半真半假地喘著氣,用臉在他臉上若即若離地蹭著,在他每一次進犯時都要半推半就地假意抗拒著,一手虛抓著他伸進裙內的大手,另一隻手按住裙子另一邊,兩腿緊緊地並住。
她的嬌羞其實鼓勵了阿火的進一步的動作,他開始隔著她的內褲摸著她的最隱秘的部位,手指頭摸出了陰縫的位置,上下搓揉。
阿蓉一邊誇張地“啊啊”呻吟著,一邊用手摸到男人的下體,在他挺立的陽具上隔著褲子溫柔地相應搓揉。她從他粗重的喘息聲中知道自己的動作在起作用,更加賣力地用手刺激他的下體,並用嘴在他臉上討好地親著。
阿火的手指不安分地插入阿蓉的內褲,挑摸著她的陰毛。阿蓉扭動了幾下身體,並不打算立刻阻止他的侵犯。他越發起勁,手指更深入到她的內褲,直接摸到了她已充血的陰唇。阿火很高興阿蓉的下體已經濕潤,男人總是喜歡看到女人在他們的玩弄下身體產生反應。阿蓉不自覺地發出了“啊┅┅”的一聲深沉的低吟,她立 刻被自己如此失態的淫聲弄得羞愧萬分,心中暗自祈禱舞廳的音樂聲音能蓋住她的聲音,同時用力咬緊嘴唇。
燕珍看見阿蓉被阿火玩得緊閉著雙眼,兩頰潮紅,喉嚨裏已沙啞地發不出聲了,身子完全不受支配地抖動起來,整個人像漂浮在源源不斷的高潮之中。這種銷魂的感受是燕珍她從來未曾體會到的。燕珍默默地抗拒體內被刺激起來的慾火,發覺自己的下體竟有些燥熱了。她的身體開始不聽使喚地做出了令人難堪的反應,陰戶裏滲出了相當多的淫水。
阿神見燕珍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裏喘息,知道燕珍情動了。阿神大膽地摟住燕珍的腰並說:“珍,我開始喜歡你了,怎麼辦?”阿神的這句說話令燕珍下體濕潤、粉頰暈紅。燕珍嬌嗔地說: “阿神你不要這麼說,你是知道我是有丈夫的。”阿神只好說:“好了,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我送你回家吧!”
燕珍剛想跟阿蓉說先回去,卻看到令人心跳的一幕。阿火早已拉下阿蓉的乳罩,兩手完全自由地在她的乳房上揉捏把玩。接著阿火兩手移到下面,從阿蓉的裙子下伸進去,將她的內褲往下拉到他大腿處不能再拉為止,她的陰部基本上暴露在他的陰莖前方。陰莖上的龜頭直接抵在了阿蓉的陰唇口上,再要前進就可以探入裏面。阿蓉焦急地對燕珍說:“珍,快來救我,他要幹我了。”燕珍剛想走過去,無奈被阿神從後面抱著,眼睜睜看著阿火他的屁股向前一挺,把整根肉棒全部搞進了阿蓉的陰道。
“啊啊啊啊……”
來自下體的突然的衝擊一下將阿蓉擊中,下體被強行插入時帶來的巨大痛苦,讓她撕心裂肺地叫了出來。“嗷……你別……嗷……慢點慢點……嗷……”阿蓉一聲輕微的尖叫,然後是求饒似的哀告。阿火突然插入她緊閉的陰戶,突如其來的侵入讓她疼痛難當。說插就插進來了,陰戶裏面還乾燥得很。阿蓉此時雙眼緊閉,同時臉頰漲紅開始不停的掙扎。阿火不管那麼多,繼續不停地手抓著她的浪臀瘋狂的抽送,左抽右插毫不留情。阿火一面體會著她的掙扎而引起的美妙磨擦從肉棒傳來的感覺,一面低頭在阿蓉那因羞辱而火紅的桃腮邊,淫邪地輕咬著佳人那晶瑩柔嫩的耳垂道∶“蓉蓉,別費勁了,再怎麼樣,就算我放開你,我下面那東西還不是已經進入過你裏面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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