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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裝現在是您的催眠狀態,請回到從前從前,告訴我,您最赤裸的告白』,我不禁感嘆,外表冷血,內心孤寂的我,只能漫遊在網路中欽羨著別人激烈的告白,永遠得不到任何女子絲毫的慰藉。看著網頁上蠱惑的話語,我再度傷感,是啊!催眠我吧!讓我回到那已遭遺忘的前生前世,探索一切苦恨的因果輪迴……
恍惚裡,無數的光影在我眼前飛縱,我的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當我再度張開眼睛時,我已經在一片開闊的草原上,藍天、綠野,清新沁人的空氣,我知道我已經來到了另一個時空,並且附身在另一副軀體上,因為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活力,而且知道這副軀體的主人叫做La。我必須透過La的器官來感覺,接收La的腦波來分辨事物,但令我驚奇的是La的腦中只有幾個簡單的字彙和模糊的捕獵技巧,其他就簡直跟白紙一樣,而我就輕易控制了La的意識和肌肉動作。
環顧四周,除了風聲跟唧唧的蟲聲之外,竟然是一片死寂。我開始緊張了,於是就任由La的手腳隨意活動,讓他的本能牽動前進。走著走著,周遭的環境開始呈現一種奇特的熟悉感,我無法分辨這種感覺是來自La或是我自己的意識,但是我知道我已經在安全的地方。四周開始出現疏落的話語聲,我知道我的族人來了,但是仔細一看,竟然全是披髮覆毛的猿人,完了!我闖入了史前時代……
我潛伏在La的意識裡,偷偷地觀察四周的猿人,覆毛的身軀只有下體一片光禿,明顯是雄性的特徵。粗壯的器官隨著步伐而晃動,我終於恍然大悟,終日不曬太陽的部位卻特別黝黑,原來是遠古時期經歷幾十萬年風吹日曬雨淋的大自然考驗後而遺傳下來,難怪我偷拿老妹的美白保養品怎麼抹都沒有效果。
我正在納悶為何沒看到母猿時,突然傳來一陣陣淒濿的呼叫聲,我明顯感受到La的恐懼,並極力控制他顫抖的四肢,但在我還沒感應出La的恐懼原因前,就被粗魯地推擠到一片空地上,四周十幾個同時被抓來的雄性猿人都瑟縮著瞄向空地前方的巨石。
定睛一看,巨石上站著一個偉壯的女猿,明顯的眉眼線條和輪廓,就算用現代人的眼光來看也算得上是中上姿色,終日的狩獵和運動使得胸部豐挺,即使在毛髮的覆蓋下,也掩不住那欲出的熱力以及可想像的堅實彈性。我立刻感應到女猿叫做Wuma,是強悍的女猿頭目,同時也意識到La的恐懼逐漸消退,代之而起的是一種奇妙的蠢動。目光繼續下移,只看到濃密的毛髮逶迆及膝,遮掩了誘人的溪谷。透過La的眼睛與腦波感應,女猿的胴體猶如裸身的健美小姐,我放肆地導引著La的目光在毛髮間游移,就在La的性徵即將豎旗吶喊時,一陣劇烈的恐懼感又從La的腦中傳來,即將囂張的大旗頓時倒地。
Wuma右手一揮,每一個男猿左右立刻被兩個女猿夾圍,隨後另一個女猿站上巨石,我又馬上感應到這女猿的名字。沒想到La這渾小子偌大的腦袋瓜裡,有益身心的知識沒兩樣,女人的名字卻記了不少。
登上巨石的女猿環視一下圍繞在四周的男猿後,突然大力扭動腰枝,原本環繞下體的毛髮隨之飄盪,神秘的幽谷忽隱忽現,偶而閃露出晶瑩的水光秋色。突然間欣賞到這充滿原始活力的舞蹈,我內心不禁竊喜,沒有遮障的草裙舞果然有意思,但同時也發現到周圍是一片寧靜,難道原始人是以純藝術的眼光在欣賞?我稍微偏過頭想看看其他猿人的反應,結果後腦杓馬上被身旁的女猿狠狠地敲了一記,原來原始人的牛肉場不准許觀眾分心。我被敲得心悅誠服,畢竟對女性不敬而被懲罰是應該的,只是覺得每個觀眾派兩個保鏢在旁邊監視,然後動不動就敲人家腦袋,這實在是太小題大作了,還好看這場秀是免費的,不然我一定要向消基會申訴。
節目繼續進行,女猿腰臀的扭擺愈來愈激烈,圍觀的女猿開始吆喝助興,周圍男猿的呼吸聲愈來愈濁重,而我也要放任我的(其實是La的,只是受我控制而已)男性欲望象徵衝上雲霄來表達我的捧場時,La的求生本能又來抗拒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答案立刻揭曉,旁邊的男猿哀嚎著被身旁的女猿架上巨石,原來那男猿的性徵搶先出頭。
女猿看著驚慌失措的男猿,臉上露出一抹詭譎的笑容,然後轉身,彎腰,抬臀,雙手撥開覆蓋臀部的毛髮,露出鮮嫩欲滴的花瓣對著男猿搖曳著。男猿雙手托著他那因緊張而略顯傾倒的陽物,顫抖著走向女猿臀後,龜頭才剛接觸到女猿陰門,女猿立即往後一頂,男根盡沒,再順勢往前一抽,男猿嚎叫一聲,汨汨白液緩緩從女猿陰戶流出,男猿也隨即跪倒在地。
全部過程在十秒鐘內結束,女猿也回復站立的姿勢,臉上表情嚴肅得可怕。周遭又是一片死寂,只有那曳甲男猿的嗚嗚啜泣聲。最後女猿豎起了大拇指,四周一陣譁然,我心裡也在嘀咕,才十秒鐘不到,太容易滿足了吧!我不禁抱怨La的膽怯而失去機會,但接下來的情景卻是男猿更淒烈的哀叫聲,然後是兩個女猿壓制住他,用石刀硬生生地把他的大拇指切了下來。
可怕、野蠻,原來這是場性命攸關的性愛戰役,難怪有色無膽的La會嚇成這樣子。明顯的,女猿在性愛需求上的進化程度遠遠超過男猿,君不見動物園猴子交媾過程也不到十秒鐘就結束,但雌猴並沒有不滿的表情,而雄猴也沒有因此而受到傷害呀!
接下來的表演我無心再細看,身旁的男猿一隻隻被抓上台去剁指、割鼻、切耳,無一倖免,過度的血腥令我作嘔。突然間我感應到La繃緊的神經放鬆了下來,原來巨石上站了隻不怎麼動人的女猿,殘存的圍觀男猿全部鬆了一口氣。
我只會描述女人的美,就算是對遠古時期的女性,我也無法寫出半句不敬的話語。但是為了敘述完整,我也只能說,在這女猿的表演過程裡,不斷有男猿因為打哈欠而被敲腦袋,最慘的那個還被敲破腦袋後丟到潭裡餵食人魚。我看得出女猿很賣力地扭動著,只是男猿們太不捧場,女猿努力一陣後,大概也意會到大勢已去,眼見沒有男猿被抓上台,最後竟哭喪著臉癱倒在台上,以恐懼的眼神望向一旁的Wuma。Wuma滿臉寒霜地走向女猿,左手抓起女猿的頭髮硬是把她提了起來,右手抄起把石錐就刺入女猿的胸膛。
天哪!我無法忍受這種毫無人性的遊戲規則,長得不好看並不是過錯呀。不過在這種殘酷的規則下,那女猿能活到現在也算是奇蹟了。慢慢地,我又從La感應到問題的答案,原來那女猿以前唯一能誘引的男猿在前兩場表演裡把持不住而被削掉手掌,而以前,這女猿從來沒傷害過她的男猿……
我的心在淌血,甚至自責沒有強迫啟動La的性器去挽救那善良的女猿。我在心中發誓,一定要終結這種殘酷的制度,雖然這制度在史前時代淘汰了所有難看的女性,讓我在現代社會裡遇見的女子都能有著可稱頌的美麗特質。但是這制度的最後結果必然是兩敗俱傷,人類也將因此而滅種,更糟糕的是醜陋的男猿面貌還是會流傳下來而拖累女性麗質!可是我究竟該怎麼做?我陷入了沈思……
再度恢復意識是因為La那強烈恐懼感的觸動,原來是另一個女猿要上場。我感應到這女猿就是殺手Liya,對任何男猿而言都是嚴酷的考驗。我趁這空檔環顧殘存的男猿,這下我真地瞭解La的恐懼了。巨石旁不含La只剩三隻男猿,第一隻老得全身毛髮泛白,胯下的老油條萎縮得只剩下一張皮,無疑地,他保證能安全過關。第二隻男猿實在是慘不忍睹,全身上下除了雙眼和下體外,沒有一處是完整的,氣定神閒的他一定已經從大風大浪裡領略了非山非水,無生無死的超脫意境。第三隻男猿發現我盯著他看時,竟然對我抿嘴一笑,眼中秋波流轉,欲言又止的神態幾乎讓我心神蕩漾,但一看到他纖細的陽物,我嚇出一身冷汗。
即使客觀環境如此險惡,我還是忍不住細細打量殺手Liya。透過La的審美眼光,我看到的是一副健康亮麗的胴體,媚眼斜拋,巧笑勾魂,騷豔的容顏雖非傾城絕色,卻也是人間尤物;堅挺的雙峰在柔順間又展露出與天爭高的傲氣,由下往上看更是如遮日蔽月般地令人暈眩神迷;隆起卻又含蓄閉鎖的幽谷清流,由涓涓潺潺而澎湃洶湧,世間情海航者無不為之滅頂……但她是男人殺手,唉!毒藥總是最可口的,我不禁讚嘆古人的智慧。
從Liya攀登巨石開始,她那圓滿堅實的臀部就開始搖曳勾引我的目光,站上巨石後媚眼流轉,馬上鎖定La這現場唯一完整的男猿,而身旁兩個女猿保鏢更是在冷笑中目不轉睛地往下監視那蠢動的人間禍根。我即將面臨出世以來最大的考驗,稍一不慎就會被抓去截肢斷體,雖然這不是我真正的肢體,但那痛楚卻是能透過La而感應到我,錐心之痛將使我魂飛魄散,永世沈淪在無邊的蠻荒野地。原來我跟La一樣膽小,如今也只能和他同心協力共渡難關了。
Liya的目光緊盯住我的眼睛,迷離的神采彷彿在訴說著未曾受過男性疼惜的哀怨,隱約的淚痕透露出歷盡滄桑的無奈空虛,微張欲語的小口就是在呼喚我,我就是她今生唯一的慰藉,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義無反顧,無怨無悔…就在我陷入痴迷時,La打了一個寒顫,接著全身顫抖如瘧疾患者,而我也頓然醒悟,這一切全是虛幻,我跟La的生命才是真實。呼!好險,差點在第一回合就棄甲投降。在情色世界裡,膽小是唯一的保命符呀!
Liya看到我眼神回穩,轉而嫣然一笑,大地又是清風和煦,世間煩憂盡拋腦後。Liya開始展現她那動人的肢體語言,柔滑的頸部線條牽動著期待朝夕耳鬢廝磨的似水柔情;輕盪的乳房勾引出久遠前對母性懷抱的依戀,飽滿的尖端讓男性的飢渴得以吸吮飽足,而男人,永遠沒有一手掌握的可能,只能雙手輕托,在溫存的揉捏舔舐裡,傾聽強忍著的野性愛慾呼喚;款擺的腰枝畫出一輪輪的漩渦,男性在此沈淪,在舌尖輕觸腰邊細肉時,緊閉的小口終於嘆出心中的渴望,在嬌羞的叱聲裡,不禁自己撥開含苞的花蕊,引領濕軟如綿的唇舌去暢飲豐盛的蜜汁;磨人的唇舌溜轉著潤濕的珍珠,在細牙的輕囓下,一陣陣悸動解放出無法再壓抑的歡樂呼喊,而紅豔的花瓣更在無法自制的一開一合裡奉獻出濃密的甘醇;嬌羞的紅顏低語著這是未曾有過的完美高峰,但昂首的駿馬卻宣稱這只是開始。
在期待卻又心慌的矛盾裡,只好翻轉身遮掩住臉龐,同時卻展露了另一片絕妙的天地。惱人的唇舌伴隨著靈巧的十指,在耳後輕舐呼氣,在背後輕搔逗弄,就在這麻癢舒適的感覺還來不及消退前,它們已經攻上蜜桃山頂,一陣調皮的嬉鬧玩弄後,緩緩撥開飽滿的肉瓣,讓兩點成一直線的神秘幾何原理獲得印證。逐漸乾燥的唇不禁對這知性之初的圖騰奉上深切的一吻,這深吻由前院直舔到後門,最後唇舌竟流連於這美妙的路線,不斷來回的航行終於引發了另一陣狂風暴雨,澎湃洶湧的浪潮滋潤了乾渴的喉嚨。
嬌喘的語聲呢喃著無意義的話語,太多了,久旱的大地那堪狂浪的一再沖刷,但是那擎天巨柱還沒領略到承擔重任的滿足和喜悅呀!不管啦!柔軟的身體側臥捲曲,雙手抱膝,媚眼斜勾,櫻唇含笑,一副『汝奈我何』的挑釁味道…又是讓從不飽足的唇舌充當先鋒,由細肩、腋下,上臂,手腕、指尖,一路環繞騷擾,舔舐遺留的津液在春風吹拂下帶起陣陣麻涼,雙手已經無力防衛要塞了。一路攻城掠地,大軍又開抵玉門關口,軟唇輕輕一吻微張的花瓣,新出的鬍渣磨搓著大腿根部,伴隨著舌尖的勾挑慢慢移向膝蓋,原為欣喜欲迎的歡唱也轉為含怨的輕嗚。鬍渣,舌尖輕滑過腿肚,終於停留在最後一塊淨土,腳底在鬍渣的搔癢下,引回了久違的低笑,望著腿根的美景,不禁忘情地含入細緻的腳指,任令舌尖在指縫間穿梭流動,在深深的吸吮間輕囓一顆顆柔嫩的香果。喔!這一陣酥癢竟由指末直透髮梢,這如何能夠戒急用忍,冤家,給我暢快淋漓吧!嬌嬌女發奮成為好勇鬥狠的巾幗英雌,誓讓慾火燒上九重天,令上下兩口吞盡人間好色男,世人終將領悟得此一刻人間至樂,此生無憾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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