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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飛篇 大結局
大結局(上)
「唔得呀!仲係揀唔落手呀!」我站在天台,向著街境大喊。
我軟軟坐在地上,喝光第十四枝啤酒,通紅的臉龐不斷發燙,模糊的意識和心中的苦煩相撞,令我倍感痛苦。
人說酒可以忘情,但為何我還是對她們牽腸掛肚?為何不能自拔地深愛著這兩個女人?為何上天要迫我作出選擇?
如果往事可以重來,我寧願當初沒有遇上她們,做一個只會看A片打飛機的小毒撚好了。
手機響起,嘉嘉?都那麼夜了,她還未睡嗎?
「喂!」
「喂……師父呀……」聽筒卻傳來欣欣的聲音。
「依?點解係妳嘅?」
「師父呀……你要冷靜啲聽我講喎……嘉嘉姐佢……」欣欣欲言又止,說話充滿著怯懦。
「嘉嘉佢乜事呀?妳做乜會用佢個電話打嚟架?」
我只聽到欣欣在不斷抽泣,心中萌生不祥的預感,難不成?
「欣欣,究竟發生乜嘢事?嘉嘉係未喺妳身邊呀?妳快啲叫佢聽啦!」
我不斷追問也是徒勞,欣欣她突然掛線了,甚至把她和嘉嘉的手機都關掉。這傻妹不是去找嘉嘉晦氣吧?她們沒發生什麼意外吧?為什麼欣欣哭哭啼啼?為什麼她會用嘉嘉的手機打來?
各種疑問在我窄小的腦袋碰撞,令我泛生強烈的不安感,慎重起見,我是否先報警呢?但萬一欣欣真的幹了什麼違法的事,我又不忍她被公安拉去打靶。
為了求證真相,我星夜渡關,直撲嘉嘉的家。在短短的旅途間,我的身心卻飽受煎熬,只望我預想的悲劇不會靈驗。
「嘉嘉!」我猛力打開了門,直衝大廳,只見欣欣正施施然坐在床上吃薯片,便氣喘如牛地道:「嘉嘉呢?妳將嘉嘉點呀?」
「老公?」
我循聲而望,便見嘉嘉捧著生果盤站在我身後,錯愕地望著我。
我立即走了上前,仔細檢查身體的每一部份,一點傷也沒有。
「老公,你咁快到嘅?」
「嘉嘉,妳無事吖嘛?」我仍不放心。
「無事呀!會有乜嘢事呀?」
「咁欣欣又用妳個電話打嚟嘅?」我回望欣欣,只見她擔天望地,就如一個做了惡作劇的壞小孩。
「係我哋有啲重要嘢要同你商量,咁欣欣就請纓打電話俾你,我嘛去做下家務、切定生果囉!」嘉嘉解釋。
「妳個死妹釘!」我對欣欣破口大罵,道:「好玩唔玩,拎啲咁嘅嘢嚟嚇我?」
「我邊有嚇你播!」欣欣跳了下床,拿了塊梨子來吃,道:「我都無講嘉嘉姐乜事,係你自己諗多咗啫!而且我唔咁做,你都無咁快到啦!」
「Fine!」我晦氣地坐在床上,道:「有乜急事要我即刻過嚟商量先?話時話,妳個死女包做乜咁夜仲喺度架?」
「老公呀……其實係我叫欣欣嚟架……」嘉嘉坐在我旁邊。
「妳?」
「嗯……」嘉嘉點一點頭,道:「幾個鐘之前,欣欣打電話嚟同我道別,不過我好唔捨得佢,想佢留低,於是傾下傾下就提到你今日同過欣欣表白。」
「妳!」我橫了欣欣一眼,她搶著道:「拿!係嘉嘉姐問起我先老實答架咋!我無加鹽加醋架!」
「老公呀……」嘉嘉平心靜氣地問:「我唔係迫你去揀架……但感情依架嘢始終要坦誠,其實你究竟鍾意我哋邊個多啲啫?」
「我……」我看著嘉嘉楚楚可憐的表情,怎也說不出話來,又瞥了欣欣一眼,只見她前所未有地認真看著我,令我倍感壓力。
「妳哋唔好迫我啦!」我按著頭顱,不敢直視她們。
「老公!你答我啦!老公!」嘉嘉輕搖著我,道:「唔通你根本唔愛我?但又唔想傷我心?」
我搶著道:「唔係呀!我愛妳呀!嘉嘉!但係……」
「哼!咁即係你頭先同我表白講嘅嘢都係假架啦!咁我走先啦!」
「唔好呀!」我立即拉著欣欣的手,結巴巴地道:「我……我……唉!妳哋俾多啲時間我考慮下啦!」
「咁你要幾多時間考慮吖?」嘉嘉迫問。
「嘉嘉姐,妳俾幾多時間佢都無用架啦!」欣欣揶揄我:「根本佢依條咸濕仔見人講人話,見鬼講鬼話,就算佢而家話鍾意妳,轉個頭都可以話唔捨得我,依個衰佬無得救架啦!」
欣欣說中我的要害,令我無從反擊,她們二人對我同樣重要,無論是誰我也不想失去!
「既然阿溢你下唔到決定,咁我哋唔好做夫妻啦!」嘉嘉她拿起手袋,我立即從後緊抱著她,道:「唔好呀!嘉嘉,我唔可以無咗妳架!」
「哎呀!我唔阻住你嘅扑嘢啦!我番屋企執行李先喇!」欣欣步向大門,我立即攔著她面前,道:「妳哋唔好迫我啦!」
「唔得呀!」欣欣和嘉嘉把臉貼近我,令我喘不過氣。
「我求下妳哋唔好走啦!」我不惜一切跪在地上,人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但若要放棄其中一人,我寧可失去一座金山。
「老公,其實你唔洗咁嗰喎!」良久,嘉嘉扶起了我。
「係囉!師父,凡事都有方法解決嘅!」欣欣也搒著我另一邊。
「妳哋唔走啦?」我感觸流涕,果然厚顏無恥是男人最大的武器。
「唔係喎!只係我要嚟一場公平競爭。」欣欣厲著嘉嘉,道:「嘉嘉姐,我要挑戰妳嘅性技巧,邊個令師父舒服啲,師父就屬於邊個!」
唔係呀?咁都得?
「呵呵呵呵呵!」嘉嘉罕有地展露高傲的笑容,道:「欣欣妹妹,妳以為可以贏得到受過專業訓練嘅我咩?」
「哼!試過先知!」欣欣像李小龍般擦一擦鼻子。
「喂!我唔係件貨呀!妳哋咪擅自主張呀!」我話未說畢,已被二人合力扔在床上,只見她們各自擁到我身邊挑逗。
嘉嘉解開我的衣鈕,輕輕吸啜我的胸頭,教我渾身酥軟起來;欣欣拉下我的褲鏈,毫不客氣地抽出我的陽具,不斷以雙手套弄,雙重攻勢下教我怎能不硬起來!
「唔好……」我嘗試跟慾望對抗,奈何口裡說不,身體卻很誠實,彷彿有一個吉川卓在我耳邊不斷說「很想要吧!」,令我體內的血脈沸騰,射精的慾望有增無減。
嗚呀!很想立即推倒她們兩件小騷貨,各人中出一百連發呀!但是!但是!
「Stop!」我費盡心力把二人推開,喘著氣息。
好險!多待半秒,我定會射得一發不可收拾。
「妳哋唔好再……嚟……」
她們沒有理會我的警告,竟然徑自開始脫衣,展露白滑的美軀。
我要冷靜!
我立即背向她們,徑自用手打起飛機來,這樣一來,功勞就不屬於她們二人了。
「唔好咁啦!老公!」嘉嘉從後抱著我,巨大的乳房不斷摩擦我的冒汗的背脊,怎麼我從不知道她的肉彈是那麼軟熟?
「師父!唔好扮正經啦!」欣欣嘗試挪開我軟弱的手指,道:「一個人打飛機邊度有癮架?」
「老公!舒唔舒服呀?」
「師父!俾我幫你吹啦!」
「老公!」
「師父!」
「好啦妳哋!」我站了起來,叉著腰傲視著二人錯愕的臉蛋,道:「我林天溢唔係一個剩係識射精嘅狗公!我呀!係唔會因為邊個床技好啲而揀邊個嘅!」
她們似乎懾於我挺拔的陽具,如小狗般乖巧地跪坐起來,聽我教訓。
我沒好無地坐了下來,搭著二人的肩膀,道:「妳哋呀!亦都唔係我嘅洩慾工具,唔好為咗我搞到自己變成無晒原則嘅淫娃蕩婦。欣欣,妳係個好可愛嘅女仔,雖然有時刁蠻咗啲,但同妳一齊總係令我充滿活力,諗嘢都積極咗好多!」
「師父……」
「嘉嘉,妳係一個完美嘅老婆,妳唔單止服侍得我好好,而且大方得體,打點得一切妥妥當當,唔洗我操心。」
「老公……」
「唉!所以呢!我雖然唔係好似何鴻燊咁有錢,但都有幻想過娶晒妳哋兩個做老婆,可惜中國同香港都係行一夫一妻制,依個享齊人之福嘅美夢睇怕都無法實現喺啦!」
「嘻嘻!咁好簡單啫!」欣欣說:「我哋三個一齊生活,但唔結婚嘛得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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