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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08-10-30 01: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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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之下,慾火大熾,便也飛快的脫去衣服。這時,她已躺在床上,大字攤開,
雙腿高舉,在等著我了。
看她的這副猴急相,我不由好笑,但慾火正旺,也理不得許多,我一聳身就跨了上
去。
原來她那潔白無毛之地,已變了水蜜桃了,滑滑粘粘的一下子就順利插了進去。
待到兩體一經合上,她就像瘋了似的扭動起來,一面嘴裡大聲呻吟,胡哎浪叫,一
面把下邊又扭又聳,狂顛亂轉起來。
顯而易見,她已經是好久沒有嚐到這滋味了。
在她這種像餓狼似的瘋狂聳動下,不消多久,我就一洩如注了。
當我從她身上翻下,躺在旁邊時,忽然她像一頭母老虎那樣,一竄而起,嘴裡吶吶
嚷道:“老公,你怎麼了,被那騷狐狸迷死了呀…這麼快就完了…我不依…我還不夠…
我,要你再來…你知道我熬得多辛苦呀…”
她一邊說,一邊已是一把抓住了我那裡又套又搓起來。
“騷貨呀,誰叫妳這麼急這麼浪呀!現在剛剛出來,那會有這麼快回氣!”
我正想這樣回敬她,但一看她的滿臉淫浪的神情,我話到口邊,又縮了回去,由得
她去吧。
於是,我的雙手也抓住她的奶房搓捏起來。
忽然只見她低下頭來,一口就含住了我那兒,又舔又吹起來。
給她這樣一含吮,又看到我那兒在她的小嘴裡出出入入,以及她微閉雙眼一臉陶醉
騷蕩的表情,不覺登時就硬挺起來。
一有反應,我就想示意她起身,等我上馬。
那知她好像吃出了滋味,含不得吐出來似的,非但不停,還拚命的越含越深,越吃
越有味。
我也感到這滋味不比上馬差,也就由得她去狂吹狠吮了。
只見她吹得性起,竟緊緊含住,披頭散髮的亂搖起來。
媽呀,我那裡頂得住,雙腳一挺,不好,又要爆發了。
我急忙伸手想將她推開,但她卻死死含住不放,嘩,頓時一股熱流就直向她嘴裡沖
去、只見她一滴不漏的全部吞了下去,竟嘻笑道:“呀,真好味…”
我以為她這一下,上下口都嚐到了好味,應該罷手了。
那知道,她抹了抹嘴後,又繼續再吹奏下去,絲毫不放鬆,不但用嘴,還用手又搓
又捏。
哈,她倒真是大食。
跟著,她竟橫過身來,跨在我的身上,將一個潔白無毛的水蜜桃,正好擱在我的頭
上。
眼看奇景,我也老實不客氣的用手扎挖起來。
在這雙重刺激之下,我不覺又挺拔起來。
這時我就一挺身,用手撐起來,她正好背對著我,就這樣,我從她背後幹起來。
由於出了二次貨,下面有點麻木了,正好讓我大幹她一頓。
於是,從背後移到側面,從側面翻到正面,從正面抱坐起來,從抱坐換到上面,從
上面滾到床沿,從床沿立到地上…我大幹了她一十二招,幹得她像虛脫似的癲狂。
她母狼般的嚎叫,最後,幹到她翻著白眼,口角流涎,才再洩了給她。
幹完後,她好像清醒了,坐起身來,用毛巾遮掩著身子,望著我呆呆的看。
我就問她:“喂,我是妳老公嗎?”
“你,你不是,不過你跟我老公的洋子好相似的。”
啊!原來如此。
“那末,妳老公呢?”
“他死了…”
“死了﹖”她把我當死後翻生了,晦氣!
“怎麼死的?”
“咳,死鬼,他嫌我是白虎,不理我了…她出去玩女人,被狐娌精迷上了…就,就
這樣死了…”
我一聽,她又開始迷糊了。
“死了就算了,不要難過。”有了床上緣,我也想勸勸她。
“算了?我才不算,我要去殺狐狸精,我要討回老公,老公是我的,我要老公天天
幹我…”
我們永不分開…來…老公仔…我的好老公,我們再來…”說著,她一把甩掉毛巾,
又赤條條扑向我。
嘩,要命呀!我總算見識到“花痴”的狂情了,我飛身穿上衣服,向外逃去…
~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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